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什么?”兔子走到这些雕像的旁边,皱着眉头。
我摇了摇头,藏经阁?我看着这些雕像背后密密麻麻的文字,难道这些就是经书吗?
兔子仔细看了看,对我说,这些文字是梵文,他也看不懂。不过,这些雕像真的是纯金的。
我看着这些雕像,在我们视线里的最少也超过百个,如果都是纯金的,那得值多少钱?
我对兔子说,“肥牛他说的是这些宝贝吗?可他们人呢?”
兔子摇了摇头,说可能还没有到这里,也可能,根本不是这里。
“怎么讲?”我疑惑地看着他。
兔子摸了摸这些金雕像,说,“很简单,看这里的情况吧,最少也有百年没人来过了,如果上次肥牛到的是这里,那这些火油怎么还可以使用?”
我点了点头,兔子说的没错,不过如果肥牛说的是这里,那他和小风现在会在哪里呢?该死。
兔子看出我的疑虑,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没事,还有他。
我看了看兔子,苦笑了一下,说,“咱们先把这个塔楼转一圈吧,看看还有什么。”
兔子点了点头,我们踩着楼梯慢慢地向二楼移动,这个塔楼的楼梯是木质的,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的响,让我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我抬头看了看兔子前面被火光照亮的楼梯,不知道二楼会是什么样子,如果这个塔楼里还有那种恶心的怪物,或者有别的什么,我们该怎么办,真是头疼。
还好,二楼和一楼基本上一样,都是纯金的雕像,或者说是“经书”,看来上面几层应该也差不多是这样,那这里究竟会有多少这样纯金的雕像?我的内心有些震惊。
“小封爷,咱们抱走俩吧。”兔子看着这些金雕像眼睛早就开始冒精光了,是啊,随便弄走两个就是一个大数目,这趟就没白来。
若果拿这个回去给他们看,应该可以证明我的实力了。想到这,我对着兔子点了点头,兔子没再说什么,伸手抱起一个想要猜到背包里,不过背包实在小了些,勉强可以塞一个进去,第二个就没办法了。
兔子显得有些苦恼,想要把包里这个用力挤一挤,我看得有些好笑,再怎么挤也不会多出来一个的地方,但是人的欲望不用挤都会溢出。。。
看着兔子,我何尝不是呢?需要这个虽然不是为了金钱,但也是为了某样东西,欲望,不会问你因为什么。
突然,兔子的包在他的挤压下扁了一大块,兔子还有些不知所措,我赶忙还把他的包抢过来打开,兔子的手劲儿大到可以把金子压扁吗?
看到包里,我呆住了,这哪是什么纯金的,只见里面的雕像被压扁的地方露出了很多灰白色的东西,里面掺杂着许多块状物。
这是什么?
兔子看到这些东西脸刷的一下白了,对我说,“小封爷,看来咱们被骗了,这是镀金的,里面。。。是真的小孩儿。”
听到兔子这么说,我惊得把包丢在了地上,是小孩儿吗?那这算什么?活葬吗?
说到活葬,我有必要在这里解释一下,活葬是盗墓活动中的一种叫法,具体意思是用活人烧俑,为墓主人陪葬,这个和活埋,陪葬还不一样,活葬者因为用泥或者金属溶液封住了全身,连灵魂都逃不出去,这样,才可以永久的为墓主人守灵,而且,在活葬前,活葬者需要吞食一种特质的药水,这会保证在活葬后,被封住灵魂的活葬者会全心全意的墓主人守灵,抵挡一切入侵者。也就是我们。。。
这里还有一个小故事,是小风在讲完活葬后告诉我的,说的是民国时候,有一位手艺很高的蜡烛,打听到了一个消息。说在XX地方有一个金顶子,在确定了消息的可靠性之后,这位同行准备单枪匹马点一次蜡烛。
要说从打盗洞,再到下盗墓里面,一切都很顺利。尤其看到墓室里都是纯金的假人,有侍卫,有丫鬟,雕的栩栩如生且都是一比一的比例。很能衬托得起这位墓主人的尊贵。
这位同行就有些奇怪,怎么这个金顶子这么容易就得手了?虽然起了疑心,但在人在贪欲面前往往会什么都不顾,于是想要搬走一两个金人,再把这个墓封了,当做仓库,没钱了就来抗俩带走。
想到这儿,这位同行美滋滋的开始搬金人,他挑了一个丫鬟,但是发现因为太大的缘故,这些金人都很沉,实在不好移动。
于是他想了个办法。把这些几人的手掌割下来回去融了再出手。也价值不菲,反正都是他的,也不怕跑了。
这位同行开始拿随身携带的匕首开始割手掌,别说挺快,一会儿就下来了。
可是当他拿着手掌的时候,毁的肠子都请了,这哪是什么金人,只见手掌的断痕处也是些灰灰白白的东西,这位同行知道,这是人的骨质层,他踩到雷了。
一但活葬的人出现断裂,灵魂就会被放出来,周围谁也就活不了了。
于是他赶忙回头往盗洞跑,但是刚起步,就发现腿跟上传来一阵剧痛,他往下一看,只见一双惨白的手抓着他的脚跟。他想甩脱,结果不小心把自己也带到了,浑身也跟着剧痛。他挣扎着回头,顿时惊了一身的冷汗,一个身上穿着丫鬟衣服脸色煞白的女人正用没有瞳孔的白眼珠看着他,嘴里不停发出“桀。。。桀。。。”的怪声。
因为全身的疼痛,这位同行已经万念俱灰,但是就在此时,一道黑影飞来,正砸在女鬼的头上,把女鬼的头都砸掉了,看着那个在地上不停滚动的头,这位同行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不停喘着粗气。想起刚才有东西救了他,赶忙回头望去。。。
后面的我也不知道了,因为小风当时就跟我讲到这里,在后面的,小风说他也不知道了。
但不管后面怎样,这个活葬的危险系数是巨大的,我望着兔子的脸色很难看,如果是活葬,我们差不多都要玩儿完了。
兔子反应倒是很快,拉起我的手就往楼下跑.
一阵怪声从我身后传来,好像是婴儿的笑声,不过,怎么听怎么觉得渗人,全身的汗毛都要炸起来。
我没有回头,努力的跟着兔子往楼下跑,我知道,又开始了。。。
这算什么?从地上下来就一直没安生过,怪事一件接着一件,我真的够了。
跑到楼下,我一把挣开兔子的手,掏出腰间的手枪拉开保险,猛地回头。
奇怪了,身后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难道是我的错觉吗?
就在这时,腿上传来冰冷的感觉,我低下头看去,顿时吓得我差点尿裤子,双腿不停的发抖。
你。。。大。。。爷。。。的。。。
一个全身青色的小孩抱着我的腿,两个纯黑色的大眼睛天真无邪的望着我,嘴角呈着一个诡异的弧度,一直裂到耳根。。。
裂口女?仇怨?我脑子里蹦出来两部电影,哪一部都要人命。。。
我没敢动,就这么和“它”对视着,这个鬼婴看着看着对我歪了歪头,慢慢的张开他的嘴巴,满嘴的尖牙,一根和蛤蟆一样的舌头伸了出来,一次一次的舔着我的腿。
剧痛!这玩意儿每舔一次,都跟刀割一样,痛的我眼泪都下来了。
兔子也不敢动,他朝我比了个“嘘”的手势,慢慢掏出手枪,瞄准着。
其实我真想对着自己的腿来一枪,但是我觉得怎么打都得打到我自己,所以这事儿还是交给兔子来干比较好。
我示意兔子快点,我快撑不住了,在这么下去,退就真的废了。
“砰”
鬼婴听见有异响竟然闪开躲了过去。这速度太惊人了,我看着“它”趴在地上,对着兔子呲牙咧嘴,顿时感觉兔子很危险。
“兔子,快跑!”我急忙对兔子喊到,就在这一瞬间,那个小怪物跳起身来朝兔子直扑了过去,我赶忙对着“它”开枪,无一例外,它都躲了过去,停了下来,就看着我。
我冷汗都下来,他娘的你这小孩儿意志也太不坚定了。。。
就在这时,鬼婴朝我扑了过来,我再次开枪,但发现没有子弹了。。。急忙中把枪朝鬼婴扔了过去。
可能是知道这个没有刚才的伤害大,“它”连躲都不躲。。。直接朝我扑来,我已经绝望了,兔子在旁边朝它开枪,可是任凭子弹打中,这玩意儿还是没有停下来。。。
我很郁闷,怎么这个时候又开始认死理儿了。。。这算什么。。。该死。。。
我已经绝望了,这要不死,我自己都觉得说不过去了。。。
鬼婴扑到我身上把我带倒,我看着这张丑脸,有种想哭的感觉。。听声音,兔子应该在向这边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它”张开了大口,就朝我心脏的位置咬了下去。。。
奇怪,怎么不疼?就在小怪物咬下去的同时,我就闭上了眼睛,可是奇怪的是并没有什么疼痛,反倒听见了“啊”的一声,我赶忙抬头,就看见那个鬼婴已经摔倒远处去了,不停地吐着黑气,很痛苦的样子。
我摸了摸我的左胸,连牙印都没有,电视我摸到了一个东西,是爷爷的烛牌。
我把烛牌拿出来放在手里,会是这个吗?看着远处抽搐的鬼婴,我重新把烛牌放进了口袋,站起来走过去,兔子也显得身份惊讶,上下打量着我,说,“小封爷,我服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看着地上抽搐的鬼婴,这会儿“它”正吐着黑气,感觉越来越虚弱。
“现在怎么办?”我问到。
兔子回答我说:“活葬我也只是听说过,怎么办我还真不知道,要不烧了吧?”说完,看着我。
烧了?也好,我看着痛苦的鬼婴点了点头,兔子便拿出火油,浇在鬼婴的身上,鬼婴显得很狰狞,眼睛直直的瞪着我们。
“善恶终有报,早日解脱吧。”我轻声地说了一句,便把点着的纸团扔了过去。
“啊。。。啊”的惨叫不断从火堆里传出来,要说不难受是假的,可我还能怎么办?“它”已经不是人了。。。
我回头望了望塔楼,里面的活葬数量该有多庞大,到底是谁造的这里,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