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怎么找到这来了。”晓云出声打破了这奇怪的局面。
景阳听到晓云问他话后,就没跟惊华继续干瞪下去,转过头看着晓云回答道:“小师妹原来你真住这里啊,害我找了好久。”
晓云不雅地对景阳翻了个白眼不客气地说道:“你不去找那你的花魁,来这找我干嘛?”
而惊华听到晓云叫景阳师兄,觉得危机解除,便不再理会景阳,屁颠屁颠地走回客栈去找早点吃了。
景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你知道我要帮嫣儿她赎身,那个,小师妹你有没有银子借我点呗。”
“没银子学什么人家去救花魁啊,现在我才发现你的脸皮那么厚的。告诉你要银子我没有,自己想办法去。”晓云不爽地对景阳吼道。
“不对啊晓云,你昨晚不是说你衣袋里还有几张银票的吗?”惊华那家伙不知什么时候捧着馒头在客栈门口啃着,听到晓云说的话后又插了句话进来说道。
晓云气得青筋直冒,真是的这货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没好气地对惊华道:“吃你的馒头吧,再说话我就把你馒头给抢了吃了。”
“可你也抢不过我呀。”惊华小声地自语道。
晓云装作没听到惊华低语,转过头对着笑吟吟的景阳说道:“对我是有钱呀,那又怎么样,可是我现在不想把钱借给你,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听完晓云说的,景阳那笑容微敛:“你说的对,你不把钱借我,我确实没能对你怎么样。其实想想看,那花魁再有毅力,没能把自己从水深火热之中救出来,毅力再好也是白搭。难得我们师兄妹两人能重逢,应该好好聚一聚才是正事。”
景阳突然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弄得晓云有些措手不及。
惊华反而乐呵地递了个馒头给景阳说:“晓云师兄你应该还没吃早点吧。来,吃个馒头垫垫肚子。刚刚知道你是晓云师兄。多有得罪,请晓云师兄你见谅,不要放在心上。”
景阳接过了馒头就斯文地啃了起来,自来熟地对惊华说道:“刚刚的事我早就忘了,你也不要那么见外,直接叫我景阳就行,兄台你呢,怎么称呼?”
惊华有点憨地对景阳笑着说:“呵呵,我叫步惊华,你也可以直接叫我惊华。”
“那你是怎么跟小师妹认识的……”
两人很快就消除隔阂,把晓云这个正主给无视了,旁若无人地聊了起来。
为了能让自己更好地闯荡江湖,晓云做出了一个自认为很明智的决定------把这两人抛下,自己独自一个人继续上路。
但梦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这两货应该也感觉到晓云有把他们甩开的意思,这两人在这两天中,吃饭跟着晓云,逛街跟着晓云,就连睡觉,惊华也把房间给退了。直接和景阳一起睡在晓云的房顶。就差没跟着晓云一起洗澡上茅房的了。弄得晓云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好几次想要把这两人给毒死。
这天晓云跟平常一样和他们一起在客栈吃着中午饭。吃完午饭后,晓云伸了个懒腰说:“我困了先去睡个午觉,你们俩自便。”
快速地拔了几口饭,还没咽下去,惊华也跟着说:“我也饱了。”
景阳也放下了筷子,显然也准备继续跟着晓云。
晓云边走着回房,边问景阳道:“师兄,你和我叙旧叙了那么久,你难道就没其他要紧的事要办么?”
景阳想都没想便回答道:“我的要紧是就是要跟小师妹好好地叙旧,其他的是跟小师妹你相比根本就不值一提。”
说得跟唱的一样好听,还不是因为没有钱,才会一直赖着我。傻子才信你跟了我那么就是为了叙旧。
“景阳你跟晓云两人的师兄妹感情真好,可惜我师傅就我一个徒弟,根本就没有其他的师兄师妹。”惊华羡慕的说道。
额,我忘了,这儿还真有个傻子。晓云扶着额,无语地看了惊华一眼。头也不会地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不管他俩的死活了。
晓云躺在床上假寐,心里默默地计算着时间,大概过了一刻钟之后,晓云张开双眼,走出了房间,往房顶上一看,果然,那两个家伙都在方低昂上睡熟了。
其实晓云老早就在他们的饭菜中下了加强版的迷药,由于那两人都是练武之人,五感特别灵敏,所以为此晓云还特意把迷药弄成无色无味的加进饭菜之中去,还加强了迷药的效力,为的就是让他们就算睡醒了,也没有机会在追上自己。当然了,自己在和他们一起吃饭之前事先吃了解药,这是每次下药之前必做的事。
晓云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买了辆便宜而又朴实的马车。雇了个马夫,准备好一切,晓云很顺利地就上路向更远的城镇进发了。
这次计划唯一一样让晓云觉得差强人意的是,自己不会骑马,不然就可以省下车前,还有马夫的钱自己骑着马出发就行了。本来晓云开始是打算着和惊华一起上路的话,就让他做马车府就行了。谁让他那么笨,不会看眼色,居然和师兄成了难兄难弟了,多加一个人要多花好多钱的,这么都简单的道理不懂。
正当晓云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马车居然突然停下来了,晓云掀开马车窗帘往外看,只看见一大片的都是树。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车夫怎么在这停下来了,难道是人有三急?
就在晓云以为车夫自己去解决生理问题的时候,忽然车帘被掀开,车夫居然拿着刀恶狠狠地对晓云道:“不许动,把你身上的钱全都给老子交出来。”
晓云先是一愣,而后知道自己被人当成羔羊时,用力地伸出脚向着车夫身上踹。没等车夫爬起来,晓云有伸出拳头,使劲地向车夫身上捶去。
“我让你打劫,让你打劫。”晓云边打边在激动说道。动作快得,车夫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