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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冬天的决定

回到家的李小洁心跳没有一点慢下来的迹象,当想起胖子那猥琐的笑,慢慢的觉得好像也不是那么猥琐,好像还挺可爱的。可是环顾自己的四周,家徒四壁那都是一种赞扬,渐渐的低下了头,隐藏起那份年少时唯美的悸动。只是不断抖动以及抽泣的声音告诉我们其实她并不舍得。

相对于李小洁的挣扎,胖子却是在那里眯着眼睛陶醉,发春。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自己的思想。大天和阿灿想的是如何进军黑社会,潇潇洒洒轰轰烈烈的闯一回。

而我,却笑不起来了。我的生活像是一张白纸,我在上面画下的符号却不是我喜欢想要的。

我不认为学习是多么好的一个选择,我也一直没有静下心来学习。虽然和胖子阿灿大天他们在一起的日子很快乐,真的很快乐,但是却很没有意义很乏味,难道我的人生就是要这样子一直闹一直打下去吗。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我真的想做出一点事情出来,让父母高兴,开心。

现在休学去工作,不可能,别说家人不肯,就是我自己也不会同意的。我想的是趁着我现在还有时间好好的锻炼自己,由外而内的,肉体与精神。而不是拿着时间,做着我自己本来应该做却没有做好的事情,我要换一个一样应该做且要做好的事——当兵。

多么锻炼人啊。记得小时候,有两个老头,带着一排排站的笔直,有精神气势的兵站在我的远处,其实我想好好的看清楚的,只是他们的气势真的让我不敢靠近,哪怕前面的那两个老头看我的眼光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慈爱。

我没有考虑为什么我们这种小地方有他们这么一排排的士兵。我只知道他们真的在我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特别是两个老头后面的那四个人,我有一种错觉,后面所有的兵加起来也不是前面四个厉害。其实我还是小看他们四个了。

我想当兵,可是我不知道爸妈同意不同意,我怕看见他们失望的眼神,那眼神会让我觉得——你怎么就不好好读书呢,你不读书你能有什么出息啊,难道你还要一辈子当农民啊早知道你是这么的没出息我当时就不生你了——这是农村人大部分的想法。

不管怎么样我都想去试试,我不会让他们失望的。我只能告诉自己我行的,我不会让他们失望的。其实就是因为我是农村的,我不想在浪费时间,我急切的想要做出一点事情,我渴望成功。

我回到了家,这次我没有逃避,我把爸妈都叫出来了,我想和他们好好谈谈。

看着他们我把我组织的所有语言都忘记了老半天只挤出一句“我想去当兵。”

说完我就闭上了眼睛,我真的怕看到爸妈的眼神,那会让我觉得我是世界上唯一的更是最坏的一个坏蛋。可是我不知道的事情太多,爸妈没有失望,只是在听到我的话后不约而同的身体一震,哪怕实在暗处的梅,花。他们基本都在我的身边,怎么也没有想到我有这样的思想。只能说,人,你永远猜不透。

爸爸闭上眼睛一句让我摩棱两棵的话“难道这是注定的。”

等到他们平复了心情后爸爸问道“因为什么。”

“爸妈”我睁开眼看着他们,我知道关键的时候到了,我突然忘记了害怕我要告诉他们“其实,我一直没有读好书,我不想在这样磨下去,我想要让我自己强大,不是你们的累赘。我想要自己是个有能力的人,不让你们吃苦。我想要,不,是我喜欢,我喜欢那种一直停不下来的跑,我喜欢那种背负这很多东西,让我们的小身体承受,锻炼;我喜欢汗一直不停的流,酣畅淋漓的留。”

爸爸的眼角湿了,但是很欣慰“这才是我冬家的好儿郎。”

“爸爸你同意啦”我高兴的跳起来。

“爸爸尊重你的选择。”

“谢谢爸,谢谢妈。”我高兴的扑过去抱住他们,我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不住的往下掉。

“好了好了,你们娘俩干嘛啊。”爸爸是最快恢复的“小天告诉爸爸你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做吗?”

“我最大的事情是舍不得爸妈,舍不得胖子他们。”说完我又不争气的落泪了。

“我还以为你长大了,原来你还没有啊。流泪,这不是男人该做的。别哭了。”爸爸不是怪我,只是教我。

“可是我还是男孩。”我一边哭,一边纠正爸爸的错误。

“行行行,你厉害了行吧。离别不是失去,放心的去吧。”

“嗯爸爸,那我什么时候去啊。”我问道。

爸爸气的一脚踢过来“你什么都没有了解清楚,还做决定啊。”

我耍无赖般的凑到爸妈的身边蹭着他们“我不是还有爸爸和妈妈吗。”

爸妈气结“好了,我来安排,不过你要是吃不了苦跑回来的话,你就不要叫我爸了。”爸爸严肃的说道。眼神很坚定。

“嗯,爸爸妈妈,我想和他们三个在好好的玩几天。”我有点舍不得。

“嗯,小天,恩成是因为生病而那么胖的对吗?爸爸可以帮他想办法治好。这算是你去当兵的礼物,怎么样。”爸爸听到我说他们,确实也被我和他们的真情而感动。决定透露一点点东西。

“什么”我“这是真的吗。我听他说他爸爸也想给他治病,可是他们家的几十万还不够啊。爸爸你有什么办法啊。”

爸爸和蔼的摸摸我的头“小天这几年你受罪了,爸爸其实这几年也做了点生意,赚了点钱,只是不想你吃现成的。你能原谅爸爸吗?”

我还是没有什么震动,这方面我想也没有想,其实我不在意钱,我只想爸妈不辛苦就行了。“我自己行的,我不要你们太累,我会照顾你们的——不久。爸爸我替胖子谢谢你了,其实胖子的心里因为这事也没有少难受。”

“好好好”爸爸高兴的连说三个好“你去吧,爸爸会安排的。”

一直没有说什么话的妈妈看我走了问爸爸“你想怎么安排小天啊。”

“我会和爸爸商量一下的,我想是龙心。”爸爸坚定的说,不过他的眼神似乎有什么担忧是的。

而妈妈听到就急道“那里,小天会受不了的。不要好不好。会出事的。不要好不好。”妈妈恳求着爸爸。

“没事的。呵呵呵。”爸爸并没有他自己说的那么轻松。

“少爷这回发狠了。”相同的念头在梅和花身上出现。

离别时光前总是愁云惨淡,我并不知道怎么和他们说。

胖子还在考虑着他的泡妞宝典,胖子是陷进去了。我想在离去之前帮他搞定。而胖子坚决不让我们帮忙。洁下来胖子就进入了一系列的攻势。

一封情书,但是字迹明显内容更加明显的表示出主人公的情书出现在了李小洁的抽屉。内容大概为“你好,是我是我就是我,你的生命该有我。是你是你就是你,我得人生不能没有你。在这天空大海高山的世界里,素食就应该与肉食搭配。豆芽菜就应该配我。”匿名是——一只饿晕的小羔羊。

李小洁看完了。但是谁都不知道她的反应。接着一束花出现了。

一束由黄花菜花、茶花、以及许多不知名的野花组成。在这一束用报纸包的杂花中有一张贺卡——在这杂乱无章的缤纷的世界里,只有豆芽菜是我的最爱——一只饿晕加迷途的小羔羊。

攻势是不断的,只是招式很美却表达的很差劲。在大中午的时候李小洁的桌上出现了三个馒头和一杯豆浆,在豆浆的被子外面贴了一张纸条——看到你我就饱了——一只吃撑加迷途的小羔羊。

李小洁还是找到了胖子“别来了,放手吧。”说的很轻松没表情,至于内心。

胖子自作聪明的以为李小洁是唬他“什么别来,什么放手啊。豆芽菜你没事吧。”

“恩成我们是没有可能的”李小洁的眼睛红了。

胖子也认真了“为什么,是因为我胖,我丑是吗?我配不上你是吧。”胖子说完很凄凉。

李小洁还是哭了“不是的,不是,是我配不上你。你放手吧。”

“为什么,为什么啊。我不懂啊,你怎么就,我知道是的,是我配不上你的,我知道。我会改变的,我会回来的。”胖子突然恨透了自己的这身肉,从未有的恨。胖子跑了,这也是他跑的最快的一次。

我们本来是八卦的偷看,不想看到的结局是这样的。

我们还看到了,胖子哭了,哭的失心裂肺,我狠不下心走了。

我决定等到胖子治好了,在走。

胖子治好了,可是好像和李小洁更远了。帅气的脸庞,伟岸的身躯让李小洁连看的勇气都没有了。只能难过,只能落泪。

胖子不知道为什么了,他觉得很不公平,为什么,难道他连爱一个人都不行吗。

另一件事情还笼罩在胖子的心头。我们要走了,大天和阿灿去追求梦想了,我去实现梦想了。而他放不下李小洁,留下来了。

我看到了胖子追着我的车跑,追了好远好远,直至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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