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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回到小镇,吃罢晚饭,就没有了什么事情,这时候,天刚麻麻黑。老黄跟李颖去了什么地方,我不得而知,我也不想过问她们的事情。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任宏,说得准确点,就是我妻子表妹的丈夫。任宏在镇政府工作,曾经是镇办主任,有几年没有来往了;任宏为人正派,不想跟那些歪门邪道的事有过多的瓜葛,所以,这么多年了,还是滞留在原来的行政级别上,再也没有高升。任宏的家就安在小镇上,任宏一儿一女,都在上大学;表妹无业,在经济上不是那么很宽泛,仅靠任宏那点死工资过日子,好在表妹是个贤妻良母型,把一个四口之家,上上下下打理的井井有条,家里的地板,桌椅板凳,沙发......收拾的整齐齐,一尘不染,跟城里人没什么两样,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我来到小镇,成天都在忙工程上的事,早出晚归的,差点把任宏一家给忘了,所以,今晚必须得去看看任一宏家。任宏的家住在江对岸,距省道不远的山坡坡上。我掏出手机拨通了对方的号码,任宏说:“我在家,你过来吧。”我顺着乡镇公路就向江对岸走去,这时候,小镇的灯光开始隐隐约约地在闪烁,公路上,行人不多,这时候,一辆重卡正在爬坡的弯道上发出突突突突地闷响声,给清静的小镇,又增添了几分鲜活的气息。

来到任宏家,任宏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我说:“就你一个人在家?”任宏说:“她出去跳舞去了。”我说:“刚才路过桥头,那里有不少跳舞的人。你这个地方好清静,独家,独院,又是桃树,杏树,李树,葡萄的都快赶上世外桃源了。”任宏说:“乡村独家,独院都是这个样子。你什么时候来的?!”我说:“都快一个月了,成天都在忙工程上的事,也没时间过来看你。”任宏说:“就是黑山沟对面的那个工程?”我说:“不是,靠上面这个,桥下正在打桩的那个点,还有山顶上,斜对面山上的那块大石头也是。”任宏说:“前几天我路过那里,看见一个人有点像你,但距离太远,没敢认,你正在桥上往公路这边走,穿件黄衣服。”我说:“我的工作就是上下来回地跑路。”这时候,任宏又是沏茶,又是拿水果的,弄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任宏知道我不吸烟,就自己掏出一支吸了起来。我来找任宏,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任宏是政府的人,政府的人,也就是官场上的人,官场上的人见识广,不像我,成天都跟没什么见识的工人打交道,跟这些人混得时间长了,无意之中也就有了短板。所以,我今天来只是拉拉家常,联络感情,不谈别的。我正在跟任宏说话,这时候,表妹回来了,表妹说:“胡哥,有些年没来啦?!”我说:“是有些年了!”任宏说:“胡哥这次来,是在这里搞工程的,就是黑山沟桥下的那个工程。”表妹说:“你走了,表姐一个人在家?!”我说:“回娘家去了。”表妹说:“那样好,一个人在家寂寞!有时间还可以去看倩倩,表姐能干,漂亮!倩倩长得像表姐,表姐好福气!养得是个丫头!不操心买房子!”我说:“养丫头有养丫头的福,养儿子也有养儿子的福,只要儿子有出息,胜过丫头!”表妹说:“倩倩有对象了没有?!”我说:“好像还没有,现在的孩子,成家晚。”再接下来,我跟任宏和表妹就拉起了家常。这天晚上,我跟任宏和表妹,就如此这般拉起了家常,过了22点,我才回驻地。

次日一大早,我跟两个老美女照旧在一起说说笑笑,不计前嫌,尽管一路上都在盘算咋样把对方给说服,为己所用,但我的心思更小一些,我跟老黄和李颖之间,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是相互利用的关系,能不撕破脸,这张窗户纸最好谁都别去碰。这时候,快要来到被废弃的隧道时,老黄尖叫了一声:“妈呀!这么大条蛇!”我回转过身来,这时,老黄跟李颖都倒退了好几步。我说:“没事,这种蛇没毒,本想悄悄地走过去,怕吓着你们,结果还是让你们给看见了。”这时,老黄跟李颖依旧站在那里不敢再往前走一步,呆若木鸡样,有些瑟瑟发抖地样子。见此情状,我只有上前去折断了一根树枝,就把横在枕木头上的蛇挑了起来,我说:“这家伙足有3斤重,要放在年轻时,就是我的盘中餐啦!”当我把蛇挑起来扔出道床外面时,可是那条蛇却趴在侧沟上不动,也不肯离开的样子,便昂起头,发出,呼,呼,呼地声响。我说:“奇了怪啦,恐吓人的蛇,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我说着,又上前两步就要伸出手去抓,可是,那条蛇却嗖地一声窜到侧沟里面去了,当我上前几步来到侧沟边上时,那条蛇却依然不肯离开的样子,鼓着肚子,昂起头,再一次发出,呼,呼,呼地声响。因侧沟太深,沟面又太窄,我无法下到侧沟低下去,将手伸出去抓住它,只好顺手捡起一个石渣,轻轻地砸了下去,这个时候,蛇又向前窜出几步远,躲在侧沟盖板下面,再一次发出呼,呼,呼地声响来。这时,我回转过头来就说:“这种蛇的书名我叫不上来,当地人都管它叫草蛇,或是麻点蛇,这种蛇的习性较温顺,无毒,喜欢的食物有鼠类、蛙类、鸟类......等食物,是一种最常见的蛇类。像今天这种反常现象,我想跟这个季节有关,每到这个季节,这种蛇在路边上经常能见到。人,需要谈情说爱,蛇也一样,所谓二八月的狗。四五月的蛇,我想也就是这个意思,不过,还有一点不能忽视,这条蛇今天如此反常,很有可能是前几天我在前面那个洞穴里抓了它的配偶有关,而这条蛇很有可能就躲在附近哪个地方眼眼睁睁地看见我抓了它的老婆,或是老公!我想,很有可能是老婆,因为我抓的那条蛇要稍小一些。”这时,老黄笑着就说:“你抓了它老婆,今天它老公来找你报仇来啦!”我笑着说:“蛇就是蛇,它还能跟人比,不然,这个世界咋能就让人给主宰了呢!”李颖说:“那条蛇吃了没有?”我说:“交给老王了,老王说:‘太小,等哪天再抓一条,一起下锅。’现在还在饭馆的冰箱里放着。”

就在前不久,也就在这个地方稍前一点,老黄尖声尖气地喊道,挡墙洞里有条蛇!就停下了脚步。老马停下脚步吓得瑟瑟发抖。老王很镇静。李颖吓得也不敢往前走。我说,就是太高了一点,抓不住。老王说,我这里有拐杖。我接过老王手里的拐杖,上前用拐杖的头部,死死地将蛇头摁在了挡墙上。我说,老王,你来摁住,我上去抓。老王双手接过拐杖,把蛇头死死地摁在挡墙上不敢松手,又伸出一只大脚来蹬在挡墙上,这时,老王就说:你就踩在我的脚上!我说,这样可以?老王说:只管上就是了!这时,我上前去踮起脚尖就抬起左脚就踩在老王的脚背上了。因挡墙有80--90度的陡坡,我一时直不起身来,老王见状,又腾出一只手来,死死地把我推在挡墙上,我勉强直起身,猛地挥动手臂,一把将蛇拽出了洞穴。由于在摁的过程中,用力太大,使蛇的颈部一大块皮都翻转了过来,这时,蛇皮下面的肉就像扒了皮的鸡脖子,泛着亮光,给人以凄惨和悲壮的感觉。这时候,蛇已是我手中的玩物了,可是蛇仍旧在我的胳膊上用力缠绕,但都被我一一解开,可是,这条蛇精灵得很,便又使出了它的绝技来,一股股臭气就从****里排出,让我好一阵子难以忍受。一路上,我把蛇交给了老王,老王不敢接,我说,在k389像这样的事情,今后还会经常碰到。这时,老王上前来大胆的尝试了一下,按照我说的要领,接过缠绕在我手中的蛇。这时的蛇,就开始扭动着身子开始缠绕老王了。老王按照我说的要领,从尾巴处就将缠绕在胳膊上的蛇很轻松的就将其解开了。我说:你们要记住,当蛇的头跟半个身子都在洞穴里时,这个时候,你是无论如何也拽不出来的!老王说:你怎么知道?我说,年轻的时候我干过这事。不过,要是真的拽不出来的话,我还有一个办法,只要蛇的肚子在外面,就有办法了。老王说:怎么弄?我说:抓住肚子使劲捏呀!一边捏,一边拽,一边捏,一边拽,很快就拽出来啦!老马说:你这个家伙太损!我笑着说:那个时候,人年轻,血气方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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