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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温昊倾放下手里的电话,尹哲谌的话仿佛还在耳边回荡着。

你小子自己摆不平的合约要一个新来的丫头来做,是不是太刁难她了?善男是个该相信的人,有她是你的幸运。我把女儿似的人交给你,对她好点儿。我也该隐退了,商界还是要你们这些年轻人来执掌,放手去做,祝你好运。

尹哲谌是温昊倾大学时认识的忘年之交,当他读硕士的时候认识的博士后前辈。他的性情自己最清楚不过,这一次,善男是真的赢了。就连自己亲自出面他都得不到的这个人的合约,虽是忘年交,在生意场上却如陌生人。

他不知道她究竟是有怎样的力量,却让一切变得理所应当。殷善男,这样一个普通不过的名字,在他的脑袋里、心里渐渐落地生根。

善男。善男。温昊倾一遍又一遍地翻看着善男的简历,他的眸子里有一种陷入的深情。

施岸泽待在房间里,将那一幕幕关于善男的记忆都统统温习一遍。这样,就可以念念不忘了吧。虽然可惜了那条辫子,他却更喜欢现在拜她所赐的模样,似乎这才是真正的自己。

岸泽在镜子面前鼓捣了好一阵子,不仅换了干净利索的发型,也换了新衣服。就好像,他竟希望他的改变可以被善男看到似的。

这天,施岸泽又来到温氏找温昊倾打发时间。

温昊倾看见他似乎变了好多,吊儿郎当还是一样,眼神里的真挚却不能视而不见。难不成,他真的长大了?

“你看着我干嘛?难不成,你也爱上我了?”施岸泽说话从来不脸红。

温昊倾险些岔住气,笑了起来:“你小子!…怎么,你确定那女孩也喜欢你?”

“是她先喜欢我的,她如果不是对我一见钟情,干什么第一次见面就剪掉我的辫子?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让我遇见她?这绝不是偶然……还有那个过肩摔,我现在还在隐隐作痛……”

“那辫子我第一次看见你留也想剪掉它…还有你确定不是你一直缠着人家而是单纯地遇见?”温昊倾也纳闷自己为何多说了几句。

“哥,你!”岸泽赌气地叫了起来。

说话间,善男端着一杯咖啡走了进来,正好撞上施岸泽那双深情的眸子。

“过…过肩摔……”他立马站起来,走近善男,脸上讶异的表情难以言传。

温昊倾看了一眼他,惊诧之余的脸上有一丝浓重的阴霾。

善男抬眼看了岸泽一眼,自然地朝他点了一下头,表示礼貌,径自把咖啡放在温昊倾面前。

施岸泽见善男没反应,抢先端起桌子上的咖啡闻了一下,绽开了一个明媚的笑容:“我哥只喝牛奶咖啡。过肩摔,看来你只能重沏了。”

善男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即消失,这淡定不是谁人都有。

温昊倾轻轻地从岸泽手里接过咖啡,放在嘴边轻轻抿了一口,顿了顿又喝了一口。

岸泽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又转过头看善男:“过肩摔,说,你是怎么做到的?大名鼎鼎的‘刁总’居然真成了‘温总’…呀,不愧是我施岸泽看上的女人!”说着自己又笑了起来,作势又要去搂善男。

温昊倾皱了一下眉,动作细微得没有人注意到。

善男侧过脸,看着他。岸泽怔了一下,赶忙把手缩了回来。

善男就是这样,她有一双稚嫩却可以灼煞人的瞳孔。这一切都被温昊倾尽收眼底,他随即说道:“殷善男,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出去。岸泽,好了,改天我们一起吃顿饭。”

“温总下逐客令了,好,我先走。嗯,殷、善、男…再见了,过、肩、摔……”岸泽露出他的招牌笑容,转身出去了。

温昊倾一个人呆在办公室里,心里有些莫名的不舒服。岸泽这个家伙,用他的外表和甜言蜜语每一次不把一个女人折磨到体无完肤是不会喊停的。

好在,善男并不是个可以轻易搞定的人。是啊,在他看来,善男似乎根本不需要这些,比如爱情什么的。他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是她这个女人认为重要的。

甚至他难以想象,她到底会不会哭。

这天太阳下去的时候,温昊倾批准善男可以下班了。温昊倾的原话是,一整天,呆够就可以走人。

在别人眼里,他是温家大少爷,是十分挑剔、性格古怪的人,前任十六个助理都不出三个星期被解雇。可是,在善男看来,他没有什么不同,他只是她的上司。早在此之前,她就已经做过各种工作,餐厅服务生、促销员、清洁工、保安、甚至摆地摊。一边带着小赖上大学,一边兼职度日。她所体会的是所有同龄人一生都可能无法体会的,她所承受过的刁难恒河沙数。

她在这个社会中浸泡着,渐渐的,她俨然有了一个男人的坚定。

就像温昊倾所想的,自从小赖开始存在的那一刻,她就再也没有哭过。

眼泪的滋味,留给真正需要被同情的女人吧。善男这样想。

推门进去,看见小赖的身边坐着一个紫红色的身影,还是一如既往地令人恶心。善男心里想。

她一个箭步上前拽住殷倩男的头发就向外走,动作之快让殷倩男吓得直哆嗦。小赖在后面叫道:“善男阿姨,你干嘛?这位大婶来借水壶……”善男的动作停了一下,低吼了一声:“小赖,回你的卧室去!”

小赖吓了一跳,怔怔地望着她,默默回到卧室。

她的双眼印着血丝,一下子将殷倩男甩在地上,关上了门。

“善男,善男…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肯原谅我。…谢谢你一直照顾小赖,小赖他很可爱,也很懂事,刚才他还借我水壶来着…这些年你一定吃了很多苦…善男,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我该死,我…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这个样子,我…我每天都活在对你和小赖的歉疚里,我快要疯了——”善男放开她紧攥的手,嘴角抽动了一下。过了许久,她轻声地说了一句:“今天的事,我会当作没有发生过。…如果,你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会带着孩子永远消失。”善男手上的青筋暴起,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定。

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隔着厚实的门,殷倩男近乎欲死的抽搐一声声地附在门扉上,一滴滴泪水滴落的声音碎了一地。

善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一晚上,也不点灯,只是坐在那里。整整一晚上。

另一边,小赖也没有睡。他不明白,善男很难过,可是为什么她从来不哭。

第二天,善男从椅子上起来,眼前有些晕眩。

昨天,小赖一定很难过吧。在他的面前,她永远不想成为一个坏人。

推开房门,空无一人。

善男的心蓦地揪紧,转身飞快地跑出门去。站在走廊,停住了脚步。

望着眼前的小孩,善男喘着气。她飞快地走到他身边,一下下地用力捶他的背,眼里有什么在打转:“你去哪里了!去哪里了!去哪里了……”

“善男阿姨…我见你不开心,就给你买了这个。…善男阿姨难过就打小赖好了,是小赖不听话,是小赖淘气,小赖不应该让阿姨难过……”小赖把手里的绿豆沙举得高高的,小脸早被泪水冲刷得不成样子。看见还冒着热气的绿豆沙,善男再也忍不住,一下子拥住他,双手紧紧地拥着他。这个傻孩子。

城南的汤记绿豆沙,离这里得坐好几趟公交,穿好几条街。小赖,只是个六岁的孩子……

好容易把小赖安置好了,善男拖着疲惫的身子向温氏大厦走去。

进了办公室,温昊倾不在。

她拿了一个咖啡杯,正要走。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我今天不喝咖啡。”温昊倾从后面出来,轻声说道。

“今天晚上有个应酬,你…会喝酒么?”他看了一眼善男,又说:“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该不是,晚上也去干兼职了?”温昊倾的调侃似乎并没有起到缓和气氛的作用。

善男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说:“会。”

嗯…你就不能多说几个字吗?温昊倾立刻被堵在她的利嘴之下。心里有些堵。

“…会的话,今天晚上来‘地下铁’。”温昊倾的嘴角轻轻咧了一下,似笑非笑里有一种潇洒的美。这样看上去,他真的不是一般的帅。

“今天白天……”善男问了一句。

“带你去个地方——”

“对不起温总,我的工作范围不允许。”善男应了他一句,冷冷的,“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

温昊倾系领带的手僵在那里,不知怎么办。

“你是第一个让我觉得有意思的女人。”温昊倾说这句话的时候,善男停住了脚步。

回过头,善男有些略微的惊诧。

“我觉得你,是个有故事的人。”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不知怎么晴朗了更多,心情莫名地又好了许多。

“原来,你喜欢听故事。你想听我的故事?但是温总,我没有故事可以告诉你。”善男甩下这句话就出了办公室。

只剩下温昊倾一个人,他又了解了她一点,可是好像又更加迷惑了。

在善男看来,她不想对别人提起自己的过往,坏一点,他们不会想听;好一点,他们听了也不懂。她不想用自己的脆弱来搏得一两声唏嘘,因为那只会加深自己的悲哀。她的悲哀,不需要谁再来强调。

走出四楼里间的时候,站在那儿,善男的脚步有些沉。我觉得,你是个有故事的人。什么时候,脑海里可以有一句能重复的话了。

善男微微摇了摇头。一定是昨天没有睡好,一定是。她想。

既然今天白天没事可做,她一刻也不像呆在这儿。现在,能去哪里呢?小赖在幼儿园里。要不去陶老那儿?她想到这儿,轻轻地舒了口气。也有一段时日没去看陶老了。

那个补鞋匠,孤身一人与谁都不来往,唯独善男和小赖似乎成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不知为什么,在陶老身上,善男总是能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安心和亲切。这个和父亲年龄相仿的老人,带着一张已毁的面容,从来没说过一次话,不知不觉十四年的相处,在冥冥之中也竟成了她不可或缺的谁。

要说善男真的想要什么,那么,她真的想听陶老说一句话吧。

走进一个暗黑的巷子,善男抬脚蹩进一个矮小的自建房。房子很破,但还算干净。四面也都种了些许花草,有波斯菊什么的。

陶老听见脚步声从里面出来,朝她微微一笑示意她进屋。

陶老看了看她,她很了解地解释道:“今天的工作改到晚上了。”

陶老笑笑又从身后拿出板子,就着上面用粉笔写道:老板有没有刁难你?你过得怎么样,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和我说说。

善男抬起头微微地摇了摇,又说:“没有,他很好。我没有什么不开心,因为两个人不可能永远有交集,有些事没必要记在心上。”

陶老没有再写什么,只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她。他喜欢这样一直什么都不做地看着眼前的善男,看着那双清澈如水的眸子。

突然,善男的眼里有什么惊诧了一下,她仿佛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和亲切。眼前的这个人,这幅已毁的面容之下到底是什么?

她轻轻地说道:“你,很像一个人。”

陶老先是怔了一下,后而睁大眼睛,示意她说下去。善男顿了顿,又摇了摇头:“算了…不会的。”又是一贯的无言。

不知不觉已经天黑了,善男匆匆地和陶老告别后转而向酒吧走去。

地点是“地下铁”酒吧,善男站在门口的时候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纯白色的休闲西装,里面衬着咖啡色的体恤衫,脖子上戴着发亮的荧光水晶带子,脸上依旧玩世不恭的微笑。一双如此神情的眼睛,纤长卷翘的双睫,厚厚的、棱角分明的双唇,每一处都透着高雅的贵族气质,不是他,还能是谁。

施岸泽的脸上还是他一贯打不败的招牌笑容,他朝善男招了招手。

善男迟疑了一下,没有理他径自进了酒吧。

“喂,过肩摔,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每次都能这么目中无人吗?”施岸泽从后面跟上来笑着说。

“总经理在哪里?”善男边走边问了一句。

岸泽拦住她,郑重严肃地说:“不要喝酒,听话。”善男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说:“这是我的工作。”

“喂,喂,我可不负责背你哦——”善男进去的时候,隐隐约约地听见岸泽说了一句。

一推门,看见满屋子的人。几个衣着光鲜的人,还有几个小姐。善男一眼就注意到中间穿休闲西装牛仔锥裤的温昊倾,他今天第一次没有穿得那么严肃。不过,这样的他倒似乎容易接近了许多。

温昊倾给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坐过来。

“不知道,我刚才的协议,方总和杜总的意见是……”温昊倾端起酒杯眼神淡然。

方以恒往一个空杯子里倒了些红酒又掺了点香槟,微微摇了摇,转而盯着善男说:“那要看温总的诚意了……”温昊倾微微皱了下眉,从善男手里接过那份协议放在他面前。

善男看了看方以恒手里的酒杯,自然而冷冷地接过来一饮而尽。

方以恒随即大声笑了起来带着半开玩笑的口气说:“温总的助理真是个‘人才’呀!怎么样,我给你高一倍的薪金你随我怎么样?”那语气像是专门那样说的,善男听了直犯恶心。

温昊倾手里的酒杯一紧,随即又淡然地说道:“方总喝醉了吧?”

“请方总签字……”善男躬身轻轻地将协议书递在他面前,原本冰冷的面容忽然绽出了一个笑容,明媚得足以让人倾心。

温昊倾的嘴角僵在那里,第一次,第一次她的笑容,那么难得的暖意瞬间流遍全身。在他面前,她从来没有笑过。

这个女人,他的心里又一次掀起了一阵小旋风。

方以恒怔了怔,不由自主地接过来,打开协议书,签了字。一切动作鬼使神差般迅速。

方以恒,恒方集团的CEO。不过三十岁的年纪让人难以想象他是白手起家创立起这上海第一商业集团。他高大帅气,眉目清俊,从头到脚都透着一股爽朗。

方以恒一把把她拽到旁边坐下,又倒了一杯酒。善男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

“哈哈,我真是太喜欢了,太高兴了!哎呀,温总,那么重要的协议可都是看在她的面子上签的啊……”说着,把手自然地搭在善男肩上。字里行间流露的金钱城府气味让善男恶心到极点。多少,方以恒有些故意。

温昊倾看了看那只手,只觉得头皮发麻。

方总再问什么时,善男的嘴像上了锁一样,没有发出一个字。方总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在一边静静地端详起善男来。

这一切都被温昊倾看在眼里,不知不觉他烦躁地解开衣领把脸歪向一边。

不一会儿,一个声音打破了沉默:“既然协议达成,我们不如好好高兴一下……”说话间,施岸泽把搭在善男肩上的手自然地移开,硬是厚脸皮地挤在善男和方总中间,还侧过脸调皮地示意她坐到另一边去。

身后进来三个浓妆艳抹的小姐,善男抬头的瞬间对面的眸子也一并僵住。

眼前的这个烧成灰她也认得的女人,殷倩男。

她看见善男立刻低下头慌忙胡乱找了个地方坐下,恰巧,坐在了温昊倾旁边。

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善男的眸子里形成倒影。

善男,像是一架摄影机一样随着她移动,像要将她的所有曝光在当下。

她觉得恶心。

七年前,她让她的爱情成为了该死的泡影。

别的小姐各自坐在方和施的旁边,施岸泽探出脑袋对着殷倩男说:“协议谈成了,我们温大少爷怎么还是这么郁闷?你,如果你能让他把这杯酒喝了,本少爷有赏……”说着脸上又浮上那招牌微笑。

殷倩男把埋得低低的头抬起来,端起酒杯看向温昊倾,嘴角难耐地扯出一个笑容,吞吞吐吐地说:“温…温总,喝…喝一杯吧。”

温昊倾正想一把推开她,忽然间看见了一双如此熟悉的眼睛。

和善男一样清澈的眼睛,即使在浓黑的眼线下也看得清,只是多了一种不该有的妖媚。

毕竟她的身上有她的影子,而这种感觉正是他难以抗拒的。鬼使神差地,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施岸泽张大嘴巴忍不住多了一句:“哥,你…我以为你出淤泥而不染呢……”

方以恒笑了笑道:“你以为他是荷花啊,他也是个男人。”

殷倩男怔了一下,慌乱地低下头。

就在大家都高兴得不知所谓的时候,善男的青筋浮上了额头。

她终于忍无可忍“刷地”站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走到殷倩男的面前狠狠地、利落地甩了她一个耳光,转身离开了房间。

“善男——”殷倩男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没有勇气追出去。

所有的人都怔住了。

温昊倾抬起头,望着那个离开的方向,心里更加烦躁,诧异里有的是心慌。

施岸泽惊吓之余诧异地问:“哥,她怎么了?”

方以恒朝着沙发靠了下去,嘴角微微上扬。这笑容,就像是看一个相处好久的老朋友。

“抱歉,方总,我先失陪了。”突然,温昊倾抄起西服外套就向外走去。

“喂,哥——”

“方总就拜托你了——”声音还回旋在包间里,人影已经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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