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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十一话 水泯奇遇

再说那陆生背着水泯走了一段时间,忽然听到她嘴里呢哝:“左边……左边有水。”虽然他不知道水泯如何得知左边有水的,但他仍然相信她的话,向左边行去,晏罗背着所有包袱紧跟。左边果然有水源,只是愣是谁都不会想到会在一个荒芜的地方。水源周围通常栽种树木,要不就是有草生长其周围。水泯所说的水源却是在一块泛黄的土地上,地处不对,水却是清澈见底,虽然那只是一个桌子大小的水坑。

总而言之有水便是了。陆生将水泯轻轻放下,从包袱里拿出水袋,灌了一些喂到她嘴里。那温柔情景,晏罗看了不禁嫉妒,“你什么时候这么体贴了。”

陆生不理睬他,而是问水泯有没有好些。见她脸色渐渐好转,他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下来。

“对了,晏罗,你知道我是怎么被勾引去梦境的吗?”陆生忽然说道。晏罗用水洗了把脸,水未擦干,眼睛紧闭,“我哪知道?被女鬼勾去的?”

“去你的女鬼,我刚走出洞口看见你和水泯在石头上等我,路上我心疑不对,你一向嘴皮较欢快,而且水泯没有那块随身的珉,便防着。”“这么说来,你不是自己寻去的?”“不是。”

“我和那草神爷说好带你来游玩梦境,他法力低下,只能让人入梦和控制周围植物,并没有幻化人形的法术。”

“那还真是奇怪,难不成有其他的妖。”

这话说得,水泯听了去。脸色差点很,她可不能让陆生知道,不过到底还有什么小妖呢?

说话间,没人注意到那水坑出现了一条蛇,晏罗第一个发现,正欲动手除了去,山地却摇摇欲坠的样子。

“天啊,又发生什么事了。”陆生怨第一时间抓住水泯的手,埋怨道。

但仍然逃脱不了分开的局面,地面晃动得愈来愈厉害,陆生一个踉跄跌在地上,松开了手,水泯瞬间消失了。“水泯。”他急忙喊道,没人回答,“晏罗?”他又喊道。

晏罗的声音响起,他被那条蛇困住,随着它慢慢堕水坑里,直至头被埋没。

“那水坑不是很浅吗?”陆生摇摇晃晃地爬到水坑边,一触下去,还是很浅。仿佛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似得。“晏罗!”他喊叫道。又孤零零地只剩下他一人。“都说不要来什么草神山了嘛。”他嘟嚷道。

天色阴沉,猜不出现在是什么时辰,他背着包袱,除了前进,别无选择。由于看不清路,差点跌入悬崖。

脚下石子散动,“妈呀!”他望了望底下深不见底的悬崖,庆幸自己幸好没有掉下去。

然而一卷狂风袭过来,陆生的运气没有以前那么好了。他还是被吹了下去,下沉的过程中,他想过死。想到自己正值壮年,青春未挥霍待尽就无辜死去,岂不是太可惜了?又想到水泯,不知事的小丫头,自己说要保护她的,现在又把她丢了。算了,命至此也别无他法,认了。

水泯被陆生松开了手,她昏昏沉沉不知到了哪里,只见得这里鲜花馥郁,异草芬芳,高入苍穹的树木挺拔高大,偶尔还有鸟雀飞过,时不时传来叫声。“这是什么地方,陆生呢?”她疑惑。

渐渐听见了水流声,小溪贯穿,鱼儿嬉戏,溪边蜂蝶飞舞,昆虫歌唱,这一景象好久没有见到过了。她缓缓走着,不急着寻找陆生,而是停下来欣赏风景。一个树洞吸引了她,因其外皮粗糙,洞口很大,能塞得下一个人,水泯兴冲冲地过去,免不了好奇。

“这里的水流声好像更大。”她细耳倾听。不知不觉走了进去,感觉到脚落地,她方安心。

树洞貌似通向地底下,莫名的光亮照在她鞋下,依稀辩摸前方的路。却闻得急冲冲的水流声扑面而来,水泯迅速使用避水术,把那些水吸个精光。

“欢迎来到这里。”听闻一个女声响起,发现自己身在水中。

水泯谨慎地问道:“你又是谁。”“我是谁你待会便知道。”只见此女在水中身着戏装,荷袂蹁跹,羽衣飘舞,媚如秋月。

说毕,携了水泯入室。观其室内,珠帘绣幕,纱帐虚掩,一看便晓是女儿房。但闻一缕幽香,似曾相识在哪问过。见水泯回想的神情,此女笑道:“莫闻了,这味在陆生房间你曾闻到过。”

经这么一提醒,倒还真是,怪不得那么熟悉。“你是京棠!”水泯问道。

此女不答,算是默认,“我是她余下的七魂。”“那还有剩下三魄呢?”京棠贴近她,“剩下的三魄在你的身体里。”说罢请她入坐倒茶,水泯觉得其味香清回转,妙不可言。“是不是也觉得这般熟悉?陆生泡的茶便是这味,这些都是我教给他的。”京棠说道。

酸溜溜的醋意在水泯心间油然而生,却并不表现出来,而是直入主题,“你到底想干什么?”京棠不语,轻敲檀板,随后拿出笔墨,右手挥毫,只见得“一月必有水灾”六字显现,龙飞凤舞,女子写的字竟也好不潇洒。

见六字与陆生留下的折扇字完全相吻合,连字体也一般差不了多少,水泯猜其意,因问道:“折扇上那字迹是你留下的罢。”“正是。”京棠答道。她纤手一弹,墙壁上出现能动的画面,她和陆生的世界慢慢浮现。

她那时是一个众星捧月的名角,戏班中花丛众多,她却是独特的一株,以至于陆生轻易地发现并且追取。为了京棠,陆生不过是一个少年郎,心机百出,花样各种,哄得她开心。曾召集众人为她庆生,为她在镇中的路边,无论大街小巷,都摆满蜡烛;只因为她一句无心话,思忖很久最后小心翼翼地问她是不是他做得不够好;不惜路途遥远从南方运来她喜爱的水果花卉。如果说这样都不能动心的话,那么甘愿为她入戏班算不算最大的恩惠?

陆生做到了,他说京棠让他做什么都行。薄情郎为她改变那么多,哪个姑娘不送心?

浮现的是他在唱完最后一折戏再次向她告白的情景,闹嚣的说话声和掌声,夜晚昏暗的灯笼照得京棠的脸煞是红润。她一句“好”便知她的感情从此不可收拾。

京棠见陆生大口大口的喝茶,笑道:“你这茶喝得连我喝水都不如。”“那娘子怎么喝的?”陆生因问道,虽未和她成亲,他却执意称呼她娘子。

京棠便给他做了示范,“茶不如酒烈,清淡的味需慢品才入口芳香。”“好!以后记住了。”陆生宠溺道。

水泯看完边冷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京棠笑:“我只是见你喝茶与我相同,给你见见而已,莫急,还有。”

又见京棠替陆生收拾房间,皆摆上女儿家喜爱的东西,气派的梳镜台上摆放不同的胭脂水粉,珠银首饰,她只是喜欢,却很少带,嫌弃俗了她清纯身貌。床上的席子也是上好料子,夏日卧上,清凉惬意。香炉选用京城大户人家所用,点上一日,七日不散。窗外曾栽上许多花草藤蔓,说是每日清晨起身观赏了去睡意。整个陆家皆被她装饰一番,下人也把她看做是女主人。

京棠虽说是琴棋书画样样皆通,唯独厨艺不行,惋惜惋叹。陆生并不责怪,还道女儿家学什么厨艺,留给下人做便是了。话虽如此,京棠却缠着他下厨,陆生会是会了点,便捋起袖子准备露一手,他最擅长的,便是那碧粳粥。

长时间未做,手艺疏忽,京棠却十分欢喜地品尝他做的粥,陆生也只好腼腆一笑。看到这,水泯插一句:“你是不是想说他给我的也曾给过你。”京棠双眸一黯,“的确。但你继续往下看。”

做完碧粳粥,二人从抚琴对诗再到街上游于人群,日子也是这般无趣。京棠便提议去游玩别处。陆生起初并不答应,一来时姑娘不宜出门远行,而来是家中事物要处理,抽不出时间也是一个原因。

“你有什么事情要忙嘛?”京棠伤心道。陆生只得哄着,“家中的井时常有人为插队之事闹起来,你并非不知晓。”

“那我还能天天呆在这里?家中的事可以交给罗子处理。”“这,你往日不也是只呆在戏班里吗?”“你……”京棠哭起来,哭得那是一个梨花带雨,怎么也哄不住。陆生只得顺着她的意,吩咐好下人择日出行。

马车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行走了半天,终于到达另一个地方,陆生便叫停下,他不想走远。京棠却闹着再多行几日,陆生冷声道:“晚上在外住行不安全,如果你不想被野兽吃了吧我们继续上路。”

京棠只好低头不吭声。下了车,街上车水马龙,见什么都觉得新奇,她跑到一个算命的先生那边,问道:“帮我算一算我和我相公的命。”

陆生也起了兴趣,虽然他觉得算命是一种十分不可靠的预测方法,人不过是太闲才会找些趣味消遣。

“你的相公?我怕这位并非是你相公。”算命地手指掐算,冷言道。京棠却十分开心的样子,“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们的确还未成亲。不过也不久了。”“你们的确是不久了。”京棠没有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丢下钱币拉着陆生走了。

一路上仍然是兴高采烈,“他说我们不久了就要成亲了,日子定在何时为好呢?”“随便吧。”陆生漫不经心地说道。

京棠以为把决定权扔她手里,心里便开始盘算日子。正不巧一个孩童撞过来,她一个不下心跌地上,“什么混帐东西?”她骂道。

陆生皱眉,将那孩童扶起来,轻声问他有没有受伤。见其衣衫褴褛,又命人拿了钱币和吃食给他,那孩童吓得头都不敢抬,一个劲地说“谢谢”。

“生哥。”京棠娇声喊道。见陆生并不理睬她,边上围满了人,只得自己站起来,泪眼迷离地望着他。“姑娘家口中怎么这么不干净?”“我……是那小孩太过分莽撞了。”她狡辩道。“无论怎么说,他只是一个孩童,值得你这般骂道吗?”陆生说着头也不回地走了,京棠只得拍拍身上的泥土跟着,狼狈不堪的样子和她昔日在戏台上的表演截然相反。

爱到底有多卑微,虽然陆生待她不如从前,她自我安慰道:“许是成亲之前的恐惧,成亲后便待我如初了。”本计划着在外多住几日,陆生却执意当天回去。

水泯又忍不住插话:“他是不是变了。”京棠摇摇头,“不,是我变了,是我仗着他的宠爱变了。”

他曾经将她宠上天了,惯得跟公主似的,却轻易抛下她。陆生后来经常夜不归宿,京棠乔装打扮成另一个女子的模样跟踪他,只见他在戏堂坐下。

她不免黯然失伤,“他不是说过没有我的戏堂便再也不会过来的呢?”也许是找罗子商量事情的,她这般想到,给了自己一些安慰。

然后她宁愿自己没有跟着他,就不会看到他和其他女子嬉笑的样子。只见陆生向她走来,并没有认出她是京棠,调戏道:“姑娘怎么不去唱戏?”

她抑制住泪水,勉强说道:“累了便不想唱了,陆公子怎么不陪京棠姑娘?”陆生喝得烂醉,听不出声音是她,便说道:“那个疯女人,跟泼妇似的,我早腻了她。”他没有注意道乔装打扮的京棠泪水流了下来,而是拥着其他美人继续回座位喝酒。

子时回到家中,他见京棠亮着烛灯,便问道:“怎么还不睡觉?”京棠回来的时候怕极了,怕失去他。

她紧紧抱住陆生:“我们成亲吧。”她宁愿用婚姻牵住他一辈子,即使他不爱自己。

“对不起,京棠。”陆生醒了一半酒意,“我还没准备好。”“是没准备好还是爱上别人了?或者从来没爱过我?”

陆生听到她这样说心中烦闷,挥挥手,“我不知道,我不想成亲,如果你受不了的话可以拿些钱离开这里,算我对不起你。”

“谁要你的破钱?”京棠吼道。“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陆生忽然说道,“我最讨厌你像个泼妇一样,你以前温柔体贴,说话细声细语的。”“那我变回以前好不好?你还是爱我的。”京棠又祈求道。“没用的,我已经不爱你了。”陆生残酷地回答。他当初接近她不过是因为听说她是最难得手的女子,开始还能带着一些新鲜感陪她玩耍,玩腻了扔一边去了。

他当她为玩物,她视他为爱情。忍受不了相思的痛楚和恨意,她回到自己曾经呆的戏班里,满是姐妹的嘲笑声,“被抛弃了还怎么有脸回来?”“还以为陆公子真的喜欢她呢。”“可不是吗,当初可把我羡慕得。”

“去去去,一个个不知道练戏,竟在这儿嚼舌根。”领班晏罗呵斥她们。把同情的目光投向京棠,“你别太在意,陆生这个人,向来薄情。”“可我以为他待我是真心的。”京棠凄笑道。晏罗拍拍她的肩,“振作起来,你哥哥蛮担心的。”她忽然想起哥哥京瑞,当初兄妹两一起艰辛地走到现在不容易,而自己为了陆生,将他的角恳求领班换给陆生,真是太不该了。

她躲在房间里一直哭,门反锁着,几日不进水食,再出来时已不成人样,嗓子哑了,面容憔悴。京瑞听说后连忙过来瞧瞧妹妹,“你又何必这般糟蹋自己呢?”

“陆生呢?他有没有新欢?”京棠抓住哥哥的手问道。“莫提那小子了,又不知道从哪里套的新欢,估计现在花天酒地去了。”京瑞提起他,咬牙切齿道。把自己妹妹害成这般模样,有机会定要好好收拾他。京棠变成这副模样,昔日喜爱她,追捧她的男人都不知道死哪去了,她心又是一阵凄凉。

京棠回到自己的闺房,点唇画眉施胭,换上衣物,从箱子里翻出一条白绫,这是她很久前因为唱戏被人侮辱想着自杀用的,但还是坚持下来了,白绫却还留着。房梁很高,她搬来一个长凳,边哭边把白绫挂上去,可怜天下痴情女。

人们翌日看到的便是三生三堂名角自杀在自己房中,长发散落,白衣胜雪,妆容淡丽,美如初。

这些先告一段路。水泯见此,并不言语,她记忆里的陆生是那个温文尔雅,又充满闲趣的男子,并非自己看到的负心汉。她因问道:“你给我看这个是想诋毁生哥的形象吗?”

京棠笑道:“你觉得呢?难道说你并不相信这些?”她自然不安好心,只是那也属实罢了。

“生哥不是那种人。”京棠闻言笑了,“那他是哪种人?是那个为你的性命不惜被刀砍的生哥还是那个连你做的饭菜都不吃的生哥?”

“你怎么知道?”水泯问道。“我说了,我有三魄在你身体里,你是避水兽,下凡的时候我便入你体内了。”京棠说:“相信我,小姑娘,你迟早会被他辜负了的。”

水泯摇头,“生哥应该是喜欢我的,不会的。”“你知道喜欢是什么吗?”这话把水泯问住了,喜欢是什么?自己看见他受伤后果断地杀掉了害他的人,为他做碧粳粥,为他挡利器,却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是妖,这些算是喜欢的感觉吗?

京棠见她犹豫的样子,“你都不是人,还说什么他喜欢你呢?”

是啊,自己都不是人,都不是同一种类怎么能喜欢上呢?但是……明知道这样却不想离开他。

“好一只痴情的避水兽,比我当初还痴情。”京棠收起画面,“他不是一直藏着折扇吗,那是我留给他的遗物,你应该知道他一直珍惜吧。”

似乎说得有道理,刚才在草神山的地盘上,晏罗翻他的包袱时,还发现他带着折扇。难道真的对京棠余情未了吗?那为什么来招惹自己呢?

“我要找陆生!”水泯坚决说道。“陆生?他未必过得了草神这一关了。”“草神?不是死了吗?”

“放把火他若这么轻易地死去,游戏还能继续吗?”京棠露出恐怖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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