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西门器星这么说,司鸿晓英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他。他说的,似乎都对,但是,确实,又是全错了的。
卡隆神兽,不是西门器星所想的那样。
但是,如果卡隆神兽不是西门器星所想,那么,他现在又怎么会非常准确地看出来,神兽来过了呢?
司鸿晓英感到疑惑不解。
见司鸿晓英沉默,西门器星说道,“卡隆神兽一定等不及我们的供奉了,皇后娘娘。每年,我们皇宫都要出一个年轻的女子,也就是戴上了皇后花的,作为卡隆神兽的供奉,奉献给他,这样,我们A世界,才能在这一年中,没有大的灾难。不过,除了这个,我们对于神兽还做了很多,我们皇族,一直在努力着,维持这个世界的存在,尽管我们的子民对此并不了解。”
听西门器星这么说,司鸿晓英仿佛懂了一些什么,但是,实际上却也不完全懂。不过,从西门器星的话中,司鸿晓英听出了很多无奈。
或许,西门器星真的没有外界的传闻中所说的那么坏,他的所作所为,或许真有说不出的苦衷,而这一切,竟然都和曾经与她歃血为盟的小宠物卡隆神兽有关。
尽管这一切看起来非常荒谬,但是,司鸿晓英还是下定决心,要了解真相,然后,去做一些什么。
想到西门器星所说的供奉,司鸿晓英问道,“A世界皇宫每年招入的皇后,都是为了供奉神兽吗?”
“是的,皇后娘娘。”见司鸿晓英这么问,西门器星似乎有些愧疚,他垂下了眼睛,“皇后娘娘,你不要责怪我,这只是命,并且,我们A世界的子民,会感谢你。”
“每一届皇后,最终她们的命运是被烧死的吗?”司鸿晓英问道,她想起来了,不久前,西门器星曾经对她这样解释过。
“是的,皇后娘娘,我本来想将你在宫殿里居住的时间拖得久一些,但是,看来,神兽已经等不及了。所以,今天,它竟然出现了。刚才,我昏迷了过去,没有见到它,但是,我想,如果我见到它的话,一定会看到它暴跳如雷的神情,看这气势,它已经非常不满了。”西门器星叹道。
“不是啊,皇上,不是像你所想的那样。”司鸿晓英打算解释些什么,但是转念一想,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于是,呼出了一口气,道,“皇上,那些女子,她们都是在哪里被烧死的?”
“在卡隆神兽的祠堂里,那里供奉着神兽。”西门器星说道。
“那么,皇上,我就去看看吧。”司鸿晓英说道。说完话,她便抬起脚来,朝前走去。
西门器星见司鸿晓英朝前走,也赶紧跟上了司鸿晓英的脚步。不过,这一次,跟在司鸿晓英身边,西门器星对司鸿晓英羡慕和崇拜之情,却更加加深了一步。
如果是别人的女子,当听说自己的下场之后,都是哭泣不停,再也不肯出大门了。而眼前这个看上去非常弱小的女子,非但不怕,而且居然还主动提出要到神兽的祠堂里去看看,可见这样的气度都是让人望而生畏的。
就在这时,西门器星的身体里不禁升出了这样一种感觉,并且对这个弱小的女人也越来越崇拜了起来。
很快,西门器星就走到了司鸿晓英身边,并且,一路下来,以最快的速度带着司鸿晓英来到了卡隆神兽的祠堂。
“皇后娘娘,这里就是卡隆神兽的祠堂。”西门器星小心地看着司鸿晓英脸上的神情,发现她的淡然和冷静的时候,再次感到羡慕不已。
司鸿晓英随着西门器星跨入了神兽的祠堂的时候,心中依旧疑惑不已。现在,她的心里满是正在她口袋里睡觉的那只小老鼠的身影。
难道说,那只小老鼠和A世界大家口中的卡隆神兽不是一种东西。但是,这只小老鼠也说道自己是人见人爱,万人敬仰的卡隆神兽啊,听这口气,似乎就只有一物才正常,不会出现两个的。
可是,现在的这一切又是怎么解释的呢?
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想着,司鸿晓英便和西门器星二人来到了卡隆神兽的祠堂里。
一进祠堂,司鸿晓英就感觉到一股阴风似乎从四壁中传出,让人感到不寒而栗。而当她抬眼的时候,司鸿晓英不禁惊呆了,此刻,在祠堂上正摆放着一尊巨大的雕塑,那雕塑非常刺眼,因为它太大了。
雕塑看上去确实是她的小宠物卡隆神兽的模样,但是,那个尺寸,似乎和她曾经见到过的神兽完全相反,一个是极小的,而另一个则是大极了的,大到了几乎无法看清。
司鸿晓英见这个A世界,只要有神兽的地方,总是不左即右,司鸿晓英不禁感到有些烦躁起来。
难道,她的宠物卡隆,就不能以正常的尺寸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吗?
“皇后娘娘,你在想些什么?”就在司鸿晓英心中愤愤然的时候,站在身边的西门器星问道。
“没,没什么。”司鸿晓英立刻回过神来。
“好了,皇后娘娘,这就是我们这个世界里万人敬仰的神兽的祠堂,每年,我们都要供奉它。”西门器星说道。“我们来拜一拜它吧。”西门器星说着,便朝前走去,弯身跪拜了起来。
司鸿晓英也赶紧跟了过去,学着西门器星的样子叩拜了无数次,便跟着他一块儿站起身来。
“皇后娘娘,你现在将四周看一看吧,熟悉一下这里,免得以后一个人的时候会慌张。”西门器星同情地说道。
“皇上不用客气,到目前为止,谁会去祭祀神兽还没成定论呢,话别说得那么早。”司鸿晓英说道。
西门器星听司鸿晓英这么说,更加叹了口气,这个女子,总是这么不肯面对现实,也罢,不相信现实,至少,可以多快乐些时辰。西门器星这么想着,便抬脚朝神兽祠堂的大门外走去,“皇后娘娘,你看好了,就随我出来吧,这祠堂其实也很简单,并不复杂,就是,在这里送命的冤魂,稍微多了一些,都是些青春年华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