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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午郝风雨

“叶真金?”哈图要找到这个人,但是他并不乐意用这种反复的方式。“你知不知道叶真金住在哪里?还在不在城里?”大汉微笑摇头。“你那本记录能不能让我看看?”大汉又是摇头不语,渐而走进后面。是否能拦住大汉,把书册给抢来?若是大汉不舍,就让他“舍掉”自己的小命?哈图的心中一动,不免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寒栗。

案台上的灯火一直烧到了早上。哈图呢,又是今早第一个进入官馆的,除了门口的大汉。哈图见到一个小姑娘,逐一将每个灯火扑灭,到了夜里或许也是她将它们逐一点起吧。“大胡子,你怎么又来了?”小姑娘在昨夜里看到了哈图,用着天真问道,“这些竹笺子就那么好看嘛?一个字也没有。”小姑娘见哈图不搭理自己,走近了又说道:“我说,你叫什么名字?到底来干嘛的?”“我叫哈图,来找人的。”哈图淡淡回答,倒又惹得小姑娘恼羞,连忙道:“你这人说话怎么跟那个傻大叔一个样?没趣没味的。”“呵呵……”哈图居然轻轻笑起,来自内心底的笑意,道“那你说我应该怎么说话?”

小姑娘稍稍往后退了几步,她没想到这个大胡子的表情变化得如此快。当然,哈图的心情自然也变化了,那种似曾相识的不羁感顿时使自己觉得自在许多也轻松许多。内心底的那根弦又何必死死拨着不放呢?

“哈大胡子,你真是个怪人。”小姑娘见哈图仍是面带微笑,并无其他举动,轻声笑道。“你说说我,怎么奇怪了?还有,大胡子好像挺好听的。”哈图微笑说着,冷漠神情淡然许多。“还说你不奇怪?刚才你的脸吓死人了,就跟耍戏法似的。”小姑娘又走到案台边,收拾起那些书笺。

“小丫头,你叫什么?”哈图笑问道。“我叫雁儿!”“小燕子?”“呵呵,不是不是,不是小燕,是大雁的雁!”雁儿抬头笑道,尽是天真无邪。哈图忽然又觉得很愉快,在他遗忘的世界里是不是很难找寻到这样的人,这样的笑容吧?

“哦!雁儿,你在这里呆多久了?”“五六年了吧?可是那个傻大叔呆的时间,听说听说他都呆了三四十年了。”“哦,是嘛?”哈图真想不出什么理由来纠正这个小姑娘,只好问起,“你多大了呢?”“恩,十五六岁了吧。”对这个问题,雁儿还想了想。

渐而天色亮起,院中也吵杂起来。哈图知道,官馆里又来了那群吃喝的人。正当雁儿收拾完毕,大堂里进来一个女人。女人一身朴素,衣色暗淡,容颜平淡。见着哈图,先是瞥了一眼,有些迷惑;再走近案台,刚一拿起书笺即又放下,走回哈图眼前,问道:“你是何人?又何在此?”“你又是何人,又为何在此?”“你……”哈图学她反问一句,女人倒语塞。虽是平淡之装,却不是平淡之心。

“我怎么?”哈图更感熟悉,他知晓这些必定是他的一个习性。正如那穿着长袍喝酒的影子,只是那影子的眼中为何透着哀伤?“我问你,你到底是谁?是不是夜贼。”女人的双手轻扬起,作出一股气势。动口?还是动手?哈图没在意,也不想在意,只淡淡说道:“大白天,有夜贼?莫不是你眼神不好?”

“哼!谁见你这幅凶神恶煞的模样,都知道你不是好人。”女人的声音大了不少,气焰也涨了不少。哈图淡然一笑,甩动长袍,这种派式也给那女人吓了一跳,她没见过这样的男人,野性潇洒又透着冷漠,尤其是那一脸的胡子!“你,你要干什么?”女人被触动的心思连带起她的声音也有点颤动。

“你说一个坏人会干嘛?”哈图竟然逼近那女人,女人反倒连连退后,脸上的怒气中埋着惧怕。“住手!”哈图被人喊住了,是那个大汉,不知何时站在了大堂中。“师弟!你怎么连这样的人也放进来?”原来,女人和大汉认识,还是师姐弟。哈图倒是困惑起,对这个大汉的困惑,更是对这个官馆的困惑!

“师姐!你又何必执迷不悟呢?”大汉的话语说得很是无奈,在他们之间也肯定发生了一些事情。“师弟……这是我自己的事!”女人的气焰又回来了,而且还说得那么愤愤不平。“哎……”大汉无奈一叹,摇头说道:“你又何苦要自寻苦恼?”“师弟……!我实在不明白,师父为何偏偏要把它交给你?”女人已经无视了哈图,就好像刚才她也是逼着别人,而不是被人逼着后退?哈图只是冷冷地在一旁听着,为了自己的困惑而听着。

“哎……”大汉又是一声长叹,却不在说其他的。女人大步走到案台前,一手拿起书笺,“哗啦”一下子甩开。书笺上依然无字,无论女人甩开几个书笺,皆是空空如也。然后就是女人的大笑声,“为什么?为什么?”接着又狂跑而出!大汉摇着头,往外缓缓走去,望也不望向哈图。

困惑!现在哈图的心中有的只是困惑。“大胡子,大胡子……”有人在轻声叫着哈图,是雁儿,她悄悄地从那根柱子后面绕了出来,怯声说道,“那个人真是可怕!”“嗯?”哈图没有觉得可怕,在她身上哈图看到的只有可悲。“她几乎每个月都会来一次,每次都是这么乱翻着,又都发疯似的跑了。”雁儿还是说得很小心,看来天真的她真是遇到的事情很少很少!

“哦,还有呢?”哈图在安心地听着,倾听也是一种快乐的方式,却为何在哈图眼里是那么的遥远?“还有呀,我听说她是那个傻大叔的师姐,是被他们的师父赶出去的。”雁儿就继续讲述着她所知道的事情,“嗯,好像是说她搞什么歪门邪道?”“歪门邪道?”哈图看着在整理书笺的雁儿,问道,“雁儿你知不知道她搞了什么歪门邪道?叫什么?”“不知道。”雁儿摇头回答。“那个傻大叔呢?”“他叫什么?这个官馆是怎么回事?他们的师父又是谁?”雁儿只是摇头,一连摇了好几个头,哈图问了几个问题她就摇了几次!

“这个我知道!”雁儿渐渐苦闷的脸一下子变得轻快愉悦,她终于有一个可以回答,回答“那个记录是怎么回事?”“每个来到这里的人超过十日,都会被记录下来的。”书笺也已被雁儿收拾好,轻轻往哈图身前跳了一下,说道,“他们都要在王大伯那里记录下他们各自的信息!”“哦,王大伯又是谁?”

“王大伯就是王大伯啊!就是王大伯把我带到这里来的。”雁儿没有明白哈图问的“是谁”的真正含义,当然哈图也没有解释,是不是他觉得不应该为难这个小丫头?“你能带我去看看王大伯嘛?”哈图只好这么问起,可是雁儿又是一个摇头,嘟嘴说道:“不行!王大伯不让人随便见的,每次要做记录,都是有人在院子里喊话的。”“哦,对了,他们是怎么知道谁在这里待了十天呢?”哈图好似想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而得到的答案却也是奇怪的。那就是:“那个傻大叔知道!”

大汉的记忆如此超强?能够把每个人记得那么清楚。那么他到底是个什么人呢?

“你知道他有什么技艺?……”哈图终没有问出来,不管雁儿会不会知道!雁儿又见到哈图奇怪的表情,问道:“大胡子,你又怎么了?”“没有!呵呵……”哈图笑得很勉强,他觉得应该可以去找一找那个“王大伯”。别了雁儿,走出大堂,院子里的人依旧吃着喝着,忽然哈图觉得他们都很可怜也很可悲。

哈图坐在了那个位置,等待着……终于,其中的一个人被带走了。领着他的那个人,衣着华丽,容貌端庄,与门口的大汉几乎天壤之别。然后,哈图悄悄地跟了上去。他们并没有进大堂,而是绕过院子一角山石,只见仍有一道院门;进了院门,他们站定在一间房门外:房门紧闭,里面传来声音。哈图站得远,听不清楚;片刻,衣锦华服那人走了过来,朝着哈图。

哈图还是那么直直地站着,冷眼望着那人,倒是给她吓了一跳。哈图也才注意到,这人是个女人,容貌与刚才在大堂里乱翻书笺那女人的无异,只是这人的眼中暗淡许多。“你是谁?”女人蹙眉目视,见哈图脸色奇怪,又道,“谁让你来这里的?”“不是她!”哈图不禁摇头说着,他似乎发觉她们不是同一个人。

“是谁?”女人的语气更显冷硬,呼道,“来人,将他赶出去!”突然,不知从哪里钻出四五个人跳在哈图面前,每人手中持着利器。

冷光闪动,这几人面对哈图的无动于衷只好就是直接动手。哈图的眼中蓦地映出一副画,画中黄沙滚滚,忽又变成万刃利剑,交横纵错……拳头紧握,一股凶狠之气贯穿至全身,这种感觉哈图忽感熟悉,却又一晃即逝!女人忽听到哈图的一声轻吼,倒也怯声喊道:“快些动手!”这四五人答应一声,将哈图围在中间,手上摆动得更是迅疾!

哈图眼里的利剑愈来愈多,多得他刚一伸出拳头,刚甩下身子,就不知不觉中被划了一下,只要他每舞动一次就会中上一击!直到哈图全身无力地跌躺在地,才被两人架着丢出官馆,正跌在大汉身前!

大汉细眼一望,不禁摇头,终挪动直挺挺地身体,附在哈图耳旁,轻声道:“今夜你千万得小心!哎,你还是快快离开午郝城吧!”哈图虽动也动不了,但那大汉说得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更似每字都刻上心头!“弃,行!”大汉刚一念出这两个字,哈图便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正一步一步往前走去。

头也不回地一直往前走着,就算哈图他自己想转头看一看大汉,也难以做到。幻与控!哈图就那么走回了客栈,躺在床上全身无力,被利器所致的无力。全身上下一定早已满是伤口,不然怎会还伴着疼痛?等到夜色将至的时候,哈图才有力气抬头来看看自己的全身,完好无损,一点血迹也没有,一道伤口也没有!这又是怎么回事?此刻,哈图的脑袋中有的仅仅是疑惑,对于回客栈之前所发生事情的疑惑!

除了那个女人和那几个冒出来的打手,还有那个大汉的话!“为何要小心?又为何要快点离开这里?”哈图呢喃着,为什么又是离开?是不是这里也藏着哈图的记忆?“而且大汉不知说了什么,使得自己完全不能自我控制?”

夜色已至!哈图也已能从床上爬起,虽然四肢仍有麻木疼痛之感;房中掌上了灯,也有一坛子酒!哈图不知道酒是什么时候送来的,也不想知道,他现在只想喝,大口大口地喝!

刚喝上几口,哈图便听到一个笑声,尖锐又可怕的笑声。来自四面八方,又好像来自内心底里。空荡荡,忽又响恻耳旁!哈图找寻不到声音的源头,但有一点他能够知道:这是个女人的声音,而且还有点熟悉!哈图确信近来听过这样的声音。顷刻间,笑声停止,传来“笃,笃,笃……”声音,是在敲打着什么?而且越来越快,越来越逼迫着哈图。顿时,哈图双颊淌下冷汗,心头更似被万虫叮咬般难受,翻滚在地上……

“哈哈,让你嚣张!”有一只身影从外推窗而入,衣饰朴素心神却不朴素的女人,也正是那个大汉的师姐!“只要你求求姑奶奶,说不定就饶了你。”女人的气焰又腾然冒出,瞥着仍在翻滚的哈图,又拎过酒坛说道,“哼哼,让你喝得快活!?本以为你还不会喝的……”酒,是女人准备的酒,也是罪的原由!“匡倘”一声,女人将酒坛摔碎,又转身一脚踢在哈图胸口。

瘦弱的女人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脚就把哈图踢飞到床头。哈图被踢上一脚,反而觉得还好受一些;哈图缓缓爬起,还未坐定,女人又是横飞一脚……哈图喘着粗气,刚想要站起,女人又是一脚,同样,哈图跌身倒入,重重地落地。女人口中不时还大笑起,报复一个人带来的快感总是会让自己从心底里高兴起来。这种用“脚”造成的折磨,只能够是出出气、解解恨而已;这会儿,女人已从袖间抽出一把匕首来,匕首锋利,尖刃直指着哈图。有时候女人真可怕,她们一旦发起威我们就算躲到天涯海角也无济于事,所以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千万不能让她们发威!

“叱!”哈图的肩头已被刺上一刀,鲜血直流,奇怪的是:哈图一点儿也不觉得疼痛,只不过整条手臂麻木了。哈图盯着女人阴冷的脸,他明白女人绝不会以此罢手,而是跟刚才的“脚踢”一样,一刀,一刀地刺在他身上。“你不会觉得痛的!哈哈……”没有疼痛,并不代表不会被折磨,甚至是一命呜呼。哈图的那种过往意识再次告诉他:他必须阻止这个女人,哪怕是躲开即要刺来的匕首。

只要你一心想要,只要你有足够强的心界,你就一定能够做到的!哈图做到了,他轻吼一声翻身跳起,谁知大腿还是中了一刀,整条腿瞬间麻木!念与禁!哈图往身后翻滚而去,“你能逃到哪里去?”哈图的确逃不到哪里去,他只能翻到床上,翻到他那个小小的包袱里,因为他想到了一样东西!一样看似寻常,看似毫无作用的东西,但是它的身上有着浑厚,有着沉稳,也有着无法言诉的力量。当哈图把它拿在手上的时候,女人又是轻蔑一笑,“这种破烂玩意你也会带在身边?连只鸡也杀不了。”要是哈图拿的是把长剑,或是一把大刀,女人兴许还会忌惮一下,偏偏哈图拎着的是一把铁锤,锤头光亮锤身乌黑的铁锤。

就是那柄锤子!铁匠铺的刘老爹用来锤炼百种千样铁器的锤子!女人的匕首再一次刺在了哈图的身上,忽然女人握着匕首的手一阵哆嗦,因为她感到冷咧,侵入肉骨的冷咧!当她注意到哈图双眼的时候,连她的身子也不禁颤动一下。那双眼睛里,冰寒冷漠无情。哈图跪坐床头,长发忽的飘散开,低沉嘶吼,脸颊暴出冷筋;手上青筋暴起,紧紧握住那柄锤子,一股火热之气却逆袭而上……

女人沉哼一声,将手中匕首抓得更紧,以迅疾之速冲至床前,匕首刚一送出,便被掠过的铁锤挡住。女人手上更多的力气还未使出,连匕首带人一同击出,跌身而去……哈图虽是挥出铁锤,连自己也受不住这股横力,翻滚在地!女人缓缓爬起,盯看着脑袋晃动的哈图……

“住手!”同时客栈房间的门被一脚踹开,窗户摆动——女人已一个闪身钻了出去!大喊的人正是那个大汉,一见披头散发满身血迹的哈图,不禁自责道:“还是来晚了!”这样的事情在他的意料之中,对于他的师姐,没有谁比他还要了解!庆幸的是,哈图还活着!

哈图醒来的时候,周身疼痛无比,尤其是那几道被匕首刺出的伤口。哈图坐在床头轻叹了一口气,对于官馆内奇怪事情的思索。这种毫无头绪的思索带来的只有叹气,这不是哈图的性格,绝不是!那种记忆的姿态里绝没有垂头丧气,无论是碰上什么事,就算是几乎葬身在那片荒漠中。

官馆,人来人往的官馆!哈图蹒跚的步伐又一次踏了进去,无视大汉的惊忧表情。大汉或许不懂一个人的执着,当那人的执着已经超越一切的时候,几乎已再没有人能够阻拦他,哪怕是神也阻拦不了。哈图直接走进了大堂,坐到了案台上,没有看到雁儿,更没有见到那女人,却见到大汉缓缓走了过来。“你不用守在门口嘛?”哈图的伤口压抑着他的声音,低沉而道,“又进来陌生人怎办?”“这,你倒是不必操心!”大汉停顿一下,说道,“你为何还不离开这里?”“你为何要我离开这里?”哈图反问一句。

“昨夜,你?”“昨夜我怎么?不是还好好的嘛?呵呵……”哈图笑得很勉强,连咳嗽也勉强忍了下来。“要怎样你才肯离开?”大汉的语气第一次不在平稳,他在担忧,却不是为了哈图而担忧。“告诉我阿柴在哪里?还有,你叫住什么?”大汉真没见过这么执忧的,双手背负在后,缓缓而道:“我已说过,阿柴三年前已离开这里。还有,你想知道的恐怕不只是我的名字,还有这里的一切吧?”哈图不再开口了,他意识里的那点小把戏已经被人毫不掩饰地直接戳破。那他还能再说些什么呢?

“大胡子!你在这呀?”雁儿已大声叫了起来,又见着大汉,小声说道:“傻大叔你也在啊?王大伯让我找大胡子过去?”“真的嘛?”大汉惊问,他忽然也觉得有些奇怪,来自哈图的奇怪。雁儿连忙点头:“是王大伯自己说的!”王大伯?昨天,哈图要偷偷瞧瞧他,被丢了出去;现在,他又主动要见哈图?

哈图就那么跟着雁儿,走过那道院门的时候,那个衣着华丽的女人正盯着他,眼中藏着疑问;哈图只是瞥了一眼,他知道这张脸,但他也知道她们的不一样,因为他本能意识里有这样的判断。

“是你?”哈图是被盯看了良久,才听到的第一句话。说这话的人,脸色黄蜡,双鬓有一丝白发,安然坐着,当然还有一个雁儿嘴里的称呼:“王大伯”!雁儿仍是没能见到王大伯,她只站在了门口就走开了,走开的时候小嘴还嘟得老高。她一点也不理解,这都五六年了,她都没能再见见“王大伯”,可是哈图来了不过几天就进里屋。不理解的人,当然还有那个衣服华丽的女人,就连她也已五六年没有进过这屋,更没有见过屋里的人!

“你认识我?”哈图显得很高兴,因为他又遇上一个在他记忆里出现过的人。“王大伯”轻摇着头说道:“你不该来的,不该来的……”“为什么不该来?”哈图很是不解,但是“王大伯”给的回答更令哈图一头雾水。那就是:

“只要你到的地方,那里就会有永不停息的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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