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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爱情都一样,没有真的。就像啤酒泡泡,脆弱易碎。就像一个色彩斑斓的梦,最后也有醒来的的时候。最可怕我的梦里经常出现一些自己不能掌控的情节,让我悲伤失望。
高考结束后我闷在家里睡觉。我的成绩和我预计的一样,估分只是差了一分。我对学校的选择毫无概念,也考虑和她报同一个城市,后来放弃了。至于原因,我知道,我是因为晃晃悠悠的状态。我不是不想和她继续下去,只是我不相信眼前的爱情和别人的会有什么不同。我的思想没有任何波动的随便选择一个陌生的城市,随便选了一个陌生的专业,一笔写下,毫无犹豫。我不记得还和王馨若有什么联系。我们好像都在为自己的未来作深思熟虑的状态,而无暇顾及我们的爱情。出成绩那天,她给我打电话,她如愿以偿考上了哈尔滨的一所学校。我不想提及这个学校的名字,也不愿意回想那些曾经的过往。她对我说昨晚梦到我,我在前面走,走着走着却发现我消失了。我不能理解这个梦的含义,我俩骑着车子在大街上走,走到一中西边的建行门口,停下车,坐在水泥地上。
我抽着烟,感觉悲伤。好像预知离别的痛苦。王馨若的声音显得有点遥远,她小声的说着她为自己规划的未来,我有种莫名其妙的向往,向往这一切都是虚幻。
街上车水马龙,钢筋水泥架设的庞大怪物吞噬着人类的思想。行人行色匆匆,在自己的世界里面忙碌奔波着。望着眼前的一切,我才知道,别人的世界和我没关系。
我参加她的学子宴,喝的酩酊大醉。最后被同学送回家。第二天她在QQ上对我说,我人很好,希望我好好照顾自己,我一律恩恩的答应。然后我们没说分手。无疾而终。后来她去上学我打电话问过她,咱俩这算不算谈恋爱,她回答说,等我长大了我就明白了,她说她也不懂什么是恋爱。并劝慰我,让我别多想,我们或许将来还有机会什么的,然后让我去哈尔滨一起登龙塔。
我没去。
她的离开和大学时候的女生不一样,她理智的看到我们没有未来,或许一开始她就比我清醒。对这段草草的恋爱多年以后我都没什么可说的。这也是我对感情态度的一个小的转折点,很庆幸的,这个转折并没有让我们彼此有太多的痛苦。她多年以后和我还是朋友。我们见面的时候还是无话不谈,只是不再暧昧。我长大了。
其实当时我就应该继续暧昧下去,不对她说追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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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学的附近租了一间房子,里面电视影碟机锅碗瓢盆一应俱全。我和同学在那里面吃火锅,看电影。那时候我收集一整套的《美国往事》。无聊的时候就看些山山水水,确保自己还有事情可做。
我不想把无聊的状态传染给每一个身边的人,所以实习的最后一个月我开始有意识的笑起来。尽量笑着面对马上就要各奔东西的朋友。也就是说,我也有感情,我并不是你看见的那样一塌糊涂的混日子。
我新到得这个寝室的朋友和我们一年毕业。我们简单的组织了一个小团伙,这个小团伙的成员都是光棍或者毕业面临光棍。我们简单的快乐着。第一天成立我们便一起去四学区的食堂外面偷了三颗大白菜,买羊肉涮火锅,第二次作案则是把寝室老大用来接送大嫂的自行车偷出来卖了,看着钱不够涮火锅,就又在大家的衣服柜子里面找些不穿的衣服,不用的小物件,在大道上摆地摊卖掉——大学毕业都这么干。钱由我保管。我觉得我们是个犯罪团伙,他们管钱都彼此不放心,因为我最小,所以放我这,你想一屋子贼,谁能放心呢?而第三次作案,情况有点糟糕,我把大家的钱斗地主输光了,倒霉的是输光了我没有走,站在走廊里面看热闹。因为寝室熄灯,我们都在走廊里面玩。最后被保卫逮到,要不是临近毕业就得严重警告。最后把钱没收,连学生证都让保卫拿走,说是第二天去取。第二天买了一条好烟送给保卫,才把学生证要回来。可见赌博危害多大。
我的麻烦事是没钱涮火锅了,老大对此意见极大,因为他自行车被我们卖掉了。最后大家一致认为要惩罚我,他们轮流去别的熟悉的寝室偷东西由我出去摆地摊销赃。如是,男生寝室一段时间鸡飞狗跳,不是丢了被子就是丢了鞋垫。最后真相大白,由我们寝室请所有受害者吃饭。三十几个人吃饭何其壮观,我们寝室在老大的带领下集体逃单。。。。。
那算是一段简单快乐短暂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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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的时间我基本都是早起锻炼,回家吃饭,然后睡觉。一直睡到中午吃饭,吃完了出去逛逛,然后等着晚上的饭。尽量让自己不去想什么问题,想问题非常容易让我陷入沮丧。并且好长时间不好。所以我尽量不让自己闲下来,就是出去溜达也是光走不停。
那个时候我就知道自己的状态时非常危险的,一点小挫折都容易让我歇斯底里。倒不是因为王馨若,只是源于一种动物本能对未知危险的预见——那时候我想的太多了。
一个炎热的下午,我只记得炎热,我穿着背心短裤骑着车子在大街上瞎晃。接到了一个传呼,是我初中同学的传呼,说在烈士陵园和一个女同学聊天,让我去。
我根本猜不出这女的是谁,我也对当电灯泡毫无兴趣。但我还是去了,因为我觉得不能有比我现在还无聊的事情了。我看见了乔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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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大学好像没什么可写的了。其实大学还有好多事情可做可以写,除了我一直絮叨的女生和支离破碎的情绪。我说说生活给我的感受,让你了解下我的情绪不是看起来那么单一。
首先说学校最主要的事情,学习。我在初中高中时代从不在课堂上睡觉,我上课走神,但从不睡觉。我也想睡觉,但是睡不着。到了大学过了新生见面那种新鲜感,我开始各种睡觉。这也不完全怨我,我觉得老师也要负一定的责任,老师走向讲台,清清喉咙,继而发出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却毫无感情色彩。大学就是这样,这个老师讲完下个来讲,不管你听不听懂不懂,他们一样拿这些工资。所以大学的老师不认识班级的同学,那也就不能怪同学们不认识老师。他们的话语,就像黄昏后的微风,我还有很多人都想是被施了魔咒精神松懈,好像他们一直再说睡吧睡吧,继而我什么都不知道了。当然,你可以换一种方式不听老师的催眠曲,我就是看小说。总而言之,学习毫无乐趣。
然后再说说生活琐事,朋友友情什么的。这个话题以前提及过,只是不想细说。每天睁眼洗脸刷牙,收拾完了就去课堂睡觉,赶上某个重要的节日还要举行一些形式主义的仪式。我曾亲眼看见亲耳听见我班的女生再一次要去敬老院送温暖的活动中和导员讨论哪个敬老院干净哪个埋汰,好挑选一个比较干净的去,好收拾。老师况且如此,何况学生。然后,还有吃饭穿衣等等麻烦琐事,只有静下心来才能不去评论别人的思维方式,要不对待每一个人的个人喜好别人都有的说,这也是我极度愤懑的原因——我就是我,我特立独行管你们什么事情?
至于朋友,更没什么说的了,这种框架结构已经形成定式。所谓的朋友,是建立在金钱物欲利益基础上的最不牢固的一个微妙组合,说它不牢靠,因为它随时破灭随时爆发,让人不敢琢磨,说它微妙,是说它深奥复杂难以琢磨,比如,甲跟乙是朋友,甲和丙也是朋友,按理说乙和丙最次也不能是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而现实中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这就根本否定甲和乙甲和丙的朋友关系,即论述了一个问题,甲和乙丙不是朋友。多乱啊。
我不太会说,想起来就说几句,我只是想的比别人多点,事实如此,我只是更加直面的表现出来。所以我的状态一直这样。这能怨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