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玉堂献爱心、笼络梅雨的芳心
季婷婷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喂,查到了吗?”“查到了,梅大海这些年事业也不是很有起色,没什么大的盈利。”“这我知道,我想知道他有什么新情况?”季婷婷拿出高级专人秘书的干劲。“嗯,就是他最近喜欢玩赌马啊什么的,而且沉迷得很,亏得蛮多的,上周才亏了一两百万呢。”“玩赌马亏损。OK,我知道了,谢谢!”她挂了手机,开始陷入沉思:“这个人,玩赌马这种投机行为都能上瘾,亏了都还敢买那么多,很明显是个喜欢玩刺激的人。这么大的利润诱惑应该很能够吸引他。”于是她拨了一个号码,是一个下属人员的,通了:“帮我预约梅氏建筑公司的老板,越快越好!”过了一会儿,季婷婷接起电话:“什么?约不到是什么意思?”电话那边:“据说他最近很少见客,都在家里或是在外面玩。”她又说道:“那帮我问问他最近的行程是去哪儿?”“问到了,他定了明天中午在国宾大厦与妻子共进午餐的包厢。”“办得很好!”季婷婷挂掉之后,露出满意的微笑。
楼玉堂到了一家便利店,进去买了很多的玩具之类的,如熊啊、狗啊、水晶球啊,一大堆,他把它们都放在后座里,然后开车来到了天使基金慈善机构。他就抱着那些玩具进去了,一位工作人员过来迎接:“你好,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他解释道:“是这样的,我是来捐献物资的,没有多少,但他是我的一点心意。我还要捐献一点现金,不知道该去哪里?”“好的,我们欢迎每位有爱心的人士的到来!请跟我走这边。”工作人员把楼玉堂引到慈善事务部,梅雨、冷冷都在那里。那位迎接的工作人员喊道:“有爱心人士来捐赠物资了!”然后就出去了。梅雨和冷冷的目光看了过来,冷冷惊叫:“有一位爱心美男,欢迎!热烈欢迎!”梅雨更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楼玉堂,眼睛一亮,冲着他微微一笑,楼玉堂呢!装作也不知道梅雨在这里的样子,一副诧异惊喜的表情。冷冷说:“我来清点,小雨,你做记录。”“好的。”小雨跟楼玉堂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然后小雨就问:“这位先生,要留名吗?你为什么要捐这些物品啊?”语气当然也是怪怪的,有点害羞的那种不自然的感觉。“不用留名字了。我捐这些东西,是因为我小时候也艰苦过,懂得生活有多么的不容易,我有妈妈尚且都这样,那些从小没有父母的孩子,他们过得是一种什么样生活呢?童年是最需要快乐的,现在的小孩子玩具是必不可少的。我小时候,倘若不开心就会去抱着玩具玩,玩着玩着就不觉得不开心了。所以,我今天特意来送一些玩具,给这个社会上那些需要它们但却不能拥有的孩子们,让他们也可以拥有一丝快乐和希望。但是我一个人的能力有限,只能是很微薄的一分小小的关爱。我知道这样很不够——”梅雨替他解围:“只要你有爱心就行了,我们明白的。数量少不要紧,全社会上的爱心加起来就多了。每个人都像你这样做一点,那这个社会就很温暖了。”楼玉堂笑了笑,这回感觉非常轻松:“那我还要捐一点现金。”梅雨点点头:“我们这个部门只收物品,不收现金,你到财务部门去吧,那里有人接待你。”“在哪儿?”梅雨想了想,“算了,还是我带你去吧!”她对冷冷说:“冷冷,这里先由你来负责吧,我去去就回来。”“好吧!”冷冷应道。于是梅雨就带楼玉堂去了财务部,很快他就捐好了现金出来了。梅雨送他离开,两人边走边聊。楼玉堂先发言:“今天来这里见到你,我很高兴,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快乐。”梅雨呢,“我也是,你总是让我充满想象,每次见面都那么突然,但又让我很高兴。”梅雨又说道:“我明天要去孤儿院工作,给那些孩子们发送社会爱心人士捐来的、他们用得着的物品,比如衣服、鞋子之类的。你今天送的玩具肯定也要送过去。”“真的吗?我太高兴了!我也想去看看那些孩子,看看那里的环境,去看看他们过得怎么样,可以吗?”“当然可以了,你有这份爱心就去吧!明天我会跟着我们小组去。”“好,那就明天孤儿院见!”梅雨点点头表示同意,跟楼玉堂分别后,心里填满了幸福的滋味。而楼玉堂走的时候一种满意自大又城府极深的表情跃然脸上,颇为可恶!
梅雨回到家,看到妈妈沈云在看电视,“妈,我回来了!”沈云关掉电视,“今天早上是不是又是那个李智勤来接你上班的啊?”“妈。瞧你说的,只是一起去上班而已。对了,妈妈,智勤说王阿姨生病住院了,你要不要去看看她啊?”沈云听见,就想了想:“要是以前我是坚决不会去的。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将来大家可能会成为亲戚,那再这样闹下去就不好了!好吧,我明天就把国宾午宴取消了,去医院看看她。”梅雨本来接了一杯水在喝,听到这里给狠狠地呛了一下。
又是新的一天,楼玉堂穿了一身休闲装,轻松上阵,早早地来到孤儿院等候。梅雨他们也不迟,他们这一组成员都坐在一个长安车里,冷冷、大刚都来了,六七个人。长安车后面是一辆货车,运载着这一次的捐赠物品。到了孤儿院门口院长、主任及其他孤儿院的工作人员前来接应。楼玉堂也在门口自己的车旁,翘首以盼。梅雨们下了车,玉堂一眼就看到她了。冷冷最为积极:“你看,昨天那个爱心美男。”梅雨当然是笑了,这姑娘在爱情里无可救药了。她走过来问他:“你怎么不进去啊?”楼玉堂很轻松的说:“不是每个人都能随便进入的,好像今天我是个不速之客,不招待见。”“好吧,我跟我们组长说,你是昨天的爱心人士,所以让你跟我们一起进去。”这招果然有效,玉堂就真的跟在他们之中一起进去了。
孤儿院的小朋友们早早地在等候了,他们直达今天有慈善机构的人员来发物资,这令他们很兴奋,整个孤儿院都很兴奋。梅雨、冷冷、大刚都参与了流程,他们给那些小朋友们拿生活用品,冷冷道:“新衣服啊什么的最受欢迎了,还有一些吃的,还有各种各样的玩具。你们喜欢吗?”梅雨也在那里发,手里拿了一些玩具之类的。孩子们都齐声喊:“喜欢!”大刚去陪小朋友们做游戏,在玩老鹰捉小鸡。大家今天都好开心啊!楼玉堂在一旁看着他们,觉得此时此刻生活挺美好的。梅雨把一个大狗熊递给一个小朋友,指了指楼玉堂说:“这些是那边那个大哥哥买来送给你们的。”于是一群小朋友向楼玉堂拥了过来,搞得他有点不知所措。
中午的时候,季婷婷原以为梅大海到国宾大厦的包厢里陪妻子吃饭,所以她一直在隔壁包厢静静恭候。后来时间过去了,她多次看表,始终未发现梅大海的踪影。她才放弃等待,失望地下了楼,进了自己的汽车。她很生气地拿起手机话:“怎么搞的?梅大海根本没有来国宾大厦。你们再去查探一下他现在到底在哪儿,除非是在家,否则一定把他的行踪通知我。你们是收了钱的,就要替我把事情办到!”季婷婷出师不利,心情自然不会好。之后打来电话说:“梅大海不在家,不过他每周今天下午都要去他公司附近的体育馆打网球。你可以到那里碰碰运气。”听罢,季婷婷扯下耳机,用最快的速度赶去那里,她不能再错过这次机会。
沈云呢?正提着一揽子新鲜水果来医院看曾经的冤家对头,走过长长的走廊,她敲了一间病房的门。来开门的是李智勤,他中午有空。“阿姨,您来了!”智勤很有礼貌地接过水果篮子放在一边,说:“我出去了,你们慢慢聊。”王花躺在病床上,歪着脑袋看沈云,嘴依然很硬:“你来看我啊?真是没想到你会来,该不会是来看我会不会死的吧?”沈云一听这话,脸色都变了:“我本来以为你生病住院了,脾气会消停消停,想不到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人讨厌。”可是一想到自己女儿跟她侄子的事,就还是把脾气收回去了。“算了,我跟你之间还计较这个,我就大方一点吧!原谅你以前的总总不是。”王花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让我侄子给你当女婿,所以才死皮赖脸在这儿的。”“什么?你竟然说我死皮赖脸在这儿。”沈云又大吃了一惊。“就算我好心同意了也没用,我哥哥家不见得会同意。”沈云一听,又是一惊,她说:“哼!其实我也没指望你起多大的作用,只要年轻人相互喜欢,长辈到最后还是得答应。我就想要是将来真当了亲戚,免得经常见面难堪,所以来跟你化干戈为玉帛的。”
果然,下午两点的时候,季婷婷在网球场上看到了梅大海的踪影,她这回终于如愿以偿地展开了笑颜。梅大海胖胖的体型,打起网球来还像个样子。季婷婷换上了运动装,拿着球拍过来抢球,她一板,梅大海一下。梅大海对这个不速之客有着极强的击败欲望,但是事与愿违,他努力了几个回合就败下阵来,并且喘气喘得厉害。季婷婷看到梅大海的样子,过来安慰:“叔叔,您没事吧!咱们歇一歇吧!”梅大海:“老了,跟不上你们年轻人了。”“叔叔,您是人老心不老。不然您也不会还来打网球,做这么刺激的运动了。”梅大海现在才不喘了,季婷婷继续发话:“做这样的运动,您难道就不怕自己太过于激烈,倒在体育馆里吗?”“我不怕倒在体育管里,就怕闷死在办公室里。乘自己能动两下就动两下,不然早晚有一天你会连动都不能动。”“我太佩服您了,我们是同一种类型的人。”他听着对来的这个女人越发的好奇,“你是谁?来找我干什么?”“您要是想知道我是谁,咱们到外边好好谈。”
他们俩找了一间咖啡馆,靠在玻璃窗的一个座位上,光线格外明亮。梅大海先说:“你这个年轻人很狂妄。”季婷婷直接对势:“那好吧!姑且您说的是事实吧。那您介意我这样的年轻人嘛?”“其实也没什么好介意的,人都是各式各样的。”梅大海其实是在宽恕他自己这种人吧。季婷婷机灵:“那您年轻的时候也很狂妄的吧?”梅大海否认:“没有,我年轻的时候倒是非常谦虚,很懂分寸。”“哦?那我跟叔叔比起来,看来是差距太大了。”梅大海不想再绕圈子:“你今天来找我,不会只是为了跟我聊差距的吧?一定有别的事。”季婷婷,喝了一口咖啡,“我其实来找你,是想跟你做笔生意。这是我的名片。”季婷婷递过去,梅大海接过来,看得很仔细,他也知道这家公司。季婷婷先亮底牌,“我们公司准确来说,是地产承包商,需要跟很多建筑公司合作,一起盈利。”“我们公司的业务分好几个区域,而我的直接上司是其中一个区域的负责人,他手下有好多个项目。每一个项目值几千万,加起来就值几亿。我们公司实力很雄厚。”季婷婷自信满满。梅大海也不是傻子:“我听得出来。可我还是不明白你所谓的生意是指什么?”季婷婷不急,“在不久前,我得到了一次机会,我的直接上司把其中一个项目交给我我来负责,由我挑选合适的合作伙伴。所以,我挑中了你。”梅大海大笑:“天底下会有这种好事,利润直接砸到我的头上。”显然他有些怀疑。季婷婷继续编局:“我当然是经过深思熟虑选择你的。你的条件不是最好的,但也不是最差的。选太好的,他们要求的利润就高,选择差的,我担心上司会怀疑我的能力,所以我选择了你。但是你的要求也必须降低才行,这样吧!我们在合同上,还是承认给你那么多,但是你我私底下另外签一个协议,我要30%的回扣,怎么样?”梅大海听到这里哈哈大笑起来,他总算有点相信了,人怎么可能平白给别人好处呢?“你个人?可是我为什要成全你呢?”“当然是我个人了。我们这样的公司只有我这样的人才会选择你,这是你的运气,运气来了,你就应该抓住,不然就没有了。”梅大海还是有疑问:“我为什么一定要跟你合作呢?我可以不选择。”“因为你需要赚钱,你这几年基本没有事业上的进步,反而在倒退。这次是帮你赚钱的买卖,你会重新拥有事业上的成就感。你老是亏本,因而渐渐喜欢上了赌博,越亏你越赌,你赌马输了很多钱了,你一定不敢告诉你的家人吧!赌马老是输,你都敢赌,为什么不敢接受这个呢?”季婷婷真是专业,说什么都能一套一套的,说到对方的要害。梅大海也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可是毕竟从哪里冒出个小格娘,他还是有所怀疑,“看来你对我最近这些年的情况很了解。年轻人耍小聪明耍太多不怕有所忌讳吗?”季婷婷表现得很疯狂,“怕还是有点,可是你我都有利益,我们彼此心照不宣,谁又会知道呢?”梅大海仿佛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影子,“你跟曾经的我很像,不过那时候的我比你更狠。”季婷婷知道他说的是玉堂父亲的事,就此激他,“是吗?狠在哪里呀?我看你现在前怕虎后怕狼的,我一点都没看出你的狠来。”梅大海有点笑了,心想:“这个年轻人还是有些轻狂,比不上那个时侯的我。”“我不是怕,我是对你说的事不清楚真假。你这个项目施工地点在哪里?”“具体情况,我会发到你的助理那里的,我想你会亲自弄清楚状况了之后才会做决定,所以我现在跟你说了,你还是不会答复我。好!我给你时间!但是你得快!我的老板还等着我早点完成工作哪。”说完季婷婷告辞了,梅大海在那里久久回味着这些谈话,让他想起了过去很多的往事。
季婷婷出来后,迅速打给楼玉堂,他正在孤儿院和孩子们玩,接到电话后,他从屋里出去了,梅雨望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玉堂,我刚才跟梅大海谈过了。”玉堂神情凌然:“他的反应怎么样?”“放心吧,我觉得自己今天表现得不错,他一定会为利益动心的。”“你今天辛苦了!”玉堂嘴角抽动了一下,言语之间有了一丝关心,然后就放下了电话。
梅雨透过窗户玻璃看到了这一幕,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意味,她对楼玉堂的了解好像并不够深,她觉得玉堂有自己的事情,可他不肯告诉自己。静静地,她朝玉堂走过来,楼玉堂转身看到是她,就问:“小孩子们玩得还好吧?”“好啊!你——在接女朋友的电话吗?”楼玉堂见梅雨竟然问起这样的问题,心里一惊,但很快稳住了:“当然不是,一个下属来问工作上的事,比较麻烦。我也说不清楚就挂了,你怎么会这样问?”梅雨并不想听这些,“你不用这么紧张地跟我解释。今天有个小朋友过生日,没想到吧!我们一起去为她庆祝吧!”两人这才笑了,然后一起进了屋内大厅。大刚已经把生日蛋糕拿出来放在了中央的桌子上,小寿星就站在最边上那个凳子上,周围挤满了小孩,一个工作人员高兴地说:“今天星星小朋友最开心了,有那么多的好心人来给你过生日。”冷冷也很高兴,她正拿着塑料切刀准备第一时间分蛋糕,她抬头望见梅雨和爱心美男,看到他们俩看对方的眼神,跟一般认识的朋友不太像,感觉要亲密很多,于是心里起了疑心。大刚插了一根蜡烛在蛋糕中间,用打火机点燃,“好了,一切就位。我们一起唱生日歌吧。星星生日快乐!星星生日快乐!……”大家都跟着唱和起来,梅雨、楼玉堂跟着大家重复了四次“星星生日快乐!”,于是小寿星吹灭了蜡烛,大家一起叫:“好!好!”“我来切蛋糕,每个人一点点,先是小朋友,如果小朋友们吃不完才有大朋友的份。”冷冷开工了。“我们都知道,今天只要小朋友们开心就好。”大刚不服道。“想不到大刚朋友居然也会那么为人着想,好吧,待会儿有剩的就第一个考虑你。”冷冷跟大刚打趣,这两人这才有了一些默契。梅雨、玉堂除了笑之外就是看看对方,这些都逃不过冷冷的眼睛,她都记在了心里。
下午五点钟的时候,大家从孤儿院出来了,大刚、冷冷砖进了长安车,冷冷脸在车门口上盯着梅雨。梅雨跟玉堂缓缓走出来,玉堂突然说:“小雨,跟我一起去一个地方吧。我需要你!”梅雨吃惊地愣了愣,“这样可以吗?大家都看着我呢!”“你应该跟着自己的感觉走一次,更何况今天你的工作已经结束了。嗯?”玉堂望着梅雨、等待她的答复。梅雨打量了一下周围,尤其看了看在车门口伸着脖子等她上车的冷冷,最后终于点头同意了,楼玉堂迅猛地拉着她的手上了自己的车。冷冷看到这里,大跌眼镜,“大刚——大刚——他们俩!”大刚也看到了,表情跟冷冷差不多夸张,“他们是一对啊!”冷冷有点生气:“岂有此理,小雨居然不告诉我,她还当我是好朋友吗?”而玉堂也已经开车把梅雨带走了,他们会去哪里呢?
冷冷回到公司,正好撞见了李智勤准备离开。她赶忙上前:“智勤,你要走了啊?”智勤见识冷冷:“对。你们今天没来上班吗?”“上班了!我、小雨,还有其他人,都去孤儿院了。挺开心的一天。”“那就好!我也要离开了,不好意思。”李智勤想走,冷冷不舍得:“等等,你这样就走了吗?怎么可以这样呢?”“有什么事吗?”智勤问。“当然有了,你那天晚上请客,可是却把我们扔在那里吃了一顿无聊的火锅,你想就这么算了吗?”冷冷就是想要为自己制造机会。智勤听到请客的事,自知理亏:“那天的事真是抱歉,我深感愧疚!”冷冷已想好了办法:“即然这样,那就好办了。我也不会为难你,你就又找一天,重新请我们一次,不就完了嘛?”智勤觉得她说得有理,而且他本意是想请梅雨的,那天梅雨没空,他也挺失望的,“好办法,我也觉得那天的状况不是特别好,干脆哪天,你、小雨、大刚全都去,一个都不许少,我重新请一次,怎么样?”冷冷达到目的了:“OK,是你自己说的,我会通知他们的,就等着宰你一顿了。”说完,两人会心的笑了笑,互说:“再见!”智勤转身离去,冷冷在原地愣着,思绪重重。
江边,楼玉堂常去的那里。一阵子过后,他的车子停在了习惯停靠的地方。他们俩下了车,笑着走进长江码头。“给我一瓢长江水,那是母亲甘甜的**。长江水啊长江水!”梅雨感慨道。“什么意思?”玉堂不解。“呵呵,这是小时候学校里唱的歌词啊!你没听过吗?”“没有,不过很有感情。”玉堂和梅雨边走边聊。梅雨突然提到:“玉堂,那天你第一次带我来这里,有话没有说完,关于你爸爸的事,你愿意告诉我吗?”玉堂顿时感觉沉重,但他不想被这样的话题破坏气氛,“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不想再提了。生活要多想一些美好的事情,多关注一下当前的幸福,多为未来的幸福打算,这才是生活的真正要意。不是吗?”梅雨听罢,非常开心,“真的吗?你想通了,你终于想通了。那太好了!”两人都高兴得含情脉脉的看着对方,仿佛全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一样。可是,这时候,季婷婷的车也开到了这里,她下车后发现楼玉堂的车,本来心下惊喜:“他也来了,我就知道会是这样。”可是当她抬头望过来看到的却是这一幕时,她被震惊到了,玉堂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那个女孩也是如此含情脉脉的眼神,她是谁?怎么会是这样?季婷婷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中涌动起一种酸酸的疼痛感,那是女人最擅长的妒忌,可她毕竟够聪明够高贵,很快镇定了下来,她不紧不慢的走过去,大声而自然地叫道:“楼玉堂!”楼玉堂听罢回过头来,完全没想到是季婷婷,感觉大事不妙,梅雨也转过头,不知道眼前这个漂亮又优雅的女人是谁,不过,她已经猜到跟玉堂有很密切的关系。季婷婷走近玉堂跟梅雨后,三人都望着彼此,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玉堂必须想办法摆平这一切,自己那么努力地苦心经营,不能让这些都化为灰烬,他鼓足勇气,先发制人:“季婷婷是你啊!让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梅雨小姐,这位是我的工作搭档季婷婷小姐。”他特意在季婷婷面前,把梅雨的“梅”字用重音念出来,梅雨见玉堂很放松的介绍,也很自然地说:“你好,我是梅雨,很高兴认识你。”季婷婷呢?对于楼玉堂的介绍她当然不会满意,这根本是错误的定义自己的身份,但她也听得出来“梅”用重音,肯定是另有所指,她迅速想到了:“姓梅,该不会跟梅大海有关吧?”她是那么地爱玉堂,怎么能不给玉堂留面子呢?肯定是不能拆穿自己的真实身份了,于是也像梅雨那样回答道:“你好,梅雨小姐,我是——楼玉堂的工作搭档!”说道“工作搭档”的时候,她用力地望了玉堂一眼。玉堂不好意思地会意,接着说:“我知道工作上有很多困难,明天我会给你做新的指示,好让你更快的解决问题。今天我很忙,不想谈工作上的事。”季婷婷看到玉堂机智地化解这一切,她的心很痛,可是爱一个人就算痛也要爱到底啊,她怎么会不懂呢?“婷婷,你先回去吧!照我说的话去做,我明天会给你解决问题的。”玉堂一语双关,季婷婷看出他很窘迫,就让自己痛到底吧,“好,我走!我等你——明天——给我一个正确的解决方案。”楼玉堂听出了婷婷的心痛,有很感激她的聪明和理解,心情十分复杂。季婷婷又看了一眼梅雨,这个女孩眼睛里是那么纯粹,完全跟自己不是同一种类型的,是男人通常很喜欢的那一类型,她的心好像要被什么猛地撞击了一样,但就算这样也不得不转身离开,感觉脚下的步子好沉重好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