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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人偶之家2

因为要写多个场景,接下来,我将用第三人称的方式,请读者见谅。

……

艾琳此时望着凌渏,摇了一下手,示意顾芳已经死了。

“怎么会这样,晚饭的时候,她还……”石燕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双手捂着脸。

“凌渏,把顾芳的遗体拍下来。”艾琳的眼睛已经失去了光彩,事情来得有些突然,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没有人发出声音,只有凌渏手上的相机,发出快门的声音,一闪闪的白光让艾琳觉得不舒服。

“把她放下来吧。乐,过来帮忙。”凌渏拍完照片,走到了顾芳遗体旁边。

这个夜晚,让四个人觉得不安……

……

另一方面,公馆的情况——

“你有没有看到顾芳。”胡佳婷焦急在三楼一间一间地找顾芳。

“发生什么事了?”何序德走出屋子,看着满头乱窜的胡佳婷,一股不安涌上心头。

“顾芳不见了,晚饭她说不舒服,我刚刚想去看她,结果就……”胡佳婷的眼神不敢正视何序德,她知道是她没有看好顾芳。

“不见了?你开什么玩笑,你知道她是……”何序德看到林小颖和叶龙辉也相继从屋子里出来,不再出声。

“你们,发生什么事了?”林小颖好奇地问道。

“不,没什么事。你们进去休息吧。”何序德说话时,不时地瞪向胡佳婷。

“Inyoureyes,发现一种东西叫爱……”(林小颖的手机铃声),小颖接起手机,还没开始说话,另一头的燕琪已经带有抽泣的声音说:

“小颖,你叫,另外五个人的头听,听电话。”

小颖一头雾水“你那里发生什么事了?喂……”

只听见电话那头又换成了艾琳的声音。“喂,小颖,这里出了点事,你叫何序德接电话。”

小颖乖乖地把手机交给了何序德,“请问你是……”

“何序德先生,你们的朋友顾芳死了。你们,最好过来一下。”何序德听完,心里一空,差一点瘫倒在地上。

“你,你,你们在哪里。顾芳,死了?”何序德有点不敢相信。

“你们就待在那里,我会叫我的朋友过去接你们的。”艾琳说完就挂上电话。

“……”何序德不做声。

“序德,发生什么事了,序德……”董英在一旁摇着何序德的肩膀。

“……”何序德双眼就直勾勾地看着地板,不回答。

……

在艾琳这边,艾琳挂完电话之后。吩咐江安乐和石燕琪去接应何序德等人。

“燕琪,你要小心一点,江安乐,你要看好燕琪,知道吗,她少一根毛,我找你算帐。”我有点发火,已经发生了这样的事,艾琳担心下一个将会是她的朋友。

“知道了啦。你这人真烦。”江安乐说道,其实他内心也很不安。

艾琳看着他们走后,再回到现场,找寻证据,而凌渏在检查尸体和死因。

艾琳在附近不停地寻找一些奇怪的东西,她发现,这里格外干净,原本平坦的地面已经踩出了好几个脚印。这是虽然表面上是“不可能犯罪”,但是她明白,世界上并没有鬼怪,一定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而且这人的智商不简单,会把现场弄得这么干净。但是百密也有一疏,她坚信着。

“这是?”艾琳看到地上有一根箭,有纸巾把箭捡起来,仔细地研究起来。她在箭尾的柄上,发现了一个小孔。“我想的没错的话,这是凶手的……”

艾琳折回,跑到凌渏的旁边,把箭拿给他看。凌渏很不可思议,刚才他居然没有发现!

“你是在哪里找到的?”凌渏低声说。

“那里的树林,不远。”艾琳指了一下。

“嗯……”凌渏又低下头,检查尸体。“死因知道是什么了吗?”艾琳蹲了下来,看着顾芳的尸体。

“她是被人毒死的!”

“什么?”艾琳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好像已经死了2个小时了。她嘴里还留有杏仁的味道,现在离晚饭也差不多2个小时,是那个时候被人吓毒的。”

“凶手会不会是在菜里下的毒,不过,几乎每个人都有吃菜,就应该不是在菜里下的毒。那么是在哪里。”艾琳食指弯曲,顶着下巴。看着眼前顾芳的尸体,又陷入沉思……

何序德他们不久后也到了。

董纯和胡佳婷看到顾芳的尸体,差一点昏过去。幸好董英在后面扶着,不过他也被吓得不轻,脸色泛青,嘴角抽动,好像想说什么。何序德走到了尸体旁边,面无表情,手上的拳头紧握。

“是谁干的!”何序德怒吼到,头上的经脉暴起,眼睛从刚才的无神已经变成了血红色。

“我们正在调查。”凌渏冷冰冰地说,看着他们四个人,好像想说什么,又被制止住了。

“什么,你们这几个小鬼能调查什么?叫警方来解决!”胡佳婷冲着凌渏叫道,眼泪已经润湿了她脸颊。

“警方?你们不知道这个‘委托人’的游戏规则吗?”燕琪说。此时,她和林小颖都出现了。林小颖看到顾芳的尸体,并没有尖叫,她被吓得已经叫不出来了。

“我不管什么游戏规则!”胡佳婷嘶吼道,抱着董纯大哭起来。

艾琳觉得很奇怪,晚餐时对顾芳冷冰冰的胡佳婷,居然会哭得这么凄惨。

“我看我们把尸体搬回去好了,留着阿芳在这里很可怜。”顾纯带着哭腔说道。

“嗯,带她带回去比较好做更详细地检查。”艾琳说道,此刻,她觉得树林里会将发生别的事。

“小琳,我刚刚回去带了布过来。”石燕琪从袋子里拿出一块桌布,覆盖在了顾芳的身上。

“辉、乐,你们来帮忙把她抬回去。我还有点事。”凌渏说。

“嗯,你要去哪里?自己很危险的耶。”艾琳有点担心地说。

“地形还没有看完,先不打算回去。你也要一起。”凌渏瞥了一下艾琳。

“好。”艾琳应了一声。又跑到了叶龙辉的身旁,小声地在他耳边说几句话:

“把尸体放在一楼的仓库里,你们四个轮流看守,两个人一组。记得不可以让他们四个人碰尸体!”

不可以让他们五个人碰尸体!叶龙辉听完,眉头一紧,吃惊地看着艾琳。点头,示意她明白了。

……

他们回到了公馆,艾琳和凌渏又去勘探地形。

“你说,这件案子不通知警方真的好吗?”艾琳底着头,没有看他。

“……”

“这件事是不是和他们四个人有关?”

“……”

艾琳见凌渏没有说话,把一肚子的疑问憋在了肚子里。刚才的箭,艾琳把它收在了背包里,何序德他们并不知道有箭的存在。

“就是这里了。”凌渏等下脚步,艾琳没有反应过来,踩了空,险些摔在地上。

“这里是……”艾琳回过神来,看见了一座祠堂,居然就在公馆的后面!

凌渏把地图拿了出来,和艾琳研究起来。这幅地图画得相当的说,可以用完美来形容。

“这里的地形好奇怪哦。”艾琳说,用手指指了不同的几个地方“刚才的案发现场应该在这个位置。如果以公馆为中心的话,前院显得不怎么重要,这要公路离得很远,反而觉得是多余的。这里的湖、案发现场、这个祠堂就是一条直线嘛!”

“是这样的。”凌渏吃惊地看着艾琳,她下午没有来过,只看了一眼地图,就把大概的地理位置说了一遍。

“如果这些树去掉的话。这三个地方应该是公馆的附属物。”艾琳在地图上比划,没有看到凌渏很吃惊地看碰上自己。

“这个祠堂我想进去看一下。”凌渏回过头,用手电筒照这了祠堂。

祠堂并不算大,只有一把桌子和一个香炉。桌上的尘埃仿佛告诉艾琳,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打扫过了。

“这里应该最近有人来过。”艾琳自言自语,凌渏听到了。

“嗯,你也察觉了是吗,这里的墙上应该挂有某些东西,被人拿下来了。旁边的墙已经变黄,这里就空出片这么白……”

“你也觉得吗?好像是在我们来之前就拿走了。这里已经被荒废很久了,可以却要来拿墙上的东西。好像那个东西就是关键。”

“对。”

艾琳向祠堂的门向去,被树林遮挡的地方就是那块空地,再往前就是湖泊。这样的构造显然不得体,是有人要故意这么安排的吗?

“小白……小白……”艾琳的电话又响起了。“喂。”

“小琳,这里很奇怪你快回来。”听到燕琪的声音不正常。

“什么……你说清楚点?喂……什么没电了?”艾琳看着自己黑屏的手机,感觉到死亡的脚步更靠近自己,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凌渏,公馆那里好像发生什么事,我们要马上回去。”艾琳看着自己的手机,感到莫名地害怕。

“我看,这里也差不多了,我们走。”

……

“什么事?”艾琳飞奔回公馆。眼前的一幕已经让身心疲惫的艾琳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了。大厅的正中央,从四楼顶部上挂上了许许多多的人型娃娃!

“这……”艾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算一下时间。全体出去的时间应该也只有半个小时而已!

“小琳……”林小颖看到艾琳回来,冲上去抱住艾琳。“小琳……我……好怕……”

“没事的啦,我会保护你们的啊!”艾琳用手轻轻拉打着林小颖的背。

“小琳,你答应我,我们一定要平安地回到家。”林小颖停止了哽咽,目光锐利地看着艾琳。

“嗯,我会的。小傻瓜!”艾琳揉了林小颖的头发。“燕琪,今晚你就和小颖一起睡吧,剩下的交给我好了。

“你不要睡吗?”石燕琪疲惫地看着艾琳,发生太多事情了,眼睛显得很憔悴。

“不了,我都睡了一个大白天了,再睡下去我还不成猪了吗?”艾琳开玩笑地说,其实她笑不出来。

“辉、乐,你们两个今晚也一起睡吧。”凌渏也说道。

凌渏看了一下艾琳,艾琳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跟着他走。他们两个之间不知不觉多了一种默契。

……

“燕琪,你觉得小琳会没事吗?”林小颖回到房间,无力地问到。

“不会有事的,她这么厉害!”

“我总觉得小琳会出事。”

“你还不相信小琳吗,我相信她,她会没事的。”石燕琪用一种很锐利的眼神看着林小颖。

是啊,从小到大小琳就什么都是自己去做的,她明白艾琳。林小颖笑了,笑自己为什么不相信艾琳。

……

“乐,你觉得你的占卜准吗?”叶龙辉问道。

“目前为止没有失误过。”江安乐的眼里出现了一抹担心。

“那你给艾琳的占卜……”

“可能是真的准吧!希望她可以自己渡过。”

“你说渏会保护好她吗?”

“他可是我们的骑士啊。现在也只有相信他们了。”

……

在仓库里。

凌渏说:“艾琳,把她衣服脱了。”

“什么!”艾琳不可思议地看着凌渏。

“我叫你把她衣服脱了,不用这么看着我吧!”

“别人都死了,你还想吃她的豆腐啊。我真看不出来你……”艾琳的话语带有嘲笑的成份。

“别乱想!我叫你把她衣服脱了,你自己去做一个检查,我来写笔记。”

“原来是这样啊。”艾琳松了一口气。

艾琳很小心地把顾芳的衣服脱了下来。

“死者脖子上有被勒过的痕迹。”艾琳用手摇着顾芳的头,研究起那条印痕。

“是什么颜色的?”

“黑色。是死后造成的。”艾琳从小看了许多侦探故事,已经略懂一二了。

“想不出来你还挺有一套的嘛。”和艾琳不同,凌渏是有亲身经历过的。从小跟在父亲身后,父亲一办案,就会很认真地去看,去听,去尝试。

“多谢夸奖!……死者的手臂上被钢丝缠绕破裂,应该是死后造成的。”

“继续。”

“死者没有死前造成的外伤,根据你的说法,是吃了氰化钠这种毒药而致命,但是并没有马上死亡。所以用量并不是很多。”艾琳看着顾芳的尸体。“死者背部上出现大片尸斑,应该死亡时间是在2-3小时之前。和晚餐的时间相同。”

“没有了吗?”凌渏合上笔记本。

“菜应该不会有毒。那么应该是毒是被下在哪里。”

“还有……”艾琳叫了一声。“死者的右手大拇指指甲有被修剪过!”

“指甲?你确定是在这几个小时内的吗?”

“嗯,如果是一个女人,剪完指甲一定会对指甲再做一个修补,把粗糙的地方磨去。死者的其他9根指甲都是这样的。”

“你认为是死前还是死后?”

“应该其他指甲都不是很长,应该没有剪的理由,而且其实指甲被磨的痕迹应该是前两天,不是今天。就有可能是凶手行凶手特意帮死者剪的吗?”

“照这么说来,这个凶手还真好心!”凌渏的嘴角微微上扬。

案子的疑云还萦绕在艾琳的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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