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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所谓的无所谓

听到老陈说他和简洁要结婚的消息,我当然会祝福甚至为他们感到高兴!因为他们二人让我知道学生时代的恋情可以长久最后结婚……

本来最应该完成这样承诺的是我跟林瑶。然而,事实却是谁都想不到的。这也正是生活给我们的调剂品,于外人是嘲笑,于我是痛苦。

“兄弟,给我当伴郎怎么样?”

“伴娘是她吗?”干了一杯白酒我问道。

“毕竟她跟简洁是闺蜜,就像你跟我是兄弟一个道理。”

“哦……”

“咋,你同意不同意?”老陈有些期许的看着我。

点上一根烟,看着窗外,大概过了几分钟,但这几分钟对我来说就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长。如果我答应了他,那么这就是半年之后我跟林瑶的再次遇见,可笑的是我们二人分别是兄弟和姐妹的伴郎和伴娘?!这或许是老天爷给我开的玩笑,也或许是圆我一个梦,只是新娘不是她,而我也不是新郎……

狠狠的吸了一口烟,重重的吐出,仿佛要借此把我内心的压抑和愤懑全部吐出来。

“嘿,答应,干嘛不答应,只要你不怕那天我比你这个新郎还帅就可以”

“啧啧,峰哥虽是一表人材,但是照你晨哥还是差那么一点,这点自信哥还是有的”

看到他得瑟的表情,我并没有说什么,他说的对,在我们这些人中,陈晨的确是最帅的,书生的儒雅加上暖男的光环,直接决定了当年他是系草的不争事实。

看了眼时间,已是夜里八点,我怕小白这个不能自理的女王饿死家中,便跟陈晨告别。当然,最后结账的陈晨,而方姨还是仗义的打了八折。

拖着沉重的身体,我有些迷茫的走在大街上,酒精已经开始在我的身体里作怪,不断的麻痹着我本就有些脆弱的神经。即使理智告诉我,我并没有多,我还要回家给小白买饭,但是实际上我已不能活动半步,停在原地不断呕吐,仿佛要把所有内脏都要吐出来一样……“小白,快来救我,要不我就死了……”

“疯子,你怎么了?别吓姐,你在哪呢?”

然而,已经有些不省人事的我并没有回答。我倒在还没有完全变绿的草地上,重重的喘着气。这半年所有的委屈,所有在人前的伪装全部都卸去。我想林瑶了,或者说这半年我从来没有忘过她,无时无刻不在想她。

“林瑶,你在哪!?”我毫不顾忌的躺在草地上大喊大叫,任由别人看我像是看猴一样,泪水,已经湿了我的眼眶。

……

“疯子,你怎么了,不是答应过姐不再喝多的吗?”

迷糊中,我听见好像有人在叫我,困难的睁开不堪重负的双眼,恍惚中我好像见到了林瑶。我感觉有些不可思议,难道这是上天给予我的恩赐吗?

晃了晃头,本能告诉我这有可能是幻觉。

“疯子?你到底怎么了,别吓我啊!”

听见这句话又是那样的真切,林瑶好像真的在我面前!

我挣扎的爬了起来,因为我不想让她看到我落魄的像一条流浪狗一般的样子。

“你回来了是吗?瑶瑶,这次不要走好不好”

说着,我紧紧的抱住了我面前的这个人,吻住了她,不管她的抗拒,我恨不得将她揉进我的身体里。情到深处,我将手伸进了她的衣服,攀上她胸前的高耸……

终于,她奋力的挣脱了我的怀抱,然后狠狠的甩了我一巴掌。

脸上传来的疼痛感,让我意识清醒,我看到了眼前的人。竟然是小白!

“小白姐……你…你怎么在这儿”看到小白我想起了之前对她做过的事,心想喝酒真是误事。

小白绝美的脸蛋挂着屈辱的泪水,让人心生怜爱。

“这就是你要死了?你要死了还能这样?”说着转身便跑

看到她这样我很自责,混沌的脑子也清醒了大半,想也不想就朝她跑的地方追去。

四月的沈阳,夜晚风很大,而她穿的又很单薄,担心她可能会着凉,我更是加快了速度。

不久,可能是她跑累了,蹲在地上,双腿并拢轻轻啜泣。看到她这样,我更是自责的无以复加,想到前一刻对她的冒犯,我的心很疼,我也恨自己为什么喝这么多酒!我更恨林瑶!恨她的绝情说走就走,如果她现在还在我身边这种事根本不可能发生。但是说白了,我心里是深爱着林瑶的,如果不是对她的想念无以复加我也不可能错把小白当作是她……

“姐,我错了,我不是人,我不是人!”说着,我狠狠的抽着自己嘴巴,看到还没停止哭泣的小白更加用力了几分。啪啪声不绝于耳。

我想只有我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才能够减少我对小白的伤害吧……

“够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我手都发麻的时候,小白停止了哭泣,脸上还挂着泪痕,制止了我近乎自残的行为。

“既然你心里还没忘了她,干嘛不去找她?”

“姐,你别这么说,我只是多喝了点酒,做了不该做的事,对不起,但请你别再提她”听到小白的质问,我内心对林瑶的埋怨再次增多,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或者说一头倔驴,既然她已经离开,我就绝对不会再挽留什么。

“疯子,你应该知道,姐不是生你气,我只是气在我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我就是我,我是白雨薇,我也有我的骄傲你懂吗?记住了,别把我当成任何人的替代品!”

“我知道了姐。我错了”看到小白渐渐的消气了,我也就道了个歉。至于她说不是气我冒犯她的事,我也没有多想……

“不就是亲了姐姐吗?多大点事,老娘就当让狗咬了一口,无所谓的!还有,你特么以后再敢喝这么多酒,不把你赶出家门,我白雨薇跟你一个姓!”

这是我今天晚上听到小白第二次爆粗口,实在是跟那个在英国接受了六年教育的她相背离。而那句让狗亲了一口的彪悍回答,我知道白雨薇还是那个女王白雨薇。

无所谓?或许吧……

酒醒了大半的我和小白打车回家,路上我们谁都没有说话,保持着沉默。回到家中,我喝了一杯水,简单的洗漱,就倒在了床上,头疼欲裂。但是刚刚发生的事情,让我一直自责着。翻来复去无法入眠,看了眼时间已经零点,新的一天来了啊,此刻在隔壁的小白应该已经入眠了吧?

点上一支烟,告诉自己这是今夜的最后一支,便仰头看着天花板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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