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见自己的姐姐是真的生气了,于是银子连忙拉住了金子的衣袖,说:“姐姐,我什么也没说呀,银子好乖的说。”
银子见自己的姐姐还没有消气,于是继续说道:“姐姐,我们还要教主人怎么出去呢,这才是正事。”
金子听见这话,便消了气,心想:主人的封印才是大事,不能因为这些小事耽误了主人的封印。
邬婼涵见他们终于注意到了自己,便急忙问道:“听我爷爷说,他只能解除第一重封印,那接下来的两重封印我该怎么办呢?”
金子见邬婼涵一脸焦急的表情,笑了笑,说:“剩下的两重封印当然是我和妹妹来解除啦,你以为会是谁?”
邬婼涵听见这话愣了愣,然后嘴角抽了抽,说:“Are-you-sure?”
金子疑惑的看着邬婼涵,说:“什么鬼?”
邬婼涵打着哈哈说:“没...没什么,我是说,你们原来这么厉害呀!”说完,邬婼涵就做眼睛冒星星状地看着金子。
金子被邬婼涵的表情愉悦到了,心底升起一种圆满感,但是她的傲娇属性却不允许她有任何开心的表情露出来。于是,金子便老气横秋地把手往身后一放,说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呀。”
邬婼涵见金子这样,便翻了个白眼,又问道:“对了,我怎么才能出去呀?”
银子见自己姐姐还在傲娇中,便对邬婼涵说:“主人,你在心里想出去就可以出去了。”
邬婼涵照着银子说的去做,果然出了空间。
一出空间,邬婼涵便看见在一旁睡着了的邬凌,邬婼涵用脚踢了踢邬凌,发现他没醒,于是恶趣味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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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邬凌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他见没有邬婼涵的踪影,以为她还没有出来,然后便神清气爽的向外走去。
一开门,邬凌就看见几个侍女向他请安,邬凌点了点头。
正准备向客厅去的时候,邬凌却又停住了,因为他似乎听见那几个侍女在议论他,一边议论一边笑着,因为侍女走的很快,邬凌没有听清楚他们的谈话,而邬凌又是个不喜欢偷听别人谈话的人,所以他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去客厅的路上,所有的侍女和侍卫都在朝着邬凌笑,邬凌被众人弄的一头雾水。
终于,在又一次看到一个侍卫对自己笑了以后,邬凌便一把抓住了侍卫的衣服,问道:“你们都在笑些什么?”
侍卫见邬凌有生气的趋势,便强忍着笑意说:“老...老祖宗,你的...的胡...胡子。”
邬凌得到回答后,就放开了侍卫,急忙从空间里取出了一面镜子。
只见镜子里的人的胡子被弄成了一个蝴蝶结。
邬凌一看见这个恶作剧,就知道是谁干的了,除了邬婼涵,还有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