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编,您好,如果可以,麻烦您帮我把小说改到主站作品,改成驻站作者。谢谢。在皇甫家中庭院一处较为偏僻幽深的小院里,里面摆设稍微有些简陋,却挡不住里面的盎然生机,此时正值春夏交际之计,小院里到处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色,院中有好多鸟儿肆意的蹦蹦停停,还有成盆成盆的各种花儿,有好多种花儿甚至都叫不上是什么名字,其中有些已经在争奇斗艳,但更多的是像一个个羞答答的闺中少女或是贪睡的婴儿般迟迟尚未开花,这些景象融合在一起,让人一看到便能感觉到小院向外界传递出的浓浓暖意,是家的温馨的暖意。同时在这个小院里有个小角落特别吸引旁人的眼球,那里摆放着许多奇奇怪怪的器皿,猛地一看有些器皿里面好似有些什么东西在向外冒似的,倘若定睛一看又好像是静止的,总之好生奇怪,不知是院中主人拿来做什么用的。此时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人,慌慌张张就冲进了这个小院里,原本还在这里悠闲地踱来踱去的鸟儿随着那个人莽撞的进入,呼啦一下子全都惊慌的飞跑了,却又都不飞太远,多是停留在高高的树上,歪着脑袋叽叽喳喳叫着,似乎是在讨论着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般,莽撞冲进小院的人看他的衣装打扮,八九不离十应该是皇甫家中的奴仆,那人刚进院就开始嚷嚷起来:“三夫人,告诉您一个好消息,皇上下旨,要和皇甫家联姻,老爷决定把皇甫羽小姐嫁过去。”屋内的人听到院中奴仆的喊叫,心中略微一惊,放下手中的东西,举步走向了屋外:“你刚刚在说什么?”奴仆脸上像堆起了一朵花儿似的:“恭喜三夫人,贺喜三夫人,刚刚皇上下旨要和皇甫家联姻,老爷决定把皇甫羽小姐嫁过去,老爷特让小的来通传一声,让小姐好好准备一下,后天就要启程嫁入京城,小的恭喜三夫人,恭喜小姐。”
三夫人听了微微一愣,以她对皇甫家中的人的了解,若事情真是表面上那么好的话,嫁过去的肯定是从小便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皇甫玉珊,而绝对不会是她的女儿皇甫羽,这件事情绝对不止那么简单。三夫人轻声问道:“嫁给谁?”奴仆听了微愣了一下赶忙说:“启禀三夫人,老爷没说,小人也不清楚。”三夫人定眼一瞧便知他在说谎,也买点破,三夫人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呀?好似没有见过你。”奴仆听到三夫人问话,回话到说:“回三夫人的话,小的名叫三旺,是皇甫玉珊小姐屋的。许是没怎么到三夫人这来过,因此才面生了些。”三旺稍微犹豫了一下,接口到:“小的听其他下人讲,是嫁给当朝三皇子宇文宏震。”三夫人一听便愣住了,虽然自己住的地方远靠塞北,但对当朝三皇子宇文宏震的事情多少有些耳闻,宇文宏震是当今圣上与当朝丽贵妃所生,原本小时候身体蛮好,但在几年前不知为何突然间就病倒了,按理说本不是什么大病,但这下急坏了丽贵妃,但怪的是皇上和贵妃娘娘遍寻天下名医也没能瞧出个所以然来,而当时皇甫震还因为此事向皇上推荐过名医,也无济于事,宇文宏烈身体不好便成了文武百官皆知的秘密,只是嗫于丽贵妃的压力从未有人敢提过。三夫人听到三旺这么说便知这件事情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她深知倘若羽儿嫁过去,日子肯定会不好过,毕竟母女连心,三夫人甚至想到去求求多年未见的老爷,可如果羽儿知道了这件事情,依着她的脾气势必会为了报答皇甫震的养育之恩而去应承下这门亲事,到那时后悔也来不及了,可是自己去求老爷真得有用吗?当初嫁给皇甫震之前本已经有个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师兄,甚至还怀了他的孩子,只是皇甫震用她的整个家族的生死去威胁她,迫不得已她才会委身于他,可皇甫震是何等英明的人,腹中的孩子不是他的这件事情自然瞒不过他,在三夫人以死相威胁下终于保全住腹中的骨肉,但却只能对外宣称她无法生育,皇甫羽是领养的孩子,三夫人几次苦苦哀求希望皇甫震能放自己和孩子离开,不曾想,皇甫震竟狠狠地甩过一句话:“倘若她敢离开,即便是追到天涯海角他也一定会灭她九族,没有他的允许,即便是死,也不可以。”他也极少会再踏进这个小院,只是吃穿住也从未短缺过,因为自己叫欧羽,便为女儿取名为皇甫羽,颇为巧合的是,皇甫家中的子嗣第一个名字都是玉,和羽谐音,开始时府中有人传言说是皇甫震对三夫人旧情难忘,所以才给自己的孩子都取了三夫人名字中的谐音,三夫人对这件事置若罔闻,很快,这种谣言便不再有人再提过,幸好羽儿从小便比其他的孩子懂事,或许因为她生父,羽儿从小便喜用毒,且对各种用毒之法极具天赋,家中很少会有人来,羽儿也是逍遥自在的研究她的喜好,许是出于对女儿的愧疚,三夫人也从未多加约束过,三夫人正在犹豫这件事情到底该怎么办时,三旺突然对院中的另一个方向大声说到:“恭喜皇甫羽小姐,皇上刚下圣旨,说是要您嫁入皇室。”其实刚才皇甫羽便听到了娘亲和三旺的对话,皇甫羽深知这些年母女俩在皇甫家的处境,生怕母亲因为爱她而做出什么事情来,虽然她不喜欢这种方式的婚姻,但如果这样做能报答皇甫家这么多年对她们母女的照顾,无论怎样她都愿意去做,皇甫羽让三旺离开,拉过母亲,告诉母亲她的想法,三夫人知道女儿性子拧,偷偷地抹抹眼泪也没说什么。
转眼间,很快便到了出嫁的日子,她们住的小院第一次这么热闹起来,来来回回穿梭着进出的下人,三夫人站在一旁看着画着精致妆容的女儿,满眼望去都是掩饰不住的悲伤,却又再强忍着泪水,轻轻拉着皇甫羽的手说:“这些年跟着娘亲让你吃了很多苦,娘一想到这些心里就难受的厉害,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千万要照顾好自己,不要挂念娘亲,嫁作人妻,凡事能忍则忍。”说着说着眼泪就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三夫人说的一席话,让皇甫羽心中难受的无以复加,自己嫁给谁都无所谓,可这下,皇甫家中便只剩下娘亲一个人,皇甫羽突然打定了主意,皇室迎娶新娘,无论怎样,皇甫家中几个重要的人一定会在大堂送别,等到那时一定要求求皇甫将军好好照顾娘亲。想到这,皇甫羽把娘亲轻轻搂在怀里,轻声安慰道:“娘,您不要挂念我,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娘亲也要好好照顾自己,羽儿在娘亲房内放了东西,等羽儿走了娘亲再看。”此时站在一旁的媒婆催促道:“夫人,小姐,吉时已到,该启程了。”三夫人听闻媒婆这么说,擦擦脸上的泪水,伸手拉着皇甫羽的手慢慢向外走去。媒婆看到三夫人欧羽要手拉着手带新娘上花轿,赶忙劝阻道:“三夫人,新娘子要盖着大红囍帕才可以出门。要不然是不吉利的,就让小的来扶着新娘子上花轿吧。”三夫人听了媒婆的话,想想新娘这样出去的确不太好,就顺从的把大红囍帕盖在皇甫羽头上,只是她执意要自己送女儿上花轿,媒婆看到三夫人执意如此,心中不禁有些恼火,愤愤地想:“哼,真是得,麻雀还没变凤凰呢,就这么得瑟,如果是换到以前,老娘都不系搭理你。”但她只是敢这么想想而已,面上却一点都不敢表露自己的想法,她即便再蠢,也知道皇甫羽是嫁给何等人家,赶忙讨好地说:“这母女之间的感情可真叫人羡慕啊,夫人,您就放心吧,小姐嫁过去那是享福去了呦,您以后指定可以享尽女儿的荣华富贵呀。”说罢,还不忘附和着自己刚刚说的话讨好似地笑起来。皇甫羽听到媒婆这么说,也随声劝慰母亲:“娘,您就放心吧,只要您好女儿就安好。”三夫人听到媒婆和女儿这样宽慰她,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不受控制地滴了下来,皇甫羽看到母亲又在流泪,满眼全是心疼,她小心地轻轻为母亲擦拭掉眼角的泪珠,自己也忍不住想要掉眼泪,此刻她多想能够紧紧地抱着母亲大哭一场,把自己满心的委屈全哭出来,可她知道自己不能,只能强忍着眼泪,让眼泪在自己眼眶中打转,因为她深知如果她放任自己流泪母亲一定会更伤心的,三夫人一看到这种情形,知道自己不能再哭了,看着皇甫羽眼眶强忍着的泪水,她有种揪心般的不舍,可心中又充满了欣慰,她知道女儿已经长大,自己是时候放手让她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想到这,三夫人努力挤出一个笑脸:“真是的,你瞧我,大喜的日子,怎么就哭起来了,咱们走吧,别让其他人等太久了。”媒婆一听,赶忙说:“对啊,对啊,还是三夫人通情答理,咱们快走吧,让其他人等事小,错过了黄道吉时就太不吉利了。”说罢,向外面大声喊道:“吉时已到,新娘出闺阁喽。”就这样,皇甫羽头顶着囍帕,任由母亲牵着,虽然前方的视线有些模糊,但这样让母亲牵着,她感到心中无比安宁,丝毫不担心自己会因看不清前方的路而出现什么差池,她突然感到,其实就这样任由母亲牵着,似乎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了。正在她心中这么胡思乱想想时,娘亲握着自己手的力道突然加重了些,“羽儿,大厅到了,和将军他们拜别吧。”听到这,皇甫羽的心猛然就抽动了一下,幸福的时间总是过的那么快,该面对的终将要面对。皇甫羽抬起头,定睛向前方望去,虽然头上艳丽的大红囍帕有些遮挡视线,却依旧可以看到大厅中站着很多人,其中正中间站着一个威严的长者,皇甫羽虽然看不清他脸上的具体表情,但依照他所站的位置,羽儿猜测他应该是皇甫震无疑,皇甫羽轻轻放开母亲的手,微微向前走了一步,深深地欠了一下身子,不卑不亢地说道:“羽儿感谢皇甫家对羽儿的多年养育之恩和对我们母女的照顾,这份恩情羽儿永生难忘,今日在此拜别父亲大人,拜别各位娘亲,拜别哥哥,羽儿有个不情之请,还望爹爹务必同意。”皇甫震在看到三夫人欧羽出现的那一刻,便微微有些失神,他突然意识到,其实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是想见她的,好像他已不再气她怀了别人的孩子,只是让他无法释怀的是,欧羽毕竟是他的女人,可她从未就她怀别人的孩子这件事情向他解释过,更没有因为这件事情向他忏悔过,而今,再次见她,心竟然感到有些微然的疼痛,在恍惚中猛然间第一次听到皇甫羽叫他爹爹,他竟也不反感,听她这么请求自己,心里倒还是挺乐意的。“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娘的,你还有其他什么想法尽管可以提,只要能满足你,我都会满足你。”皇甫羽听到皇甫震这样说,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谢谢爹爹,娘亲安好羽儿便安好,皇甫家对我们母女的恩情,即便等到来生,羽儿也一定会报答。”皇甫震听到皇甫羽竟能说出这番话来,不禁有些动容,定定神说道:“好了,上轿吧。”转过头,对站在一旁已等候多时的王公公说道:“路上,小女就有劳烦公公多加费心了。”王公公这几日已经在皇甫家收到太多太多的好处,此时皇甫震这么说,正好可以显现出他没有白拿皇甫家的好处。“将军言重了,皇甫小姐交给我,您就尽管放心好了,咱家一定竭尽全力保护小姐周全。”说罢,双双拜别向屋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