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肖飞被意叔一把拉扯,便被送入传送阵法内,已是不知被传入何方。只见此处,怪石林立,古树参天,树根巨大,相信十人也难以抱紧,树皮泛黑,一块块粗糙的老皮微微翘起,看起来仿如未开削的古剑,坚硬至极,有的一层层叠加一起,大约有半米之高,四周残缺不全,形成各种怪形,凹凸之状,清析可见,令人产生一种沧桑之感。树上的树干,苍劲笔挺,无不向上,做出努力之状,像是要拔云望月一般。
到处可见的树茎,有如天工之作,四处缠绕,最远可达百米之远,正从一棵棵树中向外面廷伸,有的缠于其他树上,有的缠于自身树根,有的从树上掉落,有的从地下钻出,错踪复杂。
树叶如脑袋般大小,茂盛有劲,层层叠叠,好无章节可言,可是奇怪的是,树叶唯有顶端才有。虽说只有顶端一层,可也是厚厚的一层,只有少许的阳光能从中穿过,此树便是难得一见的石根树,最大的特点便是不怕火烧。
巨树四周还有大量的高矮不一之树,虽没古树般高大,但正因如此,便形成层叠之状,令人感觉如实状之举,树丛之下便是生长着各种底矮植物,荊刺丛生,巨大宛若大腿一般,根根倒刺,锋利无比,一些已死的底矮之物,已是腐烂泛黑,刚死之物,便已显黄。
远处正有一青年正与一全身通红之怪兽对持。怪兽身高如小楼般高大,全身覆有巨大的鳞片,仿若巨大的盾牌一般形成一件天然的盔甲,鳞片四周形成一条有如手臂般大小的线条,突兀而起,线条下来至边,大约还有80公分左右的巨边,一直向边缘廷去,越来越薄,以至于到了边缘之处,已是形成了像刀片一样锋利的鳞边。
巨大的头颅,血红的双眼.血口巨盆,巨大无比.利齿之上,黑中带红,口中之涎,不断流出.头顶及眼眉之处均长有倒刺般的突起刺丁,又大又长,血红如海.
拥有粗壮的四肢,坚实有力,有如四根巨大的柱子一般,四肢之下,便是漆黑的利爪,比人还要粗大,正插入地底.
后面还带有一条粗大但并不是很长巨尾,扫来便能产生巨风.此兽从头到脚均被鳞片覆盖.
与之对立这人,便是肖飞,正在不断躲闪着巨兽向他喷来的飞焰,一会飘上,一会跳下,时而转左,时而退后,可胃是狼狈至极.有时一个躲闪不急,便被烧的哇哇大叫,惨声连连,身上衣服早已一片精光,只见已是全身漆黑一片.
此时的肖飞可以说,已是一脸的气愤,原来所畏的好玩之地,原来便是这般好玩,与自己想像之中完全是天壤之别,感情自己完全就是被某人骗过来受罪,受孽的.难怪某人一脸的坏笑,看来是早有预算.
更令其火气十足的是,自己初一抵达,身都还在半空之中,足尖都还未到地,便受人一击.所过之处,浑身便一片焦黑,连片衣物都被烧成了灰,若非自己全身漆黑一片,叫自己如何还有脸面在这里,立于户外.
说也奇怪,自己都不曾招谁惹谁,初一咋来,便遇上了这种像疯子一般,不,准确来说像失子一般,火药味十足的怪兽,便疯狂的向自己猛攻而来,好像自己欠它十万八黄金似的.正常来说,任何东西普一看见奇物从空掉落,不管是否惊慌,首先做的便是退于一旁,观察一翻才是,哪曾试过,这种不要命,像有仇一般,见物就攻的怪物.肖飞感叹自己是否是上辈子做错了啥事,才如现在这般,像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一样.
肖飞不断在脑海之中,扫阅着是否有这怪兽之名.当某个名闪现与自己脑中之时,自己都不敢想信,即时倒吸一口冷气,我的个妈妈啊.这不正是记载之中,称之为铜墙铁臂的烈焰火魔蜴吗,此兽皮糙肉厚,攻防相兼,还带喷火,本就力大无穷,在加上一身巨重,尤如一台巨型推土机般,所向披靡,一身修为已达中级魔兽之位,哪怕是修真之人达到皇级,也难说就能抵得过它.这叫人如何猎杀,不是强人所难吗.肖飞心中嘀咕道,唯一弱点就速度稍慢,但完全可以用喷火来祢补,据记载所说,此兽本就脾气暴燥,但肖飞感觉好像也没有如此火暴吧.
肖飞此时口中不断的骂骂咧咧,更笑自己还傻乎乎的与之对攻,还试图发出最强攻击,想将其猎杀,还想着自持轻功了得,会打不到自己,若非自己练过九锻术,相信早已一命西天了,那不是找罪受吗,但肖飞也不敢向四处逃去,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谁知道哪里还会冒出一头更强大怪兽出,他可不信,还有像上次那种狗血奇遇,能令自己逃生,所以肖飞无时无刻的在寻找着,意叔所留传送之阵.并不时的盯防着烈焰火魔蜴的攻击.
此时的烈焰火魔蜴也是一脸的不可思义,心想自己难道是碰上什么打不死的小强了,没见此人已是身中不下百下攻击了吗,全身都已焦黑一片,更是时常撞击于奇石怪树之上,但是每一击之后,看其样子都是快要不行的了,可是不到片刻,又见其快速的从地上爬起,生龙活虎般奇迹的立于自己身前.
心中已打退堂鼓的烈焰火魔蜴,心中想着你不累,我还累呢,没看哥都快连喷火的力都快没了吗,于是乎,一座如山般大小,且实力不凡的魔兽就这样时有时无,不紧不慢的是向眼前之物攻击而去,若不是有其魔兽自身的傲气,想毕早已转身离去,所便有了开头一人一兽的对持场面.
肖飞见其速度放缓,不知道是攻好还是不攻好,想逃又无路可去,心中便有序的数着,我跳,我跳,我再跳跳,我闪,我闪,我再闪闪,更求你大神你闪一闪.
而此时的烈焰火魔蜴不知在何,已经不再喷火,不是其不想,而是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胸中没气了,怒火不在了,鼻中只能噗嗤噗嗤,喷着气出来了而已,若是其能开口说话,恐怕早已是,哎呀,我的个妈-妈-咪啊,可累死本大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