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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一周的艰苦生活

“怎么?这电脑我已经会用了呀!”我并没有追究之前的事情。因为我已经知道,这个师傅绝对是很奇葩的。

“你以为只有电脑?现在你连你的身体都不知道该怎么用!”

“身体?在医学研究所里,你到底做了什么?”我并没有愤怒,只是好奇,也有些无奈。谁叫我是自己选择了这样一个师傅!

“走吧,回去再跟你说。”说完一挥手,开过来一辆军车。听声音,是一辆电瓶车。“上车!”

到了堡垒,是二号堡垒。二号堡垒是一个水泥建筑,开有一扇扇玻璃窗。是玛雅神庙的形状,不像四号是个玻璃金字塔。进去一看,每一层外面一圈都是有窗户的办公室,中心都是一个个密封的实验室和报告厅。师傅则带我到地下,是一个图书馆。

师傅打开一层厚重的密封门,一层铁栅栏,还有一层防弹门,“两个小时之内,你首先在这个档案室里找到你自己的档案,搞清楚你自己是怎么回事,然后挑选一些人物的档案作了解,写一篇1000字的报告。如果到时间不写完,嘿嘿,300个俯卧撑半小时之内。”也不多说,退到门后,一声锁响,门被锁上了。

这下好了,有把我扔到这种地方自己走了。

我抬头一看这一望无边的图书馆书架,一个个编号,绝望地摇摇头。写报告还不简单,随便挑选几个人的即可。关键是找到自己的档案……

灵机一动,道:“电脑,你在吗?”

“您好,有什么需要吗?”机械女声在耳边响起。

“能帮我查找一下在第二堡垒中档案室里我的档案在哪个地方?”

“查找中……”一副档案室的平面图投映在隐形眼镜上,显示我的档案在d区19号书架上,档案编号为b2d19412,身份识别码:2022149012。

根据提示,我很快找到了书架的位置,拿出我的资料。它很崭新,装在一个文件袋里,只有两张的薄印纸在里面,第一页上写着大致的个人信息,没有照片。姓名下面一行写着:盐土专用4级保密档案。我不是道四级保密档案属于什么级别,也不太在乎,于是看到第二页。第二页只写了:

2014年加入盐土军事基地,神经血管增强术实验体。国安局后备队员,925成员。

神经增强术?从未耳闻。

我又问电脑:“电脑,你听说过神经增强手术么?”

“神经增强术是神秘组织第三世界流入民间被国安局缴获的名为‘上元时代’特殊格式芯片中的一种加强人体感官感觉、病愈速度、身体强度以及思维能力的方法,属于人体改造学范畴。主要原理是用特殊药物刺激神经血管导致其更加灵敏,神经细胞进化,包括五官的神经、脑神经等等,个人能够初步更好地控制以及运用自己的身体。另外,以神经改造术改造出来的人被称作‘极限单兵’,与美国共济会与骷髅会的‘基因战士’,‘超限机甲’同为唯一的三个人体改造计划。由于权限问题,您暂时无法得知具体药物成分。以及更进一步的信息。”

第三世界是什么?有什么配方连我这个实验体都不能知道?不过这些信息暂时已经够多了,现在至少我了解到在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很明显,我的身体被改造过了,而且变得更加完美,但是并未经过我的同意,真不知是喜是忧,师傅又会让我干什么。不过现在我得赶快完成任务。

我看看相邻的几个档案,全都是一些高级军官的档案,想必师傅不会是让我了解这些人来“投其所好”。虽说是随便挑一些,但时间还充足,尽可能的做得完美一点还是好的。

我走出D区,因为估计D区全都是军事基地中的人物,但又一想,能不能找到师傅的档案。于是回过身来,查看第一排的上校以上军衔的人,一直走到底都没发现,只找到三个保险箱,写着“国家绝密档案”,“国家机密档案”,“国家绝密档案”。看起来师傅的档案就在里面其中之一了。中国保密分为三级,分别是“绝密”、“机密”、“秘密”。按照我的权限,没有资格打开任何一个保险柜。看来我今天不能知道师傅的身份了。

这个档案室里的人我没有一个听说过,最低的是盐土六级保密档案,只有每个区域第一排才有三个保险箱。

B区,放的都是国际人物档案。我想,这一栏对我可能有帮助。第一个书架上第一排,是中国在各国买通的高官,第二行,则是雇佣兵和杀手。我抽出第一册来,上面写着:国际杀手榜前排行第一,死神,中文名李猥镰(Williamlee)。

好奇打开了它,是一个金发男子,身穿黑色西装,80年代出道,执行了上百场大大小小的谋杀以及突袭,仅有一次失误,那一次失误也导致他的死亡。接下来记载着他小部分的任务案例,曾被列为一级危险对象。在日方鬼冢家族倒卖文物潜逃案中被中籍血狼及杀手榜第二鬼狐,著名杀手血莲、红叶姐妹及亲中组织高买众多高手联手击败致死。擅长:瑜伽,柔道,武术,双节棍。

第二册,就是现在排行榜第一,鬼狐。原籍中国南宁。1998年出道,任务成功率百分百,07年之后一直受雇于血狼。擅长:化妆,易容,跆拳道,枪法,柔术。

接下来,我开始找击败死神的姐妹两个,她们被放在稍微靠后的两个位置。原来红血莲与红叶女本被遗弃在孤儿院,4年后有一女士收养她们,教授她们武功,后来那个女士死去后她们当上了杀手,虽然排名靠后,那是因为她们执行任务少。她们很少联手,只有当实在缺钱的时候才会执行巨额任务,成功率百分之百。在一次诛杀血狼的任务中,被血狼和鬼狐联手打败降服,而后一起杀死了死神。两人都擅长暗器、魅术。红血莲主要擅长自创莲花五位十方刀,是一种回力飞刀。信物是一朵红血莲;红叶女擅长御风术,用风来控制枯叶的轨迹。红叶女……貌似早上的那段吟唱中的歌词提到了红叶。原来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人物。

这也太玄乎了吧?简直像是警匪片一样。师傅说的是,这个社会看起来太平,实际上暗流汹涌,不管是在商界、官场、演艺界、军方等等,为了达到目的,有些人确实什么都做得出来。

而且这里面反复出现的杨洛——血狼引起了我的注意。但是在杀手名录里面并没有他的档案。倒是有一个神秘的“法官”,群魔退避,他手段高超,在暗杀之前事先都会有预告,却每次都全身而退,而且杀害的都是那些没有得到处置的贪官。这一点引起了我的共鸣。

我把这些都写进的报告里,当师傅推门进来时,我早就叼着笔在等他了。

师傅看了之后,紧锁眉头,我一直紧盯着他,以免他又作出什么反常的举动。师傅眼里不时闪现出一丝嘲弄的眼神,真搞不懂师傅又在想什么。看完之后,师傅的评论只有四个字:对你有用。

我心想这不是废话吗,“对我有用”,连是好的用处和坏的用处都没说。不过师傅至少没有再说更多多余的嘲讽话了。我松了口气,可是师傅后面一句让我又面带苦涩。

“走吧,做299个俯卧撑。”

“为什么?”

“因为你及时做完了报告,奖励你少做一个。”

“……”

实际上,后来觉得这个要求真的很简单,因为经过改造后的身体恢复能力很强,不一会儿又恢复了体力。总感觉自己像一个弹簧一样,给我的压力多大,我的反馈就越大。

一周过去了,我真的觉得好像不在末世,那些张牙舞爪的丧尸也很少能吓到我。很晚睡觉,早上很早就被“吓”醒,接受着极限的心理刺激,师傅甚至还给我看那些酷刑的录像,没少把只有一点点的早饭都恶心地吐掉。每天上午作着各种各样的基本体能训练。下午,演习结束之后便是泡在档案室里,在二号堡垒里有不少的档案室,除了这个加密档案室之外,还有危险人物的档案室,世界各地以及各界有影响力的人物的档案室,倒是了解了好多人。师傅只是看看我的报告,点点头就忙他的去了。晚上,又是一些极限训练,一直到很晚。其实,这一周下来,有种死去活来的感觉,像是被麻痹了一样,但又好像十分轻松。师傅说那是因为我没有应试的压力,而且我适应力比较强,也许吧。但我知道,师傅这样培养我绝对不会是毫无目的,而且到现在他也没有教过我武术,那本书已经被我翻完了,开始看起其它的书来。可奇怪的是每天做梦我都会想到那一招一式,像是在练习一样。我的身体强度正在以超乎常人的速度增长着,俯卧撑一天一天,300、350、400、450这般速度一天天增长,虽然不管是知识还是体能,都大有长进。这段时间虽短,虽紧,但卫晓炜和我也是越来越亲近了,在我独自在四号堡垒训练时,他总会在门口鬼魅般地站着,我发现他时,他总是淘气一笑,给我做了个加油的手势,就溜走了。也不知道晓炜那家伙平时都在干嘛,那么有空。有时候我们也会交流一下丧尸爆发前的事情,大都是关于学习上的,于是我们成了死党。

对父母,及同学,还有张叔,都也很想念,但都在紧张的训练中慢慢地淡化了。

当我过完这一周时,皮肤又黑了一点儿,虽然还不是古铜色古铜色,更紧致了。行走等等都一点儿也不吃力,而且五感明显增强不少,脸上优柔寡断的圆弧没了,剩下只有毫不妥协的棱角。整个人感觉锐气精神许多,也变得冷漠起来,笔挺的鼻梁,有神的眼睛,微微斜翘的眉毛像一笔墨痕,潇洒自如,没有任何瑕疵。这一部分是极限单兵改造身体的功劳,也有这一个月刻苦训练的成果。

今天,很奇怪,我醒来时,阳光已经透过窗子照射被子上了。我看看床头时刻准备防师傅毒烟的湿毛巾以及一把手枪,用湿毛巾擦了一下脸,就走了出去。因为我都是和衣而睡,有一次师傅半夜里侵入我的电脑播放了防空警报把我吓了一跳,冲出去只见月色清恍,没什么事情发生。才意识到是师傅。

走廊里静悄悄的,还是暗黄色的灯光,表示着已经起床。我走向训练场地,见到大家都在训练。我从来不会跟别人一起训练,但这次,我看见师傅在给他们训话。看到我,师傅明显非常生气,喊道:“沈一梵,给我过来!”

我不知所以然地走了过去,心想也没做错事呀!喊了声:“报告。”

“有气无力,你早饭吃的是什么?”师傅严厉地吼道。队伍里,李熙雍嘲讽地看着我。最近我都是早出晚归,也见不到他,然而,在队伍里,我没看到卫晓炜。可能他是搞科研的那些人中之一,所以不需要参加训练。

“报告!”我不敢说我没吃早饭。

“你,为什么迟到?”

“恩……”我有些犹豫,还是说了实话,“因为,起晚了……”

队伍里一片哄笑,特别是李熙雍,笑得尤为夸张滑稽,引得周围的人又开始笑起来。今天师父实在是太不给我面子了。

“全都给我安静!你们身为领导干部的核心学生,那么没有纪律性。在被抓到罚快速跑跑4圈!”师父用他充满磁性的大嗓门喊道,又对我说:“说说看,你昨天干了什么?”

“昨天啊,早上进行了高空模拟坠落的训练,跑了八圈,学习了前空翻后空翻,练习了爬网、走独木杆,演习过后,整个下午都在档案室里阅读人物档案,晚上,做了450个俯卧撑。”

不知是谁嘀咕了一句:“谁信呀。”

“闭嘴!”师傅又喊道,转而又问我:“那你昨天怎么没起晚,前天没起晚,偏就是今天起晚了呢?”

“因为您每天不是用烟雾把我呛醒,就是用假警报把我吵醒,还有就是用怪声把我吓醒,而且每晚时间都不一样,也没养成生物钟。”我回答。

“什么,我怎么可能会用这种手段把你弄醒?别胡编乱造了,可定不是我。”师傅又惊又愤地说,这演技也太好了点。

“可是,为什么每次我出门之后都会看到您呢?”我不服道

“我喜欢半夜在那儿散步不行啊?”师傅给了句神回复,让队伍里的人想笑又不敢笑。肯定是师傅把我弄醒,只是他不承认,或许他没想到我会把他供出来。不过刚才那一句我才放下心来,师傅又变回了师傅,不再那么严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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