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固迪开始撤退的时候,我正好杀死了正和我纠缠的骑士。看到他的离去,我仿佛被种花家数百年的军事智慧所附体,一瞬间福至心来,扯开嗓子大声叫到:“大伙儿加油啊,固迪那个胆小鬼逃跑了!”
闻言,周遭的战士们纷纷抬起了头。我方的军士看到这一幕,士气一下大增;还在英勇作战的英格兰勇士们,看到自己的帅旗仓皇而逃的时候,士气一下子就下降到了冰点。就连可以压制我军的战线都一时不稳。
见此景,我和斯托瑟对视一眼,顿时明白了对方心中的决议。我率领的亲卫直扑固迪帅旗,斯托瑟则带着一直守护他的骑士们,向着被压制最少的地方突破。
“该死的,有种别跑,胆小鬼,回来一战啊!”我料到他不敢回身与我一战,便向着固迪撤退的地方大喊着。只是没想到,听到此言,固迪的帅旗逃跑的速度更快了。连带着,英格兰人的士气消失的也更彻底了。
在我身后的斯托瑟,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又转身加入了与英格兰人的厮杀中。只见他走到哪里,就将死亡撒播到哪里,无人可阻,无人可敌。他的身后,鲜血染红了一整条路。他脸上的血污,顾不上也来不及擦;他身后的骑士,仿佛从修罗地狱归来的恶魔。
这时,一个英勇的战士从人堆中冲了出来,挺着剑向着斯托瑟闯去。只见斯托瑟脸一寒,与对手交了一剑,一个转身,随手扣下了敌人的剑,抬脚一踹,敌人不见了。自然,这个家伙有他的侍从来处理。
这个场景,仿佛是整个南门战场的缩影,英格兰人从一开始的优势,逐渐转变为全面被我们压制,一路在节节败退。有些地方甚至已经被逼的不得不后退城墙的边缘上了。
见到此情此景,固迪撤退的更快了。这时,一阵“哒哒哒”的马蹄声响起了。这个声音无疑为固迪送去了最后的绝望。只见他抽出佩剑,大声的喊道:“诸位,就现在这情况,我们谁都不可能从这群该死的苏格兰骑兵手中逃脱。那么,诸位,让这些懦弱的苏格兰猪猡们品尝品尝属于我们的英勇吧!”说罢,他从众人保护当中抢先一步,挤到队伍前方,勇敢的看着飞奔而来的骑士们。
“既然阁下这么说了,我们也不是贪生怕死之徒,就让我们和阁下一起,迎击敌人吧!”一个骑士转瞬便应道。
“哦~~”在那一刹那,无数的“铿锵”声显现,钢铁的青光遮蔽了天空之上的烈日。就连我看到了,都悲伤的说:“一群真正的勇士啊!只是时运不济,跟错了人,若还能再见,定当把酒言欢。”
此情此景,作为骑兵的统帅的古兰迪当然也看到了。他的战意一下子高涨了几倍,对着身后的从者说:“那群人再怎么英勇,也注定只能是我的手下败将。诸君,让我们一起来分享这片荣耀吧!用你们最快的速度,最强的力量,给他们符合勇士的死亡吧。跟着我,冲锋!!”
随着第一声“咔擦”声响起,一股钢铁洪流撞上了英格兰人构建的简易阵地。正如惊涛拍岸一般,只是不知道,到底是海浪被山石击成浪花;还是山石被海浪顶的四分五裂……
在第一波骑士付出自己心爱的战马头骨破碎的代价后,终于在看似严密的乌龟壳阵中撕开了一个口子。不过代价就是第一排的不得不下马步战。
在马上,坚固的铠甲,长而锋利的马枪,无疑不都是他们他们决胜的利器。而下了马的他们,除了维京骑士能抽出腰间的手斧做大范围的抵抗,其他人不得不取出存放在腰间的短剑,憋屈地与英格兰人做近身搏斗。
但令人心累的是,一般来说,他们虽然在第一次冲阵的时候成功杀死了许多人,但毫无疑问并没有成功凿穿敌人。更是因为武器的长度问题,在近战中被人逐渐围杀,人数慢慢的减少。可以说,如果没有第二波支援,他们甚至会被团灭在里面。
但是如果这个词,本来就是后人创造出来,用来yy的。当时可没有那么多幺蛾子,不是么?
很快,第二波骑兵冲击就到了(虽然那个时候骑兵冲击还是秉承着一波流的精髓,但是由于街道过于狭窄,他们便衍生出了最初始的波段势冲锋。),他们顾都不顾还陷在敌军阵中的同僚,只是一个劲的挥舞着骑枪,只想着如何从眼前那个稍显混乱的阵营中凿出去。
“乒乒乓乓”的声音在他们的四周响起,有些人一个不小心,便被周遭的人从马上拽了下来,有些人则不幸的被砍中了马脚。他们的下场都是一样的,那就是被人掀开面甲,刺死在那里。所幸的是,大部分人在这一次冲锋中随着大流,成功凿穿英格兰人摇摇欲坠的阵营。紧接着的第三波,第四波,……
为数众多的骑士们将敌人分割成一小块一小块的,试图一点一点的将他们蚕食掉。不过就算固迪发现了这点,他也无力回天了。因为,他刚刚被我手下的汤姆一箭射穿了头颅,现在他的尸体正歪歪斜斜的准备亲吻大地母亲呢!
看到这里,我也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失去了兴趣,转而再一次投入了与城墙上残存的英格兰人战斗的中去……
与此同时,不管是哈拉尔徳主攻的东门,隆美尔主攻的北门,还是苏切尔主攻的西门。都因为主帅的不明消失而陷入了苦战之中,没过多久,这些地方都先后易主。英格兰人也因此成为了瓮中之鳖,而这四个城墙,则是维京人进攻的桥头堡。
很快,残存的英格兰军队在城中汇合,有威尔金暂时率领,前往城中防御最好的地方。同时也是将军休息的地方——领主府,共同讨论接下的战略方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