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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拜师学艺(二)

走出师傅的房间,师兄林秋水先回了他的房间,他心里有些懊悔:他总觉得周天宇那块玉石要比自己的好得多,周天宇让他挑选玉石的时候,他当时并不知道玉石很值钱,仅是把它当作一块普通的石头罢了。

师姐洪云儿把周天宇的玉石还给周天宇时,问道:“天宇,你当初为什么不告诉我这玉石很值钱?”

周天宇说道:“师姐,有什么好说的,不知道的,会安心,知道了,反为不妙。——我那块玉石,我没地方放,师姐,麻烦你替我保管,好吗?”

师姐洪云儿说道:“天宇,在我这儿放着,你放心吗?”

周天宇说道:“师姐,我信得过你,要是你中意,我把它送给你也行!”

师姐洪云儿说道:“天宇,多谢你信得过我!”

周天宇拔出师傅送的那把剑来,看了看,剑却普通得很,不但短,而且剑锋也不锋利。师姐洪云儿说道:“天宇,不用看,那把剑钝得很,我以前看过多次了。我不知道师傅为什么送把这样的剑给你?”

周天宇说道:“也许师傅就这把剑了……”他其实也在想:也许师傅是要我在功力上下苦功夫,而不是在锋利上取胜于人。他又说道:“师姐,以后就有劳你来教我练功了!”

师姐洪云儿笑了,说道:“师傅吩咐过的,我当然会尽心尽力教导你。其实,师傅不说,我也这样做。不过,要是你不话,不勤练习,我会狠狠地惩罚你!”

周天宇说道:“那样最好!”

师姐洪云儿说道:“天宇,咱们也累了,休息一下吧!”

周天宇说道:“是,师姐!”

于是,两人分头回了房间。师姐洪云儿回房洗了澡,换了衣服才睡。

周天宇本想在房里休息的,但他一来惦记着溪边的那些泡浸的树皮,二来想在溪边洗个澡再休息。于是,他拿了干净的衣服到溪边去洗澡。

在溪边,周天宇看了石头上的浸着树皮的那汪水。树皮浸着已腐烂,水很浊。他又用木棒将那些东西绞烂,再用竹筒将浓浓的浆液倒在木其他石头上,成块状,

铺了一层又一层,铺了一张又一张,把石头都铺满了,让它们在太阳光下曝晒。做完这一切后,他才到溪边洗澡。洗完澡后,觉得实在有些累了,连衣服也顾不上洗,就找了个阴凉的地方睡觉。他是想休息完后再洗衣服的。

下午的时候,师姐洪云儿老早就醒来了,她没有午睡的习惯。她醒来后,去找周天宇,但他不在,她估计周天宇去了溪边冲凉,于是,她也去了。她实际上去找个伴儿。她到了溪边,果然看见周天宇在树荫底下睡着。她没有惊动他,看见他的衣服未洗,就悄悄地从他身边过去,拿了他的衣服到溪边去洗。洗净了衣服,见他未醒,又把他的衣服晾在石头上晒。

周天宇醒来的时候,却见师姐就坐在他的身边在看着他笑。他吃了一吓,猛然翻起身来,说道:“师姐,你什么时候来的?来了也不喊醒我?”

师姐洪云儿说道:“见你睡得这么香甜,我哪敢打扰你?——天宇,你晒在石头上的那些是什么东西?”

周天宇说道:“那是草纸!”

师姐洪云儿问道:“草纸有什么用?”

周天宇说道:“本来,好的纸可以写字……”当然,这是草纸,很粗劣的草纸,它的用途,有时候不便明说。周天宇看见晒在石头上的衣服,他惊讶地问道:“师姐,你帮我洗了衣服?”

师姐洪云儿笑了,说道:“不行吗?你帮我洗过,你说的,我可以帮你洗呀!”

周天宇说道:“那师姐,谢谢你啦!”

周天宇看到那些木浆经太阳光曝晒有的干了,他走过去,很小心地把它们揭起来。他把一张拉了拉,还可以的,这是土制的草纸,当然没有在商店里卖的好。不过,自己能制出来,是很不错的了。傍晚的时候,把它们都收起来,居然也有不少呢。

吃晚饭的时候,洪云儿煮了些腊肉,她这是自己犒劳自己,有肉当然好吃的,不过,她师傅闲散道人始终没吃肉。倒是师兄林秋水吃得多。饭后是娱乐,师傅先是和周天宇下几盘让子的棋,当然是周天宇输,然后换上林秋水和师傅下,而周天宇就和师姐洪云儿下棋。周天宇故意让她赢了一盘棋,她却高兴得很。天黑了时,大家才分头去睡。

次日,天色未明,师姐洪云儿却在周天宇的房外小声地喊道:“天宇,起床啦练剑啦!”其实周天宇在五更天时已起来练习气功了。他现在觉得他的体内充满了由暖变热的气。当他听到师姐洪云儿的叫声时,就收住了功。他带了剑开门出去,师姐洪云儿还在外面等着。

周天宇说道:“师姐!”

于是两人一前一后往竹林外走去。在竹林里,空气更为清鲜。师傅早已在打坐练功,师兄林秋水在练剑。

师姐洪云儿见了师兄林秋水,说道:“师兄,我要教师弟练功了,我不能陪你练剑了,你自个儿练练吧!”

师兄林秋水应了一声:“好呀!”当然,他心里有些恼,以前好好的一起练剑,虽然称不上心有灵犀,但也能配合默契。现在这小白脸来了,却破坏了他的好事,焉能不恼吗?

师姐洪云儿当真的尽心尽力去教授武功。她先是让他练习扎稳马步,然后教他练剑。练剑之道:出剑要快,要有力度,拿捏要准、要狠。步子不能跨得过大,跨得大了,空门大开,容易露出破绽,给敌人机会,而且回旋的余地没有。但步子跨得窄,没有攻击力,不能制胜于人。师姐洪云儿示范一次,让周天宇试一次。师姐见他握剑的姿势不对,又亲手捉住他的手教他。

在远处练剑的师兄林秋水远远见了,心里有些醋意,竟不能专心练剑。于是,他也走过来。

周天宇见了他,就说道:“师兄请赐教!”

师兄林秋雨冷然说道:“好呀!——你刺一剑我看看!”

周天宇就刺出一剑,冷不防,师兄林秋水挥剑一格,“叮”“当”两声,周天宇的剑丢到地上。

师兄林秋水冷然说道:“剑都拿不稳,怎样练剑?”

周天宇说道:“师兄教导的是!”他去捡起剑来。

师姐洪云儿却有些不满了,说道:“人家刚学呢?”

师兄林秋水又说道:“扎个马步我看看!”

周天宇把剑放在一边,有模有样地扎个马步出来。师兄林秋水绕着他走一圈看,在他背后,乘他不备,伸脚一勾,周天宇整个人往后便倒,摔在地上。

师兄林秋水冷笑道:“马步也站不稳,怎样练功夫?”说着他到别处去练剑了。

师姐洪云儿更是不满,说道:“你尽是来捣乱的!”

她伸手去拉起周天宇,又专心教他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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