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抓住回来的孙女的手,柳奶奶说什么都不愿意放开了,紧张地握着,唯恐一放开孙女会消失了一样。
常乐儿凑过来对柳长安说:“长安姐,你骑马这么好,我们都不知道,你以后教我骑马好吗?”
“不好。”柳长安看都不用看这群表姐妹虎视眈眈的表情,一口拒绝。
姑妈们表姐们登时胸口堵了一大口气。小姑妈刚要爆发,被大姑妈二姑妈拦住摇头。要算账得回家再说,现在这个地方不合适。
男选手休息室内,要出场的选手们再进行身上护具的检查工作。一群人,因为刚才女选手比赛里一些匪夷所思的意外现象,起了一些顾虑和担心。“怎么看,胡丽公主那种状况都不像是正常的。——穆少,你有什么看法?”
穆少揪了揪军人英气的眉宇,说:“恐怕是障碍物被人动了手脚。”
“所以很奇怪的是,唐家二小姐和那个柳小姐怎么过的障碍物。是她们两人联合动的手脚吗?”
“一看都知道不可能,后面唐家二小姐和对方那样激烈地争夺冠军,这两人肯定不是同伙。只可能是她们其中一个人干的。”
“这样不是更奇怪吗?一个人干的,那么,另一个人怎么能不像其他中圈套的选手落选,而是成功越过了障碍物。”
“这是因为她骑的那匹马生病了。”
听到最后这道出人意料插进来的声音,其他人往后看,看到了钟书翰那张略带深思的脸。
钟书翰基本上算是个怪人,可能是因为自身比较特殊的身份,平常不喜欢和人交往,经常独立独行。现在,钟书翰突然能加入大家的议论,只能让人联想起他之前和柳长安像是认识的关系。
穆少眉头一扬,问:“男爵,你知道些什么内幕吗?”
方德泽见所有人注意力都落到了柳长安的焦点上,心里不由有些焦心,因为不知道钟书翰知道了多少其中的秘密,说不定会当众说出来。
钟书翰因为穆少这句大嗓门的声音,忽然回过神来,原来自己刚才听着其他人议论她时不禁为了她插上嘴。可见他这个心思,是和其他人一样围着她转了。
嘴角扬起的弧度,连自己都分不清是什么滋味,钟书翰似笑非笑地说:“内幕?我能知道什么内幕?比赛的时候,我和你们都在一起,我只是据我观察到的做一点基本的技术分析。”
众所周知他骑术超群,听到他提到技术分析的说法,穆少不好说不是,追问道:“你说她的马病了,马都病了,能出场比赛吗?”
“这要看那马得的是什么病。一般人只觉得那马好像眼神呆呆的没有什么精神,但是,只恐怕那马的眼睛里是得了白内障。”
由于灰色马视物不清影响水平,因此被人嫌弃落到了柳长安手里。结果,唐家人在障碍物动的手脚,正是以颜色来刺激马的视力进而造成马儿拒绝跨域障碍物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