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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时光莫急

有一天,王光来我们班里蹭课,我说,你怎么来了,他坐在我身边,掏出六个喜之郎果冻,说,我早就来了,你怎么不在,我说,我在你们班学高数,你给我看的高数书我越看越上瘾,后来就去学高数了,那个老师那天点名,没人帮你喊到,我模仿你的声音喊了一声到,老师没发觉,你们班长问我王光哪去了,我说不知道,他严肃的瞪了我一眼,从那以后,班长点名就十分严格了。

我说,欧洲史没基础你也听的懂?王光说,恩。

地上再不见飘飞的落叶,冬天来了。

冬天,季节更迭的波动那么不明显,时光匆匆而过,一切,好像一场幻觉,在我的心里慢慢凝结,像五人雕琢的冰雪,等待温暖的融化。

世界上有那么多人,那么多在生死轮回中缓慢的行程,而我,没有回忆可以回味,时间,不紧不慢的提醒着我,最初的真实感生疼的冲击着我的心脏,不管哪种疼都在那里,等待不治而愈。

管袅考上高中后,王光又开始在晚上找了类似的工作,当起了俩个学生的陪读,这俩个学生总是逃课,他看不到任何希望,做了一个月,辞职,我看到他被这俩个孩子折磨的快疯掉的感觉,我又心疼又好笑。

我开始在各个网站发帖,也给王光。

我泡在图书馆,整天想着怎么看完我想了解的了解的到的一切书,生活,就这么平淡无奇的继续着,我把我的生活用自己的谎言编织的天衣无缝。

王光打好了饭,在靠近窗口的第一排,一直吃到卖饭的人都不在,看着他给我洗碗,然后,我把我买给他的围巾尾在他的脖子上,他的头探过窗外,看了看外面对我说,你知道送围巾什么意思吗?我说,缠住你一辈子。

我看着他深情款款的看着我,很认真的说,恩,然后拿起我冰冷的手放在他的脸上,柔软和坚毅交替呈现,我的手感觉到了抚摸他的温暖,对视了几秒后,我他拉近了我们的距离,在我的额头印了一个深深的吻,然后紧紧的相拥。

走出食堂,我嘟着嘴说,王光,你可以背我回宿舍吗?我走不动了,然后我干脆坐在地上,王光说,那好吧,我背你,我跳在他的背上,假装睡着。

晚上,自习课上,我们不知道谁把教室的遥控器藏了起来,所有人都找不到遥控器,没有电视,我们只好各忙各的,有的在看书,有的玩手机,纪律委员不允许大声喧哗,我们只好乖乖的在自己的座位上,做着不影响他人的行为,辅导员打开投影仪放《围城》,我重新的,理解了一下爱情,心里燃起了爱情的火焰,我给王光打电话,王光说,在球场等我,我坐在椅子上,等了十多分钟,才知道,在一家空屋子里,有人教我们交谊舞,王光不知从哪里买的面具,他亲了亲我把我交给了老师,第一次我发现,男人的手多有魔力,柔软不失刚毅,我看到王光穿着燕尾服在一旁看,我假装不看他,忘我的学着跳舞。我感觉到这个老师的手把我搂紧了,他想快速的把我教会,我卖力的学着,半个小时后,我停下来说,我能跟上了,他说,你教我,然后,他靠近了那个带狼透面具刚教我跳舞的老师,狠狠的踩了人家好几脚,我说,你故意的吧,他说,他轻薄你你不知道吗?我说,你把我交给人家的,谁让你不会跳的,他说,我怎么不会跳,我说,会跳你老踩我,他说,谁让你不躲开的。这是我们第一次吵架。

我回到宿舍,跟宁凝说,我们学校有秘密舞会,大二学生准备的,王光带我去了,是个叫于庚的大二男生组织的,宁凝说,你现在才知道?我说,恩,我们今天晚上去了,刚散伙,每周六开始,她说,被学校知道了会禁止吗?我说,不会被知道的,有大一学生在看着,每天只有一个小时哦,我学会了最简单的四部舞,宁凝说,我也没学过,教教我们吧,我下载了类似的舞曲开始教她们,宁凝说,我们下周一起去,我说,我给你们买面具了,下周晚上九点的。

我看了看社交礼仪,回忆着那晚我的表现,谢天谢地没有出太大的丑,宁凝夺过我的书说,又在想舞会了?我说,我在准备,宁凝说,我回家拿衣服,我妈又三身,我有俩身舞衣,拿过来给你们穿,我说,我跟你去取吧,宁凝说,走啦,到了门口,我说,你去取,我就不上去了,她说,那你在车里等我,我等了好久,也没见她出来,我给她打电话,她说,我一会就去了,我怀疑着,去了?去哪?不对呀,她被遇上强盗了?小区这么严密,不可能啊,我蹑手蹑脚的按响了视频门铃,宁凝的妈妈说,同同啊,你怎么来了,宁凝说要参加什么舞会,你们学校组织的吗?她的男伴是谁啊,可不能再乱来了,你现上来,阿姨有话跟你说,我上去,任阿姨说,凝凝,你不是最讨厌参加舞会什么的吗?我说,阿姨,我们只是自己组织的,很小的,阿姨说,这样啊,我来帮你挑衣服,我说,阿姨,我没穿过,就不穿了,阿姨说,没穿过更要穿了,我试了一件酒红色的舞衣,像独自开在冬日里的野玫瑰一样,宁凝说,你身材真好,我说,就这件吧,宁凝说,你穿红,我穿绿,其他三件让她们去挑吧,然后,我们要走,任阿姨正在卫生间打扮,宁凝说,妈,你从来不打扮的,任阿姨说,你们是化妆舞会吗?我说,是啊,任阿姨说,那就好了啦,宁凝说,不是吧妈,你也要去吗?任阿姨说,我去了,戴上面具,绝对不让人认出来,宁凝说,您去像什么话,门卫也不会让你进的,我就说,来看闺女,早点去,宁凝说,妈,您就不要去凑热闹了,任阿姨说,去了我保证离你一百米远,看不到,音乐打开什么都听不到,宁凝拗不过任阿姨,只好带着任阿姨了。

晚上九点,我们五个人来会场,音乐刚刚打开,让王光给任阿姨找的年龄差不多的舞伴也来了,舞跳的毫不逊色,任阿姨果然和宁凝离了几十米远,一个在最左边,一个在最右边,跳着跳着,音乐突然关了,人们吵的沸沸扬扬,不知道谁告的秘,校长带了四个人,进这个库房,校长说,把面具摘下来,我看看是谁私下在学校搞这种声色活动,谁,站出来,俩个男生说,是我们,校长看着他们说,你们是哪个班的,他们说,商务英语,商务管理,校长说什么系的,一个说,柴锵,费玫僝,校长说,费玫锵,你去写一万字的检查,学校是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的,柴锵,我听说你是大二学生里擅长跳舞的,如果我们讨论后,觉的有助于我们学生的身心发展的我们就支持你们,但如果影响恶劣,我们会做出相应的处罚,然后,校长一一端详着我们的脸,走到了任阿姨的身边,他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同,我庆幸我把任阿姨打扮的那么年轻,我瞟了宁凝一眼,宁凝紧张的腿部的肌肉上提了几个点,校长说,你们都要写一份检查。

拿到了新年晚会的主办权后,宁凝整天都在会场忙碌,一直到彩排前几天,我们四个在现场观看,不敢对着来势汹汹的那么多的上级发表太多意见,只是在一切忙完后,告诉宁凝,宁凝说,跟咱没关系,我稍微提提,如果人家听,就多说,如果不听就少说或不说,都是大二学生,几乎都不认识我们,我说,你不是最擅长以及喜欢跟陌生人打交道吗?宁凝说,那是大一的时候,疑惑不解的看着她,看着她好像很没耐心了,我存着侥幸心里又问了一句,为什么,她够意思的说,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跟我爱的人处了很久,我说,你不是有杨吗?她说,杨喜欢我,我也可以喜欢他,而这个人只是我的理想**,我努力了很久,终于理解了什么叫无望,我说,谁啊?能让你感到无望,她看了我很久,然后说,这么久,你没看出来吗?我说,你身边的男生那么多,我看不出来,她认真的看了我一眼,说,大三了我就告诉你吧,我说,谁啊,她爬在我耳朵上说了一个让我真想揍她一顿的名字,齐湛,我说,你怎么不早说,早说了,如果他执意不喜欢你,你就不用在他身上浪费感情了,她说,我感情多的是,浪费在他身上,我乐意。

回到宿舍后,我看到一份检查,我说,谁的,我翻到最后一页,柴锵,我说,你们想干嘛?唐诗语说,刘琦干的,从校长办公室偷的,我说,你有病啊,偷这个干嘛?她说,我觉的这个男生很可爱,你觉的呢?我说,然后呢,她闪着她那双发着刺眼光芒的眼睛说,然后我就偷了,我说,你想干嘛?她说,我没有理由去找他,看不到人,看字也可以,我说,你疯了吗?你已经有男朋友了,她说,好吧,让这样的噩梦早点结束吧,然后,她把那份检查撕的粉碎,说,是啊,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不可以再对别的男生有别的该死的念头。

新年那天,演出的时候我们都没有去会场,正直晚上,对着满天星斗,我们竟然无话可说,终于刘琦说,我将来要拍一部电影,电影的花絮一定要像今晚的夜这么美。

那晚的舞会被平息,不管我们怎么努力的说,最好的结果也只是不被惩罚,新年晚会上,学校把那间空房给了大二的学生,让他们做活动,因为那是我们以前的活动室之一。

新年之前的考试结果出来了,我看了看榜,我的外语竟然考了第一名,我仔细的看了好几遍,是真的,总算不辜负我的努力,考了六级,又考了个第一,我的心情变的很好,我给王光打电话,说,陪我出来吃饭逛街吧,他说,恩,我马上下来,请你吃韩国料理,我说,韩国料理好吃吗?就是开在**街的那家吗?你怎么知道我注意到了那家了?他说,你跟我无意中提到过,我说,有吗?他微微的发出笑声,我几乎可以看到电话那头他笑时嘴角的弧度。

大三就这么无奇的走过,我发现我变老了,这让我难以接受,我甚至开始惊恐,如果有一天我的脸上爬满了鱼尾纹,我会多么失望,虽然,我看到不管脸上有多少皱纹的女人,都可以那么洒脱。

拖着厚厚的行李,我把很多课本用快递发到了家里,我一个人躺在那里,带着一大堆零食往家赶,车经过N城,我醒来,坐在窗前,当列车驶入荒无人烟的小城时,我把眼睛瞪的老大,正是昼夜交替的傍晚,我看到窗前的我的眼睛在那里影影约约的看着远方,远方的山峦高高矮矮,忽近忽远的呈现在我的视线里,直到我的眼睛发沉,双手撑在桌子上睡着。

拖着行李从火车站出来,我的头部慢慢的清醒起来,闯入我视线的W城再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父亲朗毅的面庞出现在我的眼前,我说,老周,今天挺精神的嘛,他笑着看着我,哦了一声,把行李搬到车上,说,你去上海就学会没大没小的叫我老周了吗?

回家后,我洗掉面部花掉的妆,洗了澡,躺在柔软的床上,发香扑鼻,似乎我总在做同样的事,走在回家和去学校的路上,路上,过往的景色总是风一样的掠过我的面庞,转而,消失在我的记忆里,我在用心计算着一切因果。

日子在一天天的过去,我的王子梦彻底被毁,毁在那些浓墨重彩的假象里,我一直认为,我很善良,以前我不顾一切的对别人好,慢慢的尽量的对别人好,慢慢的暗自对别人好,虽然那些美丽的罪恶曾悄然的丑化着我的灵魂,看不到真正的美丽,我总在问自己同一个问题,我漂亮吗?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擦玻璃那天,我拖着长长的玻璃擦,开始站在护窗上,不管我妈如何大喊快下来,我说,妈,等我挣了钱,就给你请钟点工,我妈说,好,你先下来,你有钱了还是买个不用擦玻璃的房子吧,我说,我算了算还是请钟点工便宜,我妈说,还是住好房子好。我说,我拼命写那么多稿子才俩三千还不够花呢,要不妈,咱现在请一个吧,我有钱,我妈说,我自己能打扫,我也没事做,你下来吧,妈不用你擦,我说,妈,我来吧,我戴上厚厚的手套,在玻璃上尽情挥舞,自从有了玻璃擦,擦玻璃不费劲。

每当我在外面往屋里瞧时,总会想起齐湛屋里发着的浅蓝色的光,他一定是在一个人在看书,那台台灯在三米之内是太阳光,三米之外就是蓝色的,把他整个人都变成了梦幻中的公子佳人,看到这盏灯时,我十一岁,我站在他卧室门口,睁大眼睛看着屋内,惊讶的看着齐湛,齐湛把灯关掉,说,你进来,我告诉你这个灯还有粉红色,紫色,橙色,好多颜色,你喜欢吗?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转眼,已近春节,我在屋子里,把在学校写好的稿子发到各个杂志社,按着要求修改,继续写,写到眼睛刺痛。

明天就是春节,我来到一家超市,超市在搞活动,想买点什么,却找不到一件想买的东西,在超市里转悠到售货员开始烦我,我从超市出来,心情无比失落,蹲在门口给典典打电话,我说,典典,过了年,你来找我吧,我学会了做菜,你记得我们在高中时,总是希望我们做一个幸福的小女人,为心爱的男人洗衣做饭,生孩子,她说,可是我现在不那样想了,我总是想在夜晚有一个男人能够在夜里轻唤我的名字然后告诉我别怕,有我在,睡吧,然后我沉沉的睡到第二天早上,我说,你总是睡不好吗?她说,恩,有时我会喝安神药,夜里总是做恶梦,心在做梦,人却起不来,醒来后心跳的很快,什么都不想做,我说,你问医生了吗?她说,没事,我很好,我说,你来W城吧,你来,我搂着你,我会像一个男人一样的搂着你,典典说,不用了,再怎么样你也是女人。

春节那天,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吃饭,发觉年味淡了,但我做的水煮鱼还是格外的香,三个人外加爸爸养的猫把它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第二天早上,我一大早起来就接到了宁凝的电话,宁凝说,我十点就到你家了,你在汽车站等我,我说恩,我精心的打扮了自己,扎了侧马尾,穿上立领小西装踩着达芙妮鞋子出门。

我打车去了汽车站,看着典典飞舞的长发,带了很小的行李箱,她看到我说,同同,原来你扎侧马尾这么好看,我说,好看,我也给你扎,在网上新学的扎法,她说,要买好工具,我们去买了各样的扎头发工具,夹板,卷发器,辫夹,松发剂,固定剂,在网上一种一种的学,互相牺牲头发。

摆弄了一下午,我妈一个人在厨房忙碌,我走到厨房,被我妈赶了出来,我说,妈,典典做的糖醋三角特别好吃,我去买东西,典典说,我也去,我们俩顶着漂亮的头发出去买菜,我说,你是客人让你做饭你的感觉是什么,她说,为你做饭是我的荣幸,我说,这话听着挺别扭。

初三,典典走了,带走了卷发器,剩下了所有的工具,她说,这个卷发器质量不好,等到去上海了,你买个牌子的,那里不能刷卡,所以买便宜了,我带走送给讨厌的同学。我说,讨厌还送东西,干脆打一架把她头发扯掉,她笑着说,给她她也不会用。

她走了以后,我的头发拉烫以后,严重受损,我做了大量的护理,总算可以重见天日了,到了初六,我去看高鹏的孩子,是个男孩,长了和高鹏一样的眼睛,充满未知的警戒。我说,高鹏,你有了儿子,高鹏看着他的儿子,笑着说,我的儿子会像我一样吗?黄琦看着他说,如果不一样呢,他说,跟谁一样,他看着黄琦,黄琦说,跟我一样,高鹏看了看儿子,然后说,惨了,我说,你们真幸福,高鹏说,这真是没办法的幸福,我默然。我感觉到了他还是从前的样子,还是像以前一样的方式对人好,对人不好。

从他家走出来,我几乎没有地方可以去,绕过**街,我的腿开始发酸,已至深夜,我在街边的一家肉串儿店吃烧烤,蓝色的火焰温暖着我的手掌,饥不择食的我,开始沾着醋吃,等到最后一串时,我觉的我不能吃了,我开始往上面撒满辣椒,强烈的刺辣让我的眼睛开始流泪,我大口的喝水,强忍着痛离开。夜晚街边的篝火让我想起生命的迹象,这就是属于W城最初的模样,走过烧烤街,我慢慢的走着,看着车辆来来往往,在路边的人很少,我把手插到衣兜,宽松的外衣把我的上半身吞在里面,像可口的食物被卷入嘴里,夜色正浓,在深夜里,夜色甚浓,我踩着轻盈的鞋子走,走了很久,像路边一只轻微颤抖的犬类在唏嘘,我就这样在人群中走着,不知不觉就回到了家里。

我拉开窗帘,让月光洒进来,我看着我的手指在键盘上游走,嗒嗒的声音时缓时慢的游走在安静的屋子里,我塞在抽屉里的钢镚夹在那里躺着,我倒出和齐湛一起玩时齐湛总是把剩下的游戏币交给我,每次去玩,我都会偷偷的藏一个在手里,一共是八十二个,我回忆着在那家游戏厅里齐湛总是买十块钱的钢镚,然后一直输到只剩三个给我,我快速塞进去,然后我藏一个在手掌,齐湛会问我为什么,我说,没有,我觉的这个头像很漂亮,回忆着回忆着,我的满脑子都是和齐湛在一起的童年,然后睡着。

每天重复着相同事的我,一天天的重复着相同的事,看书,写稿,时间一天天的过去。

开学了,这大概是最无聊的时期,我打开**,我开始在各个宿舍里找人玩,玩的很疯,有时会玩到半夜,有时王光会约我出去,在固定的饭馆吃饭,我总会在他的脸上看到各样逃不出我眼睛的心事,然后我会用手抚平他的不安,用心感受他的快乐。

我会在各个杂志社的网站的论坛上聊天,一直到晚上的十一点便开始睡觉,梦里,依旧寂寞,像几个世纪自己在孤单轮回。

我开始在自己的贴吧里,回复贴子,面对着我的观众,问题满满,我一个一个的回答,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十一点,我条件反射的从电脑上下来,钻进被窝,沉沉的睡着,梦里,天使般的孩子在冲着我笑。

又一个倒霉的周四,所有的课都紧张的安排在这天,我的头几乎要接近爆炸,我上完危机课,就冲在外面,外面下雨了,我站在屋檐下,失望至极,如果王光在,会把伞递给我,问我要不要一起走,很显然,我们很久不见,已经开始生分。

我很难在W城出现的彩虹出现在我眼前,我的视觉敏锐的察觉到了这样清晰的美,我把它设为我的头像,好清晰的记住,我等了多久的那份艰涩。

又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我的心情如这在春日里的花朵般在初春的暖阳中自由开放,享受在香气弥漫的世界里,我的呼吸顺畅,我带着把这种感觉带给他人的心情开始行走,身边是空旷极美的草坪。

哲学课上,我把头探出窗外,突然看到王光用自行车载着一个女孩,他要干嘛?那女孩是谁,我赶紧用手机拍下来,防止他狡辩。

我打电话给王光,心里想,以他的车技,如果想英雄救美就只有死路一条,谁知他没有接电话,带着那个女孩从“**街”走过,我冲出了教室,又马上回来,然后又冲出去,他在哪里呢?我扫兴的回来,他们去了哪里,我走到我们经常去的篮球场,一个人坐在那里,看着球场发呆。

我给王光打电话,我觉的他会给我一个解释的,如果他爱上了别人,他会跟我讲,我说,王光,你在哪里,你可不可以来球场一下,他竟然说,我现在有事就不去球场了,有事,你打电话说吧,我说,没事,那你忙,我突然心很冷,如果以前,他一定会觉察到我有事,可现在他没有,他果然不爱我了,一直到了晚上,看着天慢慢开始变黑,我的右手搭在左肩膀上,开始往宿舍走,除了宿舍,哪里都是王光的影子。

我一直在等王光的电话,我多想听他的解释,听他或我误会或他抱歉的解释,我靠在窗边,不断的劝着自己,周同同,节哀吧,这样的悲伤,如此的可笑,我觉的我们的爱情就要被磨出尖锐的刀光时,我开始转过头来,这样巨大的打击让我的眼睛充满了绝望。

我埋头看着我的书,看到疲惫的睡着,醒来后,我还是本能的摸摸手机,看看手机上是否有信息,我看了一下,我的心情有所好转,他说,出来吃饭吧,我说,好。他终于要和我说分手的事了。

我涂上了紫灰色的眼影,让上眼皮沉下来时,依然夺目。

见了王光,我说,你把你要说的话一次性说完吧,他说,一次性?他冲着我笑,然后说,我们之间一次性就说完了吗?我说,那你要几次,他说,是为了这个男的?他随手掏出一部手机,说,这是你的生日礼物,来自吉林的小贝子,我说,谁是小贝子,他看着我说装,再装,小贝子是谁你不知道,看你的QQ。我拿出手机看了一遍又一遍,没找到什么小贝子,他说,早删了吧,我说,你怎么了,小贝子让你送我生日礼物,我说,我生日还没到,他说,你骗他说你生日到了,要他送你生日礼物?我拿起手机一看,国产的数字手机,我说,你的意思是我找了个网友叫小贝子,他是以男朋友的身份送了我一手机,祝我生日快乐,他看了看我说,不是吗?我突然想大声发笑,正要笑起来时,我的手机响了,我挂掉电话,打开手机相册,看到王光的脸突然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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