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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天赐一路向东走去,渐行渐远,早已离了闹区。约摸走了四五里,又向北走了几里路,出了城郭,来到一条河前,河上一座石拱桥,过了桥又走了一段上坡山路,但见不远处一座寺庙贮立在山顶处。单天赐自讨道:“这便到了。”走进看时,但见那寺庙倒也不大,门前挺立着数株苍松翠柏,正门牌匾上写着“寒山寺”三个金体大字,寺庙古朴幽静,倒也是一番闲情雅致。
单天赐走上前去,早有知客僧人迎来,单天赐抱拳道:“小师傅,烦请通报了因大师,说故友单天赐前来拜访。”那知客僧人去了,不多时,但见一位老僧走来,身披袈裟,头戴僧帽,约摸七十上下,身材高瘦,却是精神焕发,两颧骨微微突出,长眉下垂之颧骨处,已是花白,却并无胡须。那老僧哈哈一笑,双手合十,施礼道:“有朋至远方来,不亦乐乎?”单天赐吟道:“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做了一个长揖,道:“晚辈单天赐,拜见了因大师。冒昧造访,还望见谅。”
了因大师笑道:“好哇,你到知道我这‘寒山寺’名头的来历。天赐,好久不见,快起来。”便伸手去扶,单天赐忽地感到一股极浑厚的内力,却不动声色,待到了因大师伸手相扶之际,便暗暗运上了内力相御,稳稳当当起来,无丝毫不妥之处。了因大师微微一笑,浑做不知,道:“天赐,且进里面说话。”右手一带,单天赐便觉一股粘劲便要将自己带出去,力道虽强,倒也不慌,气灌双腿,手中顺势一推,推开了了因大师的手掌,双脚便如钉在地上一般,纹丝不动。了因大师忽喝道:“看掌!”便是双掌推来,这一掌来势甚慢,但力道浑厚无比,单天赐暗暗吃了一惊,也是双掌平推而出,只听得“呯”地一声响,四掌相交,了因大师身形一晃,单天赐却退了三步。二人相视,哈哈大笑,原来却是二人久未相见,此次一见了因大师便要试探单天赐武功,武林中人原也是稀疏平常,见怪不怪。
了因大师笑道:“多年不见,天赐,你的武功精进了不少。”单天赐抱拳道:“多年不见,大师风采依然,不愧为一代宗师。”二人携手,一齐进了寺院,单天赐环顾四周,但见寺院倒是干干净净,盆景错落有致,僧人也不多,不一阵,已进得大殿来。了因大师上首坐下,单天赐在右侧坐下,早有知客僧人端来了茶水,给二人倒上,便退了出去。了因大师道:“老衲这里没有好酒招待,只能以茶代酒,切莫见怪。”
单天赐道:“大师说哪里话。大师这寒山寺古朴清幽,娴静雅然,不失为清修静养之地,大师好福气。”品了一口茶,又道:“大师这茶倒是清香淡雅,别有一番滋味。”了因大师哈哈一笑,摆了摆手道:“老衲不过是一个穷酸僧人而已,又有什么福气?天赐,我倒是听说你最近在江湖上的一些事,对你倒是很不利。”单天赐道:“大师果然消息灵通。实不相瞒,天赐此番前来,正为此事请教大师。”顿了一顿,又道:“不知大师如何看待此事?”了因大师哈哈大笑,品了一口茶,道:“天赐,我和你恩师穆剑白乃是至交,又是从小看你长大,你的为人老衲岂会不知?江湖上的人都说你在开封杀了秦氏双雄、黑面虎钟方等诸多豪杰,老衲却是不信。”
单天赐听得了因大师此言,心里一阵感激,又想到恩师死于非命,不由得心一酸,道:“多谢大师。大师知我,所以信我,只是江湖中人并不都如大师一般知我,是以生出诸般误会。”又道:“大师方才提及恩师,可知我恩师当年是为人所杀?”了因大师一听,面色变得凝重,道:“你恩师穆剑白乃老衲生平好友,岂会不知?可惜穆老兄一代枭雄,到头来竟死于非命,可惜可惜。”不禁一声长叹。单天赐想到恩师被杀,恨恨地道:“终有一天,单某要手刃仇人,以慰恩师在天之灵。”了因大师一怔,道:“天赐,你可知你的弑师仇人是谁?”单天赐道:“岂会不知?杀害我恩师的乃是蛇娘子这个妖妇。”了因大师点了点头,缓缓地说道:“不错,正是此人。”单天赐道:“若叫我遇见,我定要手刃此人!”
了因大师却不搭话,忽的一掌向旁拍去,只听得“呼”的一声,但见一丈开外一支蜡烛烛火登时熄灭,竟断为两节。单天赐见了因大师的掌风竟能斩断一丈之外的蜡烛,对这等功力不禁佩服万分,却不知了因大师是何用意,道:“佩服,佩服。大师的伏魔掌,令天赐大开眼界。”了因大师道:“天赐,你和老衲比之如何?”单天赐眼见了因大师这一下隔空断烛的功夫,又想到适才和他对了一掌,便说道:“大师是一代宗师,天赐这几年武功虽是有些许进步,终究还是不及大师。”了因大师点了点头,道:“数十年前老衲的伏魔掌和你师父的修罗功就已经独步武林,当年我二人论及武功,认为互在伯仲之间,五百招内难分胜负。想你师父一代宗师,却终究不敌,死于人手。那蛇娘子武功极高,连你师父都不是她的对手。天赐,你岂可凭意气贸然行事,却不顾虑后果?”单天赐道:“虽然如此,但杀师之仇岂能不报?单某自当竭尽全力,也要那妖妇偿命。”
了因大师微微点头,道:“天赐,你师父有弟子如此,也当无憾。”又道:“只是此事不宜操之过急,须知凡事欲速反而不达,不可凭一时之气冲动行事,反而事与愿违。只要你勤奋练功,十年之后,哪怕大仇不报?”单天赐一怔,抱拳道:“大师说的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天赐受教了。”了因大师微笑着点点头,道:“天赐,当年你师父最为得意的武功乃是修罗功,他可曾将修罗功传授与你?”单天赐道:“修罗功乃是恩师武学最高精要,本来有意传授与我,可惜当年恩师说我功夫还不到家,不能领会修罗功的奥妙所在,是以并未传授。时至今日,恩师本可将修罗功授与我,只可惜他老人家已遭人陷害,恩师苦心研创的修罗功也只能随他埋入地底下了。”他说道这里,想到恩师辞世,其武功绝学亦失传,不由得连连叹气。
了因大师问道:“天赐,江湖中人皆以为是你杀了诸位豪杰,这是怎么一回事?”单天赐被他这么一问起,便把当初在开封长风镖局做客,众豪杰与何力起了冲突,之后众豪杰接连被杀,自己再探长风镖局遇上蒙面高手,这些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了了因大师。
了因大师一言不发,听他将事情经过全部讲完,若有所思,良久,才缓缓地道:“善哉,善哉!想不到诸位英雄好汉短短数日,竟全部遭此毒手。天赐,你被人暗算,着实冤枉。”单天赐从怀里摸出那枚铁菱,呈给了因大师,道:“大师,这就是当日在何力府上那蒙面黑衣人袭击于我的铁菱,请大师过目。”了因大师接过了铁菱,拿在手中左右翻看。单天赐道:“大师可有看出有何端倪?”了因大师并不答话,只是细细观看,又用手抚摸,看了一阵,道:“老衲自负对天下暗器均有研究,只是此铁菱不过是寻常的普通铁菱,并无特别之处,很难仅仅通过这枚铁菱去查对方的底细、师承何门及武功家数。”
单天赐听了微感失望,道:“难道真的就毫无线索可寻?”了因大师道:“倒也不是。老衲方才细细查看了这枚铁菱,发现它虽然普通,却也有特别之处。”单天赐问一听,忙问道:“这枚铁菱有何特别之处?”了因大师道:“这枚铁菱与一般江湖中人所用铁菱的确大有不同,此菱含有极少量的钨金,所以此菱通体乌黑发亮,其锋芒锐利无比,正是这钨金之功效。”单天赐不解问道:“那又如何?”了因大师道:“这钨金不比其他,其开采使用乃是由官府控制,其他人若想要自私开采盗用,便是重罪。只是这钨金开采不易,故而数量十分有限,是极其珍贵之物。这枚暗器乃是参合钨金所制,据老衲所知,这天底下只有东厂和锦衣卫的人才有,此外更无其他。”
单天赐道:“原来如此。”想道:“当初自己怀疑那蒙面人是官府中人,如今看来此人不但是官府中人,而且还是东厂或锦衣卫的高手。”了因大师双手合十,点点头道:“正是如此。”又道:“而且据你所述,此人武功极高。天赐,以后你若遇上此人,须当格外小心。”单天赐道:“多谢大师,天赐必定小心应对。”
二人正谈话间,一个知客僧人前来,附在了因大师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了因大师脸色顿变,挥了挥手,那知客僧人退下去。了因大师对单天赐道:“天赐,你且坐着,老衲失陪一下。”便起身出去。单天赐兀自奇怪,不多时,但见了因大师带了两人进来,其中一人头发花白,浑身破破烂烂,乞丐打扮,赫然便是在开封时的荒郊破宅中见到的两位丐帮七袋长老中的一位,另一人被那乞丐搀扶着,却是一位五十多岁的道人,但见他半闭着双目,面如金纸,嘴唇苍白,走路跌跌撞撞,显然是受了很重的内伤。
那乞丐把那道人扶到一旁坐下,问道:“道长,你觉得怎样?”那道人想要说话,但似乎难以开口,微微摇了摇手。了因大师道:“阿弥陀佛!是什么人如此歹毒,把玄德道长伤成这样?”单天赐听到“玄德道长”四个字,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忙站起身来,问道:“难道这位便是崆峒派掌门玄德道长?”那乞丐方才并未注意到单天赐,此时听他说话,转头一看,见是单天赐,不由得怒火中烧,喝道:“单贼,原来在这里,让老夫好找!”也不多说,便是呼地一掌拍来。单天赐见来势凌厉,也由不得多想,也是一掌拍出去,只听得“嘭”的一声响,双方均觉手臂巨震,各自向后退了一步。
了因大师忙道:“秦长老,你这却是为何?”那秦长老怒道:“大师,请你让开,老乞丐今日便要替天行道!”说完长啸一声,便又向单天赐扑去。不等那秦长老近身,了因大师伸手在那秦长老左手腕上一搭,拦了过去。那秦长老见了因大师手掌搭上来,中途忽然变招,也是向了因大师手腕搭去。二人双手搭上,忽地同时一沉,再相互一推,跳出圈来,那秦长老怒道:“了因大师,你我数十年的交情,你怎的却帮他?”单天赐在一旁看在眼里,见那秦长老出手稳重,内劲浑厚深沉,不由得暗暗叫了一声好。
了因大师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号,道:“秦长老,你怎的一声不吭便要袭击于天赐?这又是何道理?”那秦长老向单天赐一指,怒目横视,道:“就是此贼,在开封杀了秦氏双雄、黑面虎钟方等好汉,老乞丐今天要为武林除害,大师怎么要拦我?”正忙得不可开交之际,只听得“哇”地一声,那玄德道长吐出了一口鲜血。单天赐见了暗暗一惊,心想这血若是紫黑色倒也罢了,可是血是鲜红色,说明伤及五脏六腑。那秦长老忙抢到玄德道长身边,问道:“道长,你怎么样?”了因大师方才听单天赐说事情始末,已然大致明白其中原委,道:“秦长老,你和单大侠之间纯属误会。依老衲之见,还是先为玄德道长疗伤要紧,其他的事稍后再作计较不迟。”那秦长老道:“好,跟单贼的帐稍后再算。大师,借客房一用。”了因大师点点头,道:“随老衲来。”二人便扶了那玄德道长,往里面去了。
单天赐在大殿中来回踱步,心想:“这玄德道长乃是堂堂崆峒派掌门,不知是被何人所伤,竟伤成这般摸样?”又自讨道:“那秦长老和我不过是一场误会,待会须找个时机把话说清楚。”正自想着,但见了因大师已经出得大殿来,忙问道:“玄德道长伤势如何?”了因大师道:“秦长老正在给玄德道长用内功疗伤,暂不知晓,一会秦长老出来,再问他不迟。”单天赐点点头,道:“玄德道长是崆峒派掌门,如何被他人伤得如此严重?”了因大师道:“看来此事定有蹊跷,一切等秦长老出来自然有分晓。”又道:“天赐,依老衲之见,你与秦长老不过误会一场,待到他出来,老衲替你解释一番,便可冰释,且莫生枝节。”
单天赐抱拳道:“是,多谢大师。这位秦长老莫非就是丐帮的‘鬼见愁’秦一封秦前辈?”了因大师道:“不错,正是此人。”单天赐暗道:“难怪此人有如此功夫。”了因大师道:“秦长老是老衲多年好友,只是事发突然,天赐,你不要怪他才好。”单天赐忙道:“所谓不知者不怪。况且秦长老英雄侠义,天赐也是钦佩得紧,又怎么会怪他?只要大师替天赐解释清楚,相信误会自然消除。”了因大师笑道:“如此甚好。”(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中文网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qdread微信公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