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久居深宫,虽为帝王,实为傀儡,当今宰相势大,皇家势微,盼将军念往日恩情,早日发兵救驾,剑指帝都,今有梁国起兵犯我之边境,偌大皇宫,竟无一人可用,宰相无奈,与朕商议,欲派将军领兵前去,将军此番前行,势必马到成功,到时将军可挥军直捣帝都,还我天宇帝国一朗朗乾坤,朕在宫中已有防备,到时完全可以自保,将军不必忧心,功成之时,将军就是朕的王兄,与朕平起平坐!天宇帝国二百年天下,尽皆托付将军之手,望将军好自珍重!朕泣血修书,天宇帝国二百三十三年秋。”多尔衮震惊的看着这位皇帝陛下的血书,没想到,自己来到这个国家,竟然也会遇到东汉献帝之事,自己居然成了董承,这老天真是给自己开了一个大的玩笑。
将血书烧成灰烬,多尔衮踱步走了起来,这位皇帝陛下从目前来看,举止行为尚算可以,但多尔衮还是有些担心,从他血书之中就能看出,这位陛下还是有些沉不住气,并且他并不信任于自己,担心自己会成为下一个宰相,估计自己功成之日,也是自己丧命之时吧,但是自己现在又不得不去做,就算是火坑,自己也要跳下去,这让多尔衮多少有些头疼。
权衡了一下利弊,多尔衮心中也有了些计较,说到底,这世道还是拳头大的赢,兵权,自己若是牢牢掌握了这兵权,想动自己,估计这位陛下也得考虑考虑吧,那么,自己就得好好把握此次征战之机了,多发展一些心腹,实在不行的话,大不了自己割据一方,就是有些可惜这院中家眷了。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多尔衮在大清之时已经很好的演绎了这句话,更何况自己对李宁博的家眷夫人并没有什么感情,唯一有点感情的,也就是玉儿了,到时自己带个侍女出征,一点问题都没有,挺多被人笑话,这李宁博的家眷不杀也就罢了,若是杀了,还能给自己起兵造反创造很好的借口,何乐而不为呢,想到这,多尔衮也不再为此事烦心,对着门口喊道“玉儿,你进来。”
站在门口的玉儿还在为今天所发生的事而苦恼,就冷不丁的被多尔衮这么一喊,玉儿啊了一声,有些踌躇着进来房间,表情十分紧张,自己虽然早已爱慕将军已久,况且侍女服侍主人,也是天经地义,但现在变成事实了,玉儿还是有些不敢想象。
“将.将军,您喊玉儿有什么事吗?”玉儿虽然进入了房间,但还是不敢直视多尔衮,脸色烧的通红,站在那里,连说话的语气都有了颤抖。
“玉儿,今天白天我有一些冲动,但是玉儿你放心,我是会一心一意的照顾你的,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夫人了。”多尔衮有些好笑的看着眼前紧张的玉儿,大手一张,拦腰抱住玉儿,在玉儿的尖叫声中,就往床上走去。
天上的月亮也躲进了云中,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将军府中两位夫人的房间内,却传来摔瓶子的声音,而她们面前,都跪着侍女,很明显,玉儿的事情她们已经知道了。
看着床上那几滴血迹,多尔衮疼爱的理了理玉儿的秀发,走向镜子面前,说起来,这还是多尔衮来到这个国家第一次照镜子,满意的看着镜子中的人,多尔衮心想,这李宁博的卖相还是不错的,身体强韧度也不错,看来他也是天天练武之人啊。
多尔衮也不敢怠慢,留下桌子上的饭菜,便走了出去,在侍卫的引领下,多尔衮来到了将军府的练武厅,不由眼前一亮,习武之人,若是不能把自己的练武厅布置好的话,那他就不是一个合格的习武人,这李宁博显然不是那样的人,看着眼前装饰非常到位的练武厅,十八般武器样样俱全,梅花桩,假人等都摆放的十分得体,多尔衮也喜欢上了这里。
“将军,该用午膳了,您已经练了三个时辰了。”练武厅门口那名侍卫十分尽责的对着多尔衮说道,多尔衮在训练之前就已经和他说了,不到吃午饭的时候不许打扰他,谁都不例外。
“恩,我知道了,走。”放下手中的长刀,多尔衮也感到自己有些饿了,训练是好的,过量就不好了,多尔衮这点还是知道到的。
“呦,将军来了,不知道将军昨晚休息的怎么样啊,那个贱婢服侍的还到位吧。”多尔衮刚一踏进正厅,就发现屋内几人等着他呢,并且面上十分难看,火药味十足,而坐在靠近主座的一女子更是气愤地说道。
多尔衮心中冷笑一番,看来李宁博对这些人过于宽容了,男人的事,哪容得女人说三道四,也不搭理,自己走到座位上,吃了起来,对于将死之人,哪还用这么客气。
一时之间,众人都沉默不语,那位女子更是如此,甚至连饭都不吃了,气匆匆的摔碗而去,作为事情的主人公,多尔衮更是理都不理她,看见女子出去,反而对着身边的侍女说道“你去把玉儿喊来,让她过来一起吃饭。”
大夫人房间内,多尔衮的这句话一字不差的传到她的耳中,出奇的,这位大夫人非常平静,屏退了左右,才咬牙说道“好,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你不是和皇帝走的近吗,那我就去拜访宰相去,我要让你知道老娘的厉害!”
“将军,杜宰相来了,让我进来通报,他现在就在门外,将军,我们是否要把他逐出去?”多尔衮正在吃着,就看到一名将官跑了进来,单膝跪地,沉声说道。
多尔衮似乎早知如此,笑了笑,“不用,能来的都是客,哪有主人把客人赶出去的道理,把杜大人请进来吧,算了,我和你一起去吧。”
留下面面相觑的一席人,将军不是和杜宰相是死敌吗,为何还会如此,他们想不通这是为什么,然而多尔衮的算计,又岂是他们所能预料的?皇帝的血书,也不是写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