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5%能有多少啊，”我没所谓的样子。
“我的妹妹啊，你可别小看了这5%，那可都是贵族啊，一去可不只一个人啊，你想一下，一个人2万到10万，10个人多少钱，你算算，”这表情这夸张。
“这么好，你咋不去呢？”我又问。
“我不是说了，我有工作嘛！呵~”他有些难以为情了。
“那还不是吗？扯什么里隔狼儿啊。”我鄙视。
“哎~这~我告诉你填写一张问卷那，可就是两块钱呢！反正不要钱你也不想试试看，看看自己的实力，…….”又来了，在耳边开始磨叽。
“知道了，知道了，行行，你先给我几张吧！我先试一下，”实在不想听他再说，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这小孩有潜力，你可别和别人说啊？我们公司进门其实就要钱，也别让刚才和你说话那前台小姐知道，”谁知道你们这演的是哪出？
“给点压金呗！”别外一个小子对我嬉皮笑脸的说。
“啊？还要压金，不不要钱吗？”我眉头紧锁，分贝提高。
“姑奶奶！你可小点声，这个彩印还要2块钱那，给几块钱就行，”差点没上来捂我的嘴，整的跟做贼似的。
“哦，那给你10块，”不是我大方，是实在没零钱除了它就是100的！
“那就这样，注意上面的针对人群，祝你好运，电话联系，”这把他高兴的！
回去的时候又迷路了，一有这种公司准是在海沉！离石景山那么远要人命，到家又9点多了，正大门已经锁上了，反正也没吃饭，内存肯定也没吃等我呢！就把她叫下来了。
“内存，饿死了吧！咱吃点啥啊？”
“我把馒头带下来了，上饭店再要个疙瘩汤吧！8块。”内存笑笑
“原来你都内定了啊，好就这么办！”
“二位来点什么？”这服务员居然找到了我们躲在的角落。
“疙瘩汤，”我把她递给我的菜单，看都没看，吃不起咱也不装。
“大的，小的，”她问。
“大的。”我答
“一份，两份，”她问。
“一份，”我答。
“还要不要别的了，”她问。
“不要。”我回答。
“确定？8块。”她说
“确定，8块就8块，你还怕我付不起啊？”我真想拍桌子骂人。
内存把钱交给她了，然后小声和我说：“哥，你这么大脾气干啥啊，你就不怕，她使坏往汤里吐痰啊，你啊你！”才想过头这种事儿很正常。
“也不知道特么的刘心语她们能不能来啊？”我又怒。
“是啊，不来就说一声，咱都要山究水尽了，”我们这小可怜双感伤上了，主要是看着周围的是吃肉喝酒，成帮结伙，即使坐在旮旯的我们也显的格外的突出。太安静，也只有现在的我们这样安静，好像我们被人欺负了等她们来撑腰一样。那种期待的滋味也只有当时的我们能体会！
今天是周五，老板娘给我结了工资四天86，我给她14换了张一百的，心里舒服多了。
“呦，小姑娘开工资了，可必须去好好吃一顿呢！”那几个大叔拿我开心，但我也很高兴，虽然钱不多，那可是用我多少的辛勤汗水换来的啊！
“走，我请你吃饭发薪水，”王徒跟上来拍我。
“不会，一百块也算是薪水啊？”我抱怨。
“啊，怎么不算这是我经过努力应得的，”走啦！大小姐我给你补补。
“不是刚吃过饭嘛！不饿肚子里没地儿。”我不想去。
不由分说就把我推上公车，非说吃好吃的不是饭占不了多大的地方，谁知道怎么回事我又被推下车。
“哇！北京还有这种地方，”全就小吃一下车就把我吸引了。
“想吃什么说吧！”王徒一付大丈夫，一人担当的架势。
“哦，那我就不客气了，哇这么多真难为情，这个，这个，”买了好多，东北酥饼，臭豆腐，烤地瓜，肠，哈蜜瓜，羊肉串…从街头吃到港尾，还给内存打包回去一些。
“你看太不好意思了，我还连吃带拿的，”有点不好意思。
“没事儿啊，你都不知道你刚才吃东西的时候，眼睛都直冒光，哈哈。”
“是吗？哈让你见笑了啊！”我脸一下红了。
“没关系了，很可爱啊！走了回家吧，我送你。”拍拍我的头，这感觉很温暖。
“灯，内存，灯，内存，”我一路在走廊大喊，灯是声控的。
“喂，你是在喊灯还是内存啊？”牛奶一副**样站在他家门口。
“你管的着吗？”我瞪他一眼直接走了。
“内存，好吃的来了，嘿嘿！”
“哦，哥，我八月十五那天可能回来的晚要12点吧！公司同事聚餐！”
“没事，那天正好刘心语来，终于要来了！”我心安，内存也心安了。
周六老板娘和我说不用去了，就像内存说的星期天是我的失业日！
“哥啊，你又自由了，今天我们去干啥啊？”她高兴又有人陪她了。
“不知道，买衣服去吧！都好久没沾新了。”没商量我们就去了动物园。
动物园便宜阿10块钱一件，我们买了一身衣服裤子鞋才80。虽然买了新衣服，但我和内存的心里还是那么沉重！以前没衣服穿也没去过商场阿，都去专卖店，忍不住吃我们最爱的羊肉串。
“哎，内存这儿的专卖都是在打折！才19，”我停下脚步。
“嗯，走去看看啊？”内存和我进去了，直奔打折的地儿去。
“这个挺好看啊！特别，哈哈”我说
“呵，是喜欢嘛？咱俩一人一件，我给你买，”内存又装大方。
“不用，我又不是没钱，显着你了啊？”我说
“哎呀！我这不是有工作的人吗？没事，你要哪个，要拳头的还是鞋的？”她问。
“要拳头的吧！哈哈，”伦落到买打折衣服还是别人拿钱。
回来的路上看见有个身宽体胖的老男人穿着内存给我买的衣服。
“喂，内存他穿着咋这么难看呢？我穿不会也是这个效果紧！”我问。
“不能，你穿比他要帅多了，”内存还安慰上我了。
“哥，你记不记的在齐市有人穿那个拖鞋，”在要回家的车站上。
“是啊，呵呵，北京这里有太多人穿了。”我回答。
“啊，在家的时候我还觉的太土了，真难看！在这儿感觉还挺酷的。”内存又说。
“是，是，我也是我也这么感觉的，你有什么想法？”我指着内存。
“嘿，想到一块去了，听说还是专卖，一个品牌很贵几百块呢！”她有点发愁。
“真是的，穿着玩的东西假的不也一样，这大街上有几个穿真的的，”我劝他。
“哎，不好意思，我想问你一下，你的鞋在哪买的啊？”为了证明我的话，我随便在大街上拎了一个穿那窟漏鞋的女生。
“动物园啊？”她很自然的回答。
“动物园？这不就是动物园？”我纳闷怎么没看见卖的。
“哦不对，是苹果园。”看见我难道她这家伙紧张，她跟看了明星似的不知所措。
“那就谢谢你了啊。”还是没办法学当地人用您。
“原来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内存嚷嚷。
“别吵吵，走吧！”
“干嘛，”内存问。
“去买了，咱回家买拖鞋喽！”又蹦又跳的。
从1到4楼，才看见两家，一家15，一家20，便宜的那个没花，贵的那个有小花，不用想我就买没花，纯白色的。
“哼，怎么样，哥！”从商场出来掐腰我。
“穿上这鞋，就是北京人了？就融入社会了？你的鞋放在幼儿园正好！”很肯定。
“怎么说，”内存把脸凑过来。
“脚小，脑残呗！哇哈哈，我跑。”
“你，你别跑，你站住！”最小号内存穿着都大，穿着不跟脚的鞋把我笑死了。
我们刚进屋就听见邦邦邦的敲门声。
“谁呀？”内存问。
“我，牛奶，出来啊，喝酒吃饭去啊！”他在外面大喊。
“不去！”内存很坚决，然后看看我，我给了个OK的手势。
“不是我自己，还有我的几个哥们呢！”他说。
“那就更不去了，”我说。
“你俩咋这样呢？哎呀，我的天儿啊，都啥年代了还这么保守！”他说。
我们后来干脆不说话，不一会儿他走了。谁知道这的晚上总是打雷下雨，怪了！估计就是牛奶这小子温的。
“大叔！”我上厕所看见房东在拖地。
“果子今天没上班啊？”
“没，无业了，我又”一天天的很无聊，编中国结吧！
“刘果啊，早上吃饭了吗？”原来大叔在邻屋说话，这墙隔音不好。
“没，不想吃不饿！”
“吃点吧！大叔给你钱，你下楼买点饺子，咱俩吃还不行吗？”他又问。
“不用，谢谢大叔！我真不饿。”
“这孩子啊，”我在这屋，大叔在隔壁就对话了！呵呵挺有意思。
不行，我不要就这样被大家看扁了，振作起来，背起我的大黑书包，里面装着调查问卷，中国结和捏子，一大清早就出了门。
“你好，我想问一下我上周来填的表格，让不让我工作到是给我个信儿啊？”
“信儿？是什么意思啊？你是东北的吧！”那人问。
“嗯呐，你咋知道呢！信儿就是消息的意思！”真无奈，到哪说两句话就知道我是从哪来的，你要是能知道我从哪没的算你厉害。
“您叫什么名字，我去找一下，不好意思啊？”她问。
“刘果，”我回答，随便观察四周。
早上吃肯德基的人这么多啊，安心油条那么小点3块钱，我吃十个可能才半饱吧！哎~比不了啊！
“很抱歉，我们把您的资料弄丢了，请您再填一份吧！”她走过来。
“啥？丢了你们也太不尊重我了吧！我可苦苦等了一星期”，我气氛。
“这个没关系，您填我马上给您答案，实在对不起，”她都快哭了。
“知道了，”只好重写，哎~为了个高级点的服务员我至于吗？向我小妹借身份证，把我爸的姓儿都给改了，应付着填完。
“啊，您是91年的呀！是未成年我们不能雇佣您，实在抱歉小孩、想上这来工作在等2年吧！西西”，她松了口气好像解脱一样，我也不能说出实情只好走人。
哎，肚子饿的咕咕叫，嘴上说没心情没胃口，还不是因为没钱，唉，我屈于现实了只好让我爸给我打了一千了！在路边滩买个两个馅饼，蹲在小旮旯吃完擦了嘴，继续在街上大摇大摆，咦，怎么又红灯，我现在不想在这个骗人的地方停留。于是跑在斑马线的最前面，3.2.1我刚要过左边就开过来一辆公交，幸好我反应快往后退了一小步，我靠，顺着鼻尖就过去了，我要不退那步，我早就去见天老爷了，残废都达不到效果，必死无疑，这司机开的都快超过光速，直奔侏罗纪时代去了，叮，绿灯亮了，所有的人都一个表情差异的回头看我，（上下看一直看，）有的特夸张还把手指放进嘴里，别这么戏剧性行不？
上了公交走在我前面的都有了位置，只好站着书包的中国结还没编呢，也不能白背来啊，就开始拿出捏子编，反正2小时能编很多，吱~急刹车，我重心不稳差点没倒。
“喂，拿捏了那位，小心点别碰到其他乘客。”乘务员小姐提醒我。
在我眼皮底下坐着的那老太太不说不要紧，一说逮着了，半分钟瞅我一眼，嫌弃的样子。
“收起来了，扎不死你啊，”最看不惯这种登鼻子上脸的人了，我喊的震耳欲聋。
“悠，哥你在家啊，怎么没出去啊？灯也不开口吓唬人呢！”把内存吓一跳。
“哎，啊，我要回家，不行了，坚持不住了，”我躺床上。
“终于说出实话来了，哥，我还真怕你憋出病来呢！一直压抑着。”
“呵，我没事儿，我挺好的，桌子上有我叫的菜吃吧，抽屉里有铁听啤酒喝吧！今天挥霍明天不过，这才是咱的本性啊？哈！哈哈！”感觉这笑真冷。
“别把烟头又弹墙上，整的确老黑，给我一根”内存习惯的把烟头弹墙上弄灭。
“对了嘛！哥这才是你的本色，”她说。
“真特么的闷挺，你都不知道我今天差点儿没死了！……”我把白天的事儿一说。
“是吗？真的呀，这人咋能这样呢！”内存的这句话一定要用北东口音说。
“C，你说来不来气，我一看那老太太也挺大岁数了，没几年活头了就算了”我回答
“喂，馒头兄啊，你还活着呢呀？西西，想你了，也不知道来个电话，”花卷打来。
“你还想起来我了啊？真是的打电话免费，都半年了才来一个，我啊，挺好的啊，生活过的那个滋润，还用说喝点小酒，吃点小肉！”我说。
“喝，你就吹吧你，北京的风这么大都是你的功劳。”她说。
“哎哟喂，我有那本事还好了呢！上天刺于我力量吧！”我说
“二叉吧你，月亮让我转告你，你是最棒的，我们都支持你，别苦了自己，多吃点肉没关系，不太了没人要呗！还有……”说了很多很感人。
花卷，月亮是我在北京认为的好哥们，一直发信息鼓励我，我有这么多人支持鼓励，我还怕啥，自称打不死的小强我刘果，连蟑螂都不怕，还怕满是苍蝇，肮脏不堪的垃圾社会吗？开玩笑。
“喂，您好，是刘果吗？我是小张，问一下调查问卷填满了吗？”电话那头有点娘。
“我这几天也没去啊！”说的很当然。
“啊？这可不行啊，你前途无量，可别把自己耽误了，那女前台您就别联系了，她会给你下套儿的，就是让你交钱，我这儿不收任何费用有事儿联系。”挂了。
“看见没，这社会就是这么黑暗！”
“狗咬狗！黑吃黑，整不好就上屎堆。”内存来了雅致。
“挺压韵啊！我也来一个，烤地瓜，烤地瓜，不要钱还白给仨。”
“哪有那好事儿啊，在来一个！”她给我否了。
“看看邻居王大妈，养熊瞎子发了家！哈哈，这行不”，我问。
“这哪和哪啊，哈哈，还挺逗！”她说。
“还有那，看看人家，看看你，看看隔壁大老李！”我成胜追击一个。
“哈哈，哥，你喝多了吧！你一喝多就扯蛋。”
“没有，没有，我还有那，不行，我得先找大叔给我填一张。”
性别，年龄，工作日每月5天，收入一万以上，对云南不感兴趣，喜欢自助游，电话，职业房产公司经理。
“刘果啊，这要是有月收入10万，这个选项我都敢写你信不？”特牛的问我。
“我信，大叔您多厉害啊？”你这老狐狸钱全让你挣了。
“大叔，您帮把阿姨的也填上吧！”真不习惯长辈称晚辈“您”，
“好啊，谢谢大叔！”正好我求之不得呢！
“看您这小孩也不容易，这事儿还不容易吗？我给您多编几个不得德勒”他得意说。
“啊，不用到时候，公司会检查的，我可不会弄虚作假！”我笑笑。
“那行，明儿您就打这个卡上的电话，到她们律师所去给她们那些叔叔阿姨每人发张，填不就结了吗？”大叔的表情比见义勇为还高兴。
“内存，你最近的工作啥样啊？看你也有烦心事啊。”看她也没睡就问了。
“烦，我们办公室里有女的老事儿了，经理没事也天天拿话损的你，有一个底抹的贼老厚，说话都掉渣子，还有一个穿低胸衣服，那衣服还不如不穿呢，都走光了你的一举一动会被她们尽收眼底，跟这个好也不是，跟那个不好又不成，整的我左右为难上下不是人呐，”一口气把怨气都说了。
“是我们改变了世界，还是世界改变了我~~和你”，我唱歌。
“哥，你咋还唱上了呐！”她说。
“唉，没办法我们对周围的这一切都无能为力，睡吧！”真不知道该说什么，说了也改变不了什么，所性不说为好。
准备出去做问卷调查，一看符合要求的人还非的仔细找找，年龄40岁以上，月收入最起码两口子要5000元以上，年休累积起来要一个月，家庭人口多的，最好选择团体游，必须对旅游感兴趣。
我靠，这不是难为我吗？我还得问人家年龄啊，大叔还好说一些，要个老大婶一生气还不得把我削成苹果皮啊，上哪去呢？
“喂，果子！是不是要出门了啊？”小张无处不在。
“没有，正准备给你打电话不干呢！”我说
“怎么了，这不才开始吗？”
“你的要求也太苛刻了吧！我完成不了，”我才有情绪。
“哪有那么难啊，我告诉你啊，你避过高峰期。8：30到9：00左右出门。这时候老年人们也出发了，公交车站牌上不有这个园，那个园的吗？到站你就下车问一下就可以了，到八角游乐园包月100块，到时候我给你报销。”他说。
“报销，有本事现在给我报啊，说的好听。”
“活怎么这么多啊，快去吧！你是最棒的，要对自己有信心哦！”
“挂了吧！”真怀疑电话那头是男的吗？
“您好！能问你几个问题吗？”发现目标，我硬了头皮就上了。
“是问卷调查吗？”一位大婶。
“是的！”我微笑，还碰到内行了。
“那有奖品吗？人家都给小纸小笔的，”她可一点不客气。
“这个还真没有。”
“这个可以没有，没有就是假，免谈，车来了，我走了。”你走了，你咋不over呢。一个老爷爷，倒是很痛快给我写了，但电话没写。
“电话我是不会写的，有些人呐就不应该同情，上次我好心写了，可后来就一遍遍的打电话说参加什么活动，最多的那天我接了二十几个电话，这不是扰民吗？后来我干脆把电话拔了，省心。”听了我真是欲哭无泪啊！
“爷爷，我们和他们不一样。”
“一不一样我都不写，小姑娘你找别人吧！我上车了，”咋都赶这时候车来了呢！出师不利，换个地方，碰到熟人多没面子啊，爷爷你不写电话你倒别浪费我的彩纸啊，我的纸可是有限的啊。
“奶奶，能问你个问题，填一下可以吗？”我问。
“行，问吧，你写我眼花看不清，也不会写字！”这奶奶真善良，又慈祥，就是比他们好。
“奶奶对丽江感兴趣吗？”一个一个问的。
“感，我去年就去过了，还有别的地儿吗？”她说。
“没事儿，谢谢您！我们电话联系啊？”哎~又是白忙活一场。
“行，我这人好玩，也爱走，我等你电话啊！”这老太太真可爱。
“你是干什么的啊，我观察你半天了，”又过来个老头。
“哦，爷爷你好，我是调查问卷的您帮我填一个，”我说。
“这个我不填，你哪的啊？”又问。
“东北的啊！”
“东北的啊，说实话你们东北人给我们北京人的印象不好，”他撇嘴。
“咋了？”我问。
“干那个的特多！”
“哎呀，话不能这么说，车还分奥迪和奥拓呢！差之毫米实至千里啊！”我说
“哈哈，说的也对，你这小孩我看挺好，和老头、老太太还能说到一起去，这得差多少个代沟啊，做人呐，就得踏实……”一直说一直说。
“大爷，您说完了吗？”我打断第一次。
“没有，知道人这一辈子要读多少书吗？”……一直说一直说。
“航天局，杨立伟知道吗？他的下属分局……”一直说一直说。
“大爷，我还得工作呢！我先走了，拜拜”必须得走了，这样下去不得天黑啊！看了下表，从9：25——10：40足足说了一个多小时，我脚都麻了，神精病吧。浪费我时间。
“喂，内存那家新店给我打电话了，说如果干的好，能当店长，”一高兴又是个打车花了我30多块钱，我第一时间告诉内存这个好消息。
“呵呵……哥好事啊！开始奋斗吧！你的好运来了，我们现在就出发了，应该能早点回来！小凯可能今天上咱们家（她的男朋友）。”
“行，没事，忙完了，我就去接刘心语，拜拜！”
虽然上午很倒霉，下午一下转运了，和司机还调侃了几句！见到了老板，他开了红色马自达，很年轻28岁刚结婚，听出了我是东北人很高兴，希望我能给他多创造利润，同时因为迟到也说了我几句，谈的很愉快，想让我说他年轻有为，才不是呢！我只能说他只不过有个给予他一切支持的爸和妈！
“嗨，哥好久不见想死你了，”大老远看心语走过来，还是那么弱！
“去去去，边呆着去，你还知道回来啊！”我装作生气。
“别啊，接下来去哪啊”？
“回家呗，去哪，先把行李放下然后吃了饭在说！”
“好哇，好哇！混的不错啊，也有自己的安乐窝了。”
“那是，等着你，我非得挂这儿不可。”我没好气
“哥，你这不错啊，人气真旺！真热闹，真像奋斗里的啊！”
“那是必须的，”才让她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