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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爱的选择

玉烊,你爱他吗?爱。有多爱?很爱很爱。就像花儿离了阳光空气和水不能存活,鱼儿离了水会死去的爱。

小苏要去出差,是去帮姐姐的忙。姐姐是做那种营销类的职业,一个产品先做宣传,然后选定地方卖产品,一般营销模式为七天,地点在山东。玉烊懂这种销售模式,大学毕业时在CD做过这种工作,当时卖的产品是一种康复理疗仪。对于小苏的出差,玉烊有些不舍,可是不能说出口来。玉烊知道,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就算小苏与自己只是玩玩游戏,也不能耽误小苏对事业的追求。

小苏在组里发上订好机票的的信息,身份证信息显示小苏生日1986年12月3日,全名苏成成。玉烊记在了心底。小苏的离开,尘埃开玩笑说,小苏要走,螺丝会顶替他的角色。螺丝对玉烊的表现,组友们都是知道的,尘埃笑说螺丝是后备胎,螺丝不介意,螺丝说:只要玉烊愿意,就带玉烊疯狂。小苏表现了担忧。尘埃还笑说,越娃与玉烊到底谁会是小苏的选择。越娃大笑。

苏成成出差了,玉烊的心也空了。临走时告诉苏成成要吃好睡好不要喝太多的酒。

苏成成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单独告诉玉烊安全到达,玉烊放下了心。

苏成成:玉烊,想我不?

玉烊:你想我吗?

苏成成:想。等我回来,回来我们继续走私。

玉烊顿时觉得脸红。

晚上,苏成成发来信息:亲,在干嘛。

玉烊:刚冲完凉,躺床上睡觉。

苏成成:我也在床上。

苏成成发来一张躺在酒店床上的照片。玉烊很开心,反复观察酒店床上的各种细节。

苏成成:亲,发一张你在床上的照片。

玉烊:不,我穿的睡衣咧。

苏成成:那视频。

玉烊开了视频,只侧了半边脸,另一半脸埋在枕头里。玉烊不想给苏成成看到另一半脸,因为玉烊觉得那一半脸不美。

苏成成在组里说不回广州了,要留在山东,组友们都觉得舍不得。玉烊信以为真,但却不敢表露出来不舍。越娃也信以为真,说:苏成成,我们以为年龄大的可以留下你。刚开始玉烊不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后来才知道,越娃说的年纪大的那个人是自己。苏成成私下说,骗组友们,他会回来,他跟着姐姐学学营销模式,帮帮忙做点事,完事后就回来。

苏成成:玉烊,你想我回来吗?

玉烊:想。

苏成成:想我什么时候回来?

玉烊:早点回来。

苏成成坏笑着,那坏笑意味深长。

苏成成出差的日子里,玉烊心里空着。

那天玉烊外出仓库做事,汪汪所在的公司与居住点在仓库的附近,汪汪接待玉烊,请玉烊吃午餐,在组里说接待标准与苏成成出差时的接待标准一样。

苏成成:亲,我不在,你竟然与其他人走私。

玉烊:老大,我只是吃午餐,我要饿肚子咧。

苏成成: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玉烊瘪嘴。

玉烊:你在外面有没有搞搞震?

苏成成:去哪里搞搞震嘛,早上六点就起来了,还要出去做事。

玉烊:那就好,乖。

苏成成:乖是不是有奖励?

玉烊:有。

苏成成:什么奖励?

玉烊:你想要什么奖励?

苏成成坏笑着。玉烊很开心,答应苏成成回来,好好犒赏。至于什么犒赏,玉烊不知道,没想好。

苏成成回来的那天晚上,玉烊应邀去汪汪所选的地方吃晚餐。玉烊穿着那件米黄色小花的中裙,脚穿粉色平底休闲鞋。到达晚餐地点的时候,尘埃给玉烊拍了照并发上组里,笑说粉色鞋代表等恋人归来,笑称玉烊很漂亮,是个真正的美人胚子。苏成成信息回复的很快,要大家等他回来宵夜。尘埃说,今晚就知道苏成成心里选择的人是谁了,到底是玉烊还是越娃。

越娃大笑。越娃的笑,玉烊心里有点怪怪的,玉烊不傻,组里的信息以及多日的接触表明,越娃对苏成成有好感,她喜欢苏成成。是的,越娃喜欢。只是苏成成觉得越娃不够漂亮,性格大大咧咧又抽烟喝酒,只能当哥们儿一样的看待。玉烊看得穿越娃,她知道越娃的表现全部是表像,越娃是个心很细的女子,有很温柔贤淑的一面。

玉烊喝了一点点酒,心空落落的等待着苏成成的回来,食不知味。一餐饭结束的时候,苏成成回来了。玉烊看到苏成成的时候,心竟是明亮起来。苏成成拉着行李箱,白T恤,宝蓝色短裤,人字拖,面带倦意。苏成成没有拥抱玉烊。

苏成成像征性的拿起酒瓶喝了酒,那姿势很酷,很帅。玉烊拍了照,是大家的合照,是苏成成很酷的照片。

晚餐结束的时候,大家都在吵着要如何坐车离开,尘埃把玉烊安排进汤君的车,要汤君送玉烊回家。苏成成把玉烊拉了下来。

苏成成:玉烊,尘埃你们两个跟我一起走。

玉烊心里明白了奖励是什么。玉烊想拒绝。因为尘埃说的话,这个晚上的选择会是众人所知的选择。

玉烊还是跟着苏成成与尘埃打车走了,去了苏成成的家。坐在那张沙发上。

尘埃:我去买点水果回来。

尘埃是聪明的。尘埃前脚离开,苏成成立刻拉过玉烊一阵热吻。玉烊好想哭。原来自己真是在乎这个小男人了,心里那个位置全部都是这个小男人。

玉烊:好了,等下尘埃就回来了。

苏成成:想我不?

玉烊:想。

苏成成:等下送走了尘埃奖励我。

玉烊一阵脸红。

尘埃回来,手里提着一个西瓜,一些葡萄。玉烊去洗。

苏成成泡茶。玉烊坐下来的时候,尘埃开始动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游说,说到了玉烊这个年纪应该需要的感情。尘埃说CD的男人很好,玉烊附合着。尘埃聊起了苏成成的好,说着一些玉烊不知道的苏成成过去的样子。

玉烊有些心不焉。玉烊一直不喜欢尘埃这个人,玉烊告诉苏成成,尘埃这个人不太好。苏成成说,尘埃也是一个人,他们都是单身汉,没有什么地方可去,除了在组里说说聊聊,也只有到他这里喝喝茶,吹吹牛。玉烊不知道,在后来发生的故事里,竟也证明尘埃是个专情的人,他对一个女人用心用情的呵护。

那天晚上,玉烊带了本新书,韩寒的新书,螺丝帮她买的书。书里有一段话这样写着,他不是你喜欢的那个人,但却是你喜欢的那种人。玉烊把这段话给尘埃看,同时也在向苏成成证明着某些东西,只可惜,苏成成没有明白。苏成成提起去年春节烧高香的事。尘埃说苏成成找到感情的归属了,找到了合适的人。

苏成成:嗯,应该回去还愿。

玉烊听懂了。

聊了不久,起身送尘埃回家,玉烊同行,因为尘埃与玉烊住同一个地方离得很近,为免尘埃起疑,决定先送尘埃回家再送玉烊回家。其实这是幌子。

送走了尘埃,苏成成直接带玉烊回了家。一翻洗漱之时,玉烊简单收拾了一下苏成成的行李,将东西放好。玉烊的心是甜的,很甜。有种自己爱人千里归来的喜悦。没有多的语言表达,那一晚苏成成异常热情,疯狂的索取,玉烊任由苏成成索取,两个人都空虚得太久。当苏成成疯狂律动的时候,玉烊叫着他的名字。苏成成折磨玉烊,要玉烊叫他老公,玉烊叫了,老公,老公。一切停下来的时候,玉烊问苏成成,喜欢她什么,苏成成不答。玉烊不再问。

玉烊心里想着,就这样挺好,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只求真正的爱过。玉烊知道,苏成成的生活圈子里面,容不下一个离婚带孩子且年龄比他大的女人共同生活,即使苏成成说年龄家庭都不是问题。玉烊还知道,苏成成的心性不稳定,总有那么一天会分手而去。只是玉烊不知道,后面的分手是那么的痛苦与无奈,带着伤带着泪带着无法言语的痛在生命令里蔓延,无尽的蔓延。

那一晚,睡得很晚,但是玉烊却是睡的很踏实,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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