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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乱曲迷失

我的爱

葬在北冰洋绝望的底岸

你的心

停泊在地中海寂寞的港湾

沙漏印下不朽的誓言

我却无力撑起你要的永远

黑夜撕裂模糊的脸

是你的不见还是我的迷恋

泪水迷失了你我的

从前

——海豚双恋

“重点是……精灵的血统,不存在双生的可能!……”

这句话简直就是晴天霹雳,让我完全被震慑,顿时脑子一片空白。

“什么!精灵的血统……不存在双生?那我是什么?”

“怨念!”

“什么,怨念?难道我不是活生生的站在这里么,我不是有我的思想么?你凭什么说精灵族不可以双生的?这是可能的!”我嘶声呼喊,想要争取到什么。

“泰坦在创世的时候,为了维持精灵,兽人,人类等各种族的平衡,把魔力最强的精灵施加了不可双生的诅咒,以免精灵族过于强大,这是不可违抗的。我知道现在的你很难接受,但是,从样子上你就应该明白,你们不是兄弟,他是半人马身,而你,是最平常的双腿人身,这也就是精灵所谓的‘低劣’出身吧!”他的语气降低了几个梯度,我的心也开始渐渐不得不去接受。

“怪不得别人会叫我怪物,原来其他人都是半人马身,就我自己……”

“你错了,你走在街上不会因为你的身体而引起别人的注意,昨天在市集如果不是你的大喊我才不会看你一眼,这精灵族的小妞还……咳咳,言归正传,你只是因为你的咒印才会让别人对你冷眼相看。”

“什么?你不是说精灵是半人马身的么?”

“刚才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我刚刚不是说到精灵的小妞……不对不对,是‘低劣’的出身。精灵族只要看是不是半人马身就知道血统是不是纯正。刚刚说了,精灵族不能双生,大大限定了精灵的数量,因此,如今能有这么相对繁华的城镇,都要归功于混血的存在!”

“混血就象征着‘低劣’?混血就是没半人马身吧?”

“没错,真正拥有半人马身的精灵不多的,可以说是极少数了,上次的大战促使了种族间的融合,精灵族最明显的就是熊样的德鲁伊战士,是精灵跟兽人的混血,而其他精灵,多与人类通婚,后代较小巧,擅长法术。”

“那我算是人类跟精灵的混血?”

“曲解!我说了,你不是什么混血,你是怨念,是怨念的集合体!”

“好吧,还不如是个混血,说不定会很帅气的说!”无奈额!

“怨念到底是什么?我算是生命么?”

“我来给先给你解释一下,怨念是什么。怨念从字面上看是种思想,更深层次是种精神力量,也就是灵魂,一种极度消沉的灵魂,深刻憎恨着某种东西,难以自拔。”

“那我为什么不知道我在憎恨什么呢?”

“还不是时候,你的咒印还没解开,到了解开的时候,你就知道你的宿命了!”

“光有灵魂也不能生成我吧?”

“那必须不能,你的躯体来自,可以说是你的生母,我去查了精灵史册,并没有记录她是难产死的,而是疾病。而你的存在,根本就没有记录。看来,这种事不得不隐瞒真相,因为真相很丑陋!”

“真相?”

“对,在上次的大战后,精灵王,也就是你的父亲撕毁了战前的条约,独占了永恒之井,受到了泰坦的诅咒,并将诅咒施加在他的后代上,永世不得脱离噩梦的侵袭。为了让后代能更好的统治,摆脱噩梦,他听取了艾露恩的建议,将怨念转移给别的生命体。而这种术只能在分娩的时候施放,而作为转移的容器,就是作为生母的她,也就是说,你的生命是你生母的延续,而你的灵魂,就是所有怨念的集合,玛法里奥带着一尘不染圣洁的灵魂来到了这个世界上,是你,替他承担了所有的苦楚。”

“是么……那么,既然我的存在是不光彩的,为什么还要给我取了名字。”

“我猜,这是你母亲自愿的,她对你有着无法救赎的愧疚,所以给你取了‘光之子’伊利丹的名字,也是希望你能摆脱厄运吧……”

“等等,那这样说来,岂不是艾露恩创造了我的说?”

“额,这不假……”他的语气不敢给予肯定,是怕我……

虽然很不相信命运这东西,但是我的身世还真是忐忑,各种羁绊,各种纠结。曾经发誓要从艾露恩的手中夺回本属于我的一切,然而,却是她给了我生命。

“我的生命是为了什么呢?只是为了承受苦楚么?”

“这个……答案也许只有靠你自己去找,我到现在也没找到的说!”

“是么,意义……”

我的手轻轻地摸着自己的肩膀,皮肤的稚嫩,咒印的凹凸,脉搏的跳动,都活生生的在指尖跳动,这就是生命么?亦或者是什么?觉得自己好可怕,咒印解开的那一天,我会怎样?杀了所有人得到解脱?或者更可怕,杀了所有人依然被怨念缠身,得不到解脱。

“我的符咒什么时候会解开?到时候我会怎么样?”

“这个,只有施法者自己知道,反正比暴怒的女人可怕额!”

“那么我的怨念有办法彻底解除么?”

“既然只能用转移的方法封印,我想没的!”

“我…..”

“你问题还真多,麻烦死了,该说的我都告诉你了,自己理解去!”他显得很不耐烦了。

这么深刻的问题,让我这么小的人怎么想的明白,啊,燥啦,各种迷茫,各种纠结。

“哦,对了,你说过的,我是特别的,那我为什么会是恶魔,我为什么能感受到你,而你,又要我做什么,为什么是我们彼此需要?”我很严肃的问。

他犹豫了一下,“我说了,你是怨念的集合体,从某种意义上,恶魔的灵魂都背负着某种痛苦的怨念,或许是留恋着什么,或许是憎恨着什么,这种消沉中不断挣扎渴望爆发的怨念是每个恶魔的通性。而你,之所以可以感受到我,并不是感受到我的躯体,而是内在的怨念,这是种不可阻挡的,无法掩藏的气息。”

“好吧,那你那么强大,需要我干什么?”

“这个……虽然很喜欢别人夸我,我也的确……很强的说,不过,作为恶魔的躯体,很多事我做不了,就像其他人感知不到我一样,很多时候,我需要一个有躯体,不,是精灵躯体的人帮我,精灵的身体是天赋最好的,因此,拥有感知恶魔能力的你,将会很强很强。而我,需要的就是你的力量。”

是吗,只是力量而已,我想多了。怨念,还真是个泛滥的东西,每个人都有吧,或者恶魔才有,也许我真的本来就该是恶魔,对他们的怨念还真是出生就有。

“能告诉我你的怨念是什么吗?”我好奇的问。

“这个……毁灭世界…..”

“啊?”

“吼吼!”他大笑起来,接着突然变得深沉,“是…….是……..秘密!”

“……”

“如果真的是毁灭世界,我可不干。”

“我没说非让你做什么,我以后让你做的一切你都可以选择做还是不做,但是,说不定,到时候,是你要毁灭世界,我拦都拦不住你!”

“这种可能…..应该不存在吧!或许,符咒解开了,我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

“今天我必须要走了,催眠的时间要到了,我想,你会老实的呆在这里等我,貌似你想走都走不了,明晚还是这个时间,我会告诉你一个关于恶魔的重大秘密。”

“给个预告嘛……好不…..好……”话都没说完,就感觉到他已经消失了。

窗外传来盔甲摩擦的声音,“快起来,怎么都睡着了,快去,给我看看他还在里面么!快!”

闻声,我迅速侧身躺下。

“队长,没事,他睡着了!”

“那就好,该死的家伙,怎么都给我睡着了。”

“队长,放心吧,艾露恩那么给力,不会有什么危险敢靠近的,再说,一个小鬼,怎么会有人特意刺杀呢。”

“说的也是,不过,你们也都给我放大眼睛,出了问题,上面怪罪下来,你们都别想好过。”

“是的,队长!”

“恩,你们去外面站好,我在这里坐会休息下。”

卫兵们出去了,还剩一个在这里,看来装睡还要继续了。恶魔,双生,怨念,符咒,各种遭遇在眼前浮现,一遍遍的重复循环着……

“伊利丹,我们去玩好么?”什么,玛法里奥拉起我的手,要带我去奔跑。

“恩!!”我从睡梦中醒来,站起来,跟着他跑了出去。好远,好远,我们就这样依着奔跑。突然,他停了下来,“伊利丹,我有话对你说。你转过身去?”

有股寒气,“再见,伊利丹!”艾露恩的声音,接着,我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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