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开,红如烈火。一袭黑衣的女子,蒙着黑纱,踏花而来,沿着花路,通向无尽的黑暗。
“不要……”不知道不要什么,只是本能的喊出。源自地狱深出的黑暗,令人毛骨悚然。
伸手,想要拉住前行的身影,五指穿过身体时,只在掌心留下空茫的一片。站在原地,看着女子消失在黑暗深出,无能为力。
睁开眼,乐薇看着屋内熟悉的布景,不安的心才平静起来。
“乐薇,你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宇宙无敌的,还会怕一个梦吗?乖,睡觉……”乐薇自我催眠着数着一只羊,两只羊……
跳过去,在跳过来……
不管梦里隐喻着什么,当太阳升起,第一缕阳光打入窗内时,就是新的一天,一切都会过去,现在,只须睡觉。
月华下,一只雪狐悬空而立,从窗口注视着真正熟睡的乐薇,眼角晶莹。
“学长,请收下我的礼物,谢谢”少女把礼物塞下,就红着脸跑开了。
“喂……”乐薇无奈的看着送给她礼物的第N+2个学妹时,眉毛都皱成了河沟,“真搞不懂这些女生在想什么?”
“扑哧”看着乐薇可爱的表情,木晨曦真的忍不住了,“乐薇,你真的是魅力四射哦……”最后一个“哦”字拖得很长,逗乐薇真的是件很有趣的事,木晨曦可是乐此不彼。
“切,木学长,你还不是一样,我们彼此,彼此”看着木晨曦手中的那堆包装精美的礼盒,乐薇说得振振有词。
木晨曦谁?绝对的腹黑第一,在他帅气的外表心机绝对重,也可以称为睿智,他这艾斯亚大学的校草会长可是有名有实的。
“可是,我的乐薇小学妹,我被女生追是正常的,而你……”木晨曦一脸无辜的摇了摇头,“学妹啊,你应该多向校花姐姐学习,学习,女生啊,身材不好,不能妖娆妩媚,也不可爱多娇,这些都无所谓,可是,她最少要让别人认为是个女的……”
“乐薇学妹,你就是那女人中的男人,男人中的战斗机……”说完,木晨曦就笑着跑开了,不然,他这会长大人可是会被杀伤的。
“木晨曦,你去死……”乐薇踢着身旁的墙,这杀千刀的木晨曦,不打击她会死呀。
班导带着戈夜走进教室时,闹哄哄的教室突然就变得鸦雀无声,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俊美的人?在他嘴角微扬时,单薄的唇角划出一道弧,透着一丝丝的邪魅。单看他的唇,就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女人心。
“同学们,戈夜是我们班转来的新同学,以后,我们班就有眼福了……”
“不好意思,开个玩笑……呵呵,戈夜,你就坐这吧”班导指着特意留下的第一排第一个座位,笑得宛如看见许久不见的恋人一样。想一想,每天来上课,一进门就是这么俊美的学生,真是令人心神激荡啊。
“可是,老师,我想坐那”指着靠窗的位置,戈夜嘟起小嘴,竟有点撒娇的味道。
丫头,那就是你的座位吗?残留着你的气息,真甜。不自觉的舌尖轻舔唇角,就要遇到你了,真好。
班导被戈夜一时孩子气,一时又如妖孽般的邪魅笑容迷得晕头转向,也不管那里有人没人,不停的说“好,好,好……”问世间,谁能拒绝这美好少年郎啊。
“谢谢老师!”戈夜的笑意更浓了。丫头,我有点迫不及待了,你快出现啊。
乐薇看到戈夜的第一眼,脑海中就只蹦出两个字——妖孽。
“同学,你好,你是不是坐错位子,或是……你走错班了?”都快上课了,乐薇看着坐在她位子上笑得一脸邪魅的少年,不得不提醒提醒,这节课可是有名的“僵尸先生”的课,他那吓死人不常命的眼睛向你一瞪,那感觉,就像放在砧板上的鱼,要被千到万剐,十足十的恐怖,她呀,还是能躲则躲,能不正面接触就不正面接触。
“乐薇?我喜欢这个名字”在乐薇进教室的时候,就有人告诉戈夜,那个长得很清秀很像男生的女生叫乐薇。是有名的男女通杀。
戈夜有趣的盯着她,那股熟悉的气息不断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只是眼前的人跟以前真的有很大区别,丫头,我要从新认识你罗。
“神经病”乐薇总觉得这人看她的眼神仿佛是看一件很有趣的礼物,让人很不舒服。虽然很喜欢这个位子,但是在那眼神下,她真的很想逃,管他的,今天倒霉,她认栽,反正角落的位置也很好。
这个妖孽新同学是存心和她作对吗?霸占了她贴满夏尔少爷的桌子不说,还像小媳妇受委屈一样,嘟着嘴搬到她旁边,他以为他是什么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坐哪就坐哪?
“喂,你谁呀,你到底想做什么?”总是笑呵呵的乐薇也会生气的。
“我是戈夜,我不想做什么”戈夜一副**样的看着乐薇,丫头,原来,你生气起来的样书这么可爱啊,真有趣。
“你有病呀”乐薇拎起课本就往戈夜砸去,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今天为什么会这样生气,完全不像以前的自己。“混蛋,离我远点”
戈夜很淡定的抓住乐薇的手,笑得更张狂了,“乐薇同学,你叫错名字罗,不是混蛋,也没病,我叫戈夜,我想追你……”那些年代虽然已经久远,但是,我最爱的丫头,我会让你爱上我。
“流氓……”从来都被木晨曦比喻脸皮比城墙厚的乐薇发现,自己脸红了。
“不错,不错,公然打情骂俏,连老师都开始忌妒了……”讽刺的话,阴森森传来。乐薇僵硬的转头看向不只何时站在讲台上的“僵尸先生”,妈呀,什么时候上课的,她怎么不知道,这下惨了。
“老师,我去跑操场”不管了,她宁愿去跑操场,也不愿领教“僵尸先生”那能把死人都说活的话唠功夫,所以,还没等老师下达命令,她就跑了,反正到最后他话唠完都是逃不过的体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