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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四章

1

薄薄的暮色里,淡淡的灯光中,微微的轻风拂面,凉凉的清爽袭身。

抛开所有的尘事,忘却一切的烦恼,在幽静的路灯下,天爵骑着单车,跟好逑一起游荡。

恬静的世界里轻飘飘,没有一丝声音,他们沉默着,享受无音的恋歌。

无尽的是路。

一直地行走着,眼前开始泛些曙光,开始有了朝气,开始有了阳光,这是一条光明的路,闪耀的光茫让天爵无法睁开双眼,他开始紧张。

2

“啊!”

是天爵的梦,他又梦到了好逑,从梦中惊醒的他坐在床上发愣,他瞪着眼睛,回忆着美好的梦程。

他觉得这样的梦是对好逑的亵读,怨恨自己的行为,他用手打了自己一个不轻不重的耳光,嘴里诅咒着什么,怒气冲冲地向天台跑去,好想要逃命那样恐慌。

天色已走出夜间的浓黑,东方的天空残留着几道深灰的云带,大地开始渐渐苏醒。

天爵抬头仰望着天,望着那颗还泯灭的星星,感觉自己是一个一无事处的废人,他的心在咆哮,像惊涛骇浪,翻江倒海,他还是没能呐喊出声。

朝霞开始泛滥,最初是朵朵的红,像一株灿烂的花,把天空装扮,开蓝了,消去了那残存的夜气,白云清显,滋润着露气阳光。

这是世是完美的。

天爵的心动摇了,他开始相信自己的错误人生。

他在后悔,冷漠家人的爱,拒绝同学朋友的爱,逃避一切的关怀,将自己封闭在孤山一角,在大千世界里,在自己的都城里独自聆听寂寞。

他并不是“一个人”。

像许多人说的那样,这个世界并不缺少美丽,只是缺少善于发现美丽的眼睛,可他的性格就是这样,对自己没有兴趣的事情总是冷冷清清,不管不问,遇到自己喜欢的,就不惜一切地追寻。

阳光散落到天爵身上,他有些不知所措,这是自然给他的爱,他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美丽的阳光,感到有温馨的温暖。

3

天爵跑回教室,开始了他的早读。

人生哲理,又是没有道理的格言,而高深莫测的还有一个“缘”。

天爵仍坐在庆巧的座位,而好逑此时已在背诵课本,他知道好逑是一个勤奋的女生,有顽强的毅力、责任心……,他用不完的词语去描述好逑,也只是一句倾心,换来一个默默的点头。

而这一个默默点头,又会让天爵明白,做人不要张扬,他完全沉醉于好逑的完美中。

思文是一个会察言观色的人,她总会用眼瞥向天爵,探视着他的举动。

早读后,天爵没有离开,他心中潮涌,却不知所措,乐仪也看出了他的苦闷,她拿一瓶牛奶,缓缓起来,放在天爵书前,低着头,默默离去,天爵急忙转过身,对他说:

“别走,我带你去吃饭!”

“嗯?……”

乐仪吃惊地回过头,傻傻地看着天爵,好像是被吓倒,天爵站起来,一边走一边说:

“你在之等我,我去买东西。”

这也是他的一种发泄形式,每次忧愁苦闷时,买好多吃的东西,坐在安静的地方拼命地吃,吃完后在用力地吐,这也是一种极端的办法,这也是他积攒的爱无处释放转移到别人身上,好让自己好过些。

天爵先跑到超买了一大袋的零食,又到饭堂买些鸡蛋,油饼之类的吃物,急匆匆地跑到教室。

他一点都不开心,可他还是笑了,笑的很牵强,连带着泪光。

4

他拼命地吃着,他一点也不饿,还开心地咽下去。

“叶杨呢?也让她吃些吧,这么多,怎么吃的完?”

“嗯。”

乐仪的心里也很难过,她只所以接受这一餐,因为在她心里,也做出了一个难舍的决定,她是委屈者,她是喜欢天爵的,而现在,她放弃这一个空梦,而这一餐,也是离别的宴席。

“天爵,你还写吗?”

天爵很平静地看了乐仪,他突然听到这一个问题,倒觉的有几分欣慰,他咽下口中的食物,说道:

“嗯,写了一点。”

“那个约定——”

天爵知道乐仪想说放弃,就抢着说:

“那个约定还算,我不会放弃!”

乐仪笑了,她看着天爵十分紧张,十分认真的样子,像是要失去生命一样,天爵也笑了笑,说:

“唉,学习……”

“天爵,你能告诉我你的梦想吗?”

“我没有梦想。”

天爵的回答很认真,很严肃,他相信自己,从不幻想,也许只有现实,靠努力才能成功,才能走的更远。

面对大多同学的问题,也是不同人的同一个问题,他也不想说,不想去凭空言语。

5

这一天的第一节是数学课,天爵很担心,因为他将无所事事,听不懂老师讲的知识,又不能写文章,也许他只能崩溃。

锦心老师很严肃,她皱起眉头,心里在想,是否必要向学生提前说明考试之事,表情可比西子,她放下手中的书,面对着学生,庄严地说:

“同学们,安静下来了,我说一个事情……?大家做好准备,下一周要考试!”

教室里顿时如水开而沸腾,这种现象如果是在课堂上的讨论时间,该多么漂亮,老师又叫了‘安静’,接着说:

“大家都认真复习,这也是高二的第一次考试,都尽量考好,这样就会给新老师一个好的印象,不过也不要勉强,不要为了学习考试而做出不吃饭不睡觉的傻事,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身体好了才有充沛的精力去学习,同时效率也会提高。”

上课了,教室里安静了,老师的“独角戏”又开始传唱,她心里很着急,可又没有用,学生面对她的问题,仍是保持沉默,他们似乎都做出决定,“誓死守卫自己的黄金”不能开口。

老师还在讲着,尽力地讲明了,讲细些,也只有这样,她才会觉得所有学生能听的懂,而每一次的作业,质量都很好,百分之百地没有一个出错的,但如果有一个人出了一点错,不用看,所有人都有一点错,这又不得不让人想到抄袭,可她也会自欺欺人,安慰自己,每一个学生都是自己写的,可事实总是那样让人伤心,一个班级写一次作业,也只有爱学习的学生会在一起讨论出答案,最后公布于世。

天爵听着“天书”,深深地思念着,他没有瞌睡,这也是他保留的课堂态度。

他用眼睛的余光看好逑,她用右手撑着下巴,看着数学课本,长长的头发倾垂在身后,耳边眼睛上面,都留着清爽的垂发,突然间,她趴在课桌上睡了。

老师这会儿走了过来,天爵紧张地用力推了推了好逑,意途叫醒她,也许是好逑太困了,她没有醒来,这时响起了下课铃声,老师高扬着说:

“下课吧。“

老师又走到天爵跟前,微笑地看了他一眼,弯下腰,俯在天爵耳边,轻轻说:

“天爵,你听懂了吗?……今天中午放学到我家找我。“

天爵胆窃地点点头。

6

上体育课时,绝大多数男生都去打篮球了,天爵没有一点兴趣,他在操场转了两圈,又回到教室。

当他走到教学楼下面时,遇到了年级主任,天爵一向是不问世事的,除了教课老师外,其他人都不认识,年级主任是一个又低又胖的女老师,她拦住天爵,严厉地问:

“你干吗呢?”

天爵一贯不听路人的闲话,他只管往前走,就这样过去了,把年级主任惹急了,她本想追过去,可天爵走的太快,而她自己又穿着高跟鞋,就忍着气往前走。

“站住!”

天爵同班同学秋伶被年级主任叫住,她有些惊惶失措,她熟悉这声音,认得喊她的人,是年级主任,这个老师是出了名的“疯婆子”,见谁就要骂,严厉严肃,让所有学生“胆寒”。

“老师……好!……”

“你干什么呢?”

秋伶扭扭捏捏,过一会还没说出声,年级主任气红了老脸,用手推一把眼镜,又用力一甩,大声道:

“干什么呢?不会说话呀?!”

“……上……上体育……”

“上体育竟然上到教学楼来?……你你……哪班的?”

“呃……呃……”

“快说呀!”

7

天爵走到门口,便听到教室里有对话声,还有十来个同学没有去上体育,他们的体育课也很简单,每周两节,都是自由玩,老师只坐在器材室聊天、喝水、抽烟。

上不上都无所谓。

未走进教室,便看到了好逑,她正埋头学习,他听到了思文的报怨声,婉束的傻笑声,走到教室,发现子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他就坐到庆巧那里。

“嗯?天爵,你怎么回来啦?”

“嗯。”

子息一边笑一边问,听到他沉问的问答后,又说:

“来往这边呗,坐哪干吗?”

天爵看了好逑一眼,轻声对她说:

“我走啦。”

好逑抬起头,点着头说:

“嗯。”

子息不怀好意地看着天爵,思文和婉束面面相觑,一幅面无表情的样子。

子息似乎与他们之间关系越来越好,成为思文最好的朋友之一,他们之间有很多共同话题,也都能理解对方的心意,这样以来,也给天爵带来错觉。

“思文,你将来想做什么?”

子息平缓地问,这时天爵坐到乐仪的位子,低着头,思文也抹去了滑稽的模样,变得很沉稳,用手扶了扶黑边眼镜说:

“我……主持人,唉,不过这只是梦想。”

“梦想也会成真。”

子息很自然地说,从他的这句话里透露着不可抵挡的气势,世间万物好像都很简单,他又问:

“差不多,还可以吧。你呢?”

“我不行,不行,不行……婉束,你学的一定很好吧,高一时就很好。“

“嗯,不过还要努力,我都没有进入状态哩,现在考试,就等于白考,我是没有信心,一方面是麻木了,总觉得没意思,另一方面没有动力。”

思文好想很不愿意听到这话似的,她满腔热血,有无比之高的心,是不怕这小小的土坡的,她高傲的低着头,用手扶了扶黑边眼镜,瞥向天空,不屑一切地样子。

思文内心很冲动,从有了意识以来,在她心里还未曾折服过谁,只有她自己,才是最“伟大”的,可以用“不知天高地厚”来形容,这也是时代的气息,潮流,没有人愿意落后,心甘情愿地“坐以待毙”,这也是她自己的特权,在自己的世界里,自己永远都是城主。

8

中午放学后,在教学数下出现一疑崭新的布告,内容就是秋伶的“逃课”,在学校引起一阵喧波,以一般女生的情态,出了自己的布告总会面子挂不住,哭个不停,化作泪人,可秋伶却没有这样的反应,她笑嘻嘻的站在人群里看着自己的名字,很自豪的样子,天爵无意间看到了,向她白了一眼,默默离开。

天爵从人群后向大路走去,两侧的树木在微风中静默,阳光照在地上,蒸发起腾腾的雾气,天爵直到右侧的偏道,地上长满茸茸的草,十分惹人喜爱。

大多学生都走向饭堂吃饭了,由于校园里的基础设备简陋,没有相应的餐桌餐椅,学生都在操场边吃饭,天爵心里很矛盾,不知老师我他有什么事。

他还记的那天晚上,自己以老师的“冲撞”现在的他到感觉有一丝愧疚,他想着,心里开始害怕,又不敢去,他来到小亭边,看着这里的一切,都显得恐惧。

他看着落在小亭上的小鸟,啾啾地叫着,他在犹豫,又不想去了,可自己又答应了老师,如果不去,就是失信,信用他又看的很重,他不停地走着,徘徊在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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