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天门韦炎据传最强一式乃为‘炎帝降诞’,且其手下尙有三名得力干将,‘红刀’冷雪川,‘黑刀’年鸣,‘白刀’齐云鹤,如此阵容,啧啧……公羊樽死了也说不定……”花朗泡在水中,望着西垂的半月,替公羊樽算起命来。既然明了此处乃是焚天门的禁地,花朗自然也便晓得了公羊樽每每前半夜出去的意图,“……昨夜此时公羊樽早已回来三刻还多,前夜更是多出了整整一个时辰……看来焚天门的支援来了,这老鬼保不齐现下仍在厮杀,只是不知韦炎到了没?若其真亲身至此,啧啧,公羊樽啊公羊樽,你有八成把握会由活鬼变成死鬼!”泉水虽温,但火灵已无,花朗泡在水中纯是为了遮掩公羊樽的耳目,但此刻听戏的不在,花朗这唱戏的自然精神头大减,虽不至昏睡于水中,心中不耐却也无须多言,眼看着距破晓已是不足一个时辰,公羊樽依旧不见身影,花朗心中不免起了一丝隐忧,当然绝非是为了公羊樽,“若是老鬼真被韦炎击退,那此地不出黎明必重落焚天门掌中,到时小蝶……”“哗啦……”一声水响,花朗起身离了池中,收拾好装束之后,轻轻来至梧桐断树背风一侧,见南舞蝶犹自睡得酣甜,一张虎皮将其遮掩得严严实实,半丝缝隙不漏,“小……”花朗刚欲唤其醒来,却陡觉一道凌厉目光自身后射出,身如电转下,但见公羊樽一脸的冷峻之色,站在三丈之外正虎视眈眈的瞪向自己,“嘘!”打了个手势后,花朗脚下微动,如一道细风划过,离了南舞蝶酣睡之地……“为什么不在水中?”公羊樽被花朗引在了十丈之外,身形尚未止住,已迫不及待的质问开口,“刚出来,以为您老人家弃我们而去了”花朗望着公羊樽怒如喷火的双目,故意调侃了一句,“哼!”一阵粗喘过后,公羊樽头一扭背转了身去,“韦炎虽不弱,却还入不得老夫这双眼中,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若非老夫不愿大肆张扬,又何惧其哉!”“吹牛皮的功夫倒也不赖嘛!”花朗心中暗笑,“若真这么自信,何须背转身去?直接冲着我说不就完了,这老鬼扯谎的技艺实在是不怎么高明……”“……再给你一日,明晨破晓,我便带你另去他处,哼!”说完,公羊樽一闪身,消失于暗夜中,“哈哈……”公羊樽这一自戳牛皮的举动弄得花朗再也绷不住双唇,喷口便笑了出来,“这老鬼撑不住了,若是可能,我还真想见见其和韦炎一决雌雄的手段,即使已知其必做母,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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