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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梦中与否

茫茫外太空中一道遁光飘飘浮浮直接奔向太阳,这遁光恍恍惚惚便从地球飞飞越而去,转眼之间就跨过数个行星,停留在太阳附近化出一到身影,正是白雨,白雨直视太阳,结成金丹的他已是不复往常一般畏惧这灼灼烈日,他目中隐隐有清沥沥的光泽亮起,却是他运用神通探查这煌煌灼日。

至今他数次探查后都不曾有所行动,看来是没有收获,只见他面色愈发冷淡,眉头愈发皱紧。他目中光泽一收,直接就合身化作一道遁光冲向那煌煌烈日,只叫人惊叹他是不要命了,即便是他修成金丹大道面对这煌煌烈日的浩浩神威恐怕也要落个灰飞烟灭的下场。

那遁光看似接近太阳却是前进如同龟爬,那烈日仿佛是有所抗拒一般的喷出一道道日冕来阻挡他,而那遁光飞舞中上下翻腾左右追击竟是将那一道道日冕全部击散绞断,剧烈的能量四下飞散,直欲将整个深邃幽暗的宇宙照亮。

白雨化身遁光却仍能感受到那些巨大的能量,这些能量不断的冲击着遁光,同时也给白雨的前行带来了巨大的阻力,白雨一身上下唯有那颗金灿灿圆坨坨不为外物所扰的金丹能抵挡这巨大的能量,而白雨也正是要借着这颗金丹的力量即便是舍弃肉身也要验证心中所想!

却见白雨那遁光愈发靠近太阳色泽就愈发透明,终于在他穿过重重日冕的冲击后接近了太阳那巨大的气体的表面,那遁光猛地光芒大涨,一口气直接冲进太阳内部。

白雨刚刚化出肉身只感到浑身疼痛难忍,整个肉身好似要溃散一般,他刚刚缓过一口气睁开眼要四下打探一下却迎面被一阵白光包裹,意识一轻好似离开了肉身落在了水里飘飘荡荡的不断下沉,他本应该是要惊恐,可是他却只感到一片温暖,一阵疲惫涌上来,接着就没了意识。

···············································································

李志国伸展了一下筋骨,窗外天色已经暗淡,他起身穿上外套,天空中群星零碎,月色清清冷冷,李志国不由自主的紧了紧衣服,似乎有一股寒意从冥冥中袭来,让他浑身凉透,脑中猛地一个清醒,他眼前好像看到他卧室的天花板,他又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发现眼前是他办公室那苍白的墙壁,他拍了拍脑袋回手拿起两份没看完的文件。

他一路坐车回到家,在玄关换了鞋,把身上的衣服一换直接去洗漱了。不经意间抬头看见镜子中那苍白的脸和布满血丝的眼白,他猛地一退,竟是把自己吓了一跳。

李志国缓了缓神拿凉水洗了把脸冷静了一下,不由得自嘲的笑了笑。他洗漱完回到卧室坐到床上把文件都放到一旁打开电视调到音乐频道,正好有他喜欢的歌手的新歌首发,他便一边听一边整理着文件,听着听着他不由得跟着唱了起来,好像这些歌他早已听了千百遍唱过千百遍了,每一个起落回转都和那电视上的歌手完全相同,他却毫无知觉仍是一边唱着一边整理着文件。

他翻了翻文件,发现那份应该交给白雨的文件并没有交给白雨,被他遗忘在床上了,他顺手翻了翻发现自己对这份文件的每一个字都记得一清二楚,甚至连每一个标点符号的位置某一面的某一行写的那些内容都一清二楚,甚至是还未看到就知道写的是什么,就如同他自己已经看过千百遍似的。

李志国翻了一会儿感觉有些累了,就随手把文件放到一边熄了灯关了电视睡了,入了梦境。

“李局长,好久不见。”听到这个声音在耳边反复回转,李志国是在躺不住,便起身打开台灯穿了鞋去找那个声音,他知道自己又在做梦了,他知道自己只要见到悬崖边的那个黑衣人就会被推下悬崖,就会离开这个梦境,新的一天就开始了。

他已经不想再四处游走在这个梦境中了,因为无论他怎么走最后都是莫名其妙的到了悬崖边,然后……

他会然想起来,上一次他貌似见到了那个黑衣人的面目,那个人是白雨!

他迈开大步就朝山上跑去,一路冲开浓雾来到悬崖边,果然又看到那个黑衣人,只见那个黑衣人平静的转身露出自己的面孔。

“白雨!”那黑衣人果然是白雨,李志国上前张口就要说话,却见白雨伸手,李志国张了张嘴竟是发不出声音来!

“我来不是为了让你惊讶的,而是想让你回忆一下你过去的几千个昼夜你所做的事。”那人开口说道。

李志国皱了皱眉头不疑有他,想了几下,张口想要说话却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经能够说话了,他直接说道:“我这几天比较累,今天的事我还能想个大概,再往前就是前些天的那件案子,再往前就是上班下班,然后就没有别的了。”

那人笑了笑,嘴角的锋芒冷厉起来,“你确定今天你真的只过了一次?你手上的那份文件怎么还在你手上?怎么没有交给白雨呢?”

李志国努力想了想,忽然发现貌似真的已经度过了几千个今天,看了几千份同样的文件,签了几千次相同的字,想了几千次要把文件交给白雨,只是以前从来没有发现过自己一直在重复今天所做的事,由于总是做完全一模一样事,自己总以为是在很平常的过着。

“为什么我以前没有察觉?”李志国的口吻种暗含着惊讶与一丝恐慌。他也是从一个小警察历经磨难走到今天这一步的,他对于各种突发情困关于各种学派手段都很熟悉,自身也有很多防备的手段,但是今天的这种去年情况却是第一次遇见,令他不由自主的泛起一阵恐慌,更令他惊恐的是,假若这种手段用在其他人手中恐怕带来的灾难更加深重。

“因为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梦境,都只是你自己的梦,你对你自己的梦境的当然没有察觉也同样能够是没有防备了!”那黑衣人冷冷的笑着说着,这些话语却令李志国更加疑惑。

“如果是我的梦那我应该早就醒来了吧!”李志国有些无奈,人做梦虽说常有一梦千年之说,但是梦境越是清晰越是有条理消耗人体的能量就越多,像他这样一连过了几千个同样的日日夜夜,身体早就因为剧烈的能量消耗而自发性的触发保护机制促使他醒来了,而现在他还没有醒来就说明他消耗的能量并不严重,但是根据李志国的了解这样严肃清晰有条理而又漫长的梦境如果他一直不醒来那他早就因为体内能量消耗过度而消亡了,可是他现在却是意识清晰又没有出现离开梦境的征兆,而且现在的这个梦境又该做何解释?

“其实我更怀疑现在我是在做梦,现实世界可能出现了一些问题导致我的每一天都在重复,或者说可能是整个华城的每一天甚至是整个世界的每一天重复。”李志国自言自语道,越是推理他越是觉得自己的推理十分有可能。

他不由得看向那黑衣人,他原以为他是白雨,可现在看来并不可能,白雨的行事更加果决,遇见这也种情况白雨早就直接破开这一切虚妄了。

那黑衣人自然听到了他的自言自语轻轻的看了看他说:“我不是白雨,没有白雨的能力,况且你能出去是你的缘法,出不去也是你的缘法,我来这里是你的也是我的缘法,所以你不要想我能直接破开着些虚妄带你离开。我每走一步每行动一次都会使我在你面前显现的时间减少,所以我只能提示你,现在我的时间已经不多,我再给你一次提示,突破点在那份文件上,你要谨记。”说着那黑衣人一挥手便将李志国推下了悬崖。

李志国不提防便落下悬崖,望着那道孤零零的悬崖与那抹黑色的身影,只觉得这一切都将要消失一般,耳边也只是淡淡的飘荡着一句话,“你每次离开都会遗忘这里的事,你我的交谈自然记不得,我无法改变,但我能让你在面对突破点时有所察觉,这一次我不求你能突破梦境,只求你能直面自己的内心。”紧接着李志国便是陷入无边黑暗。

李志国恍恍惚惚从梦中醒来就感觉有些东西忘记了,昨夜的梦依旧是记不起来,他仔细一想又觉得应该,这些天太过疲惫脑子有些混了,而且人总是对自己的梦记不太清楚。

他起身一翻便看到床上堆积的文件,是那份应该交给白雨的文件,他收拾了一下就去洗漱了,打算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份文件交给白雨。

他漱了漱口抬头一看镜子中还是那张苍白的面孔和那个眼白布满血丝的瞳孔,只觉得满是疲惫,再一看好像那些血丝有所消退,李志国笑了笑,心想这应该是这些天睡好了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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