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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一季 情感季 许配

能在这样的聚会场合处乱不惊并有所展示的人,没人会觉得是在哗众取宠,罗威最后的话语引起会场诸人的兴趣,都在思考是什么意思,刘菲也起了好奇心,询问身边的父亲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刘父想了下笑着说道:“他的意思可能是‘矫情!’”

“……啊?!”刘菲不解。

“强加于人,又让人不好意思拒绝,这样的行为嘛,一般女孩们多这样。”

“……”刘菲愕然。“这家伙还真是张狂。”

“张狂是张狂了点,不过他却也算得上拿捏得当。”

负责人的做法,刘父多少能理解一些,发生了之前的事情,明天必定会被舆论所传导,认错、道歉并不能掩盖过失,只有为这次聚会制造更多的话题,才能降低之前事情的影响,所以这负责人也不得不出来说两句,结果却没想会被罗威再次调侃,这年轻人还真有意思。想了一下,刘父轻声对女儿说道:“菲菲,你过去一下吧。”

“为什么要过去?”

“你什么都不做,会被人看轻的,表明下态度,再多点了解,以应付之后可能出现的麻烦。”刘父替女儿分析。

“……”刘菲也想到刚才罗威话语可能会对自己也产生些不好的影响,点头答应下来。

“记住,你过去后,不要说太多话,注意自己的情绪,保持平静、平淡,等你感觉差不多的时候,就回来。”

“嗯。”

……

罗威回到座位坐下后,李靖看着他,有点愣,罗威被他看的很不自在,试着解释、询问道:“……我是不是冒失了?”

“没有,金钱的突兀和才能的突兀是两码事,不过……,我没这方面的经验,你自己看着办吧。”李靖民的话语有些索然。

“对了,你最后说那句话什么意思?”对于罗威最后说的话李靖民也有些好奇。

“我随口说的,没什么意思。”罗威有意忽略。

“……”李靖民还想再试着询问下,一个身影突然在身边站定,李靖民抬头看去,发现居然是刘菲。

“额,刘小姐,你怎么过来了。”李靖民赶忙起身招呼,罗威也忍不住望向她,发现她是面向李靖民,也就并未起身。

刘菲没看罗威一眼,只是笑着对李靖民说道:“想过来认识一下你呢,我可以坐这吗?”

“哦,当然可以。”这样的要求,李靖民无法拒绝。

坐下之后,刘菲始终没有与罗威招呼,只是东拉西扯地与李靖民聊些无关紧要的话题,李靖民那里会不明白这是她在针对罗威。突然夹在了两人中间,李靖民不禁苦恼不已,正想着该怎么调解一下,罗威却是突然站起,走开了,两人同时一愣,不解之中,看到罗威径直走到原先刘菲的座位旁,也如刘菲刚才一般询问之后,坐了下来,两人愕然。

“你们好。我的位置被人占了,我可以坐这里吗?”

罗威刚才的表现为他积累了一定的人气,询问之后,立即就有人站起,热情招呼。

“当然可以。”

坐下后,罗威表现的很活跃,主动跟同桌之人介绍自己,态度谦和,一一认识之后,最后才面向身边刘父。

“伯父,您好,很高兴能坐在您身边,您有一个漂亮且聪明的女儿,这让我相信,即使只能在您身边闲坐片刻,也能学到些许有用的东西。”

罗威虽然话语谦逊,但是刘父并不认为他是真的在夸赞,见识过罗威的本事,本身亦不小瞧于他,想到他此时过来的目的可能是为了针对刚才刘菲无礼的举动,刘父不想被其调侃,言多必失,勉强笑笑回应:“呵呵,谢谢,不敢当。”

“伯父,您的家庭应该很美满,有这样一个漂亮且聪明的女儿,想必您的妻子也是一样。”

突然面对一位不熟悉的长者,说这样的话已然有些过分,但罗威言语中再次强调他聪明的女儿,这让刘父有些无可奈何。罗威之前也展示了自己些许为人处事的作风,刘父算是这会场里领悟了的人员之一,看罗威的神情,他显然也是因为发现了这一点才会这样一说,按照正常人的处事标准‘你既然明知道我是个怎么样的人,还要招惹我,那就要承担后果,’而且毕竟还有女儿的针对在先,刘父不好发作,收起笑容“嗯”了一声。

“我要到您这一步,还很遥远,而且自身还有很多不足,不知道伯父能不能给予我这样处在迷茫人生道路上的彷徨青年一点指点?”

罗威态度诚恳,语气谦和,但结合当下的情况和彼此间的关系,却是罗威颇有些不依不饶的意味,逾越了他刚才的处事标准,刘父脸色冷了下来。

“……”罗威看着他,静静等待,似乎并不担心他会恼羞成怒,而刘父也不知是出于怎样的考虑,面对罗威的咄咄逼人,仅以冷漠应对,既不回答也不予以回击。

好一会,见刘父默不作声,罗威再次开口:“看来,是我并不够资格聆听您的教导啊。”

罗威的话语已经让刘父不满且厌烦,却又担心他会继续不依不饶,唯有开口:“展示自己的缺点或者优点,无疑是给他人留下印象的最好办法,能将两者巧妙结合,并运用娴熟,完美表现自我的人,已经不需要指点。”

听了刘父的话,罗威很是诧异:“伯父您是在夸我吗?您这样说让我有些受宠若惊呢,原来还有这样的说法,多谢伯父指点。”

“……”刘父表情完全冷淡下来,已经做好打算不再开口,但罗威显然不打算停下。

“这样谈话,让人很不自在,我们换个方式吧。”罗威回头看了一眼刘菲的方向,发现她也正好回望过来,罗威笑了笑,回转身再次面对刘父:“伯父您别见怪,在我的成长经历中,最缺少的就是长辈的教导,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很盲目,所以形成了一定的性格缺陷,虽尽力压制,却还是不经意地流露出来,我其实非常希望能有一个长辈给予我生活上的指点,所以我过来了,对刚才的事情,我向您道歉,大家初见,彼此而言还是陌生人,忍不住心里提防和戒备,担心被看轻或者冷落,所以忍不住针锋相对,还望您能谅解。”

这段话罗威说的足够坦诚,刘父也不好继续摆脸色,却并不想多说什么,但罗威的下一句话却让刘父有些坐不住了。

“我想……我喜欢上您的女儿了。”

“……”虽然根据之前的事态也能看出罗威对女儿的意思,但是没想他会这么快就表现出来,而且是直接对着自己这个做父亲的说了出来,这让刘父有些始料未及。收起了刚才带着戒备和针对的“虚伪”表情,罗威此时的笑容真诚流露,表情也比较顺眼,加上他之前的种种表现,算是个不可多得的青年俊才,既然没有了再针对的意思,刘父也试着缓和气氛再次带上笑容:“呵呵,漂亮的女孩总是招人喜欢。”

“美丽也许是天生的,但聪明应该是您教的吧?”

“呵呵……”

“对她我想……我不仅仅是喜欢,还有……欢喜。”

罗威的话语让刘父有些无措,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一个冒失的年轻人:“……呵呵”

“教导子女,有什么诀窍吗?伯父能否传授一些?”

“……”

在刘父愣神期间,只听罗威以羡慕的语气感叹着说道:“我也好想有个聪明伶俐的女儿。”

我想要跟你女儿生个女儿!这隐含的意思表达出来已然有些无耻了,虽然已经意识到罗威可能就是个这样的人,但这样直白的表述还是让刘父有些难以招架:“有想法,……很好。”

“这话我能当成表扬吗?……哈哈哈,没办法,现在的我也就这点厚脸皮能拿得出手了!”

“……”刘父愕然,无言以对。

“伯父,请喝茶。”

“……”

看到另一边,本来是自己要针对的对象,却和包括自己父亲在内的熟人开心交谈的模样,刘菲觉得自己很失败,之前的准备完全作废,现在反而是自己成了被尴尬晾在了一边的人。自从罗威走后,刘菲就没有了主动和罗威同伴交流的热情,而且因为担心,期间还因为分心冷落了他,看到那边罗威似乎要起身离开了,刘菲也就硬着头皮赶紧和罗威的同伴告辞了。

相对而行,刘菲赌气并没有去看罗威,对他的短暂停留也当作没注意到,与罗威擦肩而过,坐回了自己原来的位置。坐下后,一桌熟识的人开始对她调笑起来,让刘菲即迷惑又无奈,忍不住开始询问父亲:“爸,你和他说了什么?”

“不是我们和他说,是他跟我说。”

“那他跟你说了些什么?”

“他把我调侃了一轮。”

“……就他?!”

“嗯哼!”

“那他怎么调侃你的?”

“……他找到了我的弱点。”

“什么弱点?”

“你啊。”

“啊!”

“他问了我们家的地址!”

“……,您告诉他了?”

“……”

“爸!”

聚会散场后。

“爸,你干嘛要和那个无赖吃饭。”

“虽然有些无赖,但整体还是不错的,他之前的表现那可不是一个无赖能做得出来的,而且你看到没,他身边的那个年轻人,那是亚峰集团董事长的儿子,北京事务的集团负责人,我之前见过他,是个不错的年轻人,能和他一起,而且关系要好的人,要么是有能力,要么就是有关系,与这样的人交好下,很有必要。”

“……”刘菲唯有不情不愿的答应。

酒店宴席间,刘菲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因为大家在餐桌前坐下后,罗威就非常投入、忘情地欣赏,表情陶醉到无法形容地看着刘菲,虽然那眼神很纯洁,没有到处乱瞄,但是还有别人在啊。李靖民有些看不下去了,不得不提醒他:“喂,你不能盯着人家姑娘一直看吧!”

“不这样看着她,她怎么会知道我喜欢她,我可说不出口。”

“……”罗威的解释让李靖民很无语:“但是你也考虑下人家姑娘的感受啊。”

“什么感受?”

“你这样一直看着,人家姑娘能受得了吗?”

“为什么受不了?”

“……”

李靖民是小声提醒,但罗威的声音却很大,仅听罗威的话语,就能判断出李靖民说了些什么,两人的故作姿态,让本就憋屈的刘菲气愤不已:“你们吃吧,我先走了。”刘菲直接摔桌子准备走人了。

“喂,等等,我知道你们家地址了啊。”罗威一句话硬生生让刘菲止步,愤怒地转过身,刘菲瞪着眼气愤地质问:“你到底要怎么样?还没玩够吗,还想羞辱于我。”

罗威先后两次戏耍自己,现在更加一再纠缠,虽然并不算讨厌他,但委实让人难以忍受。李靖民也有些受不了罗威,但毕竟结伴而来,不想就此尴尬收场,正想开口化解,罗威却是抢先一步,故作颓废地开口:“哎,居然没有刺激下眼泪,你这样的表现,让我感觉压力很大啊。”

罗威一句话算是挽回了局面,看起来刘菲是没了想要离开的念头,罗威再一句之后,刘菲却是无奈地再次坐下。

“好了,坐下吧,否则你爸一会得一个人回家了。”

看罗威三言两语把自家女儿收拾的服服帖帖,刘父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失落的感觉,那是预感女儿留不长久的难言苦楚。

再次坐好后,罗威没有继续盯着刘菲,转而面向刘父:“不好意思,伯父,刚看到个美女,把我迷了个魂不守舍,怠慢了,怠慢了。”

“……”刘菲已经知道了罗威的秉性,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李靖看出罗威明显是故意的,也就不再想着帮衬,打算安安静静当个陪衬。

“……”刘父倒是笑呵呵地看着,女儿毕竟是自己的,有人喜欢、痴迷,他这个做父亲的自然是骄傲的,虽然罗威言语出格,但却控制的很好。

说完这句,罗威倒是正经起来了,开始和刘父攀谈起来,刘菲也终于从让人无奈的窘境中解脱了出来,这才有机会拿起水杯喝水压惊。

“伯父,还没有正式地自我介绍,我叫罗威,父母健在,家里还有姐姐和弟弟,姐姐已婚,弟弟尚在读书,我今年28岁,暂时在亚峰集团担任顾问一职,今次来北京,是为了协助集团几个项目的扩张工作。”

虽然之前大家已经算作认识,但罗威此时突然再次的正式介绍让刘父有些措手不及,正常情况下,刘父应该是伸出手,说句“很高兴认识你”之类的,但是有了之前的事情,刘父迟疑了下,稍微抬起的手又轻轻放下,略一思索,明白了罗威的用意,他大概是准备出招了。

“伯父,请喝茶。”罗威显然也不想将彼此的关系拉回为初见,再次以晚辈礼节敬茶缓和气氛,这招已经用的滚瓜烂熟了。罗威这样的姿态也让刘菲警惕起来,这家伙明显是想要追求自己,眼下在自己这里得不到好感,就想通过父亲影响自己,但看他慎重其事的模样,难不成他想不通过自己,直接就让父亲同意,看你有什么本事!

“刘菲本就是我的目标,能以这样的方式相遇是上天赐予的缘分,这为我省去了许多繁琐的过程,我很庆幸。”

听罗威言语中提到自己,刘菲忍不住问:“你刚才说我是你的什么目标?”

“当然是合作,我们集团在北京有个珠宝项目,这是我此次决定首先开始扩张的项目,我希望你能在我们的宣传活动中担当代言人。”

“那很不好意思,我已经有了合约在身,无法再为其他集团或者公司代言。”刘菲已经开始对罗威产生敌视,闻言毫不犹豫地拒绝。

“这并不算什么难题,明星只是你的一个身份,你还可以用你其他的身份做代言。”

“……”

“具体的规划,我会在项目动员工作准备好后,做一次公开说明,到时你们可以视情况再做决定。今次是巧遇,属于私人时间,我们还是聊点轻松的话题好了。”

罗威显然不想在这时候谈论公事,稍微说明了下,就岔开话题:“伯父,你就只有刘菲一个女儿是吧?”在得到刘父肯定回答后,继续问道:“那您对未来的规划是怎么样的?”

“……”刘父表情不解。

“我是农村出身,父母受传统影响,姐姐之后有了我,我的出生是必然,但是之后却意外地又多了个弟弟,父亲有份单位工作,童年生活相比村里的其他孩子要好不少,但一非老大又不是最小,总感觉威信上比不过姐姐,又没有弟弟受宠,心里好生委屈,小时候常听父母玩笑话语,想给弟弟找个没有男孩的家庭,把他招赘出去,我心里就羡慕死了,却又无可奈何,没办法,没人爱,只能自己爱自己了,所以努力上进,渐渐长大,也时常幻想自己未来的家庭生活,感觉自己若是到了父母的那个位置,也会如他们一般,虽然每次回想,心里略有不愤,却也能够理解。”罗威稍停一下继续说道:“在对待孩子方面,父母总是考虑的比较长远,但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却是个一直让父母失望的孩子,调皮捣蛋,不学好,尤其到现在都没交下女朋友,远比不上弟弟,还在上学就已经将女朋友带回家了,虽然近来与父母关系有所改观,但隔阂已经产生,很难再亲近,我一直很羡慕像你们父女间的这种信任和温情。”

刘父静静听着,心里也跟着思索开来,表面听着像是他在随意说起自己的童年往事,但仔细一想,他说的每句话里都包含深意,尤其联系他的目的,总结下来就是“他跟他父母的关系不太好,他曾羡慕招赘的生活,”得出这样的结论后,刘父不自主地动了下身子,毕竟也是一家之主,也希望有个男孩来继承家庭,但是已经错过了机会,但现在突然有个男孩提出这样的想法,而且人还相当不错,刘父心动不已,但再一细分他话里的意思,联系他之前的表现,刘父又冷静下来,他想入赘的可能性应该不大,那么他说的这些话就该是另外一个意思:“不要为难我,让我顺利地娶到你的女儿,并把财产留给我,让我过轻松的日子,我已错失了与亲生父母间的温情,我会珍视接下来得到的温情,而且我弟弟已经把女朋友带回家了,我比较着急。”得出这一结论后,刘父忍不住深吸了气,离开了靠背,端坐起来,看着罗威,眼神闪烁不停,即使不入赘,但仅仅就这份心意,已经很好了。凭借刘菲现在的名气,若给她找一个相配的人,嫁过去的话就得好好做人家的媳妇,还不一定能过好,招赘的事不是他没想过,但其中的牵扯太大,他本就走的人脉路子,因为有个漂亮女儿,周围人大都多给自己一层面子,之后嫁好嫁坏,那可以说成是女儿的选择,但是一旦招赘,那就变成自己的‘野心’,周围人的态度一定会大逆转,那时就难堪了,眼下罗威主动地表达出这一层意思,那就不一样了,若是他们真能成,以后有自己帮衬着,他们一定能好好生活,这样女儿嫁出去后,自己也不会太孤单。养儿养女本就求个养老送终,谁不想把人留在身边,之前是没办法,但是现在……

“伯父……”罗威一直在旁边仔细观察刘父表情,眼下似无意地轻声喊了一句。

“恩?”刘父从沉思中惊醒,看了罗威一眼,而后看向刘菲。

刘菲此时瞪着眼,一脸的难以置信,罗威话里的意思刘菲也听出了个大概,看父亲一脸希冀的模样,明显意动,这家伙还真的先让父亲同意了,但这这算什么?许配吗?刘菲一时心情沉重。

女儿诧异的模样刘父看在眼里,想到此事也不能急于一时,罗威的为人还有待观察,旋即笑着开口:“咱们先吃饭吧,饭菜都上了好一会了,凉了就不好吃了。”

“呃,好吧,那边吃边谈。”罗威的目的已经达到,也看的出刘父此时顾及女儿不愿多说,也就放弃再深入的打算,随意聊起些其他的事情。

“伯父,到了你这样的年纪,一定做过很多有成就的事情,能给我们讲讲吗?”

“呵呵……”

……

“他都没跟我说过几句话,你怎么就想让我嫁给他。”“一直以来我都顺着你们的心意努力上进,可结果还是无法让你们满意,又不是我要做女孩的。”因为心中思绪矛盾,没注意听罗威和父亲之后的闲聊,待回过神来时,陡然听到父亲爽朗的笑声,抬头看去,发现父亲正面对罗威亲切交谈,看到父亲这般模样,刘菲一直积累的火气开始有了消除的迹象。本来父亲不希望自己进入演艺圈,演艺圈的路很难走,但是既然遇到了机会也就接受了这样的现实,之后就以经纪人的身份帮助自己处理各处事务,也是在进入之后才明白父亲所说的路难走的含义,演艺圈里龙蛇混杂,也幸好有父亲照顾,否则自己也很难走到今天这一步,但是却也苦了父亲,要与各色样人交涉,也是从那时候起,父亲就少有这般放松的笑容,能再次见到父亲开心的模样,刘菲不禁有种久违了的感觉,心情也跟着好起来,再次看向罗威,发现他也没有之前那么讨人厌了。

送走了刘菲父女,回去的路上,李靖民目光灼灼,罗威今次的表现,太令人惊诧了,原本对于他早上说的那‘好高骛远’的规划还持有怀疑心态,但现在李靖民敢肯定,若是由他来运作,一定会成功,还有他之前说的珠宝扩张项目,按照他的秉性,肯定也谋划不小,这使李靖民对父亲之前含糊的说辞心疑,对罗威的来历更加好奇起来。

“今天谢谢你,如果只是我一个人,不会有这样的收获。”见李靖民几次欲言又止,罗威首先开口客气道。

“这样的机会,对我而言也很难得。”李靖民有些感叹地说出了真心话。

“谢谢。”

另一边,同样的一幕也发生在刘菲车里。

见女儿一直闷闷不乐,刘父心中不忍,首先开口:“怎么了?”

“爸,你很中意他?”

“他人是很不错……但是你才是我的女儿,我尊重你的意愿。”

“……呵。”听出父亲不干涉的态度意思,刘菲露出惊喜表情。

“看来是一直以来对你照顾太多了,他你就自己应付吧。”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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