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搁浅海滩
小白早已拿着抽出机把船舱里的积水抽刚了，阿爷进来时，早也看见船舱里没有多少积水。但他心里好像有一块巨石压着，就是透不过气来。黑仔和海燕，还有猴仔三人扶着阿爷就到舱房的床上休息。阿爷看看黑仔，黑仔上船时有没有看到船上的人，或别的东西。黑仔说：没有来的及，本来是想看的，只是闪电击中的甲板，我怕自己会出事，所以就下来了，不过船上好像没有灯火。阿爷叹了一口气，就叫大家去处，自己想睡一下。海燕就跟猴仔出去了。黑仔看着阿爷，总觉的他心里好像有话没有对家说，就故意落在后面。看见海燕和猴仔都出去了，马上转过身来问阿爷说：阿爷，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大家，我看你一直闷闷不乐的，说出来也许好受点。阿爷睁开眼睛看看黑仔，又看他手里使终拿着一把枪，缓缓对黑仔说：黑仔，阿爷心里没有事，只是人老了不中用了，淋点雨人就感冒发烧。黑仔听阿爷是在故意推辞，也不好在问，只得走出来，关好舱门。
猴仔被这台风折腾了半夜早就饿了，要海燕去厨房里做点吃得，自己坐在餐桌边抽着烟，看黑仔过来，一把拉他坐下，就递给他支烟，黑仔接过就抽了起来，经过这么多事。黑仔也学会了抽烟，他在部队时，自己可从来就不抽的，现在回到地方上已经不一样了，他感觉抽烟能解闷。
渔船由前面那艘巨船拖着航行，船老大看看码表，不用开着螺旋桨航速就能达到11节，马上就关闭了渔船的动力，他想这样可以省点柴油费，反正有船拖着自己的渔上跑，航行了二个多小时。船老大明显感受到台风已经减弱了，现在海上的风浪，已经对渔船构不成任何危险。他心里顿感一阵阵地轻松。
大桂一直在机房里负责两台柴油机，经历这声台风他也是心惊肉跳，看船老大关闭了渔船动力，他关闭了两台柴油机。就到餐厅里去找点吃的，没有想到看见黑仔，和猴仔，还有海燕他们已经在吃了，笑着责怪他们为什么吃饭不叫他，反而自己吃。猴仔笑就拉他坐下。大桂看看小白独自坐在一旁，就叫他过来一起吃。海燕把饭做好后是懒得叫他，对于小白，海燕现在是完全变的冷漠，变得陌生。她感觉小白不但内心狭窄，而且还很自私，内心早有悔婚的决定。自然不再理他，也想回到谭门港口，无论如何也要阿爸解雇他。
船老大现在心情平静多了，自己耽心了半夜也感觉自己的肚子早饿了，就想到餐厅里吃饭，却看见码表不断在向上跑，从11跑到15，而且红针还是没有停留的迹象，他疑惑地看看前面那艘巨船，心想这船能把他这百来吨重小渔船能拖到这么高的速度航行，这艘巨船自己本身的航速根定不低。一时也没有在意，就叫桂芳去掌舵，自己就去吃饭。吃完饭就回到驾驶舱内，换桂芳下去。自己再看看码表，已经到了20节，心里不免有些吃惊，但还是没有注意，可红针已经转了一圈。船老大自然再看不到渔船现在的速度，只感觉渔船像冲锋艇一样，在海上快速地航行，渔船也颠簸地相当厉害，这才引起他的注意。船老大马上按响了船上的汽笛，希望对方能听的见，能明白自己的意思。任凭船老大怎么按汽笛，可前面的那艘巨船好像根本没有听见。船老大这才着急起来。这么快的速度，这种拖法，非要把这百吨重的小渔船拖散架不可。船老大看桂芳走到驾驶舱内，马上叫她去叫黑仔把拖船缆绳砍断。桂芳疑惑地问他为什么，船老大叫他不要问了赶快去，去晚了渔船就不保了。桂芳急急忙忙地把黑仔他叫来。
黑仔把枪背到身上，跑到驾驶舱问船老大怎么回事。船老大生气对他大声喊，别问了，赶快去把拖船缆绳砍断，再不砍断这渔船就要被的散架。黑仔这才意识到，这渔船速度是太快了，马上照船老大的话去做。从船舱里拿来一把斧头就砍缆绳，一连砍了十几下，缆绳也没有断，反而完好无损。猴仔他们已经围了过来。小白看黑仔砍不断缆绳，总算是找了一个机会羞辱他，冷笑着骂黑仔根本没有用。从他手里抢过斧头就砍缆绳，可他砍了二十几下，一样也没有砍断缆绳。猴仔就借机嘲笑他没有吃饭，从他手里夺过斧头就砍，任凭猴仔怎么砍也砍不断。三个人谁也不再相互嘲讽，都奇怪地看看斧头，又看看缆绳，都完损无缺。四人你看我，我看你。
船老大驾驶舱里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对着船头大喊他们在磨蹭什么，还不赶快把拖船缆绳砍断。猴仔他们看船老大在催促，就轮起斧头还要砍，黑仔拦住了他。他从背上取下枪，就对缆绳开枪，连开好几枪，缆绳依然打不断。黑仔心里才恐慌起来，猴仔他们三人心里也感到吃惊。船老大看他四人在船头不知搞什么鬼，连个拖船缆绳都砍不断，就大破口他们，亲自跑到船头，抢过猴仔手里的斧头，也不在问他们，轮起斧头就砍，可怎么砍就是砍不断。船老大也非常不解地看着大家，又看看这根拖网缆绳，这么高的航速怎么就断不了呢。这时，阿爷跌跌跌撞撞跑出来喊着大家说：那根拖船缆绳是砍不断的，赶快用火烧。话没有说完就上气不接下气。
黑仔听阿爷这么喊，也不先问阿爷，马上跑到机房内，拎起一桶柴油就向船头跑，也不根大桂说明。大桂看黑仔抢柴油马上就追着他跑到船头。黑仔拿着那桶柴油，打开桶盖，就把一桶柴油全倒在缆绳上。猴仔就点着火。顿时船头就掀起一阵火光。大家赶紧后退，大火烧着缆绳，不一会儿，缆绳却自动解开，掉在海里。那艘巨船响了一声长鸣汽笛，就开走了，转眼间就消失在海面上，大家又赶紧把船头大火扑灭。黑仔这才想起阿爷，想看看阿爷，却发现阿爷早就半靠在船舱上晕了过去。黑仔和大家跑了过去，把阿爷扶到舱房内。船老大也扔下斧头回到驾驶舱。
拖船缆绳虽然用火烧断了，可渔船却并没有停下，依然高速在海面上航行，船老大知道这是渔船的惯性，是没有办法停下来，只好小心撑着舵。海面上已经风平浪静，台风早就过去了。渔船就这样高速跑了两个多小时才慢慢地停下来。船老大是松了一口气，心里也舒坦多了，他看渔船停下来，就赶紧抛锚。走出驾驶舱，看看海面上漆黑一片，现在不知道自己的渔船跑到那片海域，已懒得去想，这夜早把他折磨的筋疲力尽，就跟桂芳到船舱里去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船老大就被桂芳叫醒说，我们的渔船搁浅在一片海滩上，船老大听桂芳这么一说赶紧爬起来跑到船头，看黑仔和猴仔他们都在。黑仔还拿着一个望远镜在船头到处望着海面上。船老大走来去，猴仔马上对他说：阿叔我们的渔船搁浅了。船老大也不搭理他，自顾走到船头看看船舷边上的海水，都能看到水里的海滩，船老大倒吸了一口冷气，心想这渔船怎夜是自己怎么跑的，怎么就跑到这么浅的海滩上，抬起头看看前面的海面上，风平浪静，却有一座岛屿就在不远的海面上。船老大拿过黑仔的望远镜，仔细地看看前面的的岛屿，发现那座岛不像是自己国家的岛屿，这个岛屿自己从来就不曾见过。船老大一脸疑地看着海面上，把望远镜递给黑仔，自己坐在船头的系泊缆桩上在思索，这渔船现在搁浅在沙滩上只有等待涨潮时，才能开动渔船。
黑仔背着枪跟猴仔两人看着船老大，猴仔忍不住就问他：阿叔我们现在怎么办，这渔船这么搁浅在这海滩上会把我们困死在这里。船老大听猴仔的话有些心烦说：那里困的死，我们台风都经历过来了，还怕这海滩，等涨潮时，我们不就能开动渔船了。猴仔经船老大这么一指点笑笑说：阿叔这点我倒是忘了，我就怎么没有想到涨潮呢？船老大没有好气说：你们俩个人赶紧去吃饭，吃完饭就和小白三人下到海滩上去看看这海滩上倒底有多大，到了晚上涨潮时渔船好像那个方向跑。船老大向他们俩吩咐完，自己就到餐厅里去吃饭。猴仔也叫黑仔赶紧到餐厅里去。
早饭过后，一船人都来到船头，黑仔和猴俩人一组，小白和大桂俩人一组，都卷起裤腿下了渔船，在海滩上向不同的方向去探找。船老大和桂芳，海燕三人就站在船头上看着他们。船老大手里拿着望远镜，不时地看着海面上。黑仔和猴仔俩人一前一后向渔船尾走去，越走水越浅，都能看到露在海面上的海滩中的沙石，俩人走了一个多小时，约二海里，船老大在望远镜里看他们俩人走到那么远都没有走到深水。心里也不禁有些恐惶，看看这四周的海面上，海水平静地跟一面镜子一样，这到底是那片海域，那座岛屿，渔船肯定是在海上迷航。船老大又看看小白和大桂俩人，向船头方向走，也就是向前面那座岛屿走去，走不到二十几米，就探到深水，真不知道那艘大船是怎么把他这百吨重的渔船拖到这种鬼地方。船老大听到小白叫他马上就喊他们俩人沿着海滩继续寻找深水。自己走到船尾看看猴仔和黑仔俩人，还继续向前走，马上就叫他们不要向前走了，赶快回来。猴仔和黑仔只好掉头返回渔船。已到中午，阳光异常地毒辣，他们俩人返回时都有些受不了，猴仔嘴里骂骂咧咧发着唠叨，黑仔走在前面叫他少说两句，这大热天的，也不嫌累。猴仔不听，嘴里还是唠叨个没有完，黑仔就懒的理他，继续向前走，可走了一段沙滩路，听不到猴仔的唠叨，回头看看他，发现猴仔陷在沙滩里在向上爬。黑仔吃惊地就他不动。猴仔看看黑仔说：这真是活见鬼了，我走过多少沙滩也没有像今天这样倒楣会陷进去。边说边还想向上爬，黑仔大骂他叫他不要动。猴仔没有好气地说：我不动不也慢慢地向下陷，这些沙石都把我夹死了。黑仔走过去伸手就拉猴仔，一使劲就把他拉了上来。猴仔趴在沙滩海水里，大骂这个鬼沙滩，怎么会像沼泽一样。黑仔拍他就叫他起来赶紧回到渔船上去。猴仔一肚着站起来，还没有要走，两人同时都落到海水里，他们脚下的沙滩石全部塌陷。猴仔和黑仔俩人都吃惊不小，在海水里向沙滩边游过来，想爬上来，可是一趴上沙石上，沙石就塌一块。猴仔在水里拼命向上爬，脚撞到海水里一块礁石上，痛的他嘴里一阵阵哆嗦。黑仔好不容易爬上来，整个又跟沙滩陷落在海水里。黑仔惊恐地问猴仔这片沙滩上倒底是怎么回事。猴仔边游边向向他说：这沙滩底下是礁石，我们走在上面肯定是把沙滩踩陷了，自然也就落到水里。黑仔听明白了，马上又爬上沙石滩，这会他小心点，上去后，就拉猴仔上来，沙滩又开始下陷，黑仔大喊猴仔赶快跑。俩人就拼命地向渔船跑。船老大在船头上看他们向回跑，也已不知他们是怎么回事。海燕就跑到船尾喊着黑仔问他们怎么回事，黑仔也不回答她，看猴仔跑的慢就拉着猴仔跑，沙滩跟在他们后面不断陷落。小白和大桂也看到他们俩在拼命地跑，已不知他们俩人是怎么回事，大桂就喊他们跑什么。黑仔边跑边叫他们赶紧回到渔船上去，话没有喊完，俩人都是跟着沙石陷到海里，海滩上的沙石全部塌陷下去，渔船跟着一阵下沉，又被海水托了上来。渔船一沉一浮发生剧烈地摇晃，吓的船老大他们都躲了起来。看看他们自己没有什么事。船老大才定了定神，站了起来，看看海面上的沙滩顿时消失的无影响无踪，心里一感到一阵阵地恐慌，桂芳也心惊肉跳地问船老大怎么回事。船老大惊魂未定地看看桂芳说：这沙一片沙滩大概底下有礁石，沙滩不本就是浮在海面上的，经他们一踩就整个下陷了。
黑仔落在海水里，马上游到渔船边上，看看猴仔也游了过来就爬到船舷上，海燕过来拉了他上来，猴仔也被她拉了上来。小白和大桂也正在水里向渔船游过来，船老大在船头上看着他们，知道他们没有什么危险就放心了。猴仔坐在甲板上，看着这片海面，气愤地说：刚才差点没有把魂吓丢掉。海燕叫他不要说了赶紧下去换衣服，黑仔把枪从身上取下来，提着枪就叫猴仔跟他到船舱里去换衣服，猴仔骂他又不打战，你整天背着那把枪干什么。黑仔笑笑说；是不打战，不过有它在我身上我心里感到坦实。猴仔听了摇摇头。小白和大桂两人游到船边上，都是自己爬上来的，海燕看见他也懒的理他，小白爬上来看看海燕，也默不作声。
船老大叫他换好衣服就到船头上来，吩咐黑仔和猴仔俩人拿着长钩杆去到船边上探着礁石，看看海水有多深，是否能超过渔船吃水的深度，渔船能否开的动。黑仔和猴仔俩人各拿一根长钩杆在船舷两边探着礁石。长钩杆长三米左右，而渔船吃水深度不过一米八。黑仔探完水后，向船老大说水的深度可以开动渔船。船老大就叫俩人到船头各站在一边探着礁石，又叫大桂开着柴油机，马上走到驾驶舱起动渔船，以后2节的速度向前航行，他是想把渔船开动那个岛边上去，那个岛他想肯定有人居住在上面。他想上岛去问问岛上的居民，这是那座小岛，岛的名字叫什么。现在渔船在这茫茫大海上迷失了航向，船上的柴油和谈水也不多，自己的阿爸又生了病，决不能在海上这么耽搁了，必须尽管回到港口。
渔船缓缓地向前航行，黑仔和猴仔俩人不断地拿着长钩杆在海水里探照礁石，告诉船老大那里有礁石。船老大小心地撑着舵手。渔船离岛屿不过四五海里，却开了一下午才到。船老大看渔船到达了岛边，就停船抛锚，走到船头看看这座岛屿，心里更是一阵阵感到冰凉。岛上看不到一棵树，也没有看见一根草，岛边上全是岩石峭壁，峭壁下面一个很深很高的海洞。船老大根本就没有看到上岛的路，更没有什么港口，而岛屿海面上是礁石林立。船老大有些失望地坐在船舷上，看看大家。猴仔问船老大：阿叔现在怎么办，这座岛屿看来是荒岛，岛上肯定是没有什么人居。船老大叹了口气说：现在不说这个，天马上就要黑了，看晚上海水涨不涨潮，你跟黑仔看在这里，看一涨潮就叫我。猴仔点点头。船老大就走到船舱里去。
黑仔坐在船头甲板上，靠在船舷边，正擦着枪。猴仔看看他走过来说：黑仔你能不能不整天摆弄这玩意。黑仔笑笑说：猴仔你不明白，这玩意是我的最爱，我最喜欢摆弄这东西。猴仔长舒一口气说：看你那副德性，好像什么事都不担心，这在海上，我们的渔船又找不到方向，这岛又是一个荒岛，这海上我们一天都看不一只船经过，你就不耽心。黑仔停下手的活望望猴仔说：耽心有什么用，我们一出海经历了那么事，我早就看开了。猴仔听了苦笑一声，点了一个烟。海燕走到船头叫他们俩人下去吃饭，自己替他们一下。猴仔却问小白为什么不上来，海燕说他还在吃饭，猴仔故意狠狠地说：这小子我看就是个饭桶，吃饭行，做事不行，我看海燕你一回到港口，就跟这小子把你们的婚约解除算了，大哥帮你找个好，也不知阿叔是怎么想得，怎么就看上这种人，这不把你往火坑里推。海燕听了骂他说：我的事不有你管。猴仔笑笑说：怎么我不用管了，我问婚事我怎么啦，过去有句老古话说的好，就叫长兄如父，我问问不能问？海燕推着他下去吃饭，嘴里骂他真啰嗦。猴仔说他不饿，问海燕小白这两天好像跟屁虫一样跟着你干什么吗？是不是想讨你原谅。猴仔说到这里正好小白走上来了，冷眼看着他。猴仔不服气地说你看什么，小白看看海燕在身边不好发火强忍着。猴仔却进一步刺激他，小白在也耐不住，就和他发生口角。黑仔站起来，收好枪一把拉过猴仔叫他要去吃饭，猴仔还是骂着小白。海燕已过来拉他下去，就听到背声清脆，吓的她一跳，黑仔也听背后在枪声传来，马上看看小白和猴仔，就端起枪快步跑到船头，看看那座岛屿与海面上，却什么也没有看到，猴仔和海燕跑过来问他看他看到什么，黑仔摇摇头。仔细地看着那海洞口，好像枪声从海洞里传来的。黑仔叫他们到船舱里去，这枪声传来的不明白，有些奇怪，还是小心为好。猴仔也不在和小白争吵，就拉着海燕下去，海燕却拉着黑仔下去吃饭。黑仔直去时把枪递给小白说叫他小心，自己吃完饭马上就上来，小白无声接过枪，也不作声就拿在手里像抱着一个烧火棍。黑仔就跟海燕下去吃饭。船老大看看黑仔到餐厅里问他没事开枪干什么。海燕回答说不是黑仔开的枪。船老大疑惑地看着海燕，海燕看自己的阿爸那么看她，以为不相信自己说的话是真的，就补充说到猴仔可以证明。桂芳看看船老大，又看看海燕，叫船老大快点吃，其实桂芳早就看出船老大不是不相信海燕的话，而是海燕什么时候变的替黑仔说话，海燕自然不明白。
黑仔吃过饭，就在船头接过小白手里的枪，看看这漆黑的海面上，也是一脸的疑虑，这里怎么会有人开枪。而开枪的又是什么人，难道那个海洞里会有人。猴仔吃过饭也跟了上来，黑仔忽然想起自己曾缴获三个军人的枪，自己给了一把给猴仔，可这么多天也没有看猴仔拿了出来。就问猴仔。猴仔一脸的疑惑地说：那把枪不是你拿着了吗？当时我就放在你的床上，当时我以为拿走了，你手里这把不就是。黑仔着急地说：这把不是，我一共缴了三把，一把我扔到海里，一把给了你，另外一把我自己拿着，就是我现在手里这把，你那把呢，你倒底放在那里去了。猴仔坚持回答说：我就把那把枪放在你的床上，当时我以为你收起来了，就没有在问。黑仔看看猴仔，不像在说谎，就低头在思索。猴仔问他好好地怎么想起那把枪。黑仔抬起头看看他说：刚才那枪声就是像这把枪打出来的。猴仔有些糊涂地问黑仔：这枪声你都能听的出来。黑仔肯定地说：当然，你别小看这枪，其实这枪各国制造口径，弹药，性能都不太相同，所以发出的枪声也就有区别，这种枪虽然我打的时间不长，用的也不顺手，但我明显感到这种枪跟我在部队里用的枪，是明显有差别，性能，口径，弹药，还有这枪声，都不同。黑仔一番话把猴仔说的张大嘴巴看着黑仔。黑仔叫他别那么看着自己，说这种枪声的分辨，我的战友们都会听到，尤其是野马那小子，是个狙击手，对枪声的分辨比我更厉害。猴仔笑笑问你们都这么厉害。黑仔回答说：那当然，不然国家花那么多钱，部队用那么多心血陪养我们干什么用，就像我们渔民花那么钱买条渔船，却好无收获你会怎么想。猴仔听了哈哈大笑起来，用手拍拍黑仔。黑仔却好想到什么，也不顾黑仔，马上跑到自己的舱房内拿开自的包，从里面拿出装满子弹的弹匣，数了一遍，发现少了一个，他记得自己总共有五个弹匣，加上枪上一个，现在只有四个，而包里只有三个弹匣。他看看床上三个弹匣，心里一阵阵地发凉，会是谁拿了自己的弹匣，拿着那个弹匣干什么用，还有那把枪，他想想这一船人，猴仔肯定是不会拿的，海燕和桂芳不会拿的，阿爷病时好时坏，自己躺在床上都要不来地，应该也不会拿，那剩下的只有船老大和小白，船老大怕枪却怕的要死，多次要他把枪扔到海里，肯定不是船老大，那只有小白了，可小白拿他枪干什么，难道为了海燕，他心眼小，想杀掉我们，可这也不可能。这都是自己的猜测。黑仔想到这里，也怪自己大意，没有把弹匣都带在身上，让别人偷了去。马上拿上三个弹匣到船头找猴仔，猴仔看黑仔刚才神神秘秘地跑下去，现在又慌慌张张跑上来问他什么事。黑仔就把自己弹匣被人偷走了一个对猴仔说了。猴仔听了心里也是一震。马上怀疑是小白，黑仔说他也怀疑小白，不过这都是我们自己的猜测，又没有亲自看到他偷了弹匣，叫猴仔小后不要在惹小白，他心眼小，也许是为了报复我们，他这么做也有可能。猴仔点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