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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还闷在葫芦里的静惠依旧平平静静的过日子,处处操心,除了“财政大权”家里上上下下的事,鲁氏几乎都托给她了,老太太这样重任大儿媳,但吴晴从没有因此嫉妒过,她才懒得过问什么家务事,再说凭静惠这大度正直的脾性,人人都很放心。

静惠对鲁氏说:“妈,算日子,姥姥该接到咱们这来住着了。”

鲁氏点点手指头:“是,该接来了,孩子,这回又得麻烦你了。”

静惠笑笑说:“您说的哪里话,姥姥是自家人,照顾是应该的,妈,我琢磨着以后就让姥姥在咱们这长住吧,别来回接送了,老人家都上百岁了来回走远路身子也受不了。”

鲁氏稍显诧异,按说这外孙媳照顾姥姥本来就不是本分,静惠还不嫌弃要留老人长住。不过静惠诚恳的样子确实让鲁氏心里暖暖的,问道:“你怎么打算的?”

静惠说:“大舅过世了,二舅这两年也不硬朗了,上回见他样子怪可怜的,俩儿子还不合,三姨家人口本来就多,就算硬实的很也照顾不过来这么多口人,咱们家您还算清闲,我也没事做,还有赵妈、淑华帮衬,人手多生活也宽裕,您说呢?”

鲁氏笑眯眯的说:“你姥姥她愿意各家走,她呀不理解各家的难处,她今年都一百多岁了,耳不聋眼不花,也不糊涂,挎个小包袱能自己走出八里路来,我拿她也没办法。”

静惠抿嘴一笑:“总比糊涂的床上吃床上拉的强百倍,您就跟她讲道理嘛!嗯,二舅那边咱们是不是也照应着些?”

鲁氏对她二哥当年将她送到焦家的事还耿耿于怀,立刻笑着纠正静惠:“说你姥姥呢,说你姥姥。”然后又摆出聆听的姿势。

静惠明白婆婆的意思,就转了话峰,说些有用没有的:“对了,姥姥今年到底一百多少岁了?”

鲁氏摇摇头笑着说:“我连她哪年生人都不知道,头好几年她就说自己九十五啦,到现在人家一问她,还是九十五,其实早一百多了,唉,这得去问你老姥姥喽。”

静惠抿着嘴笑了:“姥姥是积德行善的人,老天爷眷顾,这要是上奏到朝廷上,说不定还封个老寿星当呢。”

鲁氏说:“等把她接来你跟她说,她不听我的,我看她每回来跟你很投缘。对了,明天吴晴她妈来咱家,你早来一会帮着招待招待吧,有些事儿也得你在。”

静惠知道这亲家来了就是有蹊跷事,皱皱眉:“妈,不合适吧,人家家的事我搀和什么,我顶多过来站站吧。”

鲁氏说:“诶,你不懂,这老婆儿跟你妈可不一样,准没安什么好心眼,你来招呼着,她提什么就得收敛点儿,反正就是往她闺女身上揽好处呗。”

静惠心里有点恼:“妈,您别把我当枪使,我面儿上过去就行了,再者陪她根本陪不着,吴晴这阵子对我特别好,我猜一准儿的有事,您尽管答应就是了,我不计较,我往那一杵,吴婶子那么精个人一下就知道我干嘛来了,没必要弄这尴尬。”

鲁氏想想也是,娘家来人这该是吴晴操心的事,让静惠照应根本说不通,她就是想着亲家母在大房媳妇面前不好意思提太过分的要求,没想到人家静惠根本不买账。鲁氏说:“随你随你,那你也得照个面才是啊。”

静惠稍微埋怨:“不是跟您说了,我来站站面儿上过去就行了,妈,看您的意思也想有个撑场面的人哪?把环薇喊回来就是了,环薇这孩子可会来事儿了。”

鲁氏嘿儿一声笑了:“哎呀,我还是自己摆平吧,环薇知道个啥,你说说按说来个客是个好事儿,你们都往外出溜,环薇一听吴晴她妈要来今儿上午就带着嵘梅上环英那边去了。”

静惠说:“嗨,这姑侄俩好的跟粘粘胶似的,环英姐姐那边不知道小生意怎么样了。”

鲁氏叹口气说:“就那么个小买卖,顾得住过日子就不错了,唉,我和你爸当时说什么都不听,死死的认准了航乾了,瞧瞧这日子过的。”

环英是静惠娶进门前嫁出去的,对于这段事情也只是听佩举说起过,她知道环英跟鲁氏赌着气,虽说经常走动但这扣儿就从来没解开过。静惠小心的说:“妈,咱们能帮的上的就帮姐姐一把,到现在了还没有个孩子,心里肯定难过。”

鲁氏脸色沉重的说:“天底下有狠心的儿女,也有狠心的爹妈,她跟我放狠话,我就让她尝尝作难的滋味儿。”

静惠半张口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忽然想起什么来,从袖口拿出一张纸,赶紧打岔子,说:“对了,妈您不是总吵吵着晚上梦多睡不着啊,我给您打听了个偏方,我给您念念,有当归、生地、红花、牛膝各三钱,积壳、赤芍、甘草各二钱,桔梗、川芎各一钱半,桃仁四钱煎服,只要两回就可安然睡眠而梦少。”【此为治疗失眠多梦的民间偏方,如出现类似症状须遵医嘱后实施,特此敬告】

鲁氏又笑了:“瞧瞧你跟念书似的念叨,我哪记得住啊!”

静惠乐了:“得了得了,我跟您念叨这个干啥,直接去药铺问问大夫抓就是了,您快歇着吧,睿德午睡也该醒了,我回了啊。”

鲁氏对环英其实感情深厚,因为有这闺女在,三个孩子她几乎不用多管,都是环英护着看着长大的。虽然环英的脾性是暴躁了些,但重人情,不然她不能因为个穷小子跟家人翻脸。这么多年来没人敢对鲁氏的事情嚼舌头也都是环英护着的缘故,环英一直以养女的名义在宅子里过,鲁氏觉得很亏待她。鲁氏本来就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又碰上环英这个犟脾气,自然经常的吵架,老太爷在世的时候环英也没少跟他争执,不过吵归吵该怎么亲还怎么亲,老太爷临死了还特意叫回她见最后一面。就是出嫁时环英说的话对老太太来说实在是太过了,鲁氏窝了一肚子火气,这隔阂一下就是那么多年。自己的亲闺女怎么可能不心疼啊,也许鲁氏觉得还不到时候吧。

晚上,嵘梅在炕上已经睡着了,姐妹俩还在说话,环英拿出几件颜色鲜亮的衣服,对环薇说:“环薇,你试试这几件衣裳,还是我结婚的时候咱三姨给做的呢,我一直没穿过,以前你小,现在这年龄正合适,这样式还不过时。”

环薇接过来说:“大晚上的试什么衣裳啊,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就这么几件有模样的衣服,就自己穿了吧,别天天捂拉着个酱紫袍子,多难看啊。”

环英边整理边说:“我啊,老了,穿这都不合适了,等一显怀就更穿不上了,再说了,杂货铺里搬搬提提的穿不着好衣服,我这样的也不称。”

环薇急了:“哎呀哎呀把自己快贬的不值一个大子儿了,你才三十五就老了。”

环英说:“三十五了还不老啊?也就在你眼里姐还是个人。”

环薇接过话:“别那么说,以前你多要好啊,咱爸知道你要好就什么都紧着你买,看看现在,日子过的再紧巴也别灰了心,别把丧气话挂在嘴上,心之所愿无事不成,将来说不定就过好了,你别愁,就算过的揭不开锅,我会挣钱了我养活你,我就不信了,离了他们就活不了人了。”

环英掩着口嗖嗖的掉起泪来,也是怕吵醒侄女,俩人都压着嗓门说话。

环英抹着泪说:“给你就拿着,反正我也穿不上身,都小了,咱妈这阵子身子好不?”

环薇说:“她一天到晚在家闲着,好的很呢,就是这两天的净做胡梦,睡不踏实,我看也是闲出来的毛病。”说着递给姐姐手帕。

环英擦干眼泪:“你在家多长个心眼,佩烨媳妇精的很,别让她给咱妈气受。”

环薇手一摆:“咱妈是受气的人啊?跟你一模一样的脾气,充其量是不跟她计较,放心好了,她不敢,二哥再不行也不能让老婆欺负咱妈,再说大哥也不让啊。”

环英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小声说:“我今天听咱们乡下老家来赶集的人说了个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环薇疑惑的看着环英,环英看了看熟睡的嵘梅又趴在环薇的肩头耳语了几句,环薇咧着嘴惊讶,环英连忙说:“这事儿只是听说,你回家可别说,静惠知道了可怎么得了。哎呀,忘了不跟你说了,你一上火也是嘴包不住舌头。”

环薇微嗔道:“谁嘴包不住舌头了,你嘴包住舌头了怎么还跟我说啊,我这就满大街喊去,你还不相信我!”转而又正经起来,“姐姐,说正经的,这事儿啊我可不敢跟家说,我才不没事找事,佩举怎么这样啊,我不管,坚决不管,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你爱管你管。”

环英脱下褂子,把灯芯挑挑,说:“有真事儿没真事儿的,村里人胡说的也有可能,到时候真出了什么幺蛾子,我当姐的能不管啊,唉,佩举这不显山不露水的,尽整些出奇的事,从小到大哪回不是我给他顶着啊,不是我说,把那女人藏老家真是脑子不开窍,多招眼啊,看他在衙门做事吧,脑子还是癔而八症的不是一流的灵便。”

环薇小声嘀咕:“大嫂人那么好,他还干这事,唉,愁人,睡觉睡觉睡觉,依着犯愁也解决不了啥,我就当啥也没听见!叫他能能能能能,看他这回怎么办,竟然还带着个孩子,癔症!”

环薇明显很生气,环薇嘴上说不管,其实心里已经开始打鼓,她不知道究竟该不该告诉静惠,要知道她最不能接受的就是男人对感情的不专一,她最厌恶的就是男人的高高在上,女人的卑躬屈漆,可是……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几千年的封建礼教,不是她一人就能改变的了的,思忖之后,她还是决定细细观察一段时间再说,毕竟没有十足的证据,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乱来的。

太阳还没有完全绽放光辉,整个青城刚刚在清凉的微风中苏醒,燕子飞出了房檐的小巢去捉虫儿了,连柳枝都显得格外青绿,摇曳着枝条像是在跳舞,新的一天开始了。

钱氏起了大早就坐在卧室梳妆台前开始打扮了,吴老爷也早早起来,他还得去铺上忙生意。钱氏在脖子上带了一挂圆滚滚的珍珠项链,耳上坠的是上好的东珠,戒指左手仨右手俩,总之是能彰显富态的东西全使上了。吴老爷在后边看着直咧嘴,钱氏在铜镜子里看到了吴老爷的怪异表情,嗔道:“怎么的你啊,怎么的你,看着我不顺眼是不是?”

吴老爷改了神态,无奈道:“看看你的嘴巴,抹的跟鸡腚似的,又不是黄花姑娘,你啊尽出洋相。”

钱氏没有理会他那一套,说:“你懂什么啊,我这叫过的自在,过的乐呵,过的叫一个熨帖,让他们瞧瞧,咱也不是吃素的,别给咱闺女气受。”

吴老爷不屑的切了一声:“你这都什么逻辑,你那心啊比个家雀儿的大不了多少,俗得很。”

钱氏很自信的说:“啧啧啧,我就这么往亲家那老太婆跟前那么一站,她就得低眉顺眼的跟我说话,跟县太爷是亲戚怎么着,还不就那么普普通通的过日子啊,别的不说光我耳朵上这一颗珠子就够买它半拉房子的。”

吴老爷系上领子扣,站起身来说:“行了行了你折腾吧,我得走了,你这两下子看弄不弄的出个所以然来。”

钱氏忙转过身说:“哎,反正你那些事明天做也不迟,不如今天跟我一起去亲家那吧啊?”

吴老爷冷笑一声:“我去?哼,好事我去,这种现眼的勾当别扯上我,要我说你就甭操这没味儿的心。”

钱氏不耐烦:“走吧走吧走吧,你就看我弄不弄的成,我就不信了。”

吴老爷边走边冷冷的说:“等撞一鼻子灰你就信了。”

其实吴老爷很反对妻子这样做,会搞的亲家家庭失和,他完全可以阻止,不过钱氏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主儿一定会从早上叨叨到晚上,再说女儿也有这个意愿。吴老爷决定不过问这件事,省的自己挡下了日后再落这妈儿俩的埋怨,亲家母的本领他是早有领教的,很是佩服,凭钱氏这样思想庸俗的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即便钱氏的心眼很多,杨宅老太太对付她也绰绰有余。

钱氏收拾停当,叫上丫头,带了几件包装好的礼品就出了门子。

杨宅依旧是平平静静的开始新的一天,只是赵妈早起去外面雇了两个帮厨开始准备中午的聚餐。赵妈知道亲家母是个挑剔的人,又讲排场,做主准备了一桌高规格的饭菜,不为别的,就为堵住钱氏的嘴,省的一顿冷嘲热讽的让人难堪。

西院吴晴还在床上躺着睡懒觉,佩烨喊道:“我说二奶奶,您该起了啊,你妈今天来你得准备准备吧,不能让妈一个人操心啊。”

吴晴懒洋洋的说:“再睡会儿再睡会儿,我妈又不是外人,有什么好准备的。”

佩烨不屑的说:“哼,她哪回来不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啊,咱们小门小户的款待不周不是得罪了她老人家。”

吴晴坐起来,嗔道:“你成心恶心我是不是?我妈哪回来不是为咱俩争点好处啊,你甜头少尝了,真是的,白眼儿狼,快滚蛋。”

佩烨轻蔑的一笑:“我可没觉得这对我们是件好事,再闹的家里兄弟不兄弟,姊妹不姊妹的,就算沾光了也不光彩。”

吴晴骂到:“行了行了行了,嘴上一套心里一套,跟我面前你还装,我还不知道你啊,白跟你过好几年?哼,你肚里那小九九我一拨一个准,真会拣好听的说啊,我看你也巴不得呢!”

佩烨感到一阵羞,急忙说:“我货栈今天有个大活儿,不在家陪你妈了啊,跟她说一声。”

吴晴恼了:“你敢!占来在就行了,你不去也不打紧,我妈大老远来了你还不在,这叫什么事儿啊。”

佩烨的确是有意躲出去,他实在害怕众人说起这件事时的尴尬,也怕鲁氏万一发起火来第一个开刀的就是他,于是又为难的说:“占来自己忙不过来……”

吴晴很不客气的打断:“甭给我打马虎眼,今天你必须在,我妈为了谁啊,就算这显得多余,显得不讲道理,可到头来还不是为了咱们日子能过好啊,你撒腿跑了,我妈就算磨破嘴皮子你不点头也白搭不是。”

佩烨没辙了,抓起烟杆儿点上火吧嗒吧嗒的抽上烟了,头一歪:“得,唉……”

佩举抱着儿子在院子里玩儿,静惠在洗漱,巧儿在洒扫院子。东院显得格外温馨,很幸福很美满的一家子。

佩举开心地逗着睿德,大声对正在忙活的妻子说:“静惠,以后别让嵘梅跟着环薇上姐姐家了,这妮子不懂事再惹姐姐生气。”

静惠擦着脸说:“这我哪里说了算啊,嵘梅就跟环薇个尾(yi)巴似的,再说了嵘梅怎么不懂事了,我调教的孩子就算顽皮了些也懂得起码的规矩,不知道别瞎说。”

佩举刚才不过是个话引子,正题到了:“我今天衙门里有个案子该结了,下午我想去咱们老家院看看去。”

静惠很自然的回答:“去吧,嗨,那不是你想去就去的啊,上什么奏啊?”

这人哪,理亏的都心虚,原本正常的事也不正常了,在生活中有很多类似的例子。比如一个男人有了外遇就会对妻子格外的好,变得接近于巴结一样。

静惠突然反应过来问:“哎?你没事跑老家院干什么啊,玉米还且一阵子收呢,难不成老家有了案子了?”

佩举很不自然的回答:“哦,没有,那个…那个我就是去看看,跟庄户们打好招呼不是,省的到秋收的时候再有什么差错。”

静惠很不以为然,说:“出什么差错啊,人家都是老庄稼人,比你懂得多,你要是不放心去就是了,又不很远。”说完继续忙活。

佩举放下心来又引起新的话题以消心虚:“听妈说今天老二他丈母妈来,你不过去看看啊?”

静惠答应着:“啊,去,去站站,咱妈还想让我在那陪着,吴婶子一来肯定又是有事,你说我那不是多余嘛。”

佩举说:“嗨,在你,那个老婆儿确实不好对付,”说着抬头瞟了一眼太阳,“哎呀哎呀,你还没有忙完啊,来来来巧儿,你先抱着孩子吧,我得赶紧走了,要不三叔又该训话了。”

巧儿赶紧放下扫把,笑着过来接过睿德,说:“呵呵,我看您抱孩子挺是那么回事的,还优哉游哉的扯闲篇儿,以为您不着急呢。”

佩举说:“嗨,还是缺练哪,静惠,那我走了啊。”

静惠已经收拾停当,走过来理了理佩举的领子,说:“下午回来别太晚,要赶上饭时儿就直接去中院,啊。”

佩举笑着说:“知道啦,那夫人批我走了?”

静惠微笑的点点头,那微笑深沉而典雅,妩媚而动人,是真正发自于心灵的,表达出对丈夫的无限真情。她一袭淡绿色的长袍配简约精致的发髻真是楚楚动人,令佩举感到的是幸福与温馨。面对这样温婉体贴的妻子,他很自责,可是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不久的将来另外一个女人将闯入他们的生活,形成十分微妙的家庭关系。其实佩举表现的越是平静对他真相大白后的形象毁损的越是严重,“装”是人们最讨厌的,装的越像越让人无法接受,尤其在明知自己犯有严重错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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