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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凌皓的办公室时听到了凌皓办公室门把转动的声音,他总算领会凌皓为什么要他现在出来了,故意放慢脚步,当凌皓将门打开的时候他则刚好路过,工作了一天的凌皓看起来有点累,身边跟了个女秘书,凌皓装作很巧合的样子和叶倾不咸不淡的说了句“真巧,那等我一下,我们一起走。”又回过头去交待秘书一点事然后才和叶倾一前一后的走了。
“你要不要和我坐同一辆车?”
叶倾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说道:“一起吧。”
“那就走吧,我的司机在下面了。”凌皓自己很喜欢开车,除了参加宴会和一些比较特殊的场合,为了方便才带司机,电梯内,凌皓替叶倾整了整衣领.
“会喝酒吗?”叶倾没有抽烟也没有喝酒,很对得起健康青年这个称号,“喝一点点应该没有问题。”坐进了车里,多了一个人说话不方便两个人也就沉默着。
两人重新换了衣服再开车到达宴会地点时,叶倾吓了一跳,说不紧张是假的,距离宴会正式开始还有一段时间,大多数人却已经到了,也对,一般参加这种宴会的都是些在商圈里打滚的人,趁这种机会彼此拉拢也是正常的。
凌皓走在他后面小声的提醒到“顺着中间的路走过去,遇见人随便打个招呼就行了。”叶倾感觉自己像做贼一样有一点心虚的“嗯。”一声。
叶倾先从一张放红酒的桌子上端了一杯红酒才顺着红毯一直走,中间不停的有人过来打招呼,大多都是“年轻有为”一类的词语,叶倾在心里暗自己笑着,什么年轻有为,只不过老爸比较有钱,子承父业而已,还是因为老爸死得早呢。
凌皓在别的角落里和那些来来往往的人们敬酒,转过头透过红酒杯将叶倾那不屑的笑容看在眼里,香醇的红酒顺口流进了喉咙里,在一点刺激当中透出年代久远特有的香醇,让人为之沉醉为之着迷。
当所有的人差不多到齐的时候,叶倾从自己的秘书那里接过一张纸,上面是宴会的致词对叶倾来说就是所谓的台词了吧。叶倾坐在讲台最中间的位置上,凌皓坐在他的右手边,左手边上的是董事会的人都是一些比较大的股东,叶倾将那些洋洋洒洒的文字念了一遍,“很感谢大家对我的厚爱。”说完这最后一句,下面的人都很赞赏的点头鼓掌,叶倾悄悄的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不做演员真是个损失啊。
宴会正式开始了,叶倾从讲台上走了下来,人们开始在热闹的谈论着业内业外的事,叶倾趁机想去趟洗手间,却突然听到后面传来了悠扬的钢琴声,回头看,坐在钢琴旁的正是凌皓,叶倾一直很喜欢钢琴,但因为条件不允许所以一直没机会学,凌皓的手指很长在键盘上敲打的姿势很美,骨节分明,钢琴上面的灯光是蓝色的,在灯光的照耀下人和钢琴都染上了淡淡的蓝色,梦幻且美好,那些吵闹的谈话声也停了下来都在安静的欣赏着这一美好的时刻,叶倾正听得入神,却听见耳边传来一个声音“果然是个卖艺的。”
叶倾转过头去看是今天来拜访自己的那些股东之一,没有记错的话这人名叫徐创雄,那人肯定是故意让叶倾听到的不然不会站在离他这么近的情况下还这么大声说,叶倾回过头对那人一笑和那人碰了碰酒杯,那人喝了一口酒开口道。
“凌总,你要小心你这来路不明的弟弟,他一定觊觎着你的地位,你不在这段时间他可搞了不少动作呢。”叶倾一副我明白了的神情说道:“嗯,我记下了。”那人对叶倾接受了自己的意见很是高兴的走开了。回过头,凌皓的演奏已经完了,算了,本来就不是来欣赏什么演奏的。
一场宴会这么下来到了晚上十点多才结束,真佩服那些年过半百的拖着疲惫的身子到家时也已经快十二点了。
这段时间工作下来就发现其实叶倾只要负责露面和做一些表面上的工作就可以了,凌皓一个人就能摆平所有了。
叶倾刚洗完澡边擦头发边斗着丢丢玩,在这里呆着也有一个多月了,丢丢也长大了一点点,不过还是很小的,身长只有叶倾的手臂那么长而已但比起小时候,丢丢顽皮了许多,为了不让它捣乱,叶倾上班时就把它带到下面给丁妈看着,晚上叶倾回来时丢丢就会马上跑过来,然后就寸步不离的跟着叶倾。
丢丢特别不喜欢洗澡,洗玩澡全身的毛湿哒哒的贴在身体上也不好看,可是为了卫生叶倾还是坚持每隔一两天就给他洗回澡,尽管一叫它洗澡它都不高兴然后满屋子跑着让叶倾追,叶倾一手用速干毛巾给它擦掉水气,一手揉搓着自己头上的毛巾。
突然间响起了敲门声吓了叶倾一大跳,一般来说,丁妈在白天把家里里里外外都清理干净之后就不会再上来三楼了,至于张医生,叶倾从来没有和他碰面过,听凌皓说是在医院那边护理凌炎去了而且张医生有自己的诊所所以很少会过来,应该就是凌皓吧。
“进来吧,门没锁。”叶倾对着门喊道。凌皓推开门,看见这一人一狗温馨的画面,再看叶倾上身不着半缕,不由得在内心吐糟“我在外面那么忙,你一个挂名董事长倒乐得清闲。”但又不好这么说,毕竟是自己故意不给他工作的,凌皓显然心情不是很好,走进门把文件扔到叶倾盘坐着的大腿上,自己径直坐到了沙发上。
叶倾放下手中的揉搓着的毛巾打开文件,是关于新季度引进新环保型建筑材料的方案,这份文件叶倾记得在上个星期的季度报告会上凌皓提出过,但遭到所有股东的反对,新环保材料虽然性能方面比一般材料要高出很多,在应用领域方面也很有市场,但同时增加的还有成本价,这样提高了消费档次对消费者有更高的要求,这其中的风险谁也说不清楚,对于那些年过半百的股东们来说公司这样保持原型持续发展下去比去冒风险赚更多的钱要有诱惑力得多,对他们来说赚钱要稳,可凌皓要的收益却是多,这样其中的矛盾就产生了。
上回在会上凌皓和股东们吵得很激烈,让叶倾这个替身董事都不知道该如何收场,最后这方案讨论结果是他日再议,对于一个讨论了大半天却被判了半死刑的方案,凌皓生气就差没有摔门而去了,这样的话方案其实就是不通过。依叶倾对凌皓的了解,凌皓很有可能已经将这个方案实施了,更甚者是,可能还没在董事会提出前就已经开始了,凌皓的野心再加上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性子是不会把董事会放在眼里的,对他来说,董事会就是一群墨守成规的老顽固。
“这个方案怎么了?”凌皓坐在椅子上微低着头,“这个方案快要实施好了,那边董事会的人竟然擅自勒令停止,明明市场那边的客户都已经找好了,现在却在进货环节出现问题。”凌皓的口气听起来像是在讲述别人的事情,那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的,但既然跑到他面前来说,那么无非就是想给董事会一个教训。
叶倾皱了皱眉头,董事会那么多股东几乎没有一个是看好凌皓的,凌皓的动作太大的话反而会让他们有机会可以造反,“这恐怕会有难度。”凌皓抬起头笑了笑。
“叶倾,有时候我真佩服你的聪明才智,总是知道我要干什么。”凌皓这句话是出自真心的,叶倾听了刚刚那一番话没有问自己打算怎么办也没有问要自己要他怎么做,凌皓有时在想,如果叶倾没有被自己发现,那么他在公司里一直做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凌炎杀掉然后代替凌炎在公司里叱咤风云那同样是一代天骄,可惜的是,许多事情不是看能力不是看天资而是看命运,“杀鸡儆猴。”叶倾也料到了凌皓会这么做,叶倾将文件放回了桌子上,重新拿起毛巾擦拭丢丢微湿的毛,反正凌皓已经把一切想好了,他只不过是傀儡,傀儡从来都不需要说太多。
凌皓盯着叶倾看,摆弄插在笔筒里的笔,“最近在公司还好吧。”
“嗯,还好,没什么事挺闲的。”我就不信你会不知道我在公司好不好,“嗯,那就好,我看你挺入戏的。”
“没办法为了活命。”凌皓直起身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叶倾旁边坐下,丢丢这阵子和凌皓也挺熟的了,见凌皓过来,可能是因为叶倾刚刚硬逼着它洗澡的缘故,这会见到凌皓过来还整个身子都靠了过去,叶倾干脆把毛巾也扔给了凌皓,看着它给丢丢擦毛。
“福利院那边怎么样了?”这个问题叶倾一直想问的了,他相信凌皓会把一切安排得很好的,他不明白那种信任来自于哪里,但就是这么一直相信着。
“都搬走了,有空我带你过去看一下。”空气沉寂了很久之后叶倾才应了一声“好。”
丢丢在凌皓的腿上睡着了,叶倾把丢丢抱过来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凌皓边配合叶倾把丢丢伸过去,“嗯,你也早点休息。”
关上门的那一刻凌皓叹了一口气,在他知道自己是凌氏的第二继承人开始,他就下定了决心不对任何人有任何感情,利益面前是没有朋友的利益面前同样是会有感情的,利益会让人们遗忘一切乃至爱情,亲情,自己的父亲不是个最好的例子吗?
如果要问父亲真正给了他什么,那就只有这个恒古不变的真理了,但是面对着叶倾,他总是忍不住感到内疚。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他可以更加自由更加有机会去展现自己。透过落地窗,外面黑漆漆的一遍,只有被月亮勉强照亮的一角墨黑的天空,隔着一堵墙,两个人同时望着这轮圆月各怀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