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闪雷鸣,大雨滂沱,风雨交加。不一会儿,雨更大了,黑沉沉的天像似要塌下来一样。雨水哗哗地落在泥泞的山川小道上,不断的冲刷着路面上的泥石,不时会有几处发生坍塌。。。。。
这时山川小道上走来一队大约数千人的队伍,凌乱的冒着风雨正在雨中缓步的疾行。行进的途中,从四周不时会有数十,甚至数百人的队伍加入当中,慢慢壮大这只队伍。不过位于队伍最后面的人,不时便会有几人掉队,但立即会有手持长鞭身穿盔甲的士兵过来催促。如果不快点便立马就是一鞭,甚至有些不怎么听话的人被这些士兵们活活的打死。
数天之后,这只已经壮大到数十万人的队伍终于到达了他们的目的地‘燕门关’的城门下。这时队伍中一骑马的大汉啪了下马,朝着城门的方向快速地奔去。只见他像似跟城门口的士兵说着些什么,没过多久便返身回到了队伍中。
又再次带着其余的人朝着城西的方向走去,直到他们到了一个空旷而又破烂不堪的大营地时才停下。这就是燕门关守军的城西大营,只是平时用来堆积军中杂物与训练新兵的地方。
这个时候,只见为首的大汉,转身对着眼前着这些自己花了十几天从燕门关各村镇强征来的‘士兵’大声的命令道:“成年男子停下,到时跟着赵校尉前往北大营。至于,少年们跟着本副将到校场集合。”说着对着边上的赵校尉说了几句,便跃马朝着校场的方向奔去,而后面则紧随着二十几万面色萧索,目光绝望的少年,踏踏之声不绝于耳。
周磊随着这满是年轻人的大部队直直的站在校场当中,四处遥望。看到出口处站立着的数百名守卫,又不经的摇了摇头:“哎!只有一个出口,而且还围着这么多的士兵,以自己现在的实力根本就跑不掉。”
其实从周磊被强征入伍后,就一直想着逃跑。只是一路上,自己好巧不巧的被安排在了一位拥有凡武境三重天以上实力的军人身边。这让想逃跑的他立刻便掐断了这想法,直到到达这个校场之中。在那位实力高强的军人离开之后,周磊这逃跑的心思又再次沸腾了起来。
“哎!算了,当兵就当兵吧,反正也跑不掉。”再次看了看出口处的守卫,转身苦笑着摇头像似在安慰自己一样叹息了一声,之后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不过在周磊刚陷入沉默的时候,从出口处快速进来一队数百人的队伍。只见来人都是满脸横肉,面目狰狞赤裸着上半身的大汉。不少人脸上还有刀疤,至于身上那更是人人都有,那些狰狞的刀疤将这数百位大汉衬托的凌厉精致。可想而知,这数百名大汉都是经历无数次大战的铁血军人。
一见到二十多万的新兵,那数百位大汉,瞬间杀气暴起。杀气逐渐向校场中的二十几万少年逼来,无形的压力将这些少年压的倒在地上,只余数十人还在微风中瑟瑟的发抖。这时本已陷入沉思中的周磊本能的察觉到了危险,瞬间呼唤出双枪准备迎敌。只是想了想后又隐去了双枪,转身防备的看着发出杀气的数百名‘敌人’。
这时,从大汉们身后走出一名身穿金色盔甲的白发老者。只见他点了点头大手一挥,那数百大汉瞬间便隐去了身上的杀气。跟着白发老者从倒在地上的少年中,径直走向了校场的主席台。
等到少年们全部站立,开始排队集结完毕,那白发老者开始训话。
“我叫云狂,大燕帝国第五元帅,从今天起你们就是虎牢军奴隶营的士兵,而我是你们的长官!”
云狂背负双手,整个人如同一座大山般的屹立在主席台上。
秋风微微的吹起,云狂身穿厚重的盔甲,白色的头发在风中飞舞。宏亮的声音如炸雷般的在校场上回荡,震的前排的少年们耳膜隐隐作痛。就连站在最后排的少年也能清晰的听到他的声音,一时间整个校场鸦雀无声,只余众人的呼吸之声。
“废物!你们就是一群废物!”
云狂大元帅的第二句话让原本平静的少年们沸腾了起来。
如炸锅一般,纷纷的开始怒视着说话的云狂。而云狂身后那数百名大汉却以可怜的目光看着校场中的二十几万少年,他们都是云狂的部下,而且是最强大,最悍不畏死的奴隶营士兵。他们知道这是元帅惯用的计量,是要收拾这些新兵蛋子了,于是大汉们心中不约而同的乏起了一丝窃笑。
“难道不是吗?二十几万人被数百大汉发出的杀气逼的全军覆没,你们不是废物是什么?”
云狂见台下新兵们愤怒的目光,再次嘲笑的说道:“就算是二十万头猪,也能将这几百军士击杀,你们连猪都不如。”说着指了指身后的那数百大汉,开始沉默了下来。
这时站在新兵队伍前排的周磊听到云狂的话语,脸上显出一丝不屑,暗自腹诽了一句:“呵呵,自己前世的军旅小说中貌似都是这样的,小把戏而已。”不过不巧的是周磊的神色却恰巧被沉默中的云狂看了个正着。云狂赞许的点了点头,看了几眼周磊,也不露声色,只是用眼神跟身边一大汉交流了一会。
良久,见台下的新兵面露愧色,云狂冷酷的训话才开始继续。
“进入我燕门虎牢军奴隶营,你们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虽然你们是这次强行征召来的,但我也不会手软,我身后的这数百位奴隶营军官更不会手软。从今天开始,你们都得听他们的。他们让你们往东,你们就不能往西;他们让你们向前,你们就不得后退。总而言之一句话,你们就是一群牲口,长官们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甚至可以将你们诛杀。你们无权反抗,只能乖乖服从。在奴隶营,你们要记住四个字,令行禁止。”
所有的少年们全都面露愤然之色,不屑者更是比比皆是。一个个都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正是好勇斗狠,顽劣不堪的年纪,谁愿意被别人轻视当成软弱的绵羊来着?又有谁愿意被别人当成牲口一样随意收拾,甚至都能诛杀?就算你们是长官也不能这样欺负人不是,何况我们是被征召来当兵的,怎么可能可以随意诛杀?虽然是强行征召来的,但这样?这还有没有人性,有没有军法了?
“不服,是吗?”云狂的目光刀一般掠过校场,指了指身后的奴隶营军官的位置狞声喝道,“行啊,奴隶营的军官们都在这里站着。只要你们有种,尽可以试试。只要你们将他们全部打倒,本帅就把刚才说的话全都咽回肚子里。以后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们也可以将他们当成牲口一样使唤。甚至他们的官职将由你们中的强者来当,怎么样?你们敢吗?”
“你们敢吗?”
“你们敢吗?废物们!”
主席台下鸦雀无声,静得落针可闻。云狂一连问了三遍,看着无人敢应声,这才手指身后的一位奴隶营军官说道:“很好,既然你们承认自己是绵羊。那么就给我安静,乖乖的听着训话。这位是你们奴隶营的营长安常山将军,从今天开始,你们将由安营长训练。”
看着主席台下沉默的新兵,云狂知道自己已经彻底的将他们镇住了。随即对着边上的安常山营长小声的说了几句,接着与安常山营长一起诡异的朝周磊所在的方向看了几眼,随后便快速的离开了校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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