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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不理解

在高尔酒店的外面只有刘正、禹红天夫妇以及杨成恒夫妇一家人,杨成恒作为这次活动的领头人,所有的事情却是刘正做完。他们送走了一些离开的,而大学时一个寝室的三个人二十年后再次在一起却是这样平淡,或许男人的情谊就是这样。

“老二做得很好,这次也是全靠你和老幺的努力”杨成恒穿着普通的灰色衣服,带着浅色的帽子。他拍了拍刘正的肩头,难得的有了这个感情的口吻。

“在你那个体制内,我现在很难再能帮你做些什么,这些琐事我们还是能做好,能再次让我们那些老同学凑一起也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如果此时还有其他的人听到刘正会用这样的口吻说话,可能比看到太阳从西边出来还要震惊!刘正何人?偌大中华能有几个?

杨成恒眼里有了触动,人和事在岁月面前有什么会不变的?但某些东西始终存在,就像这种情!或许已变了,那只是经历岁月的沉淀变的更加醇厚!

“除了老三没有到以及少数的没来,这也算得上对这二十年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杨成恒顿了顿,笑着道“不过都不说这些了,我和老幺一家人差不多都来了,你来的只有你一个孤家寡人!”

“我是一个孤家寡人来,不过却见到了自家闺女和侄儿,不亏!”刘正说的好像是做生意一样的讲究着成本和利润。

“我倒是不知道老幺家小子也来了?”杨成恒看了禹红天一眼。

“那。。。。这不出来了”

禹风端刚从酒店的洗手间出来,看到老爸的招手还是疾走两步,走过来了禹父介绍到“这是你杨伯伯和伯母,还是第一回看到”

禹风端依次打了招呼,当看到这两人旁边的一个穿着黑色小礼服的脸上时,彼此都张大了眼睛望着对方,只看到她手臂微动了一下,似乎感觉不可思议。

随后一声“是你?”提醒了众人,杨可声音不大却也难以抑制那种惊讶。两方的大人也是有些意外,但对于禹风端来说是意料之外又是意料之内。

“你们认识?”杨母和禹母竟然同时发问,只是问的人不一样。

禹风端有些尴尬,想说在高中认识的,我们同校同级,她21班,我在二班,显然在成绩上被鄙视了啊!!这个是明显的差距,还好的是同一个高中,不过成也高中,败也高中!!

杨可听到她妈提问点了两下头,从惊讶中恢复过来,脸上已隐隐的有了笑意“我们现在同一个高中,他的物理很好,应该是第一天去学校就认识了吧”

“嗯,就这样。。。我们是同学。。。”禹风端也顺着就当回答,不用担心被鄙视了。但看到老妈的表情时他飞速运转的脑神经也不太明白是一种什么含义,后面的都没能说出来完。

“时光如梭,转眼间我们孩子都这么大了,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也好,在学校有个照应”杨母拉着叶思敏的手笑着说道“闺女都说你家小子的物理不错,看来这小子成绩还是很好哦”

杨母叫魏婉,她这样说也不无道理,自家闺女都说成绩好的人那就真的好了。但她是把一科好误以为成绩好了。其实在很多的时候,一个母亲很相信子女的话!即便是那个子女让做母亲的失望了无数次,何况杨可一直都是杨母眼中的骄傲。

禹风端听着杨母和自家老妈说话也暗自松了一口气,但也是有些汗颜!这不能怪杨母,只能说杨可的回答很巧妙,让禹风端不至于在一帮子大人面前尴尬!

“呵呵、物理要是好不了,我可饶不了他的。从小家里的什么电器、小玩具没被他拆卸下来看过究竟?”叶思敏既没有否定儿子的成绩也没有肯定。她是一个懂得在一些时候也要给孩子保留一些“面子”的母亲,不管怎么样,孩子大了总有一点点的自尊。正是如此她才没有限制到儿子的性格、思维的成长以及独立!有些事情是大人无法替代子女去完成的。比如反思。

“来Y将近一年,我们两家人连一次聚餐都不曾有,你和老幺不方便过来就算了,孩子们可以随时多走动走动!”杨成恒由于工作的原因多处不便,魏婉只能这样给禹父和禹母这样说。

“嗯,让这孩子们多走走,你嫂子这半年多来也在这边闷的慌”杨成恒笑了笑“差不多时间了,老二可能也要赶着时间飞回去,这个财主的时间我们可是耽误不起了!”

“老大你这样说我可是受不起,我这不就是没有带家人来么,你也别埋汰我,要不我就不走了”刘正一副苦恼的样子,倒是罕见异常!禹红天这时候也显出了少有的幸灾乐祸的笑容,心想要是走之前老大不洗刷你一下还真就奇怪去了。

不过禹风端看着老爸的笑容只是觉得猥琐,难道是相由心生?但禹风端绝不承认因为自己会笑的猥琐,只能说这种笑容是他从来没有在老爸的脸上看到过!想想也就释然了,人其实不管年龄大小在某些时候是一样的,在辈分或者大小的差距以及熟悉程度上这种相同不会体现而已。

时间已然过去了有一段日子,禹风端问题还很多,他想问父母为什么以前没有说起过比如刘正、杨成恒等等的一些人?正常的思维中一个圈子里的人势力差距不会太大,显然这是个奇怪的圈,这种友谊更难理解!

古龙大师曾经说过“世界上所有的玫瑰,再加上世界上所有的花朵,也不能比拟友情的芬芳与美丽。”

禹风端再不解再疑问也只能埋在心底,不但父母,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而不解的也不用去为这些无关痛痒的事情而去钻牛角尖!该明白的时候总会明白,人大多的是不到那一步就不会明白、不会懂得那一步的道理。即便是看了、听了也不能理解!

就如此时的李中彪一样,看到杨可和禹风端好像越发的熟悉,就像。。。。就像是很了解的朋友那样熟悉!他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一个合适的比喻。可以说从禹风端杨可认识的伊始到现在李中彪都是一个实实在在的见证者,或许很多的细节他还比两位当事人记得清楚。可是人就是这样,有的事情越了解得清楚反倒越不明白越不清楚!

为什么杨可和禹风端就能慢慢的变得这样好?而自己总变成把脸伸过去让人踩的德行?李中彪也很想去问个明白,可是既不能问杨可,他对于杨可总会心头发虚,这是一种说不出来表达不出来的感觉。也不能在禹风端那里问出来答案!自己在学校呼风唤雨的一套对禹风端不灵!他可是知道禹风端看起来像猫一样温顺、那只是他还没有露出利爪的时候。

温顺的时候太多的人能把他忽略掉,就连曹小虎找了一次禹风端之后就再也没有下文,反而和自己杠上了!李中彪现在觉得自己一个头有两个大,他不怕曹小虎,只可恨他笨,还不知道禹风端已成为最接近杨可的人!而自己仿佛更蠢!李中彪每当想到这里就开始纠结、不断自我安慰其实自己不蠢但表现的蠢!

侯京和马华没有他们彪哥想的那么多,在高一21班看到禹风端早已见怪不怪了,也不敢再玩跟踪的游戏!亲身经历过那个跟踪的夜晚之后到现在他俩心里还有阴影!他们现在明白禹风端出手只有狠,好像彪哥也不想去惹!如果自己再去招惹上不知道又会被什么古怪阴森的招式来收拾。越是摸不准想不到的东西越是让人心头发毛。和这样的人最好就是不打交道!

禹风端从21班教室出来不出意外的还是看到李中彪三哥俩,他看得出李中彪多多少少的一些想法,就像小孩子在大人面前耍把戏,大人一看就懂!虽然李中彪不是小孩,自己也貌似也不是大人,但这好像是一种本能!笑了笑也算是打了招呼。

事实上和杨可在高尔酒店门口认识以后,禹风端的那种好奇、期待的心思突然淡了或者又接近了,仿若是要好的朋友和亲戚关系,既陌生又熟悉!禹风端却叹息为什么其他男生没有处在自己的角度去想想,去考虑?偏偏死以为自己就是那鲜花下的“牛粪”!

“疯子,是不是又要去人家那蹭饭吃?”禹风端不用想都知道这酸溜溜的语气就是三个死党最近常用的语言!。

“你们怎么知道?”禹风端有些脸红,感情自己好像真的去杨可家蹭饭吃成了习惯呢!把一些鄙视的眼神就当作没看见。不管怎样说自己去吃饭也不光吃饭,在杨可家了解到很多的东西,比如政府的一些风吹草动,要做生意肯定要有更多的咨询。这些咨询是其他地方不能知道的!

“话说这是秘密吗?”万中自言自语的反问。

“算了,下午我们三去踢球。。。。。就不喊你了!”

“也要放假了,我去吃饭那也是找人帮我复习不是?再说这么大的太阳天我才懒得去踢球!”禹风端用手遮挡着阳光看了看天空。

石伟苦着脸“疯子你能不能不装逼啊。。。我都要吐了!靠、”

“好吧,哥哥我要准备做一件大事情,打算学投资做生意了”禹风端半真半假的说着。

“话说、得意了会忘形的!年轻人啊。。”万中边摇头边说话,有些故作高深“伟仔、下节课是数学,走我们去酝酿下瞌睡没准会做个好梦啊!”

赵三一听“哎,那我也得回去好好休息,踢球可累了!”

转眼间就禹风端一个孤孤单单,看看赵三又看看石伟万中,到也没要他们相信自己说的、很多时候自己都不信自己会有那么多“优待”的!

一晃一晃再一晃,时间飞跃。。。假期已是不期而至。禹风端坐在校园内的一颗歪脖子树下,前所未有的惬意、考试完了果然一身轻松!他从裤兜里摸出一支皱巴巴的烟开始吞云吐雾,考试最后的一天现在差不多都走完只剩下高一个别的班级,大摇大摆的抽烟也倒不用太担心。

“禹风端你又在抽烟”杨可见他没说话,还左看右看的样子,有些奇怪“你看什么,别找借口又说你抽烟都是有理由的”

“我是看看期末了你还有多少的追求者会跟着来啊”禹风端无耻的拖延着时间。

“你不要找借口好不好,哪有那么多无聊的人啊?你在学校做了那么多坏事我都没给叶姨说!”杨可认为的坏事就是破坏规矩规则就是坏事,比如在学校抽烟!

禹风端赶紧拍拍屁股站起来,有些急了“我做坏事,抽烟不是坏事吧,你不能就给我老妈说我做了坏事。。。你。。。好,你给我妈说,那我也说。。。!”

杨可一副无所谓的笑了笑“你说什么,我还怕你不成”

“我说。。。。说。。。我就说我每天在学校都要帮你挡住好多喜欢你的人追求你的人,但是挡也挡不住,最后我只有用香烟来贿赂那些男生。。哈哈!”禹风端很得意,竟然自己有如此好的灵感。

“你。。。。混蛋”

“呃”禹风端目瞪口呆,当你听到从不会骂人的一个软妹子突然从嘴里冒出一个骂人的词,轻轻的语调、亮亮的眼神带着羞怯,感染着耳垂脸颊的红晕!请问是什么感觉?是不是就像一个霹雳从头顶正中一下劈到脚底那样?还有喜欢?

杨可也呆住了,脸也不自觉的更红了,难道自己也被禹风端带坏了?看着禹风端的目光不过还是迅速的反应过来“你去说,看看叶姨她信谁的”说完转身就往外面走。

“好吧,你赢了,喂。。你等等我啊!”禹风端追上去看到杨可的脸上还带着未退下去的红,还是忍不住心跳加快“你妈说了叫你带我回去吃饭的”

“哼,你这人总是那样,叶姨都说让我看到你做坏事就告诉她”杨可虽是想到禹母的话,还是不想禹风端挨批评!

“嗯。。。我就知道还是小可最好了。你是姐”禹风端恬不知耻的拉关系,也不知道老妈到底和杨可说了些什么,让人好不放心。

校园内散步的一对老大爷和老太太看着一对背影渐渐的走出学校,老大爷也微笑着拍拍老伴的手,仿佛也回到了自己的那个年代。然后拄着拐杖又散步去了。PS:兄弟姐妹们、求表示、各种表示!能否?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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