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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马吉祥拜见太子殿下,拜见长公主!”马吉祥战战兢兢说道。
“哼!你一个国舅,竟然做出这样事情,真不知羞耻!”朱慈烜将马吉祥带来郊外,不仅为了好离开安龙城,也是为了羞辱他,白天马太后苦苦相求,马吉祥却无动于衷,朱慈烜是个人,也知道气氛。
马太后一个老人家,放下尊严去求侄子,身为马太后孙子,朱慈烜哪有不好好教训这个舅舅。
“奴才错了,奴才利令智昏,枉费了陛下和太后的宠爱,奴才该死!”马吉祥重重磕头。
“你确实该死,但是不能这么轻易就死了,死,对你来说,责罚不够!”朱慈烜残忍一笑。
“弟弟,杀了他便是了,以免节外生枝。”九公主说道,毕竟出了家,看不下去朱慈烜折磨。
“啊!太子殿下,饶命啊,奴才知错了,奴才一定全心全意辅佐陛下,一心向大明。”马吉祥听到要被杀,差不多昏了过去,像一条狗一样抱着朱慈烜大腿。
“晚了!”朱慈烜一脚踢开,然后踩在他胸口,“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殿下饶命,长公主饶命!”马吉祥也不挣扎,而是苦苦求饶。
“弟弟,你看……”九公主还是比较容易心软,“直接杀了便是,不必这么折磨。”
“姐姐,不折磨难解心头之恨!”朱慈烜无动于衷。
“太子殿下,奴才对天发誓,再不背叛大明,衷心为殿下办事,殿下饶命。”马吉祥发誓说道。
“你觉得我会饶了你?”朱慈烜讥笑,“我在想,怎么杀你才让你最痛苦,一刀刀凌迟处死,还是用炸药先炸掉你的双腿,然后再炸掉你双手……”朱慈烜一脸残忍的笑。
“啊!”马吉祥昏了过去,而身下,很不争气的尿湿了。
“软蛋一个!”朱慈烜一骂,然后去端一些水过来。
“弟弟,你不可这样残忍,将来你是我大明的天子,应该爱护百姓……”九公主劝说。
“对罪人用刑,天经地义,姐姐,你不必管。”朱慈烜摆摆手说道,看来十来年奔波,没有让这个姐姐知道现实的残忍。
九公主脸色路出为难,“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了。”朱慈烜推了推她,“姐姐,你惊慌了一天,先去休息吧。”
“这……好吧。”
九公主被劝退了。
“殿下,饶命,狗奴才再也不敢了。”马吉祥醒来,立即惊慌失措的下跪。
“我不会饶了你的。”朱慈烜说道。
马吉祥绝望了,不过被水浇了一身,让他有些冷静,“殿下,狗奴才我有重大事情汇报,孙可望那逆贼他要……”
“他要什么?”朱慈烜问道。
“求殿下先绕过奴才一命。”
“呵呵,你还知道讨价还价?你有什么资格,你可以不说,但是我会让你说出来的。”朱慈烜,拿出一把刀,做出要刀剐的样子。
“啊啊!奴才我说,我说,”马吉祥被吓得不轻,跪起来说道:“孙可望那你贼借助首辅大人一事,想要除掉朝中的大臣们。”
“首辅大人,他有什么事?”朱慈烜有些惭愧,因为他殴打宠天寿,让吴贞毓被无礼抓走。
“孙可望那逆贼说,首辅大人已经承认打人罪行,并且牵引出一些贪张枉法的事情,而且还供出其他大臣来。”马吉祥说道。
朱慈烜皱皱眉头,吴贞毓就算是死也不会这样做的,看样子是孙可望自己列出一些罪行,然后强迫画押的,反正到了他府中,一切是他说的算。
“孙可望逆贼准备后天行事,明天他会将吴贞毓首辅罪行公之于众。他让我把守好安隆城,不能让一个人出去,只准进城不准出城。”马吉祥如实汇报,现在比起孙可望,他更加害怕十二三岁的朱慈烜太子。
“哼,后天进宫逼问,一定是他末日。”朱慈烜想好了,后天就杀了孙可望。
“殿下,不可,就算杀了孙贼,可是他手下的士兵一定混乱,到时候一定有人对殿下和陛下不利。”马吉祥昂起头看向朱慈烜,又说:“殿下要杀孙贼,必先安定他手写的几个人。”
“哪几个人?”朱慈烜确实不知道孙可望军中的人员关系。
“孙贼军中,有四大将,第一大将是冯双礼,这人十分勇猛,很早加入大西军,很讲义气,对孙可望暗算李定国很有怨言;第二大将是白文选,这人原始刘文秀义弟,但是无奈投靠孙可望,善于作战,在大西军中声望极高,不过慢慢背孙可望削弱军权;第三大将马进忠,这人是孙可望旧部,比较衷心,但是这人善于自保;第四大将张虎,被封东昌侯,对孙贼忠心耿耿,孙贼的心腹。”马吉祥绘声绘色说道。
还没等朱慈烜说话,他就接着说:“太子殿下,我能帮殿下会见冯双礼和白文选两人。”
朱慈烜想了想,杀了孙可望之后,自己有什么计划?
安隆这地方,地小人少,不足发展,必须找一个地大人多的地方,想了想,只有昆明可以选。也就是说,杀了孙可望之后,就离开去昆明,但是必须得能脱身,孙可望几十万大军,如果拦截,他是不可能离开的。
不能离开,很有可能被杀,就算不被杀,有可能如杀了董卓,引来李傕郭汜。
必须去昆明,一为了发展,二为了逃脱控制。
“奴才马吉祥对天发誓,如果对大明朝和太子殿下不忠,就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马吉祥趁机对天发誓,以表忠心。
“你的话没有诚信!”朱慈烜说道。
马吉祥为人机灵,拿出一块锦布,咬破指头,写下:马吉祥效忠大明朝,将孙贼秘密告知太子殿下,与太子一起谋害孙贼。
然后按下血印。
朱慈烜有些动容。
“太子殿下,天降神人,奴才我马吉祥能效忠跟随,比孙贼好无数倍,除非奴才我瞎了,才背叛。”马吉祥不停叩头,“太子殿下,奴才卑微,但也是太后侄子,是殿下至亲啊,殿下请务必相信奴才。”
“既然是至亲,过去为何……”
“太子,奴才那是昏庸过头,脑子进水,以后再也不敢了,以后奴才就是太子的一条狗,太子叫奴才做什么,奴才就做什么!”马吉祥信誓旦旦说道。
朱慈烜想了想,还是点头,说道:“我身上随时能扔出几千颗几天那种炸弹,你也知道,我想要逃离,没人能挡住,想要杀你,你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也得死!”
“奴才晓得,奴才就算是死也不敢背叛殿下。”马吉祥背生冷汗。
“好,既然你改邪归正,那么我就给你一次机会,明天和我上演一出戏。”朱慈烜说道。
“殿下有所吩咐,就算粉身碎骨也得完成。”
朱慈烜点头,拿出比较高级的对讲机,对另一头说道:“你们尽量说一些违抗孙可望的事,让宠天寿听到……”
“殿下,这是?”马吉祥问道。
“我在和宫里李公公说话,让他和里面扮演我的假太子议论孙贼的事情,明天宠天寿必定去给孙贼告状,你证明我在你府上。”朱慈烜说道。
马吉祥眼神转了转,大呼:“相隔几十里,竟然能如对面说话,真是神物,太子神人啊!”
“……”
马吉祥又说道:“殿下,你看这样如何,我就说……跟孙贼假说,你顽皮,偷偷跟着太后出宫,然后被我发现,扣押,听后法令,如何?”
“好,就这么办。不过你怎么解释刚才九公主他们的事情?”朱慈烜问道。
马吉祥支支吾吾,忽然说道:“我就说是我自己自导自演,为了制造一个杀害您的假象。”
朱慈烜满意点头,这马吉祥没有什么眼光,但是脑子还是很机灵的,黑衣人闯进来,就算有人发现太子在他府中死了,他也可以推脱给黑衣人,孙可望一定不会怀疑。
……
“弟弟,我相信你一定能让我们大明朝再度强盛,姐姐不能和你回宫了,姐姐已经不再是公主了……”九公主摸着朱慈烜的脑袋,很怜爱说道。
“姐姐永远是公主,我说是就是。”朱慈烜对这个姐姐很满意,她对大明朝的感情让朱慈烜感动。
九公主一怔,又流下泪,“傻弟弟,姐姐现在是江湖中人。”
“江湖中人就是大明朝的人了吗?就不听从大明皇帝的命令了吗?”朱慈烜又说道。
“太子殿下,我们一定保护好公主,如今大明危在旦夕,公主和我们义士一定杀尽企图危害大明的奸贼。”那黑衣大汉说道。
“不,我不需要,姐姐,你还是回来吧,我一定让你获得无忧无虑。”朱慈烜装出一副小孩子样子。
这一幅亲人分别在这些心向大明,怨恨是亡国奴的义士们眼中,无疑是感动万分的,他们再不忍看这两个初次见面的姐弟了,纷纷转过身,有的已经流下泪,国难当头,皇族已经如此了……
“姐姐就算离开,也不会忘了弟弟,应该是姐姐让你无忧无虑才对。”九公主哭的稀里哗啦,又一次抱着弟弟大哭。
“姐姐就算是死也会让大明延续。”然后一跃跳上马,一招手,众人在黑夜中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