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成你小子拆家啊!”擦完桌子正在一边算账的宋二娘也被李大成吓到了,说道。
李大成将脸转过来,嘴角微微上扬,看了看真在算账的宋二娘,道,“我说过了,从今天起我叫李天成,宋二娘你刚刚叫错了。”
刚刚被李大成那转脸后的眼神看的浑身毛骨悚然,宋二娘心中暗道:糟了,这小子不是要耍酒疯吧,可别我这店给砸了,正乱猜着,谁知他李大成又冒出来这一句,直接把宋二娘搞蒙了,然后很快得出结论:这小子喝酒喝抽到了,然后就没在理他,又算起账了。
这么僵持了有一小会儿,还是吴缺弱弱地叫了一声,“大成哥?”
结果李大成还是一句,“我是你天成哥。”
“天…成…哥”吴缺确实是老实巴交的,虽然不明就里,但还是支支吾吾地既不顺口地喊了一声,然后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喝多了?要不要我先送你回家。”
李大成坐了下来,哈哈一笑,道,“喝多了?笑话,这点酒能放倒我李天成?”
“那你刚刚为什么那样!”吴缺到。
李大成,道,“刚刚杜闻书提醒了我。”
杜闻书现在更是不明就里,满脸困惑,道“关我什么事?”
李大成冲杜闻书得意一笑,道,“你提醒了我,我跟威武大帝赢无胤的差别。”
“什么差别?”二人异口同声。
“我的名字,太土!”李大成说道,“我觉得要想成就事业,首先得有响亮的名字,刚刚我一望天空,灵感突然而现,我自有天成就我。于是“天成”就出来了。”
“那我叫吴缺?按天成哥这么说,我岂不是什么都不缺?”吴缺听了李大成一番话之后,感悟道。
PS:李大成:你丫傻作者,我说了我改名叫李天成了,你还写成李大成!当心我夜里爬你窗户。
烟灰:额,别介。你别爬,我家高,危险。我改过来就是了,李天成。
李天成看了一眼吴缺,满脸欣赏之色,道,“没错,相信你老子就是这么想的。”
吴缺却面露可怜之色,道,“那我怎么么什么都缺,没钱,没婆娘……”
“哈哈”这时旁边的杜必书笑了是前仰后歪,道,“我说吴缺啊,你别听他胡扯,哪有那么回事!他酒喝多了。”
李天成不顾二人,道,“反正我是决定了,从今天起我叫李天成,以后别叫错了,还有宋二娘,你也要记住了。”
酒馆里面除了吴缺信以为真之外,另外二人都是嗤之以鼻,不过没办法,谁都知道他李大成说什么就是什么。自然他这么说了,那就按他来吧,否则说不定真会被他缠死,所以杜闻书,宋二娘二人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
“李天成”李天成自顾自地念了几声新改的名字,越念越顺口,于是又大笑地干了一杯酒,看的旁边的杜闻书是直摇头。
就在三人在桌子上喝酒的时候,一个满头是血的年轻人跑过来,一进门看到李天成就哭,道,“可找到你了,大成哥…”
“停,记住以后叫我天成哥,好,狗蛋继续说,怎么了。”李天成打岔道。
那个被唤作狗蛋的年轻人被李天成搞糊涂了,“什么天成哥。”,一愣之下竟然忘记了要说什么了。
“狗蛋,继续说,别听他胡扯,到底怎么了,怎么搞的满头血?”杜闻书赶紧催促道。
听了杜闻书的话,狗蛋才回过神来,又带着哭腔,道“二公子,隔壁亭的人欺负我们亭的人少,把我们这边地挖过去了三尺多,说以后那就是他们的了,我们这边人不服,他们就动手打人了。”
三人没想到会出这事,对于隔壁亭的人欺负李天成他们这边,李天成一直都是知道的,他也是一个见不得别人欺负的人。所以李天成很早就对自己这边的人说过:大家别怕,人少了怎么样,咱们打得过,你们不行,还有我这亭长呢。话说李天成有九级真力,力大如牛,这是全县人都知道的,所以隔壁亭的人碍着他的面子也没好怎么动手,但是谁也想不到,今天会出这事。
“丫丫个呸的,欺负人欺负到老子头上了。”李天成气的一下站起来骂道,“吴缺你跟我走,狗蛋你带路,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子。”
吴缺和杜闻书都站起身了,准备要跟李天成前去,不过李天成拦住了杜闻书,说他是个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去了也没用。
然后便拖着,吴缺跟狗蛋一起跑了出去。
看着李天成就这么跑了,宋二娘急了,还站在柜台里就大叫道:“混小子,你还没给钱呢。”
“记在我账上,回头一起算!”李天成遥遥地应了一声,然后就跑的没影了,一旁的杜闻书闻言,便走上前掏出了钱说,“二娘,我结吧,以前的也一起清了。”
当李天成和吴缺带着跟着狗蛋一起来到出事的地方的时候,这里已经聚集了好几百人,看来两边都回去叫了人过来。不过这好几百人中,李天成这边明显是少数。
“亭长”,李天成一到,原本被隔壁亭那么多人压得气势全无的人,好像看到了救星一般,一个个都活了过来,纷纷叫道。
“怎么回事?”李天成没二话,直接了当地问道。
众人叽叽喳喳地说了一通,大致情况就是,今天早上隔壁的亭长带了几个人过来,然后就直接拿着铁锹挖起分界线来。李天成他们这边人就上前理论,对方说是县里说的,他们亭人多田不够用,而李天成这边人少,要不了那么多地,所以就割过来三尺。
而李天成这边的人从来没有收到什么消息说要让田,以为对面又是欺负他们,闹事的。平时受惯了李天成强势教导的这些人,自然不干,于是就上去跟他们干了起来。谁知道,刚一动手对面就又窜出来一大帮子人,打的他们是措手不及。李天成这边不甘吃亏,就派了两个人回去叫人,谁知道对面的夜回去叫人了,结果就发生展到现在这情况。
李天成朝地上啐了一口痰,骂道:“丫丫个呸的,上面意思?老子怎么没收到!”然后就分过人群走到了最前面。
李天成一叉腰,然后对着对面一帮人叫道:“黄柏劳你给我出来,打了我的人你说怎么办。”
这时对面的人群中也走出来一个满脸胡茬,身高体胖的人,这人就是黄柏劳,隔壁亭的亭长。黄柏劳从人群中走出来,抠了抠耳朵毫不在意地说道:“什么打了你的人怎么办?我的人在干事,你的人先上来动手打的人。你过来问我怎么办?我还要找你问问呢。”
黄柏劳这个人很是不服李天成。不知是看他受县太爷青睐还是觉得他小小年纪就当上亭长怎么的,反正就是看他不顺眼。他知道李天成有真力,还是九级。但是那又怎么样,是个人都知道,真力没有十级一点用都没有,连当个兵都当不上。再说我黄柏劳又不是怂人,他李天成有不是长了三头六臂,别人怕他,我不怕。抱着这样的心态,黄柏劳总是处处跟李天成作对。
“哎,我说黄柏劳,你现在是不是故意找事,想打架怎么着?你的人在干事?你怎么不问他们干什么事?干事干到我们亭的田里来了?”听了黄柏劳的话,李天成气不打一处来。
“上面说的,从你们亭给我们划过来三尺,我照办。”黄柏劳底气十足地说道,“再说了,李大成,就算是故意找你打架有怎么样,你那点人打得过我们么?哈哈…”
黄柏劳这一笑,带着他们那一边一百多人也都笑了,很嚣张,很讽刺。
“哼哼…”李天成冷笑了两声,道,“黄柏劳,打架的事,我奉陪,丫丫个呸的,老子嚣张这么久,没怕过谁。不过今天聚了这么多人在这,不好打群架。回头伤了兄弟不说,搞不好还要弄到县衙。不如我们今天来个痛快的。”
黄柏劳最不服的就是李天成的嚣张,大笑一声道,“怎么个痛快法?”
“我们两干,就站在中间,一人一拳地打,谁先倒了,谁就给我滚回去。”李天成道。
“好!”黄柏劳扔下手中的铁锹,然后走到中间,算是应下了。
李天成也走到了中间,然后对着比自己搞了一个头的黄柏劳说了一句:“老子有九级真力,怕别人说我占你便宜,老子让你先打。”然后就做好接拳的势头
“轰。”一声闷响。
“老子没有那些门道。”嘴上这么说,但是黄柏劳还是,打了下去。黄柏劳不傻,对方先挨拳他当然愿意,不说李天成那样打下来一拳到底有多重,他只管先打一拳过去,对方就算有力气也会疼的聚不起来,自己身上这二百斤肉可不是白长的。
不得不说,黄柏劳打人的确很疼,这突然轰下的一拳差点让李天成没挨住,腾腾腾地往后面退了三步才停下来,看的李天成后面的人是吓一跳,以为亭长挨不过这一拳了。不过李天成还是扛住了,这黄柏劳在胸口轰的一拳虽然重,但是还不至于伤的了他李天成。
看着李天成的样子,黄柏劳很是满意。看来他也没有传说的那么神,还不是被老子一拳轰多远的。如果说一开始他还有点忌惮李天成,那么现在他就完全没把他当对手看了。
李天成被轰走了三步,退的慢,但回来的快。两步就跨到了黄柏劳的身前,沉声说道:“接好。”然后吸了一口气,体内真力一提,猛地打了上去。
“啪!”声音明显不对。
黄柏劳没有想到,李天成这一拳这么重,很难想到,真的是压根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