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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止溪水塘

次日,刑平一个大懒觉醒来,才想起要给老太爷写个信,急忙忙找了笔墨来草草写了几句,叫童子拿去找人快马送回家。刑平干完这事,闷闷地坐在帐内,自觉无聊之极,便想着再去找老苏头问几句那个令他念了一夜的妖女之事,才掀了帐帘,迎面那童子走过来说道:“少爷,老爷吩咐了,今日里随时要拔营起程,让您就在帐内歇着。”刑平皱皱眉头,道:“知道了,那我便不出去,你去找老苏头来,我有话要问他。”那小童道:“苏师兄给少爷送信去了,刚已动身。”刑平一愣,骂道:“你傻了不成?他昨日还晕乎乎的,你倒好,今儿怎地找他去送信!”小童急忙分辩道:“不是这回事!今早苏师兄过来,说是老爷遣他回府去和老太爷禀报些要事,想来辞别少爷。可少爷却在酣睡,苏师兄就往别帐去了。待少爷醒来写了书信,小的拿去找人要送时,正碰着苏师兄打点好要动身,便让苏师兄拿去了。”

刑平没好气地跺了一脚,道:“我才说你们这些小猴崽子是懒虫不是?他来了你就不好把我叫醒来?这且不论,你既看他还未动身,怎不叫他再到我这来一回,举口之劳的小事怎也不见你动动尊口?”那小童被说得急了,憋着小脸,眼眶红红的,也不敢还嘴。正好那俩个常侍在旁的小厮走了来,见了小童的窘样,都笑起来,对那童子说道:“不必在意,少爷是逗着你玩呐,你先下去吧,这儿有我们俩侍候着就行了。”小童巴不得有人来顶着,忙喏喏连声离开。

那俩人上前来给刑平整了整衣冠,其中一个笑道:“何苦去为难一个小子,你有气就朝地上撒去,这儿荒地多得是,踩多少下都没事儿。”刑平狠狠瞪了他一眼,道:“扁猴儿,就你好管闲事!你和竖猴儿都成精了,捉弄你们不易,就不许我另找个呆瓜解解闷?”那被称为“扁猴儿”和“竖猴儿”的小厮,本是孤儿,从小在刑府大管家手下打杂,只有小名儿,一个叫扁儿,一个叫竖儿,因俩人机灵利索,刑老太爷很是喜欢,便派去服侍刑平,这俩人和刑平一起长大,平日里私下无人时也常一起打闹嬉戏,感情甚好。扁儿听了刑平的话,抿嘴乐道:“咱们的大少爷还在乎这个呆瓜么?改明儿有了少奶奶,别说另寻个呆瓜找乐子,只怕已经乐不思蜀了。”竖儿接着笑道:“正是如此。况且我听说咱们的这位准少奶奶是天下难找出第二个来,即美若天仙又温柔贤德,”话未说完,便被刑平冷冷打断道:“她既这般好处,你倒是做她的上门女婿去。”竖儿叹着气道:“谁不想来着,你当咱们如你一般的好身世不成。”刑平鼻中哼一声,也没接话。

扁儿瞧着刑平的不耐烦劲,便鼓了腮帮子教训竖儿道:“你小子真不识好歹,在咱们少爷眼里瞧着起谁来了,任她是嫦娥还是王母一般,到了少爷跟前,那就是母夜叉一个,上不得厅堂,入不了厨房,少爷能瞧她一眼就是她的福气。”刑平气得直跺脚道:“臭猴,拐着弯儿骂我是夜叉,看我今儿真撕了你的嘴。”说着就去揪扁儿的嘴,扁儿哈哈大笑着,赶紧拉了竖儿就跑,刑平在后面追着打,三人闹了好一会,直到有小童来禀道:“老爷吩咐了,即刻便往京都柯家去,少爷要和老爷一处车马,眼下便起程。”刑平撅着嘴,呶呶囔囔了好久,才极不情愿地往他老子那处去了。

这朵占了一地的金蕊红梅刹那升起,竟是五辆做工精巧的行车,底下装着可方便拆装的滑轮,车边配有括机,可把顶篷收起,歇营时收起滑轮,把篷拉出展开,就又是一顶帐篷。正中的这辆庞大的金色车架便是刑进义的私馆,由十八名仆役驱马拉车。四围的简小的红色车架,便是四大首徒的坐车,其余低等徒弟只在车边骑马而行。众人急急捆好简装行囊,整整齐齐列队上马,屏气肃声等待起程令下。

刑平靠在父亲的躺椅边侧盘腿而坐,瞧着这些奢华排场,心里颇为不屑,却不敢在父亲面前显露半点不满。只见雌雄双杰驱马来到架前问安,与自己父亲讲道:“已近晌午,咱们就动身吧。”刑平瞧这二人眉目中略显焦急愁苦,不似昨日那般精神利爽,便请示父亲道:“怕是二位前辈昨夜未曾歇好,不如请上车来一起坐着吧。”雌雄双杰忙道:“多谢平少爷的好意,咱们只是忧心赶路不及,倒不是其他。”刑进义道:“正是。话不多说,即刻赶路要紧。传我的命令快马加鞭,随着二老往柯府去。”车旁仆役忙传下令去,一时间催马声声不绝。

刑平头一回看到父亲这般紧赶,见自己父亲脸色凝重,便小心翼翼问道:“父亲大人这般凝神却是为何事烦忧?”刑进义没好气地哼一声,道:“你这不孝子,每日除了吃喝玩乐,还知道操心什么?今日一早雌雄双杰收到鸽讯,你的岳丈家出大事了!全营的人都在议论纷纷,你倒一点儿不闻不问的呆样,这般愚钝,哪一点儿似是我的骨血?!”刑平垂低了头,听父亲继续沉声道:“南财北势,在江湖上并起鼎立上百年,每一代掌家人过世都是江湖上惊天动地的大事,继任者的甄选事宜更是扯动多少风风雨雨,”刑平听此一愣,联想到适才雌雄双杰的神情,不由惊道:“父亲的意思,莫不是说柯家老太爷已不在人世?”

刑进义冷冷瞅他一眼,道:“不然却是为何事?”刑平没料到竟是此等要事,不由呆得半晌,道:“这,这,该如何是好?怎的如此突然?却不知是如何去世的?”刑进义冷笑一声道:“一个人的旦夕祸福谁料得透?你倒好心思去管他是如何死的,多花花心思在你的媳妇身上要紧。”刑平喃喃道:“我,我的媳妇?”刑进义道:“你与柯家独女星瑶是指腹为婚,两家又已互赠信物,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柯老头这一死,婚事更是无可更改。柯家这代纯血仅存星瑶一脉,一个女儿家能成多大的事,更听闻这位星瑶小姐娴静温良,不问家事,将来柯家的偌大家业还不全着落到你的头上。”说到此,刑进义住口不语,低低地哼笑了两声,双眼直勾勾盯着车外灰沉沉的天,不知想着什么心事。刑平从未想过这一层,咋听之下只觉得脑袋一阵阵发胀,不知该接着说些什么是好。幸而刑进义不再说话,刑平也乐得静一时。当下只听得车轮吱吱作响,车外人马虽众多,却训练有素,人人屏气静声,只偶尔听得几下马儿打喷。雌雄双杰在前引路,二人心急如焚之余也不由得互对几眼,心里对刑府手下人的齐整有序充满惊叹。

车队一路急行短歇,十日后才赶到京都。一进城门,刑进义请雌雄双杰近前来说道:“此处已是京都,虽说事情紧急,但毕竟是携子前往,慌乱之中礼数难以周全,且是亲家白事,不可造次,在下愚见,请双杰先行一步通报主事,在下领人众便投贵府安士行馆处歇下候信,如何?”雌雄双杰连声点道:“刑老爷所虑极是,安士行馆清幽怡人,当年刑尊爷极是喜欢,在行馆一呆半年,那儿的仆役至今未有更替,所幸这十来年往行馆的路并未有大变样,刑老爷可安心前往歇下。咱老两口念主心切,便先行一步了,失礼处还望老爷多多原谅。”

当下双杰辞了刑进义,打马如飞,直往柯府冲去。刑进义令自己的人马缓缓而行,向驱车的仆役细细指明了路向,便靠在软椅上闭目养神。刑平俯脸在车格边兴致勃勃地观望京都的繁华风景,看着道路渐渐转向一处偏僻地,迎面一座石碑大屏风,竟隔断半条街,从侧边木栅绕过进去,青葱树木为天盖,娇艳花枝做地垫,溪水悠悠,鸟声曼曼,隐约可见花树深处溪水中间一排居所。

众人下了车架,刑平万没料到市井喧闹深处竟有这样的雅居,心里高兴,不由得左摸摸右瞧瞧。刑进义皱皱眉头,斥责道:“你是南财刑府的公子,珍奇异宝从小见了无数,这会到了一处小居所,怎地像没见过世面的市井小儿,传出去岂非让人笑话。”刑平红着脸道声知错,低垂了头跟在自己父亲身后,规规矩矩再不敢乱动。

走了几步到一桥边,居所里已有人瞧见有来客,急步奔来迎接,领头一人近得前来行礼,其披麻戴孝,面容凄苦,只勉强挤得一丝笑意道:“小人远远瞧着像是亲家老爷的模样,果真便是亲家老爷到了,小人是安士行馆的主事任五,老爷可还记得?”刑进义细看一眼,果是认得的,点头道:“任主事一向可好?此次匆匆来扰,便要再麻烦主事照应周全。”任五忙点头哈腰,一边毕恭毕敬引着刑进义等众人进居所正堂,一边低头吩咐身后小厮分拨人手牵马拉车。除刑进义手下四大徒弟及各自随行亲侍的几个心腹,余人均随着车马绕开溪桥往后院歇息。

进了正堂首厅,任五请刑进义上座,刑进义道:“家中尚有太爷位首,我怎敢居上安坐,就在次位坐下便是。”任五感念道:“亲家老爷真乃是至孝之人,亲家老太爷真是有福气,可怜我家老太爷,唉,”说着举袖拭泪道:“我家老太爷真是苦,孙小姐还在襁褓,少爷少奶奶就没了,白发人送黑发人。好不容易孙小姐长大成人,连一天孙女婿茶也没喝上……”说到此呜咽不止,好一会才说道:“幸而孙姑爷今儿到了,也算了却老太爷一桩心事。我们这些做奴仆的也有了主心骨。”说罢偷着瞧了瞧刑进义的脸色,见他脸有悲凄却眼藏得意之色,再瞧瞧刑平却是一脸倦色,心下便如明镜,知道这姑爷不过是草包,姑爷的爹却是个明事的人。任五心里有了数,知道以后该孝敬谁了,放宽了不少心,便开始忙着为刑进义和刑平端茶奉点心,又亲自去为刑家父子铺床打扫卧房,对刑进义的侍奉更是悉心照料不敢轻怠半点。

入夜后的居所极为幽静,刑平乐得享受这样的好睡处,几日里的车马颠簸令他疲累不已,晚饭后辞了父亲便直奔卧房倒头就睡。刑进义屏退左右的手下,让四大首徒也去休息,叫住了任五,道:“昔日我岳丈大人曾寄住在止溪堂,老人家对那处念念不忘,曾说天南地北唯有止溪是至爱。我做晚辈的不可不前去一观,以解老人思念之心。”任五点头哈腰,连忙要叫小厮点灯来,刑进义又道:“不必如此惊动下人,我只是一时心念起,走走也就罢了。”任五便亲去拿了灯笼,领着刑进义往止溪堂踱去。

这止溪堂从居所后一条竹桥过去,在花林的最深处,又是一道花墙围隔了尘世,花墙内是方圆达数里的水塘,塘中心立着一座形似塔楼的屋子,说是屋子,其实更像是亭子,因其四面皆空,仅在东南西北四点处各栽种一株稀世罕见的奇树,几可参天的大顶枝叶繁茂,便是一个天然而成的屋盖,蔓藤爬满了树干,一条条垂下便似挂了纱帷。朝着竹桥的一面的蔓滕被小心地分开两边,留出可供进出的通道,通道右侧立一石碑,上用朱砂书有篆体“止溪”二字。

任五在前掌灯领路,才至塘前,便熄了灯火,笑着对刑进义道:“堂中严禁烟火,这灯已用不着了。巧是今夜月色尚可,亲家老爷正好可以一睹此处的绝妙景色。”说罢便顺手把熄了火的灯笼搁倒在桥边。此时月上树梢,稀稀疏疏的月光透过树枝和蔓藤的间隙,在止溪堂前的一大片水面上投出点点清火,水波略动,树影恍恍,月波粼粼,似梦似幻。

刑进义笑道:“当年老太爷寄住此处时,我却错过了,这夜景恰似人间仙境,怪不得老太爷念念不忘。”任五得意地笑道:“这座止溪堂天然而成,仍是咱们柯府金贵所在。若是人工修建,耗费多少时日也是得之不来的。”边说边往里领路,先行迈进了屋内。刑进义瞧着屋内虽略有微光,但也不至能行动自如的光亮,心下起疑,便借着月光凝神看任五入内。只见任五径直走至屋中,突然一片明亮,屋内光芒大盛,这片光瞬间压过了屋外月色,从树隙间直透水面,整个止溪堂宛如一颗巨大的夜明珠立在水塘之中。刑进义忙以袖遮眼,耳听任五笑道:“亲家老爷不必惊慌,只管进屋,不碍事。”说着便来搀扶。刑进义尴尬一笑,进得来一瞧,却见屋子正中一座通透的琉璃台,台上供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饶是他见多识广,也不曾知晓有如此大的珠子,更别说能瞧出珠子来历,呆得一呆,笑道:“想来这便是贵府的传世之宝吧,你们也大意的,只这般随便搁在这水阖之处。”说着四下一打量,却是四处空空无别的物件,心想多半平日无人居住,柯府也就不装备此处,便不多问,只随口说得一句:“果然是好地方。”顺步在屋中踱了几步,笑道:“时辰也不早了,我们回吧。”任五恭恭敬敬答应着,请刑进义先出了屋,自己从怀中掏出一块锦缎把明珠盖起,轻车熟路从黑暗里走出来,过了桥到塘边才点起灯笼。刑进义一一瞧在眼里,一路也不多说什么,径直回寝室安歇。

到了第二日清晨,刑进义正在房中洗漱,就听任五来禀报道:“双杰来拜见亲家老爷,我让他俩在书房候着。”刑进义道:“知道了,这便过去。”转头对服侍自己的四大首徒道:“你们去看看少爷在干什么,怎么还不见来问安,若是还未起,撵起来,我往书房去会客,让他赶紧过来。”四人忙应声去了。

刑进义一进书房,雌雄双杰便跪倒在地,口称该死。刑进义忙扶起俩人,道:“为何事行此大礼,万万不可。”雌杰面有难色,低声道:“我俩真是该死,昨日怠慢了亲家老爷,小姐知道了好一顿斥责。今日是来赔罪的。”刑进义道:“不必在意这些,二位爱主心切,此情可表。星瑶小姐可安好?”双杰更带尴尬之容,挪揄了好一会雌杰才道:“多谢亲家老爷如此宽宏大量。只是小姐咋逢此等大事,神情恍惚,身体不适,不得前来拜见,还望亲家老爷大人宽心,不加怪罪才好。”刑进义听得儿媳竟不亲来拜见,心中略有不悦,但转念一想,女儿家家的不经大事,可知已慌乱成怎样了。时日方长,还怕她不亲来讨教。便安慰双杰道:“都是一家人,不用在意太多繁文缛节,要小姐好好保重身体便可,用得着在下的地方说一声便是。柯尊爷这一走,小姐便是掌管柯府之人,天下闻名的聚宝阁更是不可一日无主,柯尊爷在世时执掌风云,而今全落到小姐一人身上,事多繁重,二位也要尽心尽力辅助小姐才是。”双杰连连点头,再次拜谢,又说了几句闲话,客套一番。刑进义见没什么事便让二人回了。

二人才走,便见四大首徒来回禀道:“师父,少爷不在房中,问了伺候的人,说是一大早就嚷着出去,也不曾说去了哪里,只说去去就回。因怕惊扰师父休息没敢拦着,就扁儿和竖儿跟着去了。”刑进义哼一声,道:“谅他不敢走远,再怎样胡闹,也该知道眼下是什么情形!罢了,等他回来再叫来见我。”顿了顿,把四人招近前来,压低了声音道:“你们这几日轮着带手下到柯府里走走,看看有什么事情能来禀报于我。没轮着的到四处瞧瞧动静,江湖出了这么大的事,京都里不知道都有什么人混了过来,柯府重地聚宝阁更是贼多了去,新阁主只是个娇娇小姐,看柯府人的言语中她也经不起大事,我们做亲家的可就要盯紧瞧仔细了。”四人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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