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借酒撒风
四姐名叫曾敏,早些年就嫁给李成洪成了家,一共生养了三个孩子,一个儿子,两个女儿,大儿子名叫李兴,二女儿名叫李红、三女儿名叫李思茹,最小的三女儿也和小雪差不多大了。想着这些年两个年轻人要养两个老人,三个子女,也确实很有压力,家里还是公公婆婆当家,曾敏身体也不是很好,但是也是没办法,前几年害过大病都是回娘家养的病,那时候全是曾华照顾的,而且家里也有一些好药材,现在曾华嫁出去了,米秀华当家,要想对她们姐妹俩好可是很难度,现在有些病痛有时也只能忍着,有时侯婆婆很刻溥,还骂她是个病夫,拖累全家,干活不好,不能干等等不中听的话,李成洪是个孝子,很听老母亲的话,所以曾敏有时也只能忍受着。这次见哥哥回家了,想趁此机会要些好的药材。
曾宪这一次带回来的药材确实不多,他先前也有打算想送些给两个妹妹的,所以他继续说道:“好啊,你们走的时候,我给你们两姊妹都包些药材,平时也可以作为家用。”
大家又聊了一会,米秀华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没见着她的人。曾宪叫住小玉问道:“你妈呢,怎么还不去煮饭呢?”
“不知道,好像是去挑水了吧!”小玉答道。
“缸里有水嘛,她去挑什么挑,真是的,就不知道干个正经事。”曾宪有些不高兴了。
“小玉,走,跟爸爸一起去煮饭喽。”曾宪站了起来向厨房走去。
“嗯,我去煮饭,小雪你帮着择菜吧!”小玉叫住在院子里耍的正开心的小雪。
“我们也帮着煮。”周世辉说道。
“不用不用,小妹,你们难得回来一回,多陪陪妈说会话。”曾宪说道。
“嗯,那把菜拿到这边我们帮忙择吧。”曾华说。
“真的不用,你们陪陪妈就好了。”曾宪从厨房里大声的回话道。
“你就多陪我说会话吧,也没什么好多弄的,你就不能安心坐下吗,现在你回来就是客了。世辉啊,你也别管,就坐着喝茶,吃瓜子吧。”母亲说道。
大约过了好一阵子,米秀华从外面担着一担水回来了,一回来,曾宪就叫住她,让她留下帮忙做饭,别在担水了,水够用,晚些时候自己会去担的。米秀华也不好再说什么就留在厨房里做饭了,这样几个人在厨房里忙开了。
哥哥做菜可有两手了,连办酒席都能办好的,何况是做这十多个人的饭菜呢,叫住米秀华是想让她明白:一是自己的亲姊妹不可轻视,二是让她看看怎么做菜,三是做给大家看的,希望通过这些细节改善她们的关系。
米秀华自己还记得很清楚上一次曾宪是怎么打自己的,所以她很怕惹恼了曾宪,自己又挨打,所以尽可能顺着他的意思,她心里明白着呢,只要过了正月十五,他就要回单位了,到了那时,家里还不是自己一个人说了算,现在忍耐几天也算不了什么。
周世辉他们在堂屋里聊了会,就带着大些的孩子们上山去上坟了。按照农村里的习俗每年春节都会去祭坟的,本来周世辉就是一个懂礼的人,当然知道这些礼节了,每年都会去祭坟,今年自然不会例外。
这一天,曾宪心里高兴,就做了好多的菜,有腊肉、香肠、鱼、肉丸,还有从诺尔盖带回来的牦牛肉、野兔子肉,还有其它的好菜。弄得摆满一个大圆桌子。
中午一点钟,大家去山上祭坟回来了。曾宪见大家回来就说:“回来了就准备准备,开始吃饭了啊。”
小玉把桌凳弄好了,还把奶奶扶上正位坐下安顿好了。接着大家都洗了手围着桌子坐下,几个孩子都坐不了,就别摆了一小桌子分了菜吃。这六七个孩子,除了小富贵和倩倩小些,其余的都要大些,几个孩子本来就亲着呢,一上午混得比什么都熟,大家一起吃饭有说有笑,还打打闹闹的。
大人们见孩子们坐到一边去了,也就放心的一起吃饭了。曾宪说大家难得聚到一起,要求喝点酒,增加点兴致,可两个妹夫都说呆会要骑车,不能喝。最终在曾宪的再三请求下,还是答应作陪,少喝点酒。
曾宪喝了点酒,兴致就来了,开始东拉西扯的聊起了家常。从自己上班的单位趣事聊到国家大事,从地球聊到了太空,从水里游着的鱼聊到了天上飞的鸟,真是无所不谈。周世辉和李成洪也不好打断他的谈话,只好在一旁附和着他的谈话。这顿饭吃的有一个多钟头了,除了他们三个人,其他的人都吃完饭放下筷子了。后来慢慢的谈到了家里的话题,曾宪巳有几分醉意了,他说:“我不在家,你们两兄弟还要多费些心,帮忙种下田,我很感谢你们。”
“这些我们都是该做的,你放心吧,哥,我们会来帮忙的。”周世辉回答道。
“可是,你们也要对我的人好,知道不?”曾宪说。
“知道,我会对曾华好的,哥,你就放心吧。”周世辉回答。
“可是李家兄弟对四妹好不好?”曾宪歪着头看着李成洪问道。
“好啊,怎么不好啦?”李成洪也回应道。
“不好,我妹妹都病了,还好啊?”曾宪有些醉了。
“不好,还怎么好啊,我不能把她供着吧?”李成洪喝了酒也有些把持不了,跟着酒兴有些不高兴的较起了劲。
“李兄,我跟你说,要是我家四妹有什么问题,我可是要拿你问话的,要你给我说个一二三来,说不清楚,别怪我不客气。”曾宪有些大声的叫了起来。
孩子们在外面玩耍,听着好像是闹起来一样,都停着看向屋里面。
“你让我说什么一二三啊,我都说了对她好,要不你问问你四妹行不?”李成洪也不甘示弱的叫道。
“行了,我们都会对他们好的,哥,你就放心吧。”周世辉说。
“就是了,周家兄弟说的还是句人话。”接着,曾宪又喝了口酒说道:“反正别以为我们老曾家没人,有人呢,要是我家的人有什么三长二短的,我肯定饶不了你们。”再下来又接着喝酒。
“好了,曾宪你们少喝点酒,世辉你们也去盛点饭吃饭吧,别喝了,你们还要回家呢?”母亲训斥道。
听了母亲这么说,两兄弟赶紧下桌去盛饭吃了,曾宪也不好忤逆母亲,也停住了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