千代烨臻不停下手上的动作,只是感觉比刚才失去的了些柔和,机械一般的来回揉动,灰暗的烛光下千代烨臻那错愕目光也渐渐变得扑朔迷离。
“哪里听来的谬论,有时间就好好练习你的起爆术,免得伤人伤己”
我水嫩的粉纯微微翘起,短小的手臂伸开与身体呈十字,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看着我所谓的‘父君’
千代烨臻微微偏头看了我一眼就没在意,我继续保持那个姿势不动,就像在轻松愉悦在玩木头人游戏一样。夜色也越来越深翻滚的乌云不安分的在飘着,月光忽隐忽现就像变幻的倪彩灯。
我看着千代烨臻帮我揉完脚轻轻地为我扯下裤管穿好鞋袜,搓搓手抚了抚衣袍双手环胸的看着我,目光里笑意连连。
只见他摇了摇头叹息的说道“难怪末戈这么厉害,原来平时就是这么努力的”
我咬着牙嘴唇微微张开,一副不甘心的样子,这个样子在这个娇小可人的末戈身上显得多么可爱多么惹人怜,我不知道也看不到感觉不到。
那是我和郑崋之间的默契动作——罪恶的十字架。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还会对他做这个,不死心?不甘心?还是接受不了?那句‘父君’有多少意义我不知道,那个夫君和父君就差一个字,其意义就是跨越千年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郑崋还在时我做了什么我自己都不想宽恕之事,我就会张开双手祈求原谅,郑崋每次都会笑着拉下我的手臂,温柔地笑着告诉我“主不会原谅你,可是我从来就不会怪你”
千代烨臻我就是会把你看成他,千代烨臻我不是你的女儿,千代烨臻我看着你就移不开目光,千代烨臻我想就算相隔两世在我心里生根的你如今只会萌芽疯涨,千代烨臻我现在求上帝原谅我一次这次我不想离开,千代烨臻我拿着你女儿身躯却、、、、、、原谅我一次我想守护你就像你以前守护我一样,只是以女儿的省份,就这样仅此而已!
“父君,我在赎罪”
千代烨臻好笑的看着我似是看赏物品一般,左手托起右手,右手半握成拳摩擦着俊美的下颚,拉长着语气说“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末戈也会赎罪了”说罢垂下手臂就坐到与我与我相邻的位子上,修长而骨络分明异显凸起的手抬起桌上的熏炉就捧在手上。
“我在赎罪啊,父君”
“我知道”
“我在赎罪”
“我知道啊”
“我在赎罪!”
“是么?”
、、、、、、、、
此刻我无力地低下头,看着如此俏皮的末戈,千代烨臻心里微微颤动,他以为末戈在他如此忽视的环境下成长早就退去一身童真,他以为那个一心只会研习新术的末戈该是个沉默少语,清心寡淡的孩子,只是不想孩子还是终究是孩子,少年的童真显现还是如此顽皮的样子。是该安慰还是该失落,是该生气还是该懊悔、、、、、
只是就算千代烨臻的眼神再精明也看不到此时的末戈垂下头后复杂的眼神,褐色的眼珠里一丝丝的笑意都没有,透出的是没有生机的死寂,显示的是恰似春水东流的暗涌。
“放下吧,不累么?”
我那僵硬的姿势一尘不变,迟迟不肯放下手,千代烨臻迟疑了一下,这个女儿还是如此执拗么?这些年还是有些影响的么?我微微听见一声轻叹,接着他放下了熏炉,我忽的开口“父君知道吗?我在赎罪”他那鹰般锐利的双眼打量着我,不是个玩笑么?不是随意说说的赎罪?那是什么呢?是离开太久没见了么怎么感觉有种陌生?
“父君知道么,我在赎罪”我又这样问了一遍,郑重其事真假不明。
这一次他倒是认真地看着我,只是我知道他不是对我这句话认真只是对于我这怪怪的行为带着不解而已。
“你说吧,我在听着”听不出悲喜欢怒
“我记不得我那些术了,什么都记不得了”说的轻松快意,说完就一脸笑意的偏头看着他,我看着他错愕的脸瞬间阴晴闪烁变换,我木然的放下手,酸疼的早就没感觉,麻酥酥的来上一刀都不会疼。
第一次我自己放下了手,不会被原谅么?不会被原谅,不被世俗接纳么?我还是太幼稚了了么?在想什么呢,这个世界容我么?我怎么还执迷不悟的以为他会是郑崋转生呢?只是巧合啊,只是巧合我就昏了头,只是巧合我就呆呆的犯傻。我暗骂自己这么些年白活了倒装起幼稚纯真来了呵呵、、、
我以为我这么一个冷笑话他只会笑笑就带过了,我以为他会温柔的一笑了之然后告诉我“那你就得从头来了,小小年纪就该吃苦”我把前一刻的温柔当成了放纵,我把快湮灭的烛火看成了希望,我终究还是错了、、、
千代烨臻在消化了我这句话后,冷意戛生的看着我,不带一丝情绪的只是冷冷淡淡的,那一刻我明显感觉到周围的烛火似是想要冲破封锁的囚徒般疯狂的摆动闪烁。
他没有征兆的就站起身,我的发丝也在我的脸上挠着诉说着它的不安。我只是平淡的看着他瞬间的变换,心里却翻覆着滚滚大浪心里惊叹一句:还是大意了,出事了么?怎么会,刚刚好好的一句话就,怎么会只是句玩笑而已,我是赎罪只是不是我说的罪,我只想看着他开心一些,看他对末戈这个丫头罪恶少些、、、、、
“来人”
我还么反应过来那个环节出了问题千代烨臻就唤进一大批人来,他冷暗的清光直射我,我在那个漆黑的瞳孔里仿佛看见了最真实的恨意。
“把千代末戈囚居白农居,闲人勿进”
听令的侍卫似是傻了一会儿,直到千代烨臻冷森森的目光看着他才懊悔的答道“是”
接着他就头也不回的走出外面留给我的只是一排排人影、、、
带头的金甲侍卫一挥手许多人就走到我的身后,恭敬而厉声的道“请千代主上移居白农住所”他们在我周围围着我,光线都照射不到我身上,我感觉本就灰暗的屋子此时更是狭小而黑暗,一帮训练有的士兵站在我周围我顿时吐了口气,刚烈的男性气息直接要把我绞死,就像生处狼窝的小兔,带着沙场的肃杀之感,不容反击的严苛。
按身份我是主,他们是仆,按辈分,我比他们有些人的孙女都小怎么看怎么像是他们在欺负我。
我一脸闲余的走在前面,到门外时绿芜站在门外及其平淡的看着我,我只是匆匆一瞥就走开了。
千代烨臻不会要杀了我吧?虽道帝王无情,可再怎么说我的身体还是他女儿。前一秒欢笑融乐,现在就荣升为阶下囚么?如今我在哪里有区别么?在那个鬼屋里或是富丽堂皇的宫殿我已经无所谓了。生下来就不是为了享受,那活着的过程早就没什么可计较的了,都几世了该享受的该经历的,轻如流风,淡若浮云。
那个鬼屋大不了就是几千具尸体的化身,又不没躺过。前次是烧的厉害脑袋浑浑噩噩心里自责罪恶累积的阴影爆发出太多恐惧,我手上的生命太多了早就没什么害怕的了,只是心里感觉还是别扭变态,心里很反感,人之常态没有正常人会喜欢呆在尸体上!
白农居,月圆月缺、、、、、
兜兜转转还是又回来了,我还真不是个可以享受好日子的命,哪里会有主子可以享受我的这般待遇。
我趴在窗户边看着月光,忽的就想起绿芜说过我和那个人很像,这里貌似还有什么画,我好奇地转身目光定格在漆黑的棺木上,心里翻腾,打开死人棺木是不道德,可是我感觉里面就有我要的答案,有我心向神往的东西。
忍不住就抬起脚直直走了过去、、、、、、、
阿罪:我是很喜欢虐待每个人,只有伤痛过后才可以体会快乐,虽然不见得结局美好。。。现在开始精华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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