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晨光透过密集的森林懒懒散散的从天空中撒下,把墓碑照着铮亮铮亮的,就连泛黄的照片也折射出耀人的光彩。
一位女子背对着墓碑,低声叹道,林远南,你好狠的心啊。再一看,太阳的光照在女子的一袭墨发上,美得令人窒息。
“窸窸窣窣……“远处传来一阵细小的摩擦声,眨眼之间,女子的身形便被隐去。
“女儿来看你了。。”乍一看原来是宫初语。她一汪墨色的眸子溢满泪水,一袭素衣更衬托出她白璧般的肌肤,身材玲珑有致。
有人来过?宫初语不解的望着墓碑旁的一束白菊,只有自己知道爸爸的墓地在哪,怎么会……唯一的可能就是宫叔叔知道了爸爸被埋在这。她自己安慰自己,但也还是免不了警惕起来。
一阵微风拂面吹过,除了边上的白菊香,空气中竟然还弥漫着一股隐晦的梅花香。莫非……有人!
宫初语手涌白光,起身朝身后的参天大树劈去。“哗”的一声巨响,树便裂作两半飞倒在地。
好强大的掌力!女子凤眸微眯,“功夫还真不错,没给你的师父雪女丢脸!”宫初语这才看清是位女子,可恶的是,她还戴了层面纱!
女子双脚凌空,手掌已开始结冰,抬手便向宫初语打去。
宫初语凌厉的目光扫来,右手在半空中打了个响指,一道保护膜凭空出现。“轰!”强大的掌力在空中硬碰硬,至少殃及了二十米之外的花草树木。
女主覆手为云,朝宫初语挥去,“不错,不错,是一个习武的好苗子!”
“废话少说,看招!”宫初语朝女子飞去,却横空被女子打飞。
“噗!”宫初语重重的跌倒在地,摔在了墓碑旁,意识模糊之间,她竟然看到了师父……
思绪,又回到了与白衣女子对打的场景。那白衣女子虽然招招狠毒异常,但却一点儿也没有想要让她毙命的意思。认识,为何又要手下留情?“
这还不是让宫初语感到最奇怪的地方,那女子使用的招式,竟然是琉璃山的武功!但在派内,尽得师父真传的徒弟却只有两个,除去一个自己,就只有已经失踪了两年的大师姐,莫非……凶手是他!
“哒、哒”宫初语睁开眸子,天黑了,夜空像是墨水被打翻了一般,浓浓的不见底。而自己躺在冰冷的墓碑旁,浑身湿透。雨还在下,越下越大,最后竟然同豆粒般大小。
宫初语起身靠在墓碑旁,一袭墨发像饮水机一样水流不止。雨停了吗?她抬起头,竟然是师父。看见师父,宫初语的眼泪像发大水似的涌出来,只是雨太大了,不知道她有没有看见。
“语儿,你怎么了吗?”师父坐在了宫初语的旁边,关切的问道。对了,她还有一个美丽异常的名字——凌楚。
宫初语摇了摇头,颇有些奇怪,便问道:“师父,您不是在琉璃山闭关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呢?”
凌楚比宫初语大不了几岁,却颇有几分大姐姐的韵味,待她如亲生姐妹般,帮她拭去眼角泪滴,道:“我不是怕我的宝贝徒弟出事吗?”
宫初语如梦方醒,却还是怕点到凌楚的痛处,便非常的小心翼翼:“师父,有大师姐的消息了吗?”
“没有。”凌楚无奈的叹了口气,“以后,还是不要叫我师父了,叫凌楚就可以了。
“这不太好吧?”宫初语挠了挠头,道。
凌楚笑了笑,一头银发随风轻扬,道:“有什么不好的。我还要转学转到你那个什么离君学院呢。况且,你明天的生日宴会我还要赴宴呢,你不会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叫我师父吧。”
“也对。”宫初语点了点头。
凌楚起身,“徒儿,为师现在无家可归,可否收留我啊?”
宫初语哪里还有平常冷冰冰的模样,而是笑嘻嘻地向凌楚行了一个军礼,“遵命!师……凌楚。”
凌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师凌楚?我可以当做你是诅咒我快一点死吗?
“哈哈哈哈哈!”两人在黑夜之下,踏上了回家的路。两人的欢乐气氛让宫初语忘了前面所有的疑虑。
异元空间。
“看来,宫初语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绵羊嘛!”宝座上的女生笑得有些渗人。
魅影秀眉微蹙,不禁问道:“座上,您今天已经和她交过手了,为何……为何不一掌杀了她!”
女生从宝座上下来,“杀了她?我跟林家有不共戴天之仇,怎可随随便便就这样了结她呢!“
“座上,杜念纯已经坐上了从韩国飞回中国的飞机,想必她是得到了消息!”魅影迎上去,邪魅一笑。
“那就太棒了!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