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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奥斯考试

晚饭后,莉莉和娅索西一起往格兰芬多塔楼走。

“我不想马上就回去,莉莉。”娅索西懒懒地说。

“那么我们去转转吧,”她抬头看一眼钟楼,“还早呢,我们沿着外面的山坡走一圈,怎样?”莉莉用手指了一圈。

“没问题,我听你的!”娅索西爽快地挥挥手。

她们沿着外面的山坡一直走,看着太阳一点点没下去,莉莉正要开口赞美迷人的景色,突然,一个失控的游走球撞了过来,莉莉和娅索西往两个方向倒去。

“怎么回事?”莉莉刚刚站稳就叫起来。

“小心!莉莉!”失控的游走球又返回来了,娅索西把莉莉扑倒。

游走球飞回到魁地奇场地上,发出了彗星撞击地球的巨大声响。

“是哪个该死的球队?”娅索西对着魁地奇场地大叫一声,“技术这么烂——”

“就是!该死的球队——”

莉莉和娅索西一起转过头,是四人组。

“你们来这里干什么?”莉莉抓起娅索西的手,狠狠地说。

“伊万斯,你跑到这里干什么?”詹姆一脸关心地说,“看见这个了吗?”他指指身后的打人柳,“这是打人柳——”

“用不着你教我,波特——”莉莉很不耐烦地说,拉着波特就想走。

“等等啊,等等——”詹姆连忙追到两个人面前,死死地盯着莉莉看,“以后可别来这里了,要不然我真不忍心看见你的脸被打得全是伤。”说着就想把手送到莉莉的脸上。

“滚开!波特!”莉莉一把闪开詹姆的手,拉着娅索西的手跑了。

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

“你说说你,啊?波特。”娅索西很生气地说,“我好不容易把莉莉带到外面,好不容易给你创造了机会,你就这样啊——”

“不是,我——”

“好了,你住嘴!”娅索西用魔杖指着詹姆的嘴巴,“你让我说什么好呢?波特?”

詹姆很惭愧地低着头。

“好了,我想,从今往后,我是不会再帮你了,至少在莉莉这件事上,我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再帮你了!”

说完,就怒气冲冲地跑回女生宿舍。

“哦!不!”詹姆一边捶打着自己的身体,一边狂叫。

“你冷静,詹姆,冷静!”小天狼星和莱姆斯一人一边地拽着詹姆的手,小矮星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一边。

“怎么办!怎么办!”詹姆的脸涨得通红,估计是太难受了,“怎么办!小天狼星!救我啊——”

“或许你只要好好考奥斯,莉莉对你的态度就会有所改变。”莱姆斯有些笨笨地说。

詹姆白了他一眼,“每次考试都是我们几个拿第一,难道我还会拱手让给别人吗?”

终于到奥斯考试了,莉莉和娅索西正在一人一句地背诵着龙血的十二种用途,然后把所有的草药药性复习了一边,就站在大厅(考场)门口等待着进场。

“莉莉……”斯内普走过来,悄悄拉拉莉莉的衣角。

“什么,西弗勒斯?”莉莉对斯内普笑笑,然后和斯内普走到一边。

“你有把握吗?你看上去很轻松。”斯内普抬起头看着莉莉翠绿色的眼眸。

“嗯,没错,我这次会让波特那个狂傲自大的昆虫低下头的,你呢,西弗?”

“嗯,当然,当然。”斯内普蜡黄色的脸上微微泛起红晕,看上去像一个涂了颜料的土豆,“我是说,考完试我们可以一起去玩吗?”

“哦,西弗,可能不行,我已经,”莉莉显得很无奈,“我已经和娅索西她们约好了,所以……很抱歉,西弗。”

“没什么,这挺好的,那么,我打算考完试以后仔细研究一下卷子。”西弗勒斯很勉强地笑了一下。

“五年级的同学请注意!”弗立维教授从一把楼梯上走下来,用手上的一卷纸敲敲自己的另一只手,“考试马上就要开始了,请跟我来,请大家找到座位,然后把你们的羽毛笔和墨水准备好。”

“哗啦”一下,大门自动开了,同学们开始往里面涌,莉莉和娅索西在第二排和第三排之间的走道里寻找座位,但是当莉莉看见詹姆、小天狼星坐在这两排,她毫不犹豫地拉起娅索西朝斯内普坐着的那排走去。

“怎么了,莉莉?”娅索西有些不解。

“波特坐在这里,我们到西弗那边吧。”

“咳咳……”弗立维教授抱着一堆卷子,放在桌子上,“请大家安静下来!现在我们开始考试。”说完,魔杖一挥,那些卷子一张张飞向坐在下面的同学。

莉莉看了一眼卷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原来草药学的题目只有这么简单?

她看了看坐在前面的娅索西,她已经开始动笔了,发出“唰唰唰”的声音。

不到一个小时,娅索西就已经写完了全部的答案,然后趴在桌子上睡觉。等弗利维教授说:“还有二十分钟!”时,她才醒过来,认认真真地检查了一遍。

莉莉一直在手上涂涂写写,写了然后涂掉,再写。她抬起头四处望望,看见詹姆还在低着头写,小天狼星早已经翘起脚,舒舒服服地躺在凳子上。

“时间到,试卷飞来!”

“哗哗哗!”几百张试卷往弗立维教授那里飞去,然后他很严肃地说了一声:“第一场考试结束,请大家准备下一场考试。”

(此处一一略过)

“怎样,莉莉?”娅索西离开大厅的时兴致勃勃地说,“算数占卜还不错吧?”

“还好了。”莉莉望着天空,“幸亏我把我买的参考书从头到尾看过一遍,否则第三题我还真答不上来。”

“那我还要好好谢谢你了,莉莉。”娅索西一跳一跳的,“如果你没有买,那我也不会借来看,那第三题我也答不上来了,那么我就会被扣掉一半的分。”

“呃,也许是吧。对了,下一场考试是什么?”莉莉半认真地问。

“也许是在下午吧?让我看看……”她抽出考试安排表,“嗯,没错,是在下午,是……黑魔法防御术,最后一门了,莉莉!我没想到已经是最后一门了!”

“是吗?也许我们应该去休息一下,娅索西。”莉莉的脸上露出欢快的笑容。

两个人说说笑笑地走回格兰芬多塔楼,却在胖妇人肖像那里被堵住了。

“前面怎么了,莉莉?”

“让我去看看。”莉莉放开娅索西的手,一个人抽出魔杖,往前走,因为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鼻涕精,也许你应该对所有的格兰芬多解释一下,”詹姆有些愤怒地盯着斯内普,“你为什么会在格兰芬多这边?”

“我来找莉莉。”斯内普一脸仇恨地看着詹姆。

“哦,是吗?可你亲爱的伊万斯小姐好像不在。”小天狼星看见詹姆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赶忙出来说话。

“波特,你想做什么?”莉莉举着魔杖从后面窜出来。

“嗨,伊万斯,我只是,在问鼻涕精他为什么站在这里。”詹姆语无伦次地说道。

“莉莉!”斯内普好像看见救星一样地走向莉莉。

“不准……我决不准你碰伊万斯!”詹姆看上去已经快要爆炸了,“昏昏倒地!”

斯内普应声往后翻去,倒在了楼梯的栏杆上,由于重心不稳,他竟然翻了出去。

“救命,救,救命!”素内普大声呼喊着。詹姆、小天狼星他们“哈哈”地笑着,莉莉不顾一切地往斯内普那边冲过去,路过詹姆身边的时候还不忘狠狠地瞪一眼他。

“没事,上来,我拉住你了!”莉莉紧紧抓着斯内普的手,娅索西也跑过来帮忙,她一边抓着莉莉,一边扶着栏杆。斯内普终于被拽了上来,莉莉抬起头,看见詹姆悲壮的脸。

“听着,西弗,以后没有其他的事情,就不要过来了,听我的,走吧。”说完拍拍斯内普,拉着娅索西转身就走。

“伊万斯!”詹姆几乎对着莉莉吼出了这句话,“你为什么总是护着鼻涕精?他哪点好?”

莉莉白了他一眼,对娅索西说:“走吧,下午是最后一场考试了,千万不要因为这件事情而出什么问题。”

娅索西似乎也同意,然后两个人说了口令,走进公共休息室。

“伊万斯!”

黑魔法防御术考试。

小天狼星早早地做完了所有的题目,像往常一样翘起脚闭目养神。等到养神到不耐烦,他睁开眼睛看看四周。

他看见詹姆把试卷放在一边,却还在涂涂写写,他可以确定,詹姆一定在写“L.E.(lilyEvans)”这两个字母。他眼睛一转,看见了褐色头发的娅索西,她的肩膀正在有节奏地颤动着,看上去还没有写完。他的睫毛微微一抖,脸上重新出现了烂番茄的样子。他甩甩头,好让自己清醒一些。他的目光重新回到詹姆身上,詹姆却回过头来对自己笑了笑。

小天狼星又转了转眼睛,他瞟见了头发油腻的斯内普。自从今天中午莉莉帮着斯内普说话开始,小天狼星就决定全力支持自己的哥们,而且在心中萌生了自己动手捉弄斯内普的想法。

“请停笔!”弗立维教授说道,“也包括你,斯特宾斯!在我收起羊皮纸的时候,请留在座位上,试卷飞来!”

小天狼星看着自己的试卷飞了上去,立刻收起东西,往詹姆那边跑去……

画外音:之后的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哈利波特与凤凰社》420~425页)。

“莉莉,听我说,不要哭了,好吗?”娅索西试图把地十二块手帕塞进莉莉紧紧抱住的双臂和头的缝隙里,她把头深深埋在双臂里。这次好像成功了。

“这么多年,哦,不……我每次想起来,我就觉得很难受……”莉莉抽泣一下,把手帕丢在地上(看样子娅索西又失败了),“每一次,每一次我都在找借口原谅他,我都在说服我自己……可想不到,在他的眼中,我却是一个可怜的……”

“好了,莉莉,你别多想了,没人认为你是那——那什么的,知道吗?没人这么说你的,那个姓斯内普的家伙一定是昏了头脑——”

“哦!娅索西……”莉莉索性扑在娅索西的肩膀上哭。

“笃笃笃……”

门响了,娅索西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哗”她打开门,外面竟然是詹姆和小天狼星,当然还有卢平和彼得。

“你们怎——”

“好吧,我对这笨蛋楼梯施了咒语,”詹姆急急地解释,“莉莉怎样?”

“她哭得很难受,所以你们最好不要来找她。”

“我当然要!”詹姆两眼放光,“越是在这种时候,我就越能够挽回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说完就要往门里钻。娅索西挡住他,同时示意小天狼星拦住他,“听着,波特。你在她心目中的形象这件事情先缓一缓,现在你走,好吗?我保证,过几天,莉莉一定会恢复正常,到时候,你再去挽回你的形象,好吗?”

詹姆嘟哝着离开了女生宿舍的门。

“哦,不——”詹姆对着自己的奥斯考试成绩单捶胸顿足,“怎么会这样?竟然有一科是E!”

小矮星看看自己那张基本上都是P的成绩单上偶尔出现的E,对詹姆有一种说不出的敬佩。

这次小天狼星也考得不太好,有一科是A,其他都是O。

“恭喜你!娅索西!你真棒!”莉莉和娅索西一边跑跳一边跑进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

“你还不是!”娅索西开玩笑地拍了拍莉莉的头。

“恭喜你,隆巴顿!”小天狼星首先站起来说,“也恭喜你,伊万斯。”

“谢谢!”娅索西很高兴地谢谢小天狼星。

“谢谢。”莉莉则没这么高兴。

“恭喜你了,伊万斯。”詹姆也站起来说,“全优呢。”

“别忘了,还有娅索西。”莉莉终于很高兴地跟詹姆说话。

“是是是,还有你,恭喜你啦——”然后就一个人郁闷地跑上楼。

詹姆心想,我从来没有考过这样差的成绩啊——偏偏这次伊万斯又考这么好,她一定瞧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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