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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黑色真相(下)

似乎外面是多云,不时的有大片云朵遮住珍贵的日光,以至于洞穴中微弱的光线忽明忽暗,像是在不停地发抖。

燕赤霞如同木雕石塑一般僵硬在原处。突然,那僵直的手指抽动了一下。

“不可能……”燕赤霞缓缓说道,“绝对不可能……‘月晓’只是一把剑而已!道长们都跟我们说过,‘月晓’只是一把邪恶的魃魔剑,根本不可能有什么生命!”

“嘎嘎嘎……”树妖姥姥嘴咧得大大的,露出一口歪斜的牙齿,表面长满了苔藓,绿得发黑,“还不肯相信?可惜啊,事实就是这样。你不妨来回答回答这个问题:为什么这把剑一直在吞噬着使用者的灵魂?为什么每一个用它除魔的人最后都会和那些妖魔一起灰飞烟灭?”

“那只是因为那些人自己修行不高,走火入魔了而已!”燕赤霞大叫道。

“答案错误。”树妖姥姥嘴咧得更大了,能看到一只鲜艳的瓢虫在大大的牙缝中移动,“其实那是因为那把剑在不停地寻找你,就像失去大脑的下意识动作一样,当那些可怜的使用者触碰到它的时候,它就寄生于他们身上,借用他们的力量搜寻着属于你的灵魂,消灭掉所有不属于你的灵魂,当然也不会好好珍惜那个被寄生的可怜的身体。它是在找你啊!”

“绝对不可能!!‘月晓’残忍血腥,滥杀无辜,只要屠杀开始,就会疯狂地摧毁一切,就像一场失控的熊熊大火,不到燃烧殆尽的时刻绝不会停止,我怎么可能会是这种东西?!”

“看来在羊群中养大的小狼是不愿承认自己的真实面目了。不过没关系,你什么都不需要承认,只要在这里就行了。”树妖姥姥露出邪恶的一笑。她突然融化了,变成了一团软塌塌的泥浆,不断冒着泡翻滚着,像是在里面在不停搅拌着。过了一会儿,有一个亮堂堂的东西被吐了出来,掉在了地上,发出咣当一声。

树妖姥姥拎起那个东西,粘稠的泥浆渐渐从上面淌了下来。瞬时间,整个洞穴被绿色的荧光照亮了,一把翠绿色的长剑在正中央熠熠生辉。

“这是……”燕赤霞瞠目结舌地盯着眼前这把耀眼夺目的宝剑。

“这就是‘晓’。”树妖姥姥用贪婪的眼光瞅着这件宝物,咧开长满苔藓的大嘴笑道,“这是老朽花了几百年时光找到的!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月’和‘晓’都在我的面前!终于能够把这伟大的碎片完整地拼接到一起了!”边说着,她就缓缓向躺在地上的燕赤霞蠕动,身后拖出一条黏黏的泥浆的痕迹。

“你走开!!不要过来!!”燕赤霞挣扎着大叫着,拼命挪动自己的身体,鲜血又开始从伤口中涌出来。

泥水淌到了燕赤霞的脸边。树妖姥姥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举起那把宝剑,在翡翠色的光影下放声大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现在,只差把这把剑插到你的心脏之中了!这样,你们就能够融合,‘月晓’就能重新出现!复活的‘月晓’会首先奖励我,这个努力让他重新回到世间的人!他会满足我的要求……会帮我杀人……嘎嘎嘎嘎!”树妖姥姥大笑着,手中的剑笔直地落了下去,燕赤霞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什么都没有发生。

燕赤霞缓缓睁眼,发现剑在离他心脏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翡翠色的光辉照亮了他的胸膛。上方,树妖姥姥僵直地举着剑,半个手臂变成了冰块。

“林兰!!!”树妖姥姥咬牙切齿地说道。

“元素转换。”若虚道长依旧躺在地面上,平静地说道,“将你体内的泥土转换成了冰。”

“哼,不要以为你能阻止得了我!”树妖姥姥说道,她闭目凝神,身体表面突然流动起来,冻住的地方发出咔喳咔喳的声音,碎小的冰粒不断掉落下来。

“喂,别会错意了。”若虚道长淡淡地一笑,“我这可是为了你好。要是你这一剑下去了,‘月’就死掉了。”

“什……什么?!师父……难……难道你也觉得我是‘月’?!”燕赤霞不敢相信地说道。

可是若虚道长没有理睬这句话。他接着说道:“现在的‘月’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而已。如果不激发出鬼魂,他只会像一个普通人一样死掉。”

“是这样么?真让我大吃一惊啊!”树妖姥姥装出惊讶的样子,“你不要一位我不知道,只要通过‘意志的考验’可以了!作为一个神器这种小事应该不会做不到吧?!”

“不,他根本不需要通过‘意志的考验’。”

“什么?”树妖姥姥这次真的惊讶了。

“他的鬼魂很特殊。”若虚道长用一种冷冷口气平静地说道,“他的灵魂是不需要意志的屠杀工具。”

燕赤霞半张着嘴,目不转睛地看着师父。可是后者没有抬眼看他,苍白的脸上带着冷冷的深色,像是涂了一层霜。这是怎么回事?师父他……

“七百多年前的‘月’躲进了人类的躯壳,并且进入了无休止的轮回转世,让力量从毁灭性的打击中保留了下来,并流传至今。现在,要想让他是和‘晓’合体,就必须让鬼魂觉醒,重新变成半人半鬼的状态。但是,打破轮回,重新让鬼魂的觉醒是要付出代价的。舍弃人的轮回,拥有以鬼魂作为支撑的永生,就是对人类的背叛。如果不能证明自己能够承受这种罪恶,鬼魂是不会觉醒的。。”若虚道长面若冰霜地说道,“所以,觉醒的方式就是要亲手杀死一个自己最爱的人。”

洞穴之中一片寂静,只有远远的地方有岩石哗啦哗啦塌陷的声音。

“什……什么?!”燕赤霞愣愣地看了看师父,又看了看树妖姥姥,后者也同自己一样震惊。

“这么说来,要想让‘月晓’复活的话……”树妖姥姥突然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在现在这种状况下,那就是他亲手把我杀死了。”若虚道长轻轻一笑,说道。

两人的目光突然都聚集到燕赤霞身上了。

“不……不……”燕赤霞结结巴巴地说道,看着那两双紧紧盯着自己的眼睛,“我不会做出这种事的!”他看着师父那张冷若冰霜的脸紧张地大叫道:“师父,我绝对不会这么做的!相信我!我绝对不可能干出那种事……真的不可能!相信我,我绝不是什么‘月’!一定是你们弄错了……”

“没错,那就是你。”这次说话的是若虚道长。他那双温柔的眼睛散出了冷酷的陌生的光芒。

“什……不,不……师父!”燕赤霞绝望地盯着那双冷漠的眼睛,声嘶力竭地大叫道,“不要相信那个树妖说的话啊!她只是个谎话连篇的妖怪啊!她在骗你……我没有……我真的不是!师父你一定要相信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你说什么我都会照办!我绝对不会背叛你的!”一大滴眼泪从燕赤霞的眼角流了出来,混在脸上的鲜血里,模糊成一片。

可是若虚道长没有答话。

“喂喂,我都看不下去了!”树妖姥姥奸笑道,“你看你那忠心耿耿的徒弟都急哭了!你好歹也说句话啊!”

“要说什么?是他自己不愿意承认事实。”若虚道长冷漠地答道。

燕赤霞僵住了,半张着嘴说不出话来。混杂的液体从脸上留下来,黏黏地坠落到地上的灰尘之中。

树妖姥姥笑道:“喂喂,这可太伤人了,别这么铁石心肠啊!不过孩子,你也别伤心,反正你师父也活不了多久了。他全身都碎掉了。”

外面似乎有乌云遮住了太阳,仅剩的一丝光线消失了。洞穴之中顿时一片漆黑。

“什么?!”燕赤霞吃惊地问道,他看了看半躺在黑暗中的师父,只能隐隐看清那张毫无血色的铁青的脸,“你在瞎说些什么?我的师父只是受了些……”

树妖姥姥突然嘎嘎地大笑起来:“真不愧是八大镇观道长之一,这受徒弟信任的程度可不是开玩笑的啊!你亲爱的师父啊,全身都碎成一块一块的了!嘎嘎嘎……他不可能逃过这一劫了,这个洞穴啊,就是你师父的葬身之处!嘎嘎嘎……”树妖姥姥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用拐杖砰砰地敲着地面,“你不会还指望着他能救你出去吧?嘎嘎嘎……”

“你住口!!!我要杀了你……”燕赤霞大吼着,半爬半拖地来到树妖姥姥面前,举起手中的石头狠命地向她砸去。树妖姥姥轻轻一挡,石头就被弹飞了。

“别白费劲了!都到现在这种程度了,你也该明白了吧?能够救你的人,是我!而不是你那个奄奄一息的师父!要不你就乖乖听从我的吩咐,我会让你活着出去;要不你就和你那师父一起葬送在这里吧!”树妖姥姥突然又狡猾地一笑,“不过,就算你师父不是奄奄一息,他大概也不会救你……‘月’,你可是他们的敌人啊……”

“我不是!!!”燕赤霞竭尽全力大声吼道,“我是一名道士!是苍雀观的道士!就算死我也要和师父在一起!!我绝不可能和你这种妖魔鬼怪同流合污,不管你这个老妖婆的胡言乱语些什么,我都绝不会背叛师父!!要是我真是那种可怕的怪物,我宁愿让师父把我杀掉!”

“哼,真是不知变通……”

“谢谢你。”若虚道长温柔地微笑着说,“谢谢你的忠诚。”

“师父……”燕赤霞看着那双重新变得温和的熟悉的眼睛,满是泪痕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所以,对不起了……”若虚道长温柔地说道,眼睛里闪过一道忧郁的光芒,“我想让你死掉……彻彻底底地死掉。”

哐当,身后一块巨大的岩石倒了下来,墙壁瞬时哗啦啦地坍塌了一半。但是,那三个人在原来的位置上一动也没动,仿佛刚刚什么也没发生一般。

“不愧是八大道长之一,又残酷又冷血,面对邪恶的生灵还真是毫不留情啊!”树妖姥姥冷笑道,因为计划被破坏而火冒三丈。

若虚道长没有理她,而是微笑着对颤抖的燕赤霞说道:“对不起。虽然你才十四岁,还处于这么美好年龄……可是这个轮回必须被打破!我不想再让你转入下一世,孤独地出生,孤独地长大,不停地寻找那个你根本不认识的人!就这样结束吧!虽然很对不起你……但是,我希望你从此就解脱了……”

若虚道长的牙齿在打颤。他觉得自己说不下去了。怎么可以这样……这么可以让这样一个孩子去死!可是,不能让他一个人回去……绝不可以让他落到道观的手里,不能让他落到太师祖的手里……不能让他成为道具……成为太师祖实现自己阴谋的道具!可是,又不能让他到外面……上官小玉一定会找到他、利用他……所以呢?所以就要他死掉?彻底死掉?因为自己无能,自己没有办法再保护他了,所以就要他去死?!怎么可以这么做!!!

“师父,我愿意!”

若虚道长抬起头来,惊愕地看着那张泪眼婆娑的还残留着青春的稚嫩的脸。

“我不想变成邪恶的怪物!要是没有办法阻止的话,我宁愿早早地死掉,也不愿被人利用,去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师父,杀了我吧!在我还没有干出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之前!”

翠绿色的宝剑,像一块沉睡千年的翡玉,静静地闪现出湖水般的波光粼粼的沉静的光芒,印在燕赤霞的脸上,好像他也处在湖水深处一般,而那双瞳眸,就如同湖底宝玉,清澈纯透,散发着没有瑕疵的光泽。

若虚道长忍住全身的震颤,轻轻地说道:“燕赤霞,我希望你可以永远地死掉……”

“好!”

“结束这永远的轮回,像一个普通人一样死去……”

“好!”

“所以你需要打破这个轮回……首先要让自己的鬼魂觉醒。”

燕赤霞愣愣地看着师父,好半天才反应过他在讲些什么。

“不!!!”燕赤霞狂叫道,“不!不!我绝对不会这么干的!我怎么可能亲手杀死……”

“听我说,燕赤霞!”若虚道长忍着泪花认真地说道,“这是结束这残忍轮回的唯一办法!只有这样你才能变成普通人死去!说不定人死之后再次投胎,会有来世……如果是真的话,来世你一定会出生在一个幸福的家庭中,能够在母亲的臂弯中长大,能够向傍晚回家的父亲撒娇,能和最爱的兄弟姐妹在碧绿的草坪上奔跑玩耍……”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流进肮脏的土地里,“会和他们热情地讨论自己想干什么,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即使被嘲笑也没关系,可以自傲地说,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自己的命运是属于自己的……”

“师父!别说了……”燕赤霞咬着牙大喊道,眼泪像泉水一样哗哗地淌着,“我不要!我不在乎这些!我绝对不可能这么做的……”

“是你自己承诺要这么做的!”若虚道长咬着牙狠心说道,“当你刺中我心脏的那一瞬间,我身体里所有的力量都会包围你,把你的灵魂逼到‘晓’之剑里。剑会因为刃之中的阳气不再纯粹而无法和你合体,而你会变成为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很快就会死掉……”他停顿了一下,压制住声音中的颤抖,“就让这一切永远地结束吧!结束这几百年的轮回,真正地死掉吧!”若虚道长伸出那只完整的手,轻轻一挥,那把剑像是被无形的线牵扯了一般飞了起来,随后稳稳地停在了燕赤霞的面前,“对不起!师父对不起你!原谅师父的残忍吧……”

“别这样!不……别……”燕赤霞拼命用手推开直立在面前的那把剑,手被剑刃划出一道道血痕,“我怎么可能下得了手!!!师父!我绝对做不到……”

“对不起,让你遭受这一切!”若虚道长流着泪说道,“真的对不起,居然要剥夺你的生命,你本该像其他那些孩子一样……那些十四岁的孩子一样……无忧无虑地快乐的生活……享受着人生的开始……”

“不,师父……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我宁愿轮回着,不要停下来……”燕赤霞拼着命跪了起来,爬到师父身边,背上的伤口裂开了,血哗哗地淌了出来,“求您了!就让我这样结束这一世吧!师父,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虽然你很快就会死掉,但是还会有一点时间的……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你可以离开道观,去看外面的世界,可以走到你能够走到的最远的地方……”

“不……师父!求求你了!让我就这样在你身边死掉吧!”燕赤霞苦苦哀求道,“求您了!真求求您了!我想安安静静地陪着您死掉……就这样结束吧!我真得做不到……就这样好不好……”

“……要是你出去后见到了道观的人们,千万别提这些事情,只说我们遇上了山体滑坡,被压在这里面,你从石缝中逃了出来,而我不幸遇难了……”

“求求您……求求您……让我死掉吧!让我在您身旁死掉……让我死掉……”燕赤霞已经哭得精神恍惚了,完全听不清师父在说些什么。

“答应我,燕赤霞,”若虚道长严肃地说道,“不要试图去找那把剑,不要贪求半人半鬼所带来的永生。千万不要合成‘月晓’,那样会把你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成为人类的敌人!‘月晓’的邪恶远远超出你的想象,他会毁灭整个世界!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无论如何不可以去寻找上官小玉!一定不可以去找!你要答应我……”

“是!我什么都答应您!!!就让我死掉吧……求求您……就让我在您身边……”

“你要是再说下去,你这徒弟可就要疯了。”一直冷眼旁观的树妖姥姥这时候插话了。

“魃魔剑之后就交给你了。反正即使对你说,别让燕赤霞重新遇到这把剑,你也不会照做的吧。”若虚道长淡定地说道。

“我正思考着要不要现在就带着剑离开呢!事情变成这样可对我来说一点好处也没有啊!”

“你当然不会离开的。”若虚道长轻蔑地说道,“哪怕只有一丁点机会,你这个贪婪的鬼也绝不会放过!你一定还会奢望着,燕赤霞会再取回封印在魃魔剑中的灵魂,再次和‘晓’合体。不过,随便你耍什么手段都无所谓,我可是清清楚楚地知道,燕赤霞是绝对不会背叛我们的。”

“这可说不准……未来的事情还是等未来再做结论吧!”树妖姥姥狡猾地笑了笑。

若虚道长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燕赤霞,后者哆哆嗦嗦地哭着,眼睛空空地望着前方,手紧紧地攥着拳头。若虚道长咬了咬牙,勉强探起身,抓过燕赤霞的手,把那把魃魔剑塞到他的手里。燕赤霞迷迷糊糊地看了看手中这把剑,又茫然地望着师父的脸。

“燕赤霞,”若虚道长温柔地微笑着,让燕赤霞手中的剑抵住自己的胸膛,然后搂住燕赤霞的脖子,“虽然我只有一生一世,却遇到了你,这是何等幸运啊!”胳膊开始颤抖起来,他咬了咬牙,微笑着将仍然神志不清的燕赤霞向自己拉近,“真是对不起了,我的孩子!祝你,来生幸福。”

若虚道长紧紧地拥抱住燕赤霞。

一行眼泪顺着那张温柔的眉清目秀的但是略微有些苍白的脸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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