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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下次,偶遇

又是周末,我在被窝里看动态,无聊的可以数头发了,我突然想到林谦,他们男生在干嘛?是不是也在想着女生们都在干嘛,我打开QQ,对他说,你在干嘛?他没回答我,我说,你喜欢谁,如果没有的话给我个喜欢你的机会可以吗?他说,哈哈,你喜欢我,我的确又喜欢的人了,我说谁,他说,暂时保密,因为她还没有爱上我,我说,如果给我一个机会,我会让你明白我喜欢你,即使你不喜欢我,你也会幸福,他说,能不能到此为止,我觉的我不配拥有这份幸福,我说,别这样,在我还没有陷入疯狂的喜欢你之前,请你残忍的拒绝我吧,他说,为什么你要我这样做,其实我也不想伤害每个喜欢我的人,我突然说,那我去找你吧,在你没恋爱之前让我先入为主的跟你在一起,一个小时,仅仅一个小时,足以,他说,好吧。这也算一次成功,我精心的把自己打扮的特别清淡,只涂了唇彩就出门。

他和一群男生在球场,看到我过来,笑着说,你来了?我说,恩,我们去喝奶茶吧,他说,恩,好吧,我分明看到了他的不太愿意,我勉强的扯出微笑说,你喜欢喝什么口味的,他说,随便,我说,那我们不喝了,他说,听你的。

我第一次感觉,原来学校是那么适合恋爱,虽然我不是在谈恋爱,我感觉到了我们之间不自然的距离,那么近,却又那么远,远的像俩个永远分手的恋人,我感觉到了自己没趣的反应,倦怠,失望,厌烦。

从那天开始,我们很久没有联系,有时候躺在床上,心情跟泄气皮球似的,我拿出镜子,仔细端详,为什么大学里没有太多人喜欢我,我好羡慕那些处处惹人注意的恋人,我想,等待吧,属于我的颜色会染红每个为我绽放的花蕾,我拿起杂志,拿起化妆工具,对着镜子一顿乱涂,把口红从嘴角直拉到耳根。

快放假的最后一个星期,我站在操场等齐湛,齐湛要去欧洲旅行,带着石阿姨,从上海起程,我只好买票自己回家,这个星期,我几乎除了上课,就待在宿舍,疯狂的看搞笑视频,把自己看像个白痴似的,一想起来,就可以无论在何时何地都笑起来,就这样度过了一个星期。

放假那天,我拎着行李箱,早早的到了机场,给典典打了俩个小时的电话,典典说,假期去你家做客,我说,好啊,我在家等你。

我坐车回到家,一路顺风。

我妈在家做了我最爱吃的尖椒土豆丝,我一口气吃光,撑得有种想把胃扔了的感觉,听我爸说石阿姨去了法国,我妈说,跟了你半辈子了就没出过国,我接起话头说,明天咱们就去欧洲,我妈说,你是想把妈卖了啊,我说,我卖我自己,十八九岁水灵灵的还比您值钱呢?我妈说,明天就把你卖到小山村,我说,好啊,能多接触自然风光。。。。。。

我和典典在W城最熟悉的街上出没,在繁华深处,有在心底的记忆,我和高鹏,齐湛小时候经常去的地方已经被拆,重建,我在这个日益变新的面孔下,变的冷漠和孤单起来,我说,典典,好玩吗?典典闪着她的大眼睛说,太好玩了,尤其是那个臭豆腐,太好吃了,我带她吃到了正宗的W城小吃,典典说,你的童年肯定很幸福,我说,谁的童年不幸福啊,典典看着我,沉默了许久,眼里带过丝丝伤感,我说,你的童年不幸福吗?她说,我也不知道,我的童年只能说是幸运的,我说,那你觉的不幸的童年是什么样的,她说,就是那种在幸福中却仍然不快乐的,在恶劣坏境下不思进取的,我说,有道理,你觉的你快乐吗?她说,我只能说我很幸运,我说,你的好运气来自哪里,她说,我有一颗永不死亡的心,我说,你总认为自己很坚强吗?她说,是的。我看着她的微笑中的无比尖锐的眼光,心突然感到自己如果优秀,没人管你是否坚强。

我把她领到家里,穿上厚厚的棉衣,去滑雪场,我们在旁边看着“先辈”们熟练的跑来跑去,典典去请教练,教练把我们的基本技巧教会了以后,我们俩在那里跌跌撞撞的开始玩,典典坐在雪地里,就像个冻柿子似的,我说,你有本事自己爬起来呀,典典挣扎了十几分钟,没起来,我说,找个帅哥扶你起来,典典说,我不需要帅哥,然后伸出一只脚来绊倒一个男生,扶着她起来,嘴里还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们拉着手,然后划了几圈,最后在附近吃涮串儿,肚子里顿时暖洋洋的,我说,你不怕那个帅哥扁你吗?她说,男生打女生,闻所未闻,那也不是说你就可以把人拌倒吧,她说,我求男生拉我,笑话,我说,你不觉得你完全可以礼貌的那么做,她说,我不知道怎么了,总觉的对男生客气了就要吃亏似的,我说,你是不是该看心理医生了,她说,不是每个有负面情绪的人都是心理有问题,我说,可是你不单单是有负面情绪,你已经有行动了,走,我们去看医生,我自己觉得自己也有问题,总觉的心理像堵了石头似的,她说,好吧。

我们俩一齐去看心理医生,咨询师说你们一个一个来,我说,我们是好朋友也不能一起吗?咨询师说,你们只知道彼此的结果就好了,我们被俩个漂亮的服务生带到俩个咨询室,拉家常似的,出来,结果是典典没事,我自己有点自闭,我说,怎么回事,典典说,你跟咨询室撒谎来着吧,我说,他不停的问我隐私,她说,你不坦诚不公人家怎么给你治疗啊,我说,我没病,咨询什么,她说,我第一次看心理医生时也是这样的,我说,你看过啊?她说,是啊,我想跟我妈多要点钱,同学就告诉我,那你就拼命撒谎,结果我重度自闭,我说,不会吧,我们再做一次,我们都不要撒谎,她说,好的,然后我们进去,半个小时过去了,我们俩出来,他们说典典有人格分裂症,我说,你怎么又撒谎了,她说,我没有,我说,那好吧。

我陪她做完催眠治疗已经是晚上八点,她说,每次睡着,总是做着同样的梦,在一望无际的田野里看着马儿拖着一辆汽车,跑不了,不停的嘶鸣,我说,你有没有告诉医生,她说,他没问。

晚上,我把典典送到车站,浓浓的年味充满每条街,我在公交车上,看着车来车往,看着晚上的W城,年轻的W城,在霓虹的装饰下格外妩媚。

回家后,我打开电脑,想看电影,却总是不想看结局,不管是喜欢的,不喜欢的,总是这样,然后在空间里发表了心情,看了三场电影,在午夜十二点以后,听到自己灵魂在空旷的黑色空间里歌唱,呐喊,哭泣,喘息,我望着窗外,没有人群出没,没有汽笛叫喊,我把自己的储物盒翻了一遍又一遍,看着那些零碎的记忆在那里安静的躺着,从不哭泣,从不气馁。我给每个纪念品都拍了照,放在网上,然后写上破碎的文字,那一晚有很多点赞,仅此而已,安慰自己。

我清楚的感觉每个午后,总是在朦胧中慢慢的等待,等待时光在不经意间溜走,然后继续翻着单词卡,对着镜子化妆,心情可以慢慢变好,打开陈旧的CD机,放着熟悉的歌。

我在QQ上聊天,一直到晚上,可以把自己的孤独驱散在墙角。

过年那天,我幸福的睡到了上午十一点,然后,帮帮忙,去吃饭,然后,和往年一样,和我爸我妈,上楼玩,他们玩扑克牌,我和齐湛看电视,我像小时候那样霸占着遥控器,看综艺频道,齐湛却没有陪我看,只是在一旁玩着电脑,我走过去,说,欧洲好玩吗?她说,好玩,你看过一帘幽梦吗?那个埃菲尔铁塔,我给你看看照片,我看到他从相机传在电脑上的照片,心里除了羡慕,还有一点点嫉妒,我说,妈,你过来,你看看齐湛的照片,我妈说,早就看过了,咱们有钱了,也去。

午夜十二点,我陪着我爸妈看电视,看着看着我便倒在沙发上睡着,后来被我妈的笑声吵醒,我回卧室看到电脑上的视频框不断的闪着,我开始疯狂的聊天,疯狂的发贺年信息,开心的像个白痴,我看着典典烫的新发型,看着典典一如既往的漂亮面孔,忍不住说,你怎么还不谈个男朋友,她说,我不想谈,没劲,我说,我想谈了,我寂寞了。她说,你怎么没在学校找一个呀,我说,好的都名花有主了,不好的,连我自己都不如,她说,你该注意注意自己的外貌了,男生第一面看的都是外表,你丰富的内涵别人不见的没有,我说,你是我好朋友吗?她说,我说的是实话,我说,那好吧,我的外貌那么普通,怎么注意都是这样,她说,其实你的外貌跟我们一样,都是美女,你自己化个妆,多穿点漂亮衣服,试试,我说,好吧,我出门,去外面理发店化了妆,穿上我妈给我买的新衣服,感觉自己顿时漂亮极了,那个晚上,我自拍了二百多张,发在网上,点几率超过几百,我满意的看着自己,为什么我必须化妆,才能感觉到典典的气场,感受到我内心久久的渴望。

第二天,我卸了妆,看到依旧是自己,在自己的世界中,扮演着最真的自己,我搜索了C城,也就是我那年网恋的男朋友所在的城市,我感受着在自己世界里那份感情的包围下任何话语的洗礼,我慢慢的开始了解自己,有些感情,永远停在记忆的最深处,快乐和不快乐都是过往,都属于那些虚幻的过往,我曾经在想,为什么我不可以在那个如花的年纪拥有如花的感情,如花的物欲满足,我慢慢的懂了,慢慢的成长时,我失去这些,依然骄傲的活着。

那天,我打了电话给高鹏,我们在服装商场批发了手套等东西,在街头叫卖,我们带着高鹏他爸给他买的京巴,绕着大街小巷跑,每卖一副手套,都觉的那些零钱都温暖着我干净的手指,卖了一天,我赚了二十块,除了吃饭,所剩无几,我在疲倦身体的支配下洗了澡,沉沉的睡去,我依稀感觉到高鹏的京巴在舔我的脸,我把它慢慢的放到地上,它看着我摇着尾巴,不停的叫喊,叫了许久,发出痛苦的**,我蹲下来,把它的头埋在我的手掌,看着它冰冷的身体在风中瑟瑟发抖,忘记了自己单薄的外衣下,裹着的是自己依稀纯洁的灵魂。

早晨,看着微波炉里的牛***部一阵晕眩。

醒来时,我躺在医院,透明的液体不断的输入我的身体里,身体是不知名的疲倦,我看着我妈焦急的眼神,委屈的眼泪顺着面颊流下,我得了急性肺炎,我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从外向内,冷到骨子里,我说,妈,我好冷,我妈说,医生刚打了退烧针,一会儿就不冷了,我把被窝捂紧,然后睡着。

五天以后我回家,胃口恢复到了原来的状态,我突然觉的自己应该学着照顾自己,我拿起我妈切好的土豆丝,在网上搜了做法,笨手笨脚但没有手忙脚乱的开始做,结果,我吃到了比我妈还高一个级别的土豆丝,我妈进门时,我已经吃完,我说,妈,我学会炒菜了,我妈说,哦,我等待着我妈的夸奖,我妈没有流露出任何我想象中不相信的表情,我再一次意识到自己应该长大了,会炒菜是理所当然的。

我突然想了典典,我打电话给了典典,我们约好了开学先去济南大学。

我坐在去济南的列车上,把耳机音量提到听不到其他声音为止,任凭那些刺人的声音冲刺耳膜,就这样望着窗外,窗外涛声依旧,依旧有不倒的大片植被,慢慢的消失,重现,我的脑海里,不停的记忆着那些过去的风景,荒凉的,繁华的,尽收眼底,在路上,我总是在那里等待,不为奔波,不为忙碌,天空还是那样,那样安静的不说话,我还是天空下最真实的人种中的一种,行色匆匆。

到了济南大学,我径直走到典典宿舍,看着她正在数她的高跟鞋,我走到她面前,她把我带到了济南大学的服装店,我看上了一件夹克,我说,买给你了,她扁了扁我说,要送就送件好看的嘛,我说,好吧,她转了一圈,把那件又脏又丑的衣服包起来,说,你送我的,我怎么舍得穿呢,太好的太贵,略表心意就可以了,我说,谢谢。

当晚,我们在她的床上笑了一整晚,她知道我总是爱吧自己陷入不开心的境地,所以找了很多的笑话,我们看着看着,越来越兴奋,直到我们都笑得全身疲惫,依然开心的笑着,我们在被窝用手机照着彼此的脸,笑得乐不思蜀,我把一年内的事情,故意讲成笑话给她听,幸亏当晚她们宿舍就剩她和我,我们笑得像白痴似的在屋里捂肚子,她说,明天我的好朋友就来了,我带你们出去吃山东特产,我说,好的。

我们早早的起来,在宿舍等待,典典说,小狄已经在酒店等我们了,今天是她的生日,还说把我也带上,典典说,好吧,我和典典在乐器店买了一把吉他就打车走了,我们走到包间,等待,寿星叫狄媛,是典典在大学的死党,等她来了,我们开始点菜,我们看到狄媛穿了件粉红的的连衣短裙,消瘦的蝴蝶骨漂亮的撑起后背,脖子上的水晶项链线把锁骨的轮廓勾勒的无比显眼,她看了看我,又问典典,她就是周同同吗?典典说,是的,漂亮吧,人家在上海商业大学读书,她说,我也经常去上海,然后以45度角的手臂弯度和我优雅的握手,虽然是在三星级酒店,但灯光依旧把人照的熠熠生辉,我看着她的男朋友把大家都招呼好,典典把那把昂贵无比的琴放在桌子上,然后,有人介意让今天的寿星给大家弹唱,她弹了一曲“祝我生日快乐”大家推出蛋糕,齐声鼓掌,在饭桌上,正好五男五女,有人介意今天我们吃完饭,假装五对恋人,去KTV,典典说,今天有位客人,也就是我的好朋友,让她先选一下自己的男朋友,我说,这不好吧,大家说没事,你先选,反正是玩,我打量了一下,发现坐在我对面的男生有和我一样的酒窝,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典典,典典说,秦涵,你来坐到我这儿,那男的走过来,露出了带着比我还深的酒窝的微笑,我的心情又一次有了疯笑的感觉,我们打了五辆出租车,路上秦涵问我,你是周同同吧,我经常听李璇(典典)说起你,说你是个开朗热情的好女孩,我说,是吗?我们还远吗?他说,前面十字路口右拐就到了,师傅,开快点,快到的时候,他说,冒犯了,然后不管我的有点害羞,拉着我的手出现在KTV的大厅,然后我们五对儿,一齐在一个大包间里,狄媛用无比醉人的充满磁性的声音唱了凤凰传奇的沙漠之恋,我看着她唱完以后,把头埋在男朋友怀里,我看了看秦涵,他微笑着敞开胸怀用无比温柔的声音说,来,我礼貌的把头轻轻的蹭在他的肩膀,轮到我们了,我们唱了《红尘情歌》,唱着唱着我想起了张祖明,泪水顺着我的面颊生疼的刺痛我的每个毛孔,我的眼泪浸湿了秦涵的肩膀,他递给我一张纸巾,我接过来,把脸上的泪水擦干,然后潇洒的甩了甩我的头发,把头转移在沙发上。晚上九点,我该去学校了,我说我走了,典典把我送到机场,我看着仿佛触手可及的星辰,我听到了似乎在哪里听过的声音,我回头,看到秦涵在冲着我笑,我说,你怎么来了,他说,好巧,我说,哦,他在我身边的空位子上坐下,然后说,你唱歌挺好听的,我说,哦,你要去哪里,他说,上海商学院,我说,我也是,你要去找谁,他说嘘,然后示意我把耳朵凑过来,我凑过来,他竟然亲了我,我“生气”的看着他,他笑着看着我,说,我是来让你赔我衣服的,我说,我的泪水很脏吗?他说,不是脏,是疼,我说哦,我的幸福如同重开的蓓蕾,在短短的几十分钟,我一直在判断,他是不是真的喜欢我,我的心结要不要为这个看起来单纯的和我水平差不多的男生打开,我说,我到了,他说,我也到了,然后,我们穿过林立的高楼,渐渐驶入校区,他大概要在这里住下了,说,明天早上我来找你。

第二天,天黑蒙蒙的,我爬起来,把宁凝叫起来,帮我化妆,她盯着我看了半分钟,说,谁?我说,你不认识,她说,一看就不是咱们学校的,我说,好了,你帮我化,化的成熟点,她拿起我的化妆品,看了看,放下,拿出自己的看了看也不行,然后起身把刘琦藏在枕头底下的一套化妆品翻出来,帮我化了半个小时,然后找了我衣服里最暴露的衣服帮我穿上,我看着自己日渐成熟的身段,满意的出门,正好天亮。

我买了早餐,走到招待所门口,让服务员给他打电话,他下来,退了房,我说去哪里,他说,绕着上海转一圈,我说,恩。

我们用手机导航,绕过了上海最繁华的十几条街,然后,带着疲倦他把我送回学校,我看着他送给我的围巾,把它拿给宁凝看,宁凝说,真好看,送给我好不啦,我骄傲的说,我男朋友送给我的,她说,嘚瑟的。

很久,我都在记忆满满的空白中,填写秦涵和我短短的故事,奔走在图书馆和宿舍里,任时间冲洗着我布满尘埃的心灵,我开始在网上频繁的发帖,随意的发表着自己的心情,我就是这样喜欢在夜深人静时,对着电脑抒发自己感情的人,渐渐的我发现我的世界里总是有着类似的风景,比如有关夜晚的失落,有关失望的遗失感,那些抛不却的烦恼在我的脑海里翻滚,我把自己的记忆视为真品的记录下来,对着自己的照片,等着大家回帖,我不得不承认,我只有不断的努力才能获取包括关怀的一切,就像我只有照镜子才能看的到自己的脸一样。

我将自己的视线渐渐的移开,疲惫的就快睡着的时候,去卫生间洗澡,然后在秦涵给我买的蚕丝被里暖暖的睡着,我似乎听到了他卖力挣钱的样子,隐隐约约我能感受到他触手可及的微笑。

正月接近尾声,我把行李里的好吃的吃完,准备去超市,我起来,看到身边的零食,以为是宁凝分给我的,我拆开跑到宁凝被窝,说,你对我真好,宁凝用充满疑惑的眼神看我,她说,你在瞎感激什么,你看那边,我看了看刘琦,书桌上竟然出现了十几朵粉玫瑰,我说,她不会谈恋爱了吧?然后我看了看在卫生间弄了半个小时的她,我说,你要不要为了你开了四十三次水龙头把我的美梦打碎埋单啊,她说,好的,我男朋友超有钱的,我说,看着像,我们三个把她拉起来说,我们去吃火锅,那种每人面前三口锅的那种,她说,好的,反正我男朋友有钱。

我们去了川菜饭店,吃到了辣到心窝的正宗川菜,我们吃完才发现刘琦的男朋友已经走了,我说,他什么意思,宁凝说,他真的有钱吗,刘琦说,他把账结了就走了,我说,他什么意思,被我们吓怕了,我说为什么,她说,我说你们是我大姐,二姐和三姐,他就走了,宁凝说,她肯定是被我们吓的,可是我们个个如花似玉的怎么会吓到他呢?我们帮你问问,然后宁凝说,那我们以后不管你了,今天的事怪我们。

之后的三天,刘琦开始闷闷不乐,她的男朋友都没有给她打电话,我们都让她给他打个电话,刘琦说,他骗我,说要跟我永远在一起,我们陪着她,说了千千万万个对不起,直到周六的下午,我们听到了刘琦的电话响起,她说,彭灿的电话,我们全部爬起来,把扩音器打开:

琦琦,那天没打招呼就走了,你没生气吧,我最近很忙,不方便打接电话,我那天太忙。。。。。。

刘琦下楼看到彭灿在楼下等她,一会儿,宁凝说,刘琦男朋友又要请我们吃饭了,我们五个人高高兴兴的又一次吃到了辛辣无比的川菜。我们问了他的底细后,给了他们自由活动的机会,我们三个人回到宿舍玩起斗地主,我们发现宁凝这个家伙特别贼,我和唐诗语俩个人打她的时候偷着换牌,不一会儿,她把袋子里的果冻都输光了,我们俩开始朝她的牛肉干进军,不一会儿,我们把她的牛肉干赢的剩下四小袋,她看出了情况,把那几袋分给我们俩,说把你们俩吃成肥婆,嫁不出去,我们哈哈的大笑。

我们开始吃东西的时候,刘琦回来了,我们看着她新买的大大的眼睛说,你还准备把这个眼镜戴到下个世纪吗?她指了指商品袋里的东西说,我也买美瞳了,然后把美瞳戴上,我看到她化了妆,说,在哪化的,她说,我在齐湛那里拍的,打八五折,我说,真的吗?你们拍照了,她说,恩,对啊,换了好多漂亮衣服,我说,不会吧,五十六组衣服的那组?你们,你们也太奢侈了吧,她说,对呀,一万三,我说,你男朋友做什么的,她说,家具设计,都是大牌子的,我说,他是**家具设计师彭灿?我说,你走什么运气了?就是那个设计师彭灿吗?年薪百万的那个?她说,对啊,刘琦的表情特别平静,我说,你不惊讶吗?年薪百万哎,特别是还那么帅,你们怎么认识的,她说,宁凝介绍的,我大声的喊,宁。。。。凝。。。。,你怎么不帮我介绍一个那样水平的呀,她说,我有很多有钱长的帅的,可人家。。。。你的意思是我没有刘琦漂亮吗?以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呀,我们身高都一样,宁凝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哦,彭灿就看上刘琦了,没办法,人家有幸中选了,我心里稍微平衡了,我把下午的牛肉干和果冻都拿到宁凝床上,死皮白赖的问,你怎么认识那么多有钱的帅哥的,宁凝说,你不会想劈腿了吧,我说,我想像你一样当个媒婆,宁凝说,吓死了,我还以为你要找很多男人当男朋友呢。

终于盼到了这一天,宁凝把自己最好的三个男性朋友介绍给我们三个人,当然包括彭灿,我按宁凝说的,表现的特别乖,只要了电话和MSN,我很多时候都在想,周同同,你要干嘛?真的是单纯的想交一些更优秀的男朋友吗?你不是从来都是自强的吗?你不是从来不是想要沾有钱人物质上的光吗?为什么,你总是想跟有钱一点的人接触呢?。

我们回来的时候,天色已晚,我确实享受到了有钱人的奢侈享受,什么时候我也能靠自己的努力享受,哪怕一次也是好的,我睡在床上,还是觉的刘琦的男朋友是宁凝朋友里最帅的,我翻过来翻过去,虽然我清楚的认识到,秦涵也是足够的优秀,我足以平衡,可我怎么也无法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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