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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彭子越夜说唐劼 曹子芙魂断封山

楚承三年五月,曹骁攻占宣封府,楚承调欧阳觉主持战事,欧阳觉至新双曰:“拜仁教在逍城,是何人主管?”承曰:“秦俾。”觉曰:“秦俾在逍城亦能连战连胜否?”承曰:“其用兵征战都是打的秦俾旗号。”觉曰:“此定是曹骁所谋。”承曰:“博宇何故重视曹骁而轻视秦俾?”觉曰:“苏司秦俾皆是谨慎之人,固有杨琼教令吩咐西北,曹骁敢以年少之龄辖四国教众,明知龙虎山不可救而专攻宣封,乃将之良才也。”承曰:“若果然是曹骁主持,如之奈何?”觉曰:“不知营北大牢形势如何?”楚承琢磨了半响,不知营北大牢是什么,左右曰:“营北大牢是关押新双人犯之地。”承曰:“大敌当前,军师何故问此?”觉曰:“成败关键皆在这大牢之中。”楚承不解其意曰:“三军皆待博宇前往逍城与敌决战,何故问此无用之地?”觉曰:“盟主不必问,但有消息及时报我。”承曰:“博宇何时前往逍城?”觉曰:“前往逍城时机未到。”承曰:“秦俾在宣封声势浩大,博宇却言时机未到,究竟是何主意?”

欧阳觉笑而不答,话分两头,且说文崇文宇被活捉了,先押送至灵山囚于景承狱中,后来出兵冲远又被囚于巨城,兵困龙虎山时迁于新双营北大牢,文崇常谓文宇曰:“天主因我二人大败,虽留性命在此,然日后定要图谋。”宇曰:“除了那欧阳觉,别的待要怎样,我都依得。”二人无计可施,适逢欧阳觉问起,属下官员办事,假意要营北大牢为洪水冲毁,然后将部分囚徒放了,部分迁往北农,只剩下文氏兄弟,狱卒曰:“请示盟主定夺。”文宇低声曰:“只有这几个鸟人,何不杀出去与天主相见?”崇曰:“纵使出去也难见天主。”狱卒曰:“将这二人压往中军。”话未绝忽有一人踉跄而至,醉醺醺进门,见了文氏兄弟大喝曰:“将这二人捆结实了!”狱卒曰:“此二人是盟主亲定,将军不可无礼太甚。”或曰:“我自与盟主说,先将这二人捆了。”

左右不敢不从,捆结实了那人就要带走,狱卒曰:“且与盟主交代。”那人大怒,大喝曰:“要你交代。”言毕自取鞭来,先将二文一阵打,二人叫了半响,狱卒曰:“将军带这二人切勿伤了性命,也不要打成了残疾。”那人答应了带去,崇曰:“此为何人?”狱卒曰:“戍卫将军许元,族人皆为拜仁教所害,深恨骨髓,因此要谋你二人。”二人大惊失色,汗流遍体曰:“如今枉死于此,不能瞑目矣。”许元带二文至边关,吩咐左右撤去,又关了门,四处探了,回顾二文不打不骂,先取剑松了绑,然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高呼曰:“文祭主。”二文听了不知所谓,面面相觑。

且说这个许元的出处,其中有个缘故,苏司在巨城做祭主的时候,属下有一教众名唤张勒,曰:“早晚与冲远为敌,何不趁此时发展教众,安顿于官府,以备日后打探消息。”苏司深服其论,自选十二个人前往官府安顿,其中便有许元,这许元先拜在北农主管李曦门下做小吏,后来入营当兵,平武进之乱有功,升偏将,与赵功之战有功,升先锋,后因卞单之乱,张勒牵扯其中要被处死,许元惶恐,遂将拜仁教的之事报给李曦,并将其余拜仁教涉及官府中人说出,李曦免其罚,升任许元为边关主管。

文崇听了七分不信,又不好明言曰:“吾曾听闻冲远官府中确有我教弟子。”元曰:“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轰。”崇曰:“既然如此,公卿不以战为先破灵山军,反救我兄弟,是何缘故?”元曰:“久闻文祭主大名,如雷贯耳,听闻被关押在营北大牢,时常想去营救,只怕楚承察觉,因此不敢,今有牢房冲毁则有名矣。”崇曰:“若放我二人,公卿必受连累。”元曰:“公卿之意并非放文祭主。”崇曰:“然是何主意?”元曰:“今有一件天大的消息,除非文祭主能进龙虎山告诉天主,若耽搁时日,恐天主有失,我等皆有罪也。”崇曰:“是何消息?”元曰:“文祭不知此间形势,曹骁在北攻占宣封欲自立为王,若再耽搁时日,地窟早晚不保。”崇曰:“北路教众乃是秦祭辖制,非曹骁也。”许元曰:“秦祭乃谨慎诚实人也,定为曹骁所骗,统帅者定是曹骁,今在北连战连捷,不思向南解救,并有向北用兵之意。”崇曰:“公卿之意如何?”元曰:“文祭前往地窟告知天主,前往宣封解除其兵权,则曹骁无所能为也。”崇曰:“若放我去,楚承必定察觉,公卿何以脱身?”元曰:“吾自有话说,只怕文祭不能相信。”文崇犹豫再三,寻思着先脱身前往地窟,欧阳觉纵使有计也不好施展。

当时打定主意,元曰:“文宇祭主需在这里。”崇曰:“愿从公卿之意。”话罢简单收拾了,从边关向西前往龙虎山,先见守门教众,告诉杨琼,当时杨琼亦知秦俾大胜,又料逍城相距最近,将欲合兵,不料接连来报,秦俾在北并不接管兵马,反攻宣封,并有向北之意,杨琼听闻欲气,正好文崇来见,教众告知,杨琼惊呼曰:“谁?”左右曰:“文崇祭主。”琼曰:“有多少人?”左右曰:“只有一人。”杨琼邀来相见,文崇见了杨琼先施礼,杨琼声无好气曰:“何以至此?”崇曰:“听闻秦祭在北总督四国。”琼曰:“是。”崇曰:“只怕用兵者并非秦祭而是曹骁。”杨琼转过头来目视良久,寻思起曹骁此人,崇曰:“敌且知晓,天主何不知耶?”杨琼问文崇何以至此,文崇从头到尾说个明白,琼曰:“秦曹得胜便好,何以却问?”崇曰:“然其兵马向北,并无南下之意。”这一句话正好说到杨琼心里,不禁左右徘徊。

良久说出话来,曰:“若曹骁果有不臣之心,奈何?”崇曰:“此事不难,北军教众尚有秦祭为名,若天主能亲往北军一行,则曹骁之心能立鉴。”琼曰:“若吾前往宣封,灵山军必大肆吹捧,致使我人心不稳。”崇曰:“可以天主闭关修炼为由前往,待查证事实,然后返回。”琼曰:“许元久在边关,不可相信。”崇曰:“从边关过,不说天主之名,可保无事。”杨琼从之,传令闭关修炼,然后化装前往淆东,许元见到个貌似杨琼之人,遂将此事告诉欧阳觉,欧阳觉就令彭建为使,前往宣封游说唐劼。

且说这个唐劼,字启东,是唐邺的弟弟,平生最贪,彭建化装成商贾趁夜出城,携带金银珠宝前往拜会,或通门路方才一见,三拜九叩曰:“庆祝大王攻占宣封。”劼曰:“汝是哪里人?”建曰:“某等原是宣封府的买卖人,被那刘受驱赶出去,今闻大王攻占宣封,因此来拜会。”劼曰:“庆祝什么?”建曰:“大王追随曹骁将军,今据宣封府,不向南去解龙虎山之围,却在此屯兵有北上之意,不久杨天主死则自立称王,何不贺喜庆祝?”唐劼勃然大怒,拔剑指彭建之脖,曰:“汝不是一般的商人,来此蛊惑军心,有何目的?”彭建不慌不忙,将那脖中剑轻轻拿了,定了定神,笑曰:“吾为大王之事而来,别无他意。”劼曰:“若汝言不通,就地斩之。”建曰:“某素知大王兄弟忠肝义胆,然在宣封受制于人,诚为虎落平阳,为少将所欺,曹骁守职燕蒙,属下心腹何止千百?今在城池,意图谋反,虽有连战连捷之名,然意在屯兵,待龙虎山被困一死则战灵山军,或有一战之威,深得军心,其余敢不从否?大王纵使有匡扶之心,然为属下,敢不从其令否?”劼曰:“汝在此挑拨离间,必死无疑!”

言毕转剑来杀彭建,彭建默然不动,剑到中处岿然不动,劼曰:“汝不惧死耶?”建曰:“至此不能说动大王,虽死何干?”劼曰:“还不知先生姓名?”建曰:“大王既以名问我,必然信我。”劼曰:“汝若说之有理,吾自信之。”建曰:“灵山传信使彭建。”唐劼大怒而起,指其鼻曰:“汝乃灵山军,来此送死。”建曰:“虽为外军使臣,然有一言,既然能出虽死无恨,大王今日试剑利不利兮,待建一言说出,再动手不迟。”劼曰:“汝为灵山人,竟说何言能与我有利,岂非自讨没趣?”建曰:“常言网开一面可以收人心,箔敌之言,燕君铭义。吾虽外敌之使,来此见大王,有与大王之利,而亦吾之利也,安得不至?”唐劼颜色稍许,曰:“我教众指挥使乃秦祭,并非曹骁那厮。”建曰:“大王身在宣封,必知宣封之事是否秦曹,建至此相会,亦久闻大王之名,深恨曹骁为将,难见那乱臣贼子妄自尊大,目无上主,屠杀州民,生性残暴,若使此人成就大功,乃敌我之弊也。”唐劼寻思良久,闲里想那曹骁总管,却有不臣之言,又想起唐邺身为大州祭主,一个抓阄不甚做于曹骁门下,心有不干。

彭建见唐劼犹豫,又曰:“此与大王之利,亦我之利,更有礼物奉送,若大王能造成一件功劳,岂肯受制于曹骁之下?”唐劼不能狠下决心,彭建又曰:“大王此行并非一己私利,实为拜仁教之功,何乐而不为?”唐劼拍一声桌,喝一声曰:“来人。”彭建吃了一惊,劼曰:“送使臣出城。”彭建放下心来,知这唐劼打定主意,遂出宣封往自家兵马去了。且说曹骁攻占宣封,假意屯兵北上,只待灵山军松懈便转攻逍城,当时已有破田凡柳春之计,不禁骄傲自满,登乌鹿山左峰,山高处封山之巅,遥思大破田凡,功盖于社稷,堪比卫燮,①①②遂填词一首《念奴娇-封山咏我》唱歌曰:

封山犹在,境过迁,横南英雄人物,发如幽间。谁不识,卫公平沙冲远,千军一发,月避人空,惊梦三百城,还看神州,豪杰谁与争先。

玄夷总归半国,高庙燃烛火,惊雷天暗。笑穿白黄,挥剑间,敌虏闻名逃窜。从登望峰,故情由心觅,多姿还酒,远观云绕,乌云暴雨将骤。

‖①①②廉列、卫燮-注:廉列,字公章,第一次十八王期横国的第十一位君王,廉列在位的时候,已经和南边的冲国因为土地问题有很深的矛盾,并且打过几次仗,基本上是胜少败多,因此横国的君王告诫子孙的时候,都说这是国恨家仇,廉列做国君后就向全国发命令,招募最厉害的将领,过了一段时间有许多人来应征,但是这些人都不是廉列想要的,这样一来求见的人也就越来越多,廉列也就越来越没有信心。卫燮,字玄夷,号青素,周州和联人(今周安和国)听说了横国招募将领的事就前往应征,经过几次谈论,廉列对卫燮非常赞赏,让他训练军队,经过十年的努力,终于有了一支强大的军队,廉列就在乌鹿山一座偏峰处,当着三军的面对卫燮说:“这里本来是乌鹿山,但乌鹿山太大,这座山峰还没有名字,我今天就把他命名为封山,为封卫燮之山,希望你带领兵马打败冲国。”卫燮接过令符果然不负众望,接连打败冲国,几亡其国,这座山峰因此有名封山,又名列封山,是比喻臣子受封的最高荣誉。‖

曹骁走路几个时辰,忽闻属下报曰:“秦祭着祭主速回。”骁曰:“何事太急?”教众曰:“不知,秦祭只令祭主速回,有事商量。”曹骁不敢怠慢,回见秦俾,曰:“秦祭。”俾曰:“天主将至于此。”曹骁愕然曰:“天主若出龙虎山,人心涣散,岂不知耶?”俾曰:“教中传令天主闭关修炼,外人并不知道。”骁曰:“天主如何至此?”俾曰:“吾亦不知。”曹骁无言以对,准备迎接,不过三日果然有教众来报,秦曹秘密出迎,其余人等盖不通告,杨琼将夜与秦曹相见,杨琼做了上里,秦曹在下,先拜过了,杨琼声无好气,曰:“你二人在此,好自在!”俾曰:“俾日思夜想解龙虎山之围,不敢自在。”琼曰:“曹子芙。”骁曰:“在。”琼曰:“为何不见邓经唐邺等人?”骁曰:“天主秘密至此,不敢教众人知道。”琼曰:“此皆各州主管,不知何以调动军令?”曹骁惶恐,遂传消息教韩玙秦广等人依次来见,琼曰:“听闻士高有攻天府之意,不知真实否?”俾曰:“非也,实则是假意攻打天府,然后等待消息,待田凡柳春松懈则大军南下,一举而破。”琼曰:“此乃士高之谋者乎?”

言毕声无好气在上做了,曹骁将期间所谋说出,琼曰:“若田柳不松懈,子芙何以解龙虎山之围?”曹骁无言以对,俾曰:“田凡在逍城骄傲自大,自认无敌,且连战连败,自认为镇守路口大军难过,若迁延几日必定松懈。”琼曰:“吾教士高至此解龙虎山之围,好歹不是教你听话。”俾曰:“俾初至宣封,听闻子芙成就大功,俾自认不如,若子芙能破逍城之兵,与俾二人何分彼此?”琼曰:“若子芙不解龙虎山之围,只要我在龙虎山战败而亡,汝将奈何?”言毕惊倒了下面一群,曹骁端自向前,三跪九叩口称不敢,琼曰:“此戏言耳,子芙休得介意。”骁曰:“骁日思夜想,恨不能朝发夕至而解龙虎山之围,然若以兵马与其决战,虽能胜而难以自守,致使我两路军皆为敌所围,宣封不保,再难有立足之地,今我教众虽囤于北,然精锐实则暗伏于南,若田凡一旦松懈则就地攻之,其余两侧兵马一定来救,我埋伏于乌鹿山左,必能大破其兵,时彼无兵而难以自守,龙虎山之围可立解,不想天主至此,还不知如何从边关通过?”杨琼在上听的不耐烦,吹气曰:“边关自有路过,不用曹祭担心。”

曹骁说不出话,杨琼吩咐众人散去,各依次来见,先有秦俾曰:“天主疑子芙否?”琼曰:“士高不疑。”俾曰:“俾日夜在此,却不见子芙有异心。”琼曰:“若龙虎山败,曹骁不自立为王,能与我报仇雪恨乎?”俾曰:“天主之意若何?”琼曰:“不可不防。”俾曰:“并无证据,若将曹骁罢免,人心不稳,如之奈何?”琼曰:“先听众人所言,然后定夺。”秦俾去了,汤俊至,曰:“天主疑曹骁否?”琼曰:“文亮亦知否?”俊曰:“田凡已是连败之人,子芙不屯兵向南反而用兵在北,俊亦有所疑。”琼曰:“吾自有公断。”汤俊去了,邓经至,曰:“天主疑子芙有异心否?”琼曰:“锡宇之意如何?”经曰:“用人之道难以全信,子芙至此接连用兵,未尝一败,攻取宣封活捉刘氏宗族,境内打败刘齿,淆东迫使刘受投降,此虽数胜,然未解龙虎山之围,此乃天主疑心所在也。”琼曰:“锡宇深知我心。”经曰:“疑虽疑也,然并无证据,若将曹骁罢免,人心不服。”琼曰:“锡宇之意我已知了,自有公断。”

言毕邓经出,韩玙至,琼曰:“不知曹骁领兵在北,文仕有何见解?”玙曰:“子芙之意,待田凡松懈转而攻之,以解龙虎山之围。”杨琼尚未说话,那站在门外的秦广听闻杨琼有疑曹骁之心,顿的大怒,破门而入,先拱一拱手拜杨琼,道一声曰:“天主。”琼曰:“广豪不待我令,破门而入,是何道理?”广曰:“听闻天主有罢免曹祭之心。”琼曰:“吾自有公断。”广曰:“今日打胜仗的人要罢免受罪,那打败仗的人倒好生安慰,若天主要这般结果,明日吾自与曹祭打几个败仗,也好出了口气。”杨琼听了顿时怒气冲天,大骂秦广,秦广以理来说,众人拉住,秦广出门大叫不止。

杨琼欲气,当时只有唐邺唐劼在内,邺曰:“勇虽勇矣,何太无礼?”琼曰:“那秦广受了谁的指使?”劼曰:“秦祭平时与子芙关系匪浅。”琼曰:“是曹骁?”劼曰:“适才在门外,子芙在秦祭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秦祭因此闯入。”琼曰:“启南乃最长之人,试看曹骁用兵如何?”邺曰:“子芙在此屡战屡胜,用兵自然有道。”琼曰:“曹骁为人如何?”唐邺佯作默然,琼曰:“但说无妨。”邺曰:“此邺不敢苟同。”琼曰:“何以见得?”邺曰:“邺与众祭主初至佳梁,听闻文止战败尽皆失色,唯独曹骁大笑,说苏祭李邕用兵恍如儿戏,败则大好,又言天主用人不当,致使有此大败。曹骁占据宣封传令抢夺,有当街杀人之事,致使城内大乱,人心惶惶,曹骁自出安民,当街宣誓,此乃拜仁教所为,曹骁并不知情,如此叛逆之言竟然当街示众,人莫不知。攻打淆东破刘受时,围困城池一月有余,刘受曾以言谓曹骁曰:迁延日久,龙虎山被围,不战自败,子芙有何颜面回见杨琼与众祭主乎?曹骁说:龙虎山被困正合我意。邺等听闻惶恐,晚间来问曹骁,曹骁轻描淡写,不以为意。张讨在靖西用兵艰难,以一人之力牵制灵山军,传来大败消息,曹骁又欢欣鼓舞,并言什么大事成矣,今有刘受投降,宣封再无战事,邺几次劝其解龙虎山之围,曹骁又以时机不到为由屡屡搪塞,今万幸天主至此,如若不然再迁延时日,只怕曹骁无事亦有异心。”

杨琼听闻遂有提防曹骁之心,尚且犹豫不决,忽有细作报曰:“龙虎山外灵山军大肆鼓吹天主不在地窟。”杨琼大怒曰:“是谁走漏的消息?”劼曰:“不是曹骁更有何人?”琼曰:“地窟人心惶惶,吾在此不能久留,如之奈何?”邺曰:“此亦不难,天主可亲自用兵攻打逍城,则龙虎山之围自解。”琼曰:“恐不能过。”邺曰:“以性命担保,田凡必败无疑。”杨琼大喜,当时从之,曹骁急忙曰:“天主在此走漏消息,田凡必有准备,若强行攻打必损失极大,到时我教众亦被围困,宣封不保,何有退路?”杨琼默然不应,准备妥当攻打灵山军,田凡不战而逃,杨琼得了逍城,联络龙虎山北二百余里,龙虎山之围自解,杨琼大喜,宴会教众,独谓曹骁曰:“今破逍城,子芙之意如何?”曹骁气定神闲,起樽向前曰:“逍城乃重中之重,楚承岂能不知?如今不战而逃定有奇谋,天主万万不可放松大意。”杨琼大怒,将手中樽一摔曰:“今解龙虎山之围,汝却在此蛊惑人心。”曹骁惶恐,跪下口称不敢,琼曰:“汝且说那楚承有何谋略,丢弃逍城落荒而逃?”骁曰:“天主威严,致使田凡不战而逃,以解龙虎山之围,骁诚惶诚恐,欲领本部教众前往北战天府,如若不胜,甘当军法。”

此言正中杨琼下怀,遂从之,曹骁领兵向北,当时只剩下二三千人,并且多数军心不稳,曹骁就令点兵,造台谓教众曰:“南战不利,今利在北城,我教众可以挡敌者乎?”言毕先往北上攻打上乐,城主刘标先闻曹骁欲攻天府,准备一战,后闻曹骁攻打逍城,遂无防备,曹骁先发细作前往城内,趁夜打开城门,夺取城池,将刘标一族斩首,然后以拜仁教之名抢夺城内豪强,将所得金银财宝发付与民,讹称曰:“灵山已死,天祭当出,大良圣师,代王神州。”城内有受刘氏、贵族剥削者皆入拜仁教,曹骁兵势大涨,消息传于盐国巡御使刘约知道,就要准备出战,城主罗宝曰:“曹骁攻打宣封,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何况我盐国之兵者乎?为今之计只有求救于图州,转发消息,教佳梁多发援兵,两面围攻方有胜算。”约曰:“攻打宣封围困淆东都是秦俾的主意,与曹骁有何关系?”言毕不听罗宝所言,点兵进上乐,曹骁亦领兵攻盐国。

刘约横刀立马,大骂曰:“逆贼尚不投降,欲一战乎?”骁曰:“汝若投降,可免一死。”约曰:“吾乃盐国巡御使刘约,谁敢来与我决一死战?”骁曰:“此一战胜则破盐国易如反掌。”属下周牧听闻,自从袖口取出一个包来,摊开来看,里面有针,从中拔了,插在袖口手腕里,顿的精神大震,向前曰:“刘狗前来送死。”刘约大怒,提刀出战,周牧抖擞精神,只用一合便将刘约砍为两段,曹骁一声令下兵马齐出,两军大杀一阵,盐国军大败,曹骁传令进盐国城外,向里喊话曰:“投降可免一死,否则破城,宗族破灭。”罗宝听闻刘约被斩,遂不敢战,打开城门投降,曹骁夺了盐国,并不收留罗宝,将其一干人等驱除出境,然后张榜安民,夺取豪强发付州民,自此百姓心向拜仁教,只用两月曹军便有一万余众,且兵势正盛,牧曰:“临近以取盐城图州则能胁迫佳梁,以近天府之右。”骁曰:“时机未到。”周牧不言而退,等待消息。

罗宝前往盐城,劝其城主刘萌曰:“曹骁攻取盐国,刘约轻易出战致使被斩,今曹骁兵盛,必来夺取盐城,以迫佳梁,城主好歹准备兵马,关闭城池,以防曹军细作进入。”刘萌从其言,宝曰:“盐城与图州最近,若曹骁不来盐城却转攻图州,则盐城亦不可保,末将愿前往图州说与刘参城主,若两城不为曹骁所破,则佳梁无事,天府亦能安稳。”刘萌从之,罗宝前往图州见刘参,说明来意,刘参大怒曰:“关闭城池不战乃怯也,吾必与曹骁决一死战。”宝曰:“非也,战则不必计较一时胜败,若曹骁至,战而用攻,城池不破此乃败也,城主战而用守,不至曹骁兵马前进一步,城池不破此乃胜也。若轻易出城致使曹骁计谋得逞,虽逞一时之勇而必败无疑。”刘参听闻其言有理,遂从之,安排兵马守城,不放内外之民进出,如此一连二十余日不见动静,宝曰:“曹骁明知两位城主守城,因此只待城主松懈再来攻打,城主却不可大意。”

二刘皆从其言,又过半月还是不见曹骁动静,二刘遂有松懈之心,曹骁兵马前往盐城方向走,细作回复刘萌,刘萌急忙关闭城池,曹骁进兵缓慢,日行不过十里,且安营扎寨犒赏教众,牧曰:“常言兵贵神速,如此行军,何年何月可至盐城?”骁曰:“莫急。”周牧无言,又等一月有余,相距盐城二十里安营,罗宝反复奔走,现谓刘萌曰:“城主不可大意,以防曹骁偷袭。”刘萌虽口从其言,然心实无准备,待有细作回复图州消息曰:“有兵卒进出城池,取水做乐。”骁曰:“时机至矣。”言毕吩咐教众连夜赶路,转过路口,偷过盐城攻打图州,刘参未有准备,拜仁教趁夜攻城。

不过半时便破城而入,刘参怒气冲冲提刀来战,不过一合便被曹骁斩首,曹骁据守图州,又将刘氏宗族、豪强富贵抢夺一空,张榜安民,旦日发兵盐城,消息传于刘萌曰:“曹骁攻打图州,盐城已是四面受敌,退无可退,如之奈何?”宝曰:“曹骁虽名为进兵盐城,心实在图州,图州一破,我盐城也是守无可守,不如弃盐城向北,先转入宁凉边界,遣使前往天府求援。”萌曰:“一战未发而城池不保,有何面目回见我刘氏诸长耶?”言毕不从罗宝所言,吩咐守城,誓死一战,罗宝苦劝不从,当夜曹军将盐城四面围困,刘萌守城六日,敌挡不住,被乱军所害,其余刘氏宗族尽皆族灭,曹骁夺了盐城图州,遂有进兵佳梁之心,牧曰:“我教众休整数月,且一战夺取两城,兵势正盛,若此时出兵佳梁正是时候。”曹骁从之,尚未准备妥当,忽有佳梁难民至。

皆流传曰:“佳梁城内乱,守将不保,如今佳梁无主,祈曹将军前往主持。”曹骁听闻未敢确定,再打探消息,回复曰:“城中兵变民变甚矣,城主巡御使尽皆逃去,城中打开城门以待祭主。”曹骁大喜,当日夺了城池,并以刘受之名传令境内,投降可免一死,城破宗族焚毁,致使与天府临近者二十六城,皆是不战而降,天府巡御使刘童急报刘极刘孝等诸刘氏官长,当时刘极刘孝准备用兵防备高州,又闻天府外出曹骁之兵,顿时慌了神儿,异曰:“与李忌之隙尚未动兵,然曹骁兵临城下,若天府不保,四国震动,悔之晚矣。”刘孝从其言,传令镇守天府,至于李忌一线则少与之兵。

曹骁准备教众,欲一战攻取天府,尚未寻思妥当,忽有地窟祭主范澄来见,曰:“天主有令,曹祭兵马劳顿,不宜攻取天府,只需镇守佳梁以防诸刘氏反攻。”曹骁大惊失色,愕然失色曰:“天府之战迫在眉睫,收复大州则我北境再无战事,天主何出此令?”澄曰:“天主自有盘算,此处教众现由子芙统帅,日后唐邺祭主至此,即可交付兵权,令子芙返回逍城主持。”骁曰:“此为天主亲口所言者乎?”澄曰:“不是天主所说,如何敢来造次?”骁曰:“攻取天府则有在此一战之资,若镇守佳梁,早晚不保。”澄曰:“此乃天主所言,子芙返回可以面问。”曹骁一阵气,声无好气曰:“吾只在此用兵,并不返回。”澄曰:“不过几日唐祭自来交接。”骁曰:“若唐邺来吾只是不从。”澄曰:“子芙不从天主号令,不思日后之事否?”骁曰:“待吾攻取天府,得大胜以北,再回见天主。”范澄劝了半响,曹骁不从,一连三日无果而终。

范澄如实回复,期间所言甚有夸大,杨琼听闻勃然大怒,曰:“启南前往佳梁,就地接了兵权,看他从也不从。”唐邺从其言,轻装简从前往佳梁,骁曰:“启南不远至此,有何见教?”邺曰:“前日范祭说过了,特来交接兵权。”骁曰:“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子芙之意已转交范祭,唐祭在此是不从天主之令者乎?”邺曰:“恐不从天主之令之人并非是吾,而是你。”骁曰:“子芙之意表达过了,若唐祭爱好在此,骁亦无碍。”唐邺不喜,站起身来曰:“若曹祭不愿南下,在此不动,吾亦无碍。”

言毕那站在一旁的周牧忍耐不住,指着唐邺大骂曰:“汝这溜须拍马,嫉贤妒能之辈,安敢有理在此大言不惭?”言毕吩咐几个心腹,将唐邺棍棒打出,唐邺挡不住,大骂曹周,抱头鼠窜而去,回复杨琼,杨琼大怒曰:“果然如此否?”邺曰:“天主看我这脸色,且知那曹骁目无尊长,欲反无疑。”劼曰:“曹骁如此无礼于兄长,可见其反心已现。”杨琼不敢怠慢,再遣使前往佳梁,将曹骁就地罢免,使臣至佳梁又被周牧一顿暴打,驱除离境,回复杨琼如此,杨琼又吩咐使臣,如此一连九路使臣皆被周牧乱棒打出,经曰:“曹骁乃义气之人,一般使臣不能将其左右,除非与曹骁相识者方能无事。”琼曰:“锡宇愿往佳梁说曹骁否?”经曰:“授人以长不如授人以识,现有汤祭在此,初至此间相会,又与子芙相识,若能使文亮前往,可以事半功倍。”

杨琼从之,俊曰:“愿往。”邺曰:“愿与文亮同往。”杨琼从其言,唐邺目视杨琼,杨琼会意,遣退汤俊,邺曰:“若曹骁果有不臣之心,如何?”琼曰:“启南可以相机行事。”唐邺大喜,复与唐劼商议曰:“若曹骁无心反叛,且交付兵权与文亮,如之奈何?”劼曰:“此亦无妨,弟属下有一勇士,名唤逢东,随兄前往,若见曹骁抚剑之时,则就地杀之。”唐邺从其言,旦日与汤俊同往佳梁,当时曹骁在佳梁偶做一梦,自在封山攻取横春境内之地,受封于杨琼,千军万马之中官拜大将,正是意气风发,忽有教众来报,惊呼一声梦境散去,当时九分不喜,教众曰:“汤祭唐祭等人来见。”曹骁失了颜色,急召周牧来见,曰:“吾梦境受封封山,忽然梦断,且有汤祭唐邺来见,只怕应了梦中之景。”牧曰:“值此大殿之上,都是祭主心腹,何况教众准备妥当,来日攻打天府,祭主何信此梦寐之事?”曹骁点头称是,与周牧同出迎接,汤俊拱手曰:“子芙在佳梁立了好大功劳。”骁曰:“些许功劳何足挂齿。”

言毕见唐邺在后,当时九分不喜,曰:“启南如何至此?”邺曰:“与曹祭一别时常私念,不敢不来相见。”汤俊见二人有相斗之意,遂在中间调和,众人言毕同入大府,安排饭食,俊曰:“事急不好吃饭,待议过在吃。”曹骁从其言,至议事厅,曹骁奉汤俊坐于上位,俊曰:“何敢当之?”骁曰:“若非汤祭在此接应准备粮草,安能成就今日之功?”汤俊再三谦让,骁曰:“汤祭坐此本是正好,不似那阿谀奉承之辈。”言毕唐邺目视曹骁,曹骁默然不应,汤俊坐了,再问曹骁曰:“尚不知子芙在此之意。”骁曰:“骁之意表达过了,攻取天府后再见天主,虽死无恨。”俊曰:“子芙数十战未尝一败,何言虽死无恨?”骁曰:“时凭天主处置,只是如今却不可收兵不战。”唐邺目视逢东,然后起身曰:“子芙考虑过了,天主听闻子芙之言深感欣慰,若能一战夺取天府,四国必然震动,到时反客为主,转守为攻,楚承何足挂齿?”

曹骁听闻喜笑颜开,甚慰,向前抚唐邺手曰:“果然如此否?”汤俊正不知所措,唐邺也未说话,见曹骁至,剑身在旁,遂一个推开抽出,大喝曰:“子芙何意?”逢东取来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曹骁胸口,邺曰:“奉天主之令诛杀逆贼曹骁,违令者斩。”俊曰:“启南此是为何?”话未绝身边无敢动者,唐邺以为无事,不想周牧在旁,见倒了曹骁,只以为是汤俊与其同谋,遂招呼一声,心腹尽出,曰:“汤曹犯上做乱,左右与我杀。”曹骁属下都是心腹,听闻无不愤怒,将汤俊、唐邺、逢东困在垓心砍为肉泥,未能消恨,转头见了曹骁,尚有一口气在,急忙招呼曰:“祭主。”曹骁执周牧手曰:“不可杀了汤祭。”言毕转头看去,却为时已晚,此三人尽皆死了,曹骁默然曰:“吾本欲建功立业,为天主分忧,不想,果然应了,梦断封山之意。”周牧大哭曰:“天下之大为何不能容忍贤良,呜呼祭主!”骁曰:“今我教众准备妥当,天府一战必胜无疑,好为天主分忧,子夫切勿以此一时之恨,不从天主之言。”牧曰:“愿从祭主吩咐。”曹骁含恨而亡,时年止二十六岁,张昧有判词曰:

‘曹骁以年少之资,辖制六方,数十战未尝一败,少敌之兵而大获全胜,残弱教众能三战大捷,此真乃将之良才也。然不知上下主别,政事无常,致使口无遮拦,行无收敛,欲以封山而成全名,呜呼哀哉!封山不成以名反梦断之,愤自己悲。’

后世王在焕有诗曰:

盖立封山英豪泪,霸业将颓如逝水。一望封逍空余恨,黄袍衣袖互相垂。

眼望三山后事哀,身后更难橙色开。空吟征途后仁歌,旷立群贤起哀色。

田涣石亦有诗曰:

驱兵月练少胜多,长进千里气吞河。可怜魂断封山梦,余后奇计日无多。

上难有幸逢英主,下易无避遇小人。一刀刺心万言空,州内教中损将星。

周牧收了属下教众,集合兵马,誓师曰:“破除奸佞,复还明教。”并不从曹骁临终所言,却南下图州,以清杨琼之测,誓杀唐劼范澄等一**佞小人。

正是:未败强敌身先死,良将去时本教哀。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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