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姑娘这是用完在下就急着跑啊,我可是救了你的命,不痛不痒的道了个谢就跑吗?”对方戏谑的话语传来,在这静夜中诡异得有些鬼魅。
“你怎么知道我是谁?”单解心戒备的盯着对面的顾逸飞,没错,拿着这把扇子有这样武功的除了顾逸飞,普天之下恐怕就没有别人了。
而此时的单解心一身夜行衣,脸也蒙得很严实,只露出一双眼睛,就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孙嬷嬷想必也认不出来,这个家伙又是怎么知道的?!
“哈哈哈,能有这种绝顶轻功,这种身形的人,顾某知道的人中恐怕只有名动京师的明月姑娘了。只是不知明月姑娘还好这一口,夜探皇宫怎么不带上顾某,在下可是无聊的很,夜里睡不着觉哦。”顾逸飞半真半假,似玩笑似作弄,总之这话在他有些邪肆的嘴里说出来似乎变了个味道。
“……”对于这样一个人,单解心实在不知道该怎样接话。
其实顾逸飞并不是闲的,他是在密会,事情要从一个时辰前说起。
东宫,正殿里灯火通明,里面的人毫无睡意,茶水喝了一杯又一杯,他似乎在等人。而大殿外的值守太监与宫女却不见踪影,看来这深夜会面需要避着一些人。
“他怎么还不来?!”墨琪钰有些烦躁的放下茶杯,“这些江湖人真是毫无信用可言!”
“殿下莫急,那天涯阁主说好了亥时前来,如今未到想必是有事耽搁了。要不老奴再派人去探探?”一旁的陈公公安抚道,他是东宫的总管太监亦是太子的心腹。
“若不是被禁足我又何必困在这里被人戏耍!”墨琪钰愤恨的一拳打在桌子上,英俊的脸由于生气有些扭曲,平日里贵气雍容的气度荡然无存。
他便是当朝太子墨琪钰,皇上的大皇子,当然了,也是那个在花满楼意图染指明月舞姬被单解心将其与安邦侯送做堆的风/流鬼。
太子被禁足自然是单解心的那次杰作引起的。第二天一早,当两个色鬼醒来的时候,发现与一个男人赤/裸纠缠在一起,简直就是怒不可遏,立即扭打起来。这太子甚至抢过冲进来侍卫的剑要砍了对方。
那安邦侯也不示弱,立即亮明身份要弄死对方,几番谩骂下来才发现两个光/溜溜的男人一个是安邦侯一个是当朝太子,想弄死对方是绝无可能了,但是两个人的梁子是结定了。
再去找老鸨更是离谱,包括黄妈妈、龟奴、姑娘以及所有客人在内全部被迷晕,还都处在昏睡中,更是气疯了两位大贵人。
尽管二人动用所有关系压下此事,但是这小道消息就如同野草一样,在京城中疯狂蔓延,人们只是不敢明面议论罢了,很快的就被皇后知道了,也就是墨琪钰的生母。
为了稳固他的太子之位,皇后娘娘封锁消息绝不让传到皇帝耳中,并且下了禁足令,除了皇帝召见不准出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