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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粮仓

锯子是切割竹子和木头的好工具,可惜目前没有金属材料。有人说可以用陶瓷啊,目前启氏的陶瓷烧制水平非常低,自己使用的陶瓷器都是从土氏换来的,另外陶瓷器制作出来的陶锯很脆,容易断。目前也只能使用石头做的石锯。启氏用来制作石器的石材是砾石,这种石头多数从山里采来,也有的从河里发掘。根据砾石根据形状大小来制作石器,启氏的制做石器是采用的打磨的方式。他们打磨的工具也是石头,叫做石锛。

启河让启氏擅长制作石器的族人自由发挥。等石锯弄出来再处理竹子,先在草棚下阴干吧。

启河想去土氏看看他们的制陶术。他找到了启氏的族长科对他说:“启科族长,我想去西面的土氏看下,学习下他们的制陶术。”

启科族长很高兴启河找他,每次启河找启科都是要意味着要有新的器出来。只是这次启河说想学土氏的制陶术,他有点犯难了。“河,你想学习制陶吗?土氏制的陶确实很好,可是他们不会让其他氏族的人学习的,那是他们的秘密。”

“我知道他们会保密,我只是想看看他们的制陶水平,再看看他们制陶用的土是从哪来弄来的。”启河接着说,

“如果是他们制陶的土,我知道一些,在启氏和土氏之间的那片土丘,就是他们采土的一个地方。因为我们以前也从那里采土烧陶器,只是我们的办法不好,没有他们烧制的漂亮,时间长了,各种氏族都去他们那里换陶器,自己也就不烧了。”

启河对于这片土丘很想去看看,他征得族长科的同意,带着启木几个人就出发了。

这个土丘距离启氏不是很远,因为都是平原,所有路不难走,只用半天的路程就能到。这片土丘其实很大,一直延伸到遥远的山边。丘陵不高,最高处也就二三十米,上面都是杂草,灌木。还能看到不少的小洞穴,应该是各种穴居动物的巢穴乐园。启木指给启河看,那里就是启氏曾经取土的地方,只是好些年不用了,已经很难看出痕迹了。启河走过去,抓了一把土查看了一下。这土就是黏土,黄土。启河在上面倒了一点水,和成泥。试试了手感,还行,有粘性。他对来的几个人说,“你们在藤筐里垫些大树叶,装满土背回去。”几个人很听话,马上行动,用木铲掘土,藤筐装土背回启氏。(木铲,两面削成扁平状,刃部较薄,一种很有效的掘土工具)

启河做了个长方形的木框做砖模,用来制作砖坯。他把背回来的土全部活成泥,制成了砖坯,放在草棚子下阴干。族里的人看到启河在制器,都过来帮忙。启河也不客气,直接让他们去继续运土。弄回来的土再制作成砖坯。感觉数量差不多了,他就开始建土砖窑。

地方选在村子外西南角,那里专门清理出一片平地来作为制陶场。有土砖坯,有粘土和成的泥,按照网络上看到的土窑图片,慢慢的他就垒成了一座半人多高似圆似方的土窑。中间修个带很多孔的平台-窑床,上面放砖坯,下面是烧柴火的火道。整个土窑上下一样粗细,又在下面留出一个窑门。

把柴火直接扔了进去点燃。启河一边观察,一边让启木控制火,感觉火的热量怎么都上不去。这样不行,上面的口子太大,散发的热量太多,需要堵上,他让人搬了块大的薄石板盖在上面,漏出孔,烟从孔里冒出来。一会的功夫,就能感觉到热浪从窑门拱了出来。他要把这些土坯窑烧成砖窑。第一次建造土砖窑,没有经验,砖窑的土坯倒是烧的很结实了,就是裂了不少,裂了就用泥补上,继续烧。一天后,感觉差不多了,才慢慢撤了火,让它自然凉下来。一直等到后半夜土砖窑才彻底凉了后,把柴灰清理干净,又检查下里面的窑壁,出现裂纹的,就用泥补平。差不多了,开始烧砖。

记得砖坯阴干是有讲究的,好像是七分。点火升温,感觉窑内的温度上来后,就把砖坯用石铲放进去。继续加温,没有温度计,就靠自身感觉来试,从窑门能观察到砖坯的变化。随着温度的升高,砖坯越来越硬,启河感觉差不多了,就把砖坯弄出来,泼上冷水。遇到冷水砖坯慢慢的变了颜色,最后凉了下来,也成了青色的砖。敲了敲砖的硬度,感觉还行,又往地上摔了摔,砖断开了,看来不行,火候不够。启河让启木等人继续试验,烧好的砖,拿给他。天已经亮了,启河已经一天一夜没睡觉了,他熬不住,要休息。

困意迅速席卷了启河,他深深的睡了过去,梦中自己住进了砖砌成的房子里。

一觉就睡到日头偏西,启河起床,陶瓷罐里有煮好的稀饭,还热着呢,应该是启木给准备的。吃了点东西,准备出去看看烧砖的情况。这时候,门口一名叫岩的小伙子,正拿着一块烧好的砖跑过来。他见到启河出来了,马上停下来,恭敬的对启河说:“河,砖烧好了,你看下,”

启河接过青砖,又试了试硬度,在地上摔了摔,没问题。“好,烧的不错,你是叫岩吧?这是你烧的吗?”

启岩很老实的说,“启木他们中午后就去睡觉了,我就来接着干,我感觉差不多了,就拿了出来,”

启河对于启岩的工作给予了肯定。他来到土窑前,查看这一批砖,发现这批砖质量都过关了。他很满意,对启岩说,你以后就专门负责看烧砖的火吧。”

启岩很高兴的朝启河低头行礼,能得到河的认可,他感觉很荣耀。

启河又去找族长了,他跟族长启科说:“启科族长,我的砖烧成了。”

族长很高兴,他对启河说“那我们就可以烧陶器了啊,太好了,以后我们就不用和土氏交换陶器了。”

“不,我们先不烧陶器,我们还要继续烧砖,我需要烧更多的砖。”

“就是你说的那种方形的陶砖吗?要很多这种陶有什么用处吗?”启科族长很好奇的问。

启河笑着说“这种砖用处很多,以后我们要用这种砖盖房子,我们以后都要住在砖房子里。那是比现在的茅草屋更好的房子,更加高大结实,更加舒服,宽敞明亮。”

启科族长被启河的描述打动了,“河,你说的那种砖房子真的那么好吗?我无法想象到,但是你说的每次都是正确的。我们相信你,我会和族里的人说,帮你烧更多的砖。不过,再过段时间稻谷就要熟了,到时候要让族人收稻谷。”

“没问题,我想好了,我们开始不用很多砖,先建个粮仓,让族人们看看。”

“好的,我也想看你说的粮仓。”

除了每天必要出去的采摘队和狩猎队,其他族人都来跟着启河建窑,烧砖。他们很想看看那砖房子是什么样的。

村子外是来来回回运送粘土和柴火的人,村子里都是围着冒烟的土窑转来转去的人。启氏部落已经成了一个建筑工地。越来越多的砖坯和成品砖堆积在起来。启河默默计算着成品砖的数量,当过去十多天以后,启河觉的这些砖差不多了,他通知大家熄火、停窑。

接下来,启河选址建房。他把地点选在村子东面。建房第一步是打地基。启河根据小时候的记忆,用木桩和石头制作夯土的工具。交给大家夯实地基。接下来,开始和泥,砌砖盖房。每次启河制作新的东西的时候,总会有族人跟着学习,启河也很乐意教给大家。每批学习的人中总能有人脱颖而出,这次是个叫拓的人。启拓对这种码方块游戏很喜欢,而且做的很好,砌的砖又快又直。启河觉得拓不错,就把做好的线垂这种利器也做了出来给了他。启拓很兴奋,这可是河给自己的,其他人都没有呢。启拓不砌砖了,他专门负责测量,纠正歪了的砖墙。

启河已经拿到了制作好的石锯。启氏的石器制作水平还真不错,启河试试了,还可以。有了利器,就能提高生产力。启河加工起竹子来也快了不少。他要给砖房子安窗户,就用竹子做窗子过梁,他给砖房子搭屋顶,也用竹子做房梁。不够用了就去竹林伐竹。

很快,两天的时间,就把砖房完成了外形。在启河的指挥下,给房子安装竹房梁。房顶做成斜坡行,雨季防水,上面铺上厚厚的茅草,房子的地上也铺上了砖。整个房子犹如一件新奇的艺术品呈现在启氏族人的眼前。从没有看见过这样宽敞明亮的大房子,想想将来能住在这里面,这让族人非常激动,他们用自己认为最好的词语来赞扬启河,迫切的希望河能烧更多的砖,盖更多的漂亮房子。启河看到大家的表现很欣慰。他告诉大家,这次的房子是用来储存将要成熟的稻谷的。因为这种房子比茅草屋干燥,能使稻谷减少发霉,生虫。他承诺以后会建造更多的漂亮房子,让大家都住在里面。人们清楚这个时代食物比什么都重要,先建粮仓大家没意见,大家非常期待着自己未来的新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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