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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古铜剑

秘密,总是那么隐隐藏藏,躲躲闪闪。人们之所以追求秘密,并不是因为其中奥妙的吸引,而是奥妙带给他使之得益的吸引!

当然,古铜剑就这么样吸引起叶镇。无论是不是伙计姜的阴谋诡计,叶镇已是和伙计姜达成了协议。伙计姜走了,叶镇呢?是不是还得继续逼问哈图?然而,叶镇没有。或许是因为伙计姜最后“不杀”的话,或许是因为叶镇已喝了不少酒。哈图就那么捡回了一条命。

弑神刀又在喝着酒,独饮!见叶镇坐下,停酒问道:“怎样?”叶镇摇头回答:“什么也不说。”弑神刀好似已料到如此结果,微微一笑,“那你就好好盯着他。”然后起身走开。叶镇冷眼望着弑神刀那张无情自大的背影,愤怒与不满油然而生。

叶镇区居第二,他自己却深知与第一相差甚远,或许这才是一个人的信念?为了做到最好,而不懈努力着,且不论叶镇报以什么心态,因为他真的是在为自己而奋斗着。

叶镇喝着酒,一个人独饮。忽然,他觉得不知来自何方的一种孤独感。弑神刀是不是也有这种感觉呢?而且他的位置更是独领风骚。叶镇现在还不知道,也许有那么一天,他会明白的。

巴图还在担心着,因为叶镇吩咐下:谁也不准接近哈图。巴图应该还不知道哈图胸口被削去的两块肉,不然他更不知给莫格德怎样的交待?可是巴图又能帮到什么?一股无能为力的自责感。

雨水仍在下着,丝毫不管这座城关了前不久受到怎样的灾难。城中只剩下雨水声。弑神刀就站在窗户前,窗子大开,雨水四溅。他似乎也在听着这个独特的声音?“咯吱”一声,门被推开了。来的人不是伙计姜,也不是叶镇,而是巴图!

弑神刀有点意外,他见着这个草原人,心中似藏有千言万语,却又无法道出!又望着窗外,冷冷地道:“你不怕死?”巴图听得懂,也听得确切,振声回答:“不怕!我们草原人从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是嘛?……”话音未定,弑神刀的刀已经搭在了巴图的脖子上。弑神刀出,鬼魂泣!巴图的鬼魂泣不泣,无法得知,或许巴图还只是一个凡人。?

巴图一点儿也不后悔自己来找弑神刀,哪怕葬身刀下。“你就这么不怕死?你到底想怎样?”“我要求你件事?”

弑神刀不知何时收回刀,站在了原来的位置!巴图便继续说着:“能不能不杀哈图,能不能不在城中大开杀戒?”良久,弑神刀才开口说道:“只要你帮我找到一件东西。我就答应你!”“什么,东西?”巴图勉强问道。

“古铜剑!锈满铁铜的古铜剑!”弑神刀依然冷冷说着。巴图听也没听过这个东西,怎会知道?“你,你要我上哪去找?我,我没见过什么古铜剑。”

“哈图知道!那东西是他带到这里来的,也是他藏起来的。你可以去问他!”“可是哈图怎么知道?他已经记不起以前的事情了。”巴图如实解释道。

“他会知道的!只要你去问。”巴图还在反复着这句话。他不明白弑神刀,不知道哈图的过往,更不了解弑神刀和哈图之间的关系。“可是哈图,还……还被你们关着。”

“是嘛?”弑神刀回答得很平淡,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接着他又说道:“我跟你一起过去瞧瞧!”

叶镇还是在喝着酒,不一会儿就纳闷起来,因为他看到了弑神刀,最重要的是他身边的巴图。弑神刀的人就跟他的刀一样,冰冷无情,几乎没有人能够跟他一起走着。可是今天除外!叶镇忍不住停下酒,走近弑神刀和巴图,他想看个究竟。

弑神刀冷冷地站在门外,命令道:“这个人,谁也不许跟着;这个房间,谁也不许监视着。”说罢,人已走开。巴图早已推门而进,呆望着胸膛淌着血泽的哈图。那股鄙弃愤恨之情,油然而生,顿时感叹。可这点小事在世间磨难里几乎九牛一毛,又算得了什么?只能说巴图遇到的太少太少……

幽幽荡荡,雨水纷飞,有只身影,静立城头;身着长袍,纷纷扬扬,无视雨淋;单手高举,依靠柱旁,昂首大饮……城关门下,孤影而立。孤影脚下散落着乱绳,却抬头冷望着城上,“你是谁?是谁?”只传来一阵狂笑,轻扬衣袖,一手抛出手上之物,还伴着微微荧光。正看着两人神色一般,只是城下那人一脸胡渣粗旷,行色也没有那般潇洒飘逸。那发光之物已然更近,城下那人倒是哈图无疑。哈图正欲上前接住那物,一个踉跄被粗绳绊倒在地,那物恰落哈图眼前……哈图伸手欲取,却甚是吃力,那物的微光亦渐暗淡下去。哈图心内只觉阵阵酸楚……

忽然,哈图顿觉额头温热,进而直通心头,暖意浓浓。哈图勉强睁眼,巴图之脸正入眼帘。哈图有些奇怪,细想一会儿,自知刚才又是一场梦境。梦中之境真真切切,仰面大笑之人,尤其是那散落发光之物。哈图看得仔细,发光之物正是那酒囊子!

“哈图!你醒了。那伙强盗……”巴图很是愤愤,却想着匪人仍在中原客栈内,轻声道,“真是狠毒!下手真狠,生生地在胸口刮下肉来。”哈图倒是呵呵笑起,不把这等小事放在心上,好似习以为常!

“哈图!我有个事情要问你。”巴图忽然问起,“你还记不记得一柄,剑?”“剑?”哈图摇了摇头,脑袋又是一股疼痛,那种遥远却又熟悉的感觉砰然,思绪急转,回道,“你是说,古铜剑?”“你知道?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巴图是高兴的,来自内心自然而然的高兴。因为他想到,一把剑就能够换回一条命,乃至会是全城的命!

“没有,我一点儿也想不起来!”“那,那你怎么知道是古铜剑?”巴图有些奇怪。哈图淡淡地望着巴图,平淡而道:“因为刚才就有人问我。”“就是,就是那个强盗?”“是的!就是他,我胸口的肉也是他割去的。”哈图依然说得很镇定,一种历经万千的镇定。

巴图的神情又变得那般愤恨,强盗终究是强盗,无情而残忍。“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哈图反问。巴图顿了顿,把弑神刀对他说的讲述一番:一种博大心怀——为苍生!

哈图冷静听完,他的心中一点也不在乎什么全城的人,更不用说“苍生”。他只知道,这把古铜剑一定不寻常,也一定藏着秘密;但是他不明白,为何剑会与他有关联?而且是很大的关联。哈图藏着心中的疑惑,冷淡说道:“原来如此。弑神刀会杀了所有人嘛?”巴图摇头,他不知,更不愿。

“但是我已记不起以前的事情。”哈图说着,已不知不觉去记忆,然后脑袋不知不觉地疼痛起。“只要你想到它在哪,就行。为了全城人的安危!”巴图看到哈图脑袋的恍惚,知道哈图又开始头疼,此刻,他却乐意看到哈图头疼。

哈图居然更加详尽地去回忆,顾不得愈发疼痛的脑袋。只要他肯去想,就一定能够想得到:剑锋浑浊,锈铸铜丝,沁着寒气。哈图的脑袋几乎就要爆裂,整个人翻倒在地,现在他想不去回忆也难以自制:剑身清冷,发出幽幽哀鸣,又在往下流淌着什么,是水滴?是鲜血?还是泪?哈图身同感受一般,也发出一丝轻吼……那副狰狞,又开始盘旋,进而那柄长剑飞身而去,直入狰狞面孔的口中,射出无限冷光,嘈杂无比!

哈图的胸口淌下鲜血,披头散发!又是这种狂妄的姿态,巴图瞪着哈图,眼中满是惊恐。忽的,哈图暴跃而起,双眼藏满了戾气,无视眼前的巴图,一拳就将巴图震出门外!

“扑咚”一声!又加上那种令人胆战心惊的撕吼,中原客栈里谁没有被吵醒?大家几乎都围了过来,哈图的身影更是迅猛,横冲着跑了出去,尽管这会儿的雨还在下!没有人跟着,因为没有人会再来在意。甚至弑神刀也没有跟出去。

哈图在雨中狂奔,脑中满是那柄利器与那面孔。他想逃避,却终无处可逃,一个不能直面内心深处那扇门的人,无论他如何拼命地鄙弃与遗忘,只要稍有碰触,他就会崩溃!此刻的哈图无疑就是这样子的一个人,等到他跑累了,已是大气喘喘。

“汪汪……汪汪……”幽暗的角落传来几声狗叫,哈图不觉走近。幽暗中闪着两只幽幽眼睛,甚是可怖,然而眼睛的身体干瘪无比,待得走近,正是那只野狗,被挂在城门上、又会开口说话的野狗!“你已来了?”那只狗又开始说话。哈图只是冷冷地盯看,那只狗又说道:“我已等候多时!……”

“古,铜,剑!”忽然哈图一字一句的说道。“你跟我来吧!”那只狗偏转身体,边说着边往那黑暗之处走去,哈图幽幽地跟在后面。

野狗领着哈图,穿梭于街巷里,任由雨水低落在身上。野狗绕过城墙下那棵大树,来到一口古井前,然后停下!哈图也停下脚步,满头的散发已是湿淋淋,仍是那副幽幽然的样子,双眼冷冷地盯着古井!古铜剑应该就在这古井下吧?

突然,那只野狗哀鸣起来,低声沉吟,进而露出獠牙,眼中冒出凶狠,死死地对着哈图的方向!不一会儿,哈图的身后串出两个人,每个人都是披蓑戴笠,领头的那人冷酷无情,他后背的凸起很是显眼。在他身旁还站着一个人,这个人面容轻淡,正是叶镇!

原来,这两个强盗一直在哈图的身后远远地跟着!就连弑神刀都悄悄地跟来了,看来古铜剑一定很重要。那么古铜剑必定藏在了古井里!“原来如此!”弑神刀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

叶镇不解,但他至少知道,古铜剑也算是找到了。于是,叶镇正要上前去。不想,叶镇方走出几步,就被弑神刀喝住:“叶镇!回来!”叶镇更是迷惑,却不得不回来,问道:“大爷,怎么?”“你不必过去。古铜剑也不必你去取。”叶镇心头不禁紧了一把,难道他和伙计姜的阴谋已经被弑神刀识破了嘛?弑神刀是要自己去取嘛?

然而,弑神刀没有动,表情冰冷地看着前方。然后叶镇轻呼了口气,冷冷地盯着哈图和那只野狗,不时还瞥瞥弑神刀!叶镇的奇怪越来越大,但是他没有问弑神刀,或许也不能问。不过,叶镇的心里在盘算着如何才能把古铜剑弄到手?

哈图还是面对着古井,也不管那只野狗的面目如何凶狠,因为他的脑中只有一样东西,那就是古铜剑。“古,铜,剑!”哈图再次字字念道,蓦地天空连闪起几道雷电,雨也下的更大更猛!

叶镇不由心慌起来,突然又听到一个声音,“是的!我知道!”接着那只野狗绕着哈图走了三圈,正绕到哈图身后,盯着弑神刀和叶镇,开口道:“你们休想得到!”叶镇一阵惊鄂,他从未见过会说话的狗,也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能说话的狗。而弑神刀还是冷冷地望着,也没有吭声。

叶镇悄悄地退后了两步,却见那只野狗又绕到古井口,绕了三圈!“等会儿,你拦住哈图!”弑神刀轻声向叶镇说着。正在弑神刀说话之际,那只野狗哀叫一声,纵身跳入古井之中。

古井里,片片哀鸣回荡,更似神剑出鞘的长吟!古井处瞬时射出冷光,照得纷乱的雨线也透着冰冷。哈图又轻吼一声,绞心刺骨,令人毛骨悚然。叶镇攥紧了拳头,一想到古铜剑能够带来的强大,强忍着那种渐渐袭来的迫人剑气。叶镇只知道这是剑气,然而,弑神刀明白,这不是剑气,无形之中藏着的只是一种残忍,一种会给世间带来的残忍!

长剑!渐渐从古井中凌空而起,锈满青铜的剑身,闪着扑朔的青光,更传来阵阵长吟;在雨水的冲淋下,剑尖之处往下淌着水滴,一滴,一滴地流着……正滴下第九滴的时候,哈图豁然起身,伸着手直握那柄古铜剑。

正当哈图握上剑柄之际,弑神刀也已闪身而来伸手欲夺。可惜,弑神刀仍是慢了半步。哈图长剑在手,一声轻吼,横扫一击;弑神刀的刀已然亮出,竖立胸前……刀刃与剑锋,碰撞相抵,又有雷电夹杂,正是惊天地泣鬼神!

哈图、弑神刀两人交缠在雨中,弑神刀与古铜剑亦是横竖交错。哈图更似变了一个人,将双眼中的戾气,在那柄古铜剑上展露无遗;弑神刀的刀也愈来愈迅猛,看来他对于这柄古铜剑誓在必得。

不多时刻,哈图的脑袋又是疼痛起,那双眼睛也忽明忽暗,握着剑的手渐渐松弛……弑神刀一记重刀,狠狠地劈在古铜剑上;剑,脱手而出,直直地插在古井的前方。弑神刀的刀无情地划在哈图大腿上,又对着哈图胸口猛踢一脚,立即飞身向古井处!哈图远远跌去,摔在地上,昏死在雨中……

弑神刀冷冷地看了一眼古铜剑,又朝着古井方向缓缓走去。叶镇没有动,他知道这剑已经是弑神刀的了,至少他还有些自知之明。弑神刀的刀仍在手中,他只往前走了十三步,就停了下来,忽然冷冷地叹了一声:“这个世界,又得乱上一阵子了!”

蓦地,弑神刀的刀又横冲冲地挥舞起,正挡在了背后。此时,弑神刀的背后冒出一团黑影,黑影的手中闪着光亮,还发出一声沉闷;黑影的手脚一点儿也不比弑神刀的慢,他的利器也绝不比那刀钝……弑神刀轻狂一声,他的刀刃上散出劲力,连他的头发也披散开来,可怕模样与哈图无异,唯一不同的就是:弑神刀仍是弑神刀,哈图却不一定是哈图。一眨眼,黑影的背就被割了一刀,不深不浅的一刀。

黑影已知自己不再是弑神刀的对手,冷笑一声,趁着一个雷电之间,闪身不见了踪影!弑神刀冷哼,甩甩刀上的血滴,又在雨中冲洗一番,才将它重新背回了后背。弑神刀的动作不慌不忙,又朝着古井处走去,刚迈出两步不禁停下,眉头轻轻皱起,因为古井那处只有一口古井!弑神刀又转头环视,只有地上躺着的哈图。叶镇不见,古铜剑亦不见。

弑神刀轻闭上双眼,就让这雨水清醒一下自己吧?。接着,弑神刀又缓步走近哈图,冷冷淡淡地说道:“你我都失算了!哼哼……”说罢,弑神刀转身欲走,忽被哈图抓住脚踝,又有一个颤抖声音问着:“我,我到底是谁,是谁?……”弑神刀又是冷哼,只说道:“你是谁,只有你自己最清楚。”然后一脚踢开哈图,径自走在雨中。

“只有你自己最清楚!”“只有你自己最清楚!”哈图在心里不断扣问自己,自己又该如何清楚呢?哈图不明白,周身无力脑袋剧裂,于是忍着伤痛翻身仰躺,他也想被雨水淋一淋,让自己的脑袋好好清醒一下。良久,哈图仍是想不通弑神刀,想不通古铜剑,更想不通他自己,但是这些迷惑是那么奇怪又是那么可怕,所以,他决定“找回”他自己,“找回”以前的自己。

要去寻找,就得有足够的时间、足够的精力,就得保证自己能够活到那个时候。哈图知道,如果自己还这么躺在这滩泥泞中,或许没有一个人能知道他,能来救他,再加上无情的风雨,终是会葬身于此。于是,他得想办法。

巴图和胡日查呆呆地站在中原客栈的门边,从哈图闯出去的那一刻,直到天色微亮。凌晨的街道,没有行人,尽管天空的雨水少了许多。地上的积水却一点也不少,而且每堆积水里还穿过一个蠕动的身影。身影披头散发,双腿麻木,双手透着无力的血红,一脸的苍白憔悴,还能看出他像个人的地方,就只有那双眼睛!眼中冒着光,眼神里蕴含的尽是坚强,也是草原人口中的“哈图”。

正到了中原客栈的大门口!巴图与胡日查看得仔细,连忙将哈图扶起,送至房间!这时的中原客栈很安静,没有嘈杂,也没有守着不动的强盗。因为天还未亮之际,这群强盗就匆匆地离开了中原客栈,离开了这个荒凉的关口!

这场雨也渐渐停了下来!无论如何,这个关口又能够平静一段时间!巴图很是庆幸,不仅他又救了哈图一命,或许也救了大家一命!然而对于什么古铜剑一点儿也不关心,直到三天后哈图醒来,巴图也只知道哈图又活了一次。

这么几天的时间,也让他们的互市进行得差不多。巴图,胡日查的商队也准备返回他们的大草原,但是有个让他们困惑的事情发生了:那就是哈图,哈图居然拒绝了回去,拒绝再次相聚莫格德的回去!“我要想起以前的事!”面对这样的理由,巴图他们是理解的,尽管有那么点不舍。草原人的离别也依然那么辽阔,巴图说过,什么时候哈图愿意回来了,他们随时都欢迎。离别之际,巴图他们还给哈图换了一匹马和一点碎钱,那柄刘老爹给的铁锤也送给了哈图,铁锤厚重没有锋利,却也算是个利器!

哈图就这么为了他的以前,留了下来,或者说是回来了!哈图想到的第一个地方,就是那口藏着古铜剑的古井。我依稀想着那晚幽暗的小巷,绕过那棵老树,正看到了那口古井!哈图好像还记得那只干瘪又会说话的野狗跳进了井里。

等到哈图往井里头看的时候,井里又是空空如也,连井水也没有,有的只是一块希泥。哈图不觉轻叹一声,他原本想找到那只野狗,问问它一些有关自己的事情。可眼下,哈图只能另谋他法。那么接下来又该如何呢?

中原客栈,哈图竟然要了一坛子酒喝起来。喝着喝着,哈图就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客栈可见不可见的人却是不可无的人——伙计,姜!哈图察看了一会儿,又向掌柜的问道:“你这里的那个伙计姜呢?”“伙计姜?哪里来的伙计姜?我们客栈从来没有伙计姜。”掌柜的回答得很是肯定。但是,哈图更加肯定,那个叫作“催命的神”的伙计,绝对在中原客栈里呆过,而且还一定知道哈图以前是谁!可是现在呢,这个“神”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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