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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书家信紫菀得计,回家门依兰仗势

思来想去,关柱少不经事,此事若是被人知道了,关柱一生愧疚不说,阿玛那关他也过不了,唯有我先写信给阿玛解释方可有一线转机。

“阿玛如唔:

阿玛所送家书并细白鳞鱼,鳟鱼、枣子、画扇,共二皮箱之物,均妥送至,额娘及关柱皆甚为欢喜。

依阿玛所言,女儿处事无不谨慎再三,再无出门惹事之举,然今日得闻九阿哥曾数次提及女儿婚事,心头忐忑,故托及十四阿哥代为周旋,不料世事无常,竟至于皇后见召,此祸事系女儿无知妄为所致,当自行周全一二,阿玛切勿挂怀。

再,西宁地方疟疾横行,阿玛虽素来强健,车马奔波间难免有所不安,正气耗损,易感邪气,万望阿玛于案牍劳烦之间珍重。

阿玛所寄皆为女儿素日所喜,细心体贴之极非常人所能比拟,如此岂可怨女儿不愿嫁人乎?

女儿听闻黄河之中有一种无鳞重唇鱼,肉质极为鲜美,阿玛可知否?若有,下次可带回一二。

另,阿玛所养鹦鹉鸟‘布谷’甚好,女儿绝无虐待!日月可证,天地可鉴,望阿玛切勿挂怀。

凡事珍重,盼阿玛早归。”

写完就由阿玛特训的黑鹰—追风八百里加急送过去,不过一日便有了回音。

“菀儿:

阿玛职责在身,恐怕难以亲身为你周旋,然,切勿担忧,阿玛必将倾己之力,护你周全。

皇后禀性,可托人问于八阿哥,以你之聪慧,必能明白阿玛之意。

凡事珍重。”

阿玛的信上只有寥寥数行书,字迹也略显潦草,可见写信之时诸事繁琐,心绪杂乱。

思索再三,才终于明白了阿玛的意思。为着要进宫,阿玛着实说了不少朝堂之事,包括八爷党与四爷党之争,我也曾问过阿玛,他究竟是四爷党还是八爷党,他说在朝廷里没有什么永恒不变的东西,也没有什么固定的党派,所以他是皇上的臣子。听到这些话,我才明白阿玛在官场混迹多年还能立于不败之地的秘密——做事不做绝,见风使舵,多听多看多想少说话。

而如今的八爷、四爷、太子爷,那是三足鼎立,为了招揽力量,他们一定会尽力而为。

心下想定了,便托人送了帖子给庶出的四姐—也就是八爷的侧福晋请她回门。

次日清早起来,可喜这日天气晴朗,侵晨起来,给额娘请了安,到了蓬莱仙园,看着老婆子丫鬟们扫着院里前夜落下的花瓣,并擦洗桌椅,预备茶酒器皿。只见四姐的亲生母亲瓜尔佳氏带着她的贴身丫鬟丰儿进来,说:“七小姐忙的很。”我笑了笑:“额娘身体不好,不能劳累,故而由我代劳罢了,小姨娘不要嫌我小家子气就是了。”瓜尔佳氏笑道:“七小姐惯会说笑的。”我便没有再说话,只是温柔的笑着,默许着瓜尔佳氏的得意。

要知道人得意的时候都是最脆弱的,一旦被人拆穿,就会恼羞成怒,所以能装糊涂就装糊涂,与人方便,与己方便嘛。

多多拿了几把大小钥匙过来,向瓜尔佳氏行了个礼,才说:“都跟夫人说了,夫人原说自己亲自来的,奈何太医嘱咐了要休息,便说这些事情小姐自己做主就是了。”我点了点头,说:“虽无外客,也需慎重处之,到时候吩咐人开了东门。”又命婆子出去把二门上的小厮们叫几个来,站在蜂腰桥上往上看,令人上去开了几锦楼,取了几张新的宝石屏风,一张张的往下抬。我看着他们的手脚,不免说道:“仔细着些,别磕着了。”回头看见瓜尔佳氏还站在身后,就笑了笑道:“小姨娘,要不,你也上去看看?”瓜尔佳氏听说,留恋的看了看几锦楼,还是摇了摇头,说:“不过是些玩意罢了,没什么好看的。”我便又笑了笑:“那小姨娘是不是有什么事儿要吩咐啊?没事儿的话,我就忙去了。”瓜尔佳氏看了看我,欲言又止。

“小小…不,多多,你去关柱那里剪几枝海棠来,记住要那种含苞待放的。”我吩咐道。关柱的院内有一株西府海棠,其叶茂盛如伞,垂着碧玉似的丝,四至七朵成簇,朵朵向上,其花未开之时,花蕾红颜,犹如丹砂点点,盛开之后渐渐变为粉红,又如霞光簇簇。每至暮春季节,海棠迎风俏立,其色红晕如女儿施脂,轻弱明媚如女儿扶病,映着数本芭蕉,一壁画廊,当真美不胜收。

多多看了看我,小声的说道:“不行,少爷素来钟爱那株西府海棠,说是应了‘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的句子,定是不让人剪的。”我嘟了嘟嘴,满不在乎的说:“你放心,那家伙最喜欢的花是紫菀,他前些天不还送了我几枝海棠吗?”多多想了想,觉得有理就去了。

“紫菀,我想…能不能…”瓜尔佳氏突然很亲热的叫我的名字。这让我很不舒服,但她毕竟是长辈,我还是勉强装出一副温和的笑脸来说:“小姨娘,怎么了?”她看了看身边的丫鬟小厮们,还是不说话,我只能屏退了左右。

“我想…就是…一会儿你四姐姐来的时候,我能不能坐在她身边啊?”瓜尔佳氏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依照规矩,四姐依兰如今是八爷侧福晋,理应坐主位下的右手第一个,瓜尔佳氏虽是其生母,却只是阿玛的第四个妾室,就算除去走了的李姨娘,也是不能坐到依兰身边的。

“原来是这样啊,我其他姨娘商量一下,应该是没问题的。”我笑了笑。这原本不是什么大事儿,只要她不想着僭越我额娘的位置,能处理就不要打人的脸面。她笑了笑,又说:“那…别说是我说的。”我点了点头,她就满意的笑着走了。

其实瓜尔佳氏应该也知道,我们家的那些姨娘哪个是好惹的,错一点儿她们就笑话打趣,偏一点儿她们就指桑骂槐,什么‘挑拨离间’、‘隔岸观火’、‘借刀杀人’,那都是全挂子的武艺,所以她想着我素日看着单纯,不如把这火引到我身上来。只是她没想到我年纪轻又是个未出阁的小姐,我不说是她说的,那些姨娘反倒不会疑心我什么,只会把疑心用在她的身上,到时候就有的好戏看了,这就叫聪明反被聪明误。

待她去了,又清点了一下几锦楼的物件,吩咐人置办了些礼物备着,如此七七八八的忙活了一阵子,整了整衣装,估摸着时辰快到了,就叫关柱先到门口迎着,又叫人请了大姨娘和二姨娘来,告诉她们小姨娘的想法,她们虽嘴上不好说什么,脸色却着实难看。

等了半个时辰,依兰才姗姗来迟,八抬大轿,排场十足,身上穿戴的十分华贵,连身边的小丫鬟都花团锦簇的。下了轿,见阿玛额娘都不在,便趾高气扬的,虽然不敢对生了大姐的大姨娘怎么样,对我和关柱也算是礼遇,却着实把二姨娘压的低了一头去,气的二姨娘背地里嘴都歪了。

要知道二姨娘平生最大的遗憾就是她三个女儿出嫁的时候阿玛还没有如今这么显贵,因而女婿不过是些四品京官什么的,而小姨娘的两个女儿却因此沾了光,一个嫁给了八爷,一个嫁给了伊尔根觉罗.伊都立,那叫一个风光啊!二姨娘多次埋怨却也无可奈何,依兰这么一显摆正好戳中了她的痛处。

可显摆归显摆,吃饭前先着几个丫鬟端过两盘茶来,伺候洗漱的时候,依兰一抬手,我无意间竟看见她手上有几道淤青的痕迹,仔细一看,她身边的贴身丫鬟今天似乎也少了一个。

特别是整个饭局,关柱那家伙根本不给人面子,从始至终一言不发不说,后来饭还没吃完就借口说有事,跑了。

“四姐在王府过的还好吗?”我没有直接问出来,只是笑着闲话似的。可她的神情却有些古怪,偷着眼看了看身边立着的丫鬟浣墨,那浣墨若有若无的使了个眼色,她才挤出一丝微笑说:“很好,王爷和嫡福晋对我都很好。”我看了看她手指上起茧,抬眼看了她一眼,笑了笑,道:“不瞒四姐说,小七素来手拙的很,如今即将参加选秀,心慌的紧,生怕丢了我们兆佳氏的脸面。四姐素来手巧,要是能得四姐指点一二,心下也能安心些。”依兰看了看我,思索了一会儿,才笑着说:“我手也拙的很…不过,你要是不嫌姐姐笨拙,指点不敢当,自家姐妹,能安安你的心就好。”

一时吃毕,我便拉着依兰到旁边的花溆斋坐着说闲话,又命人拿了我素日绣的几副丝帕来,我看着浣墨和丝雨她们站在旁边守着,笑着说了声:“你们下去跟多多她们一起吃饭去吧!这里有人呢,委屈不了你们家小姐。”浣墨她们看了看依兰,又看了看我,还是点了点头,下去另开了桌饭吃去了。我又找了些借口,将剩下的丫鬟婆子们都打发了出去,才开口问道:“你在王府究竟过的怎么样?”依兰眼神躲闪着,许久才说:“挺好的。”我抓住她的手,挽上袖子一看,赫然十数道淤青的血痕,就连高高的领口后面都有几道破损,不禁生了气,低吼道:“这就是过的挺好的?让小姨娘看见了,怎么想!”她挣扎着抽回手,嘟囔道:“你不说,就没人知道!”

“我都看出来了,小姨娘是你的亲额娘,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由于种种原因,我和姐姐们的关系并不怎么好,因而也不好怎么说她的,这个世上太过殷勤反倒令人怀疑。

“你也知道我的额娘只是个妾室啊?从小到大,我跟你都不是一样的人生,所以即便我嫁进王府,都只能任人欺凌!”她指着我衣服上系着的玉佩,怒气冲冲的说:“从小到大,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什么都是最好的!你想要的,就没人能抢走,凭什么?就凭你出生在夫人的肚子里?就凭你生着一张娇美的容颜?”

我觉得委屈极了,却不得不承认自己从小到大的确比姐姐们过得好很多,只能嘟囔着:“我承认,阿玛和额娘对我是好一些,可我没觉得有什么高人一等的啊!也没欺负过你们啊!”依兰听了,冷笑一声:“你知不知道,你腰间的玉佩是我成婚的时候圣上赐给阿玛的定亲礼?知不知道我额娘多么想要这块玉佩啊?知不知道她跟阿玛哀求过多少次?就因为你的一句想要,阿玛就给了你…”我看了看衣上系着的那枚细腻均匀的栗色黄的和田玉玉佩,想了想,好像真想起了这么件事,心下一虚,嗫嚅道:“我就是觉得它好看,又不是故意欺负你们,我年纪小,不懂事…四姐,对不起啦!”依兰似乎对我那句六姐有所动容,但还是冷着脸说:“我可不敢担你这声四姐!我不过是个庶出的女儿…”我腆着脸,扯着她的衣袖,笑道:“说什么嫡庶的,我们不是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亲人吗?这不是你的家吗?”依兰拣了块我绣的丝帕,叹了声:“说吧,你有什么事啊?”我笑了笑,嘟了嘴说道:“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托你把这块玉佩和我绣的一副清明上河图送给八爷,就说是阿玛让他瞧着的。”

依兰看了看我,满脸的疑惑,刚想开口问,却被我用手势阻止了,她也是聪明人,便不再多问,伸手接了玉佩和绣图。

后来又叫了小姨娘来,让她们母女闲话了一会儿,浣墨就她们回来,说要接了依兰回去,到门口的时候,多多递上了用钧红瓷花瓶装好的海棠,浣墨接过花,我却看着天上飘着的云,似乎无意的冲着依兰的背影说了句:

“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依兰没有回头,身影却明显停顿了一下子。

而她身边的浣墨却疑惑的回头看了我一眼,见我笑得无害,她也只能回身去伺候依兰上轿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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