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行路难路难行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一片昏暗大车店就一片繁忙收拾东西喂马驾车收拾东西准备城外集合出发柱子也早早的洗漱完毕收拾好东西在车上等着。车子来到城外已经有了几辆车早早的等在那里，柱子所坐的马车与其停在一起车老板们聚在一起谈论着这次出门，抽着烟。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陆陆续续的先后又有几辆车加入其中，等到相约的到齐各自的车老板回到车上扬鞭出发。坐在车上柱子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心理想着自己的方向，现在的自己再也回不到从前车下的木质车轮吱吱的响着好像是在诉说着自己的改变。又像是那些死在自己双手下的那些冤魂的诉说，搜说着对他的怨恨！突然柱子一阵冷笑喃喃自语道“狼吃肉狗吃屎生死自有命”说罢紧紧的握了几下手然后紧了紧衣服把包袱放在背后一靠闭上眼睡了过去。柱子暖暖的阳光照射下醒了过来，轻轻的扭动麻木的身体。“年轻人行了？来喝口暖暖身子”车老板开口说道。柱子笑着接过酒葫芦大大的喝了一口，笑道“爷们可气了”车老板问道“爷们你这是走亲啊还是访友？”柱子道“出来找个朋友，好久不见了”车老板“笑笑道我看不像”然后就赶着车喝着酒不再说话了。柱子笑了笑知道自己的话骗不了走南闯北的车老板，但上方有没什么冲突。随他怎么想了有没自己什么事。做起来看了看四周的环境道路两旁白茫茫的一片偶尔有几只野鸡在地里飞过刨食找吃的。长长的车队有二十多辆车大部分都是空的，有些带着人货。其中有几辆是专门拉人的四周用黑布围着挡风也不知道坐的什么人，眼看天色已经马上就要到中午了日头高高的挂起来。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很舒服可是呼呼的北风吹在身上又有事一阵阵的寒意…砰！砰！砰！突如其来的三声枪响车队瞬间一片安静紧接着就有人呼喊起来，人们乱糟糟的吵作一团人们的第一反应是有土匪打劫还没等众人从惊慌中挣脱出来。接着又传来一声枪声有人喊话“所有人听着下车站好我们要检查”众人向枪声望去之见数十人身穿军装端着枪站在车队前方。之间在队伍的正前方一个骑马的大胡子军官手拿一直带着青烟的左轮手枪看着众人。大声骂道“他妈了个巴子你们都是聋子吗？都给我排队站好！”人群又是一阵慌乱，众人按要求站好排队。柱子排在队伍里面看着那群大兵十分粗鲁的在大车上翻找东西一些小物件顺手放进自己的兜里马上的军官对此视而不见，如果有人阻拦立马就会被当兵的暗道一顿胖打。人眼看就要搜到柱子这里这时一个小兵跑到骑马军官面前说了几句，军官暴怒的喊道“当他们是什么人，竟敢不接受检查不下车。给我围起来！”说罢催马带人直奔那几辆黑布围起来的车而去，这些搜查的士兵也不搜查令端枪跟着跑了过去。柱子深深的出了口气，松开了握着藏在后腰的枪。转身向转移视线的中心点望去只见十几个士兵端枪吧三辆马车围在中间而车边也有几身穿黑衣一看就是保镖的人手拿双枪与士兵对持着。双方充满了火药味。柱子也不往前凑只是远远的望着事态的发展。眼见这种情况大胡子军官带人赶了上来看着这种情况他也知道这群人不管是什么身份都不是一般人能得罪的，大胡子军官直接下马来到车前直接开口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想造反吗。胆敢持枪和官军对抗？”一听就知道这个大胡子原本是清朝的官军。马车上一挑帘下来一个满面带笑的身穿一身管家服饰的中年男人，人未到笑先到双手抱拳说道“军爷、军爷多有得罪下面的兄弟不懂事。请多多见谅啊！”说罢一抖手一个小荷包丢入军官的手中。大胡子掂量几下开口问道“什么来路？”管家笑着凑上前道“军爷我们可是正当的人啊，这不太太小姐访亲回家。路上不太平就带几个人几把枪防身有对不住的地方请多担待！”说罢又一个一小荷包进入大胡子的手中。大胡子点点头挥手说道“兄弟们把家伙收了，扯！”说罢上马转身就往回走那几十个大兵呼呼啦啦的集合跟了上来。众人看到解决了顿时喜笑颜看，慌忙的让路好送这帮瘟神赶紧走。大胡子军官骑在马上看来是对此行很满意摇头晃脑的左顾右盼好不得意！正当柱子和众人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的时候大胡子看见了柱子顿时双眼一立大喝一声“你是干什么的？把他围上”柱子周围的呼啦的一下就散开了，那群大兵瞬间就把柱子围在中间。这一刻柱子感觉死亡离自己只这样的近天堂和地狱之间的转着也太快了吧。大胡子军官来到柱子的面前上下的大量了几眼，开口道“是土匪吧”听到这话柱子立马跪下大喊道“官爷啊，您老可要看清楚啊、小人只是走亲戚的啊。不是什么胡子”大胡子军官冷冷的笑了道“就你这样的还瞒我？没少杀人吧。把手伸出来”说罢冷冷盯着柱子，手也掏出来左轮手枪面对枪口柱子没法反抗一边喊着冤枉，一边缓缓的伸出自己的右手大胡子走到近前手拿手枪用枪管敲击着柱子的手掌说道“看看你自己的样子再看看被人的样子，再看看你自己的手和别人的手。”柱子四下一看不说自己从没注意过，虽然穿戴没什么差别但别人都是瘦小那种谦卑劲是骨子里的而他自己学的不像不说身材魁梧的不像话在人群里实在是太显眼了，此时的柱子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几巴掌自己咋就这么蠢啊！不由的看着面前的大胡子苦笑着。大胡子军官得意的笑道“怎么样明白了吧？说罢到底是干什么的。”刹那的时间柱子心理千回百转真想冲上去和他们拼了，可是不能啊那是送死。瞬间柱子想好了开口道“长官您老英明，请您再好好看看这是我的证明”说罢跪在地上高高的举起怀里的小包袱，大胡子一愣微微惊讶的身手拿起小包袱打开一看瞬间双眼一凝疑惑的注视柱子，一打银票是那样的引人注目瞬间大胡子手腕一翻银票不见了一挥手小包袱丢给柱子说道“好!很好！起来吧”说罢转身哈哈哈大笑的上马离开…柱子缓缓的站了起来，拍去了膝盖上的泥土对于跪下柱子没什么心理负担活着才有希望面子不值钱。抬起头看了看周围的人，谁也不是傻瓜大家都明白了柱子不是看上去的那样简单很有可能就像大胡子军官说的那样是个土匪。以前明白的不明白的现在都明白了远远的避开、柱子笑了笑没说什么上来马车做好。准备到了下个镇子离开车队…泥泞的道路吱吱的木车轮，心思各异的人。身份各异同一个方向不同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